一、多災多難的前半生
我原本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丈夫曾在郭莊派出所工作,我也是個勤勞持家的賢惠女人。我的家庭和和美美,令親朋好友羨慕。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我生小兒子時,出現大流血,差一點沒命了,身體受到了重大的損傷,身體虛弱,腰痛的不敢翻身,只能用兩隻胳膊吃力的支撐身體,結果落下了月子病:腰痛、胳膊痛的不能伸展,所有骨節都痛,風濕性頭痛、神經衰弱,活也幹不了。為了治病,四處尋醫,錢花光了,也沒治好。
可是禍不單行,就在小兒子十個月大的時候,我的丈夫又突然去世了,忍受病痛折磨的我,又遭受了失夫的打擊,我的精神一下子垮了。家境也陷入極度的困苦之中。我成天哭著喊道:「老天啊,命運為甚麼這樣對我不公?」我已經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柔弱但堅強的我,為了孩子能有個媽媽,就咬牙堅持撐起這個家。
後來,由於生活所迫,無奈的我只好改嫁了。當時我非常想把年幼的兒子一塊帶走,可是性格倔強的公公為留香火傳宗接代,私自把孫子藏起來,不讓我帶走,也不准我見孩子,還惡語相加,百般阻撓。因此,每次去看望兒子,回來就會大病一場。身體也越來越不好,腿腫的就像一塊粗木頭。我經常自己往腫痛的腿上打針,以緩解疼痛。我的兩隻胳膊疼的也抬不起來,連飯都送不到嘴裏。但是,為了孩子,我堅強的承受著痛苦。
二、巧遇大法
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一九九八年的一天,鄰居告訴我說:「聽說有一種功法叫法輪功,祛病健身,療效相當奇特,村裏已經有很多人煉了,你去煉煉試試吧。」我一聽說能祛病健身,就對鄰居說:只要能祛病,那我一定去學學。
當晚我就去看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接著連續幾天,聽完了師父的全部講法錄像。短短的幾天,神跡就在我的身上展現了:腰不痛了,能直起來了;胳膊也不痛了,能自由伸展活動了;腫的很粗的腿也慢慢消腫了。一下子沒有病了。
我高興的簡直就像個孩子,見人就說:「大法太好了,太神奇了,是大法給我祛了病,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病好了,也能幹活了,我們家也有了歡樂和幸福。所以全家人都支持我修煉法輪大法。
三、堅修大法心不動
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大法受到嚴重迫害,當時我天真的想江澤民聽壞人的話了,這麼好的功法,叫做好人,還能祛病健身,怎麼能迫害呢?不知道是江澤民自己出於妒嫉要迫害法輪功啊。以後政府人員到我家來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能不煉嗎?」怎麼怎麼好,我就和他們講了很多。從此我就成了政府的「敵人」,他們時不時地來騷擾,還經常有人監視,丈夫和孩子都很害怕。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們四個同修去北京上訪,被派出所拘留,時不時地就會被拘留。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因同修說我家有資料,我被非法判刑五年,當地派出所人員去看守所叫我說不煉就回家,因丈夫得了腦血栓半年了,大小便不能自理,兩個女兒不方便,我想我是修煉人,我不向邪惡妥協,不寫甚麼保證書。丈夫不修煉,因我修煉,他也會受益的,所以我堅決不寫。丈夫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去世,在去世前,他在女兒的一隻手上寫:「真、善、忍好」。另一隻手寫:「法輪大法好」,就這樣走了。
四、堅信大法不動搖
在看守所,我不背監規,惡警就罰我站;不讓睡覺還逼我幹活,我不幹,惡警就叫常人打我。有一位同修是青島的,我們倆配合的很好,我們都不給邪惡幹活,我倆給號裏的人講我們為甚麼進來,為甚麼不幹活,大法怎麼好,師父怎麼偉大,他們聽了都說好,不能幹,出去也學法輪功。
惡警讓常人打我倆,我倆就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惡警就拿來了十二斤重的大鐐子給我倆帶上,使人站著直不起腰,睡覺伸不開腿。我因歲數大,被戴了十二天,同修被戴了十八天,那是給死刑犯戴的,卻給我們大法弟子戴上。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五個月,一天有人叫我說開庭,惡人用車拉我到平度一個小屋,裏面有三張桌子,中間一張,兩邊各一張,前面還有把椅子,中間桌邊的人問我:「你還煉嗎?」我說:「我有病,花錢治不了,生不如死的難受,現在學了法輪功,沒花錢病就好了,一身輕,這麼好的功法到哪兒去找,你說能不煉嗎?」就這樣,我被非法判刑五年,我不服上訴,結果還是五年。二零零二年一月份,我從青島看守所被送往濟南女子監獄。
五、在監獄中信師信法出奇蹟
一進濟南監獄,二話沒說,惡警就給我安排了四個包夾,白天倆個,晚上兩個。快過年了,有個姓李的惡警找我談話,讓我說不煉了好早回家,我說你能讓我身體好嗎?然後告訴她大法怎麼好,她很生氣,說:「好吧,你能有個好身體就行。」從此以後,她就用最邪惡的辦法折磨我:叫我蹲著、站著、不讓睡覺、定時上廁所(一天兩次,多了不行)、光叫我吃饅頭……第三天我就頭暈、嘔吐,那個惡警來了,她嬉皮笑臉的說:「不是身體好嗎,怎麼還吐了呢?才三天呢,日子還長著呢。」
我想不能讓惡警看笑話,就在自己心裏想:師父,我是您的弟子,邪惡想轉化我,不讓我睡覺,逼我寫不煉了,我不能,我跟師父走,請師父幫我。真管用,從此以後我也不暈了,不吐了,眼睛也亮了,半個多月沒睡一點覺,一點睏意也沒有,真神了!包夾我的三班,一班八個小時,她們六個人,有的感冒了,有的高血壓,有的心臟病,可我卻很好。有一個包夾叫葛明,她對我說:「王姐,我甚麼都知道了。」我說知道了,以後不要幹那些壞事了,她沒吭聲。這就如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有一天晚上很冷,下著清雪,晚上十一點多,惡警叫我脫棉衣,穿著內衣內褲,光著腳,不知道她們又要怎樣整我。這時我有點害怕,因天太冷,我馬上想起師父的經文《怕啥》,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想到這:我一點也不怕了。
惡警把我銬在樹上,我的腳下像刀割一樣痛,凍得心聚在一起。惡警走後,一陣熱風吹過來,不一會兒吹得我腳下熱乎乎的,像踏棉花一樣,身上也很熱乎,一點也不冷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是師父在為我承受。我聽惡警說四十分鐘了,看我還不吭聲,就過來放開我,說快回去穿衣服。過兩天,又把我調到了六監區。
六、行惡者得惡報
在六監區,教導員吳相豔,第二天就叫我寫「思想彙報」,我說:「我不會寫,不識字,會寫也不寫,彙報甚麼呀,都是好人進來的。」她就給安排二個「聯號」,白天晚上各一個,叫我幹活,人家休息了,就叫我到大廳站著。吳相豔還叫我到廁所蹲著,我告訴那兩個「聯號」,叫她們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能得福報,她倆都念。
二零零二年的四月二十五日那天,有一個人說她也是學大法的,進來一年多了,沒有看到師父的經文,現在有新來的嗎?她說她是濰坊的,那時在監獄裏見到同修真高興,在青島看守所同修給我寫的《法正人間預》,我就給了她一份。
第二天,惡警一上班就將我的東西翻了個遍,並叫我到辦公室。吳相豔拿著那份經文,問我是誰寫的,我說:「是我,這是師父的法。」四個惡警都拿著電棍,齊聲說:「脫下衣服。」我看她們牛頭馬面的,不像人樣,也沒害怕,我感到師父就在身邊,並聽到師父喘氣的聲音。
我來月經了,惡警叫我穿著褲頭,問我還煉嗎?我說:「煉。」四根電棍一齊往我身上電,到處電,電的我直跳。一會停下來,問還煉嗎,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吳相豔用電棍電我的嘴,我說不出話來,嘴上起泡了,全身起泡了。
吳相豔又問還煉不,我說:「死了就不煉了,不死就得煉。」她一腳把我踢倒,上來電我腳心。天哪,真是撕心裂肺的痛。電一下,就問還煉不,一下、二下、三下,我放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六監區打死人了。」惡人停下了。
我回到廠房,我班十二個人都哭了,有的中午飯都沒吃。她們說我去了四十多分鐘,班組告訴我,是一個叫李芳的,為了得二十分叫個拐賣的去跟我要的經文,晚上她就交給惡警。這個李芳是濰坊的,結果她二十分也沒得到,在四月三十號晚上,不知為甚麼上吊自殺了。這真是善惡有報是天理。
七、在獄中正念正行反迫害
二零零三年的一月份,又把我轉到七監區,是對大法弟子進行「鞏固」的地方,裏面有好多同修,惡警不叫我和同修見面。我想惡警把我轉到哪我都不怕,因為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能怕。沒等她們找我談話,我就去找她們,我到辦公室找隊長說:「隊長,我想煉功,我身體就是煉功好的,多長時間沒煉功,我身體不好了。」她說:「不行,不能煉。」我說:「你不讓我煉,我就不吃飯,甚麼時候叫我煉了,我就吃飯。」
七監區是裁剪區,她們把衣服裁下來,送各監區去做,一天要兩次排版,一次二百五十層,十五米長,倆個人都很累,叫我一個人幹。人家吃飯休息,我就在那站著;人家上班,我就一起幹活。我八天沒吃飯,卻拉布如飛。兩個人的活我一個人幹,還八天沒吃沒喝,一點兒不累,這不神嗎?我真實的悟到師父的教誨:「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3]。
常人都說:「真神了,看人家法輪功(學員),八、九天沒吃飯,還幹活如飛。」聽到這些話,我更有勁,惡警強制我吃飯又不敢,就這樣,副監獄長經常看我,有同修到我跟前說:「大姐,多虧了你……」我看到同修的喜悅,看到常人的高興,我心裏很舒服,知道都是師父在做,謝謝師父!有個常人和我說:「你不吃飯,口味很大。」我不能叫眾生煩我,所以就吃飯了。又過幾天,她們又把我轉到一監區,那是二零零三年五月份。
一監區那是全監獄勞動量最大的監區,很邪惡。教導員是從六監區調過去的吳相豔,一見面,我說我倆真是緣份。她叫我出工幹活,我不去,她問為甚麼不去,我說她們是罪人,我不是。她說你怎麼進來了,我說是被綁架進來的,我沒有罪,是好人。她就叫人拖我出工,往外拖時,有的打,有的掐,有的用腳踢,我的頭拖在水泥地上,像刀割一樣痛。有一個警察過來說:「不能這樣拖,抬著她走。」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哪裏都是洪揚大法。」
有一次抬我出工,我想起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惡人就打我,堵我的嘴,我越喊聲音越大,並哭著大聲喊,就聽到空中也喊「奇冤、奇冤」好長時間。
第二天,七監區的技術員因擔心我,來看我。因為她們是技術員,哪個監區都去。她們說:「你昨天喊的真好,很多人都被喊哭了,連警察都哭了。」我想甚麼樣的人也有她善良的一面。這都是師父給的力量,從那以後再不讓我出工了。
還有一次,記不清是二零零四年還是零五年三月份,我們一監區十二個大法弟子罷工,我們在監舍大廳背法、煉功。監獄的領導:科裏的、監區的都在那裏站著看我們煉。我們煉到第五套功法的第一個加持動作時,科裏有人出來一個個叫到另一個地方。從那天開始,白天把我看起來「轉化」我,晚上叫我睡在大廳裏,蚊子很多,冬天又很冷。我就這樣風風雨雨的過了五年,沒有修自己,吃了五年苦,遇事沒有向內找,爭鬥心很強,自以為是,怨恨心重。因此,上了舊勢力的當了,遭迫害這麼長時間。
八、法理不明再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份回家。我回家沒有好好學法就幹事,起了幹事心。零七年的七月份又被綁架到王村,被非法勞教二年。因我在監獄五年沒被「轉化」,惡人知道,對我就特別「照顧」。剛到第一天就不讓我上廁所,叫我站著、蹲著,不讓洗澡。
七月很熱,她們把牆角放張桌子,在角上有個空,叫我進去,蹲不下,站不起,很累。這樣我挨了二十八天,由於沒有學好法,法理不明,我對不起師父,寫了「轉化書」。整天寫「思想彙報」,罵師父,罵大法,我真受不了。零八年十月份,她們叫我去上思想教育課,我說不去,我的思想有真、善、忍做指導,比甚麼都好,我又進入被迫害中。大隊長趙文輝把我拉到警察廁所,叫小號,她告訴四個吸毒的:一定「開導」好她,白天兩個晚上兩個,別叫她死了。趙文輝走後,四個吸毒的抬來一桶水倒在地上,她們把我打倒在地,叫我坐在水裏,一天24小時這樣坐著,我一起來就打。
以後,我屁股上起了小點,很癢,最後爛了,臭了。冷了的時候,她們都穿著棉衣,我還是那樣穿著秋衣秋褲,很冷。做夢好像是師父給我送大衣,還是大領的,很漂亮,從那以後我不那麼冷了。她們不給水喝,一個饅頭分四塊,一頓一塊。惡人把我綁在窗櫺上,連餓帶凍,我有點迷糊,惡警宋梅拿水往我上衣袖頭洒水,醒來後,我的袖頭都凍上冰塊了。
第二天我兩隻手都不會動,像觸電,加上屁股也爛了,我45天沒有大便,她們這才叫我出了小號。惡警見我時嚇一跳,看樣是很難看,45天不吃不喝,不讓睡覺,還打罵,不拉屎,能有甚麼樣可想而知。因為兩隻手不能幹活,在那裏白吃飯,她們就叫我提前半個月回家了。
回家後,法學不進去,發睏,懶惰,學法掉書,讀一行法,一晚上讀不完,就睡覺;發正念走神、倒掌,蓮花手印時,手都會合起來,一直迷糊。我心裏很苦悶,關衝不過去,搞得甚麼也幹不成,救人的事情做得也不精進,一天下來,救不了幾個眾生。有一天和同修切磋,忽然我說起我在勞教所寫下了對不起師父的所謂的「轉化書」,同修對我說:「這可是個大事,修煉是嚴肅的,你必須寫聲明。」我深知自己真的錯了,趕快寫了嚴正聲明,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堅定走李洪志師父安排的路。
現在我學法也不睏了,發正念也不走神了,也不倒掌了,也能看到一點法理了。
謝謝師父多少年來的慈悲保護!沒有師父的呵護,就沒有今天的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