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佛緣 堅定選擇法輪功
我出生在一個有佛緣的家庭,剛一記事就知道奶奶、媽媽天天燒香、磕頭,再大一點,我看到她們經常整夜整夜的跪香。在這種家庭環境的薰陶下,我自然也是從小就拜佛燒香,是一個非常虔誠的神佛信仰者。
爸爸從軍,南下升官後,再也不回家了。我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他們一上學都是跳級升班,直線上升到大學,畢業後,也不回家了。於是奶奶和媽媽商量後,就決定讓剛讀小學二年級的我立即輟學回家,好保證我們家有一個能傳煙火的種子。
我不負她們的期望,善待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公公、婆婆、兩個哥哥和一個嫂子,讓他們都有一個幸福的晚年,最後他們走時,都是我給送終的。
一九九六年初春,氣功熱在本地盛行時,我排除眾多的五花八門的氣功,堅定的選擇了法輪功作為我修煉的功法。
二、得真經 美妙殊勝大法徒
得法後,剛一煉功,我就能雙盤一個小時,雙腳盤的很高,很快能定住,一直到現在,我一打坐就像雕像一樣定在那裏,每天夜間十二點發正念,我都定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發一個小時,發完後,身體這個輕鬆就別提了。
剛煉功沒有幾天,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特別舒服,輕飄飄的,上樓上多高也不累,騎自行車真的像有人推我一樣,吃甚麼都好吃,身體健康、心情舒暢、那種美妙殊勝的感覺無法形容,覺得學法輪功太幸運了。
現在我走路非常輕鬆,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重量,好像在雲裏走路一樣。貼不乾膠時,我那瘦長的「飛毛腿」就像飛一樣,誰都趕不上。
剛一迫害時,我們講真相到處安小喇叭,每次都是我登高爬樹,安上後開始播放,馬上就走。
雖然我失去了上學的機會,只有小學一年級的文化水平,可是學大法後,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我的修煉一點兒都不受影響,集體學法時,我用心聽、用心記,多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逐漸我能通讀《轉法輪》了,現在師父的各地講法、《明慧週刊》我都能讀。
三、反迫害 真相講到看守所
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明白了很多法理,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家庭關係和諧幸福。就在我全身心的投入大法修煉之時,萬萬想不到這麼好的功法被中共迫害,師父被誣蔑。七二零之後,警察到處抓大法弟子,煉功點不許煉功,學法點不許學法,昔日祥和的修煉環境完全被破壞了。我的心很苦悶,不知怎麼做,與同修交流,逐步走上證實法的道路。
我幾次到北京上訪,到天安門去討個說法,但都無濟於事。於是我開始了向世人講真相,告訴世人大法是好的,我們的師父是被冤枉的,大法弟子是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為了救人,讓眾生明真相,我不顧自己的安危到處發資料,希望人們得救。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帶了有一百多份資料在一個大住宅區發,被保安抓住,把我送到市第二看守所迫害。我不配合他們的指使,不穿馬甲,不叫煉功,我坐在地上就煉。有的同修家人給送衣物,把經文智慧的送進去。我們就一起背「心懷真善忍 修己利與民 大法不離心 它年定超人」[1]、「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等,想起師父的哪段講法就背那段。
警察不讓我們與其他人說話,我非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那些犯人不可,我們把法輪功是甚麼?我們師父是多麼的偉大,大法弟子是一群甚麼樣的人向犯人講清楚,一個殺人犯說:「哎呀!法輪功這麼好,我要是早知道,我就不會去殺人了,晚了,晚了。」我們說:「不晚。你只要修煉,師父就管你,就會改變你的命運,你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結果殺人犯和其他的犯人都開始了真正的修煉大法。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四十天,我受盡了邪惡的迫害,我一邊講真相一邊絕食反迫害,絕食半個月後,我正念闖出了這個魔窟。但邪惡決不放鬆對我的迫害,單位上班監督我,警察到家裏騷擾我,抄走我的大法書籍或者企圖綁架我。每次都被慈悲偉大的師父點化我離開,讓警車撲空,或正念加持我不配合,讓邪惡不能得逞。但從此我便開始了半流離失所的生活。
四、師父保護 死而復生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份的一天,天空陰濛濛的下著小雪。我騎著自行車去賣菜。突然我被一輛小汽車撞倒了。當時我就昏迷過去了,傷勢嚴重、不省人事。肇事者把我送到醫院。在場的人都說我不行了,準備後事吧!全家人哭成一團,送老衣都買好了。
醫生看我傷的很重,不想收,對我孩子們說:「沒有搶救的價值了,救活也是個植物人,活受罪。」孩子們求醫生救救我,醫生才勉強收下我,但是也告訴孩子們做好後事的準備。
我昏迷五天才清醒過來。醫生看我清醒了,說我能保住命就不錯了,想站起來走路太難了。大夫答應給我做開顱手術,我女兒回家給師父上香求師父救我,我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絕對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一定能走。就開始背法,想到哪就背到哪。我知道這是我欠下的業債,是來取命的,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是煉功人一定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想起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3]。
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3]
師父已經把大難給我消去了,替我還了命債,我一定要高標準要求自己,不能在物質利益上和肇事者索要賠償。這次醫藥費花了十八萬,都是我自己家的、親戚、老人給湊的錢。雖然我的家庭經濟條件差,我的老伴已經去世多年,兒女都是給別人打工的,我的退休金也很低。可我是煉功人,就要替別人著想,同時我也認為他是幫助我消去業力、轉化成德的好事。所以無怨無恨、心情很平靜過了這一難,由於我的心性符合法的標準,當然身體恢復的很快,沒有幾天我就能下地走了,醫生開始還不相信,讓我走走看看,我走了十二圈,大夫嚇的不讓我走了。右胳膊抬不起來,不長時間也恢復正常了。
醫生說:「想不到你恢復這麼快,會有這麼好的結果。」我不但活過來了,而且沒有落一點後遺症。出院時,大夫讓我過一段再去做第二次手術,因為腦袋缺一大塊骨頭,可是我出院後,再也沒有去醫院。
這次車禍,師父替我還了命債,從死亡線上把我拉回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又講:「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3]沒想到二零一七年車主又給我送來保險公司賠償的三萬元。我們全家感恩師父的慈悲、偉大。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明〉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