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了這件事的重要性,以及通過寫修煉體會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責任。除此之外,我的體會有可能會對其他同修有所幫助,就像其他同修的修煉交流文章也時常為我的修煉提供許多幫助與支持。我也意識到寫修煉交流文章的過程中需要密集的向內找,從而意識到執著心並且去掉它們。
但是我應該寫甚麼呢?不久後我就有了答案。當我和一位同修交流體會時,她提到了她的怕心,與此同時,我突然明白這就是我要寫的內容,因為怕可能是我最大的執著之一,而現在可能就是要解決並且克服它的時候了。
孩童時期,我的生活中就出現了怕。我懼怕強勢的母親以及其他的成年人。我努力不去做錯事從而不被懲罰,並且作為一個孩童我就已經產生了寧願獨自一人的想法。在青少年時期,我開始明白我的害羞使我的生活變的困難。但是我不明白我怎樣可以改變它,因此怕就深深的根植在我的身上了。
我的怕心最終使我時不時的擔憂並且總是消極。我的生活幾乎沒有歡樂並且我總是處於一種消沉的情緒中。當我是一個年輕姑娘時,我已經開始生病,對一些食物敏感,得了敏感性哮喘。我的生活十分艱苦,那令我更加害怕。
為了改善我的身體和心理健康狀況,我開始採取各種食物以及自然療法。我也學習了密教並且花了許多錢買密教的書以及課程,但這對我的幫助十分有限。
二零零一年的夏天,我讀了一本雜誌上的關於在中國迫害法輪功的簡短報導。我不明白為甚麼這麼平和的氣功正在遭受迫害。那時我在練習瑜珈。然而法輪功修煉者即使在最嚴酷的迫害中仍堅持信仰的力量和真誠令我欽佩,我非常想要知道這些人的力量來自於哪裏,因為當時我已處於人生的低谷,感到無力而弱小。我立即有了想要了解法輪功的願望,但我又覺的希望渺茫,因為我以為只有中國才有法輪功。
不久之後,當我走過家鄉的一條人行道時,突然看到一個橫幅上寫著「Falun Gong」(法輪功)。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立即走向信息台,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和我講述了法輪功被迫害的訊息。我詢問在德國是否有學習功法的可能,並且驚喜的得知在我的小城就有一些煉法輪功的人。不久後我聯繫到了他們,他們邀請我加入,並向我介紹了法輪功。
於是,我開始積極的修煉法輪功,並且定期煉功、讀《轉法輪》。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我變的更強壯了。即使一天工作很長時間,我也不再感到疲倦。我的哮喘也消失了,過敏的症狀也開始變弱直至最後消失。我的精神也感覺好多了。雖然我的怕並沒有消失,我已經變的更勇敢,並且與他人交談時能更放的開了。
我也遇到了許多考驗和困難。當我開始向人們講述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事情時,我參加了科隆的一個燭光守夜活動。開始時我感到很拘謹,難以自然的行動,猶猶豫豫難以發出真相傳單。漸漸的,我變的更勇敢並且能夠去接觸別人了。不久後又遇到更多的難關。比如需要告訴政治家們關於在中國正在進行的對人權的侵犯或者去學校做一個演講。我總是很害怕,但當我跨出那一步去做時,我覺的我得到了師父和大法的幫助,對我而言感覺好像奇蹟一樣。可是我的怕心還是並沒有去掉。
師父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1]
我明白了怕的存在會導致那些能夠讓我的執著浮現的事情不斷的出現,就好像一個無限循環等著我去突破。一次又一次的,我試著用真誠的念力去清理我的空間場,過後我感到輕鬆,可這並不是真正的突破。我明白我應該更深入的向內找,到底是甚麼隱藏在我的怕心之後。我意識到那並不是怕其他人,而是怕傷害,怕批評,怕懲罰,怕丟臉。我的怕的最深的根源就是我的自尊可能會受到傷害,我想要去保護我的自尊。
這個「自尊」,這個自私的物質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是無私的。所以我開始發正念清理這個私心執著。開始時,我感到很難集中注意力,但之後我的全身尤其我的頭部充滿了熱量。過後,我感到十分的輕鬆和清爽。
不久後,我參與了在購物中心推廣神韻。我已經參與這一項目幾年了,但即使在這兒我也仍然是要一次又一次的去克制我的怕心。 「我從來沒有做過銷售,我怎樣去鼓勵人們買票呢?我做的夠好嗎?」這樣的念頭困擾著我,並且消耗了我許多的精力,以至於結束後我感到精疲力竭。
這一次我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並且集中注意,不去想怕和擔心,不要想我自己而是只去想那些需要通過買票而得救的人們。這幫助了我很多,並且我變的內心更平靜更輕鬆了。我感受到師父對我的幫助。我的怕心變弱了,並且現在我很自信我能夠完全的根除它。
謝謝尊敬的師父讓我能夠在這條偉大的修煉道路上走下去。謝謝你們,世界各地的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7/27/17128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