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修煉的近二十年裏,身邊發生了一些奇特的事情,引起了世人的思量。
我的老家是個城鄉結合的地區,交通比較便利,上世紀末開始,在家鄉出現了一些工廠。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近十多年來老家有許多鄉親得絕症──癌。我的父、母雙方的親屬中患癌症的加起來就有八個。周圍許多患絕症的鄉親都遺憾的走了,可我的這些親人有些比那些離世的鄉親病情嚴重得多,可至今仍健在。
我母親和我父親的老家是鄰鄉,相隔也就一兩里路,都在大馬路的旁邊,在一個較出名的江邊。我父親家在江的上游,母親家在下游。我讀高中的時候,也就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在我家的對河岸,遷來一個較大的保鮮劑廠,因為有一條江,交通更加便利,還有一條國道,通往省城和其它地級城市。這是離我老家最近的一個工廠。聽說上游還建立了一些造紙廠、水泥廠、榨菜廠等等。
我家在一個壩子上,那相當於一個河灣形成的一個河壩,上百年來,壩子上居住了上千戶人家,後來壩子又被劃分為一個一個小村,每個小村有一口井,全村的人都從井裏汲水吃。壩子上的人安居樂業,生活很閒適。
可是,自從出現了那些工廠之後,河水被污染了,空氣被污染了,地下水自然也被污染了。尤其是近十幾年來,聽老家親戚說,住房周圍的種竹子都划不開竹篾子了,不像以前,可以隨便劃竹篾子編製背篼筐子甚麼的。而且,鄉親中喉癌、肺癌、胃癌等患者日漸增多,有的人家有點積蓄能治治,沒錢的就在家養著,沒幾年,花錢治過的好了和沒錢治的他們的結局是一樣的──掙扎了幾年都走了。
我老家父母雙方有八位親人也未能倖免地患上了不同的癌症。最先發現得癌症的是我母親這邊的親戚。
第一位是二舅家排行第二的大女兒,即我的二表姐,十年前查出患了乳腺癌。她剛結婚那幾年,由於雙方父母不同意這門婚事,她和她丈夫沒有得到雙方家中的任何資助,日子過得很苦,加上流產幾次,表姐的身體一直不好。檢查出患乳腺癌時唯一的兒子在縣城讀高三補習班,受不了打擊從學校宿舍跳樓自殺,雖然命不該死,但精神和身體都留下巨大後遺症。
可喜的是,當我給他們一家人講法輪功真相,她們都相信,現在表姐身體已經完全康復,還當上了他們村的村長。記得當年在舅舅家我把法輪功真相護身符遞給她時,她接過護身符,眼裏藏著淚花,甚麼也沒有說,我知道那是她明白真相後的感激。
第二位是我大舅舅家裏排行第三的二兒子,我們都叫他「三娃哥哥」。這個哥哥二十歲左右就結婚了,因為家境不很好,結婚不多久就經常出門打工,在建築工地上為手腳架扭鋼筋甚麼的。可是,也是十年前吧,查出患了肝病,進一步發展成了肝癌。他雖然以前曾一麻袋一麻袋的吃中草藥,但我們知道,那不是很管用的,因為他同伴中得類似病吃類似藥的都走了。他能繼續活著應該得益於他不抵觸大法真相。
我曾經拜託他妻子轉給他法輪大法好真相護身符,後來又親自給他播放神韻晚會光盤看,雖然沒有細講,但我發現他們一家非常感激我,我說甚麼都很認同,也知道我是為他們好。至今,我這個表哥依然時常出門,在建築工地扭鋼筋,還把兒子也帶出去了和他一起幹。現在看來和正常人差不多,臉色一點沒有異樣,身體狀況也很好。
第三位是我二舅舅自己,就是開頭說那位表姐的爸爸。他本來是個鄉村獸醫,常年騎自行車奔赴山裏、河壩為廣大養豬農家醫豬病,騸小豬甚麼的,煙酒都來,又喜吃肥肉。大概六年前吧,開始便黑血,到醫院一檢查,是直腸癌。花了四、五萬塊錢到醫院接了一個甚麼管子,現在肩挑背磨,甚麼都行。只是酒少喝,煙戒了,但幹農活一樣不差,還和舅娘在家種了幾畝地,養了許多豬和雞鴨,隔三差五還背著背篼趕場到市場上背許多東西回來。當年和他一起住院的幾個病友都走了,同村和他患同樣病的也早走了,他還好好的。我給他看過一些和大法真相有關的小冊子,他還看過大法書。他沒有修,書我拿回來了,一看,就知道他很珍惜大法書,一直保存得很好。
第四位是我姨媽的大兒媳婦。也是四五年前被查出患乳腺癌,做了手術至今一直很好。我姨媽的大女兒大前年也被查出患了子宮癌,現在也仍然好好的這是第五位。她倆都知道我的信仰。我六年前被迫害過一年,她們對我都很關切,對大法保持了應有的正確態度。
第六位是我么爸,即我爸爸的親弟弟。他患糖尿病好多年了,去年上半年檢查出肺癌,還是晚期,醫生說活不過秋冬十月。我專程回去看過他幾次,聽說他左肺已經爛空了。我以前曾經給他講過大法真相,也給過他護身符,但他似信非信的。這次我專門讓他在我面前一遍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他的妻子即我的么媽也真誠的念。起先么媽也似信非信的,我給他們講了我身邊的例子,么爸相信了,把護身符不離身的帶在胸前的衣兜裏。么爸年輕時是個屠夫,殺過很多豬,後來又在河裏捕了好多年魚,造了很大的業,後來開餐館,知道他做過一些不真的事,我讓他一一在心裏懺悔自己以前做過的不好的事,他沒有反對。後來到醫院檢查,缺一個肺身體狀況卻沒有像醫生預言的越來越糟糕,相反,過年回去看到他時,發現臉色慢慢紅潤了。
第七位是我爸爸的堂哥的妻子,我的堂大媽。當年我爺爺是一個全國大煙廠的技師,他從他老家把他大哥和最小的弟弟也帶出來了,就在現在我家河對面的一個小鎮上安了家。後來土改分田地,爺爺又把哥哥和弟弟帶到這邊河壩上來買了田地,安家落戶,因為家境殷實,劃為上中農。反右時爺爺多說了幾句話還差點被整死,但他的哥哥那幾十年運動中沒捱過來。我這位堂大媽就是我爺爺的哥哥的兒媳婦。年輕時她在村上做過婦女隊長,性格潑辣,非常能幹。她生過四個孩子,大的是個兒子,中間兩個女兒,小兒子剛出生幾個月,被大兒子用農村常用的那種用大布做成的背帶背著出去玩,在背上被捂死了。大兒子讀過高中,是當年當地少有的人才,二十多年前承包當地後勤部隊多餘的土地種西瓜。一天地痞無賴在正午向他強要西瓜吃,他不給,就被打死了。大媽受不了打擊,不久得腦溢血半身不遂,但她很要強,每天早晚到河邊走一大圈,身體恢復到可以自理,但在醫院檢查出得了胃癌,且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期。這個大媽對我有救命之恩:一兩歲時我得過肺炎,燒得只有出氣兒沒有吸氣兒了,大媽見了,喝令沒有經驗的父母趕快把我送到縣城醫院,才保住了小命兒。所以每次回去我都去看她,也給她和大爸講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大媽聲明退了團,大爸曾經當過兵,已聲明退黨。現在大媽身體沒有甚麼大礙,並不是像醫生判斷的每況愈下。
第八位是我的大舅媽,就是前面提到的三娃哥哥的母親。年輕時也是一位能幹的人,人高馬大的,能擔能挑,大嗓門,現在七十多歲了。去年也查出得了直腸癌。她經濟條件沒有我二舅舅寬裕,兒女也考慮她年齡大了,就沒有給她做手術。她一天到晚說肚子好脹,疼的哭,腫瘤大的堵住腸子,每天都不能正常排泄。醫生判斷她活不過去年年底。去年下半年生日時,她把親戚都叫回去了,哭著說這是她最後一個生日了。我父親、母親和姨媽都去了。我讓我的母親給她捎去了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讓母親告訴大舅媽要每天誠念護身符上的九個字。母親照做了。今年過年我回去的時候發現舅媽能吃能睡,她兒媳婦說燉一條整豬蹄兒,加一斤雞爪,兩天就吃完了。看起來她身體狀況很好,氣色也很好。我問她怎麼做的,她說她把護身符揣到身上的,「人老了,記性不好,記不全,就念法輪大法好。」我笑了。
上面是講的我老家父母雙方親屬中的患癌症的親人的情況。還有一位,可以說是第九位家人,那是我丈夫老家的一位親人。我丈夫也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讀書走出老家的。他的老家在內地更顯偏遠的大山裏,那裏民風還蠻淳樸,污染也沒那麼嚴重,患絕症的人少得多。
這位癌症患者是我丈夫的大姐夫。這位大姐夫本來是一位鄉村教師,幾年前已經退休了。大概五六年前檢查出患了直腸癌,也比較嚴重,便到省城醫院做化療、放療甚麼的。他煙酒都上癮,查出癌症也不忌嘴。本來身體底子薄弱,大家都擔心他挺不過幾個月。可他現在活得好好的。
他父親是以前的老村長,家裏是泥磊的牆蓋的房屋,堂屋的正中掛著毛魔的像。他弟弟是公務員,六、七年前過年時,在自家小區院子裏指揮別人倒車時,從兩米多高的堡坎摔下來成了植物人,轉過年後,他自己又查出直腸癌。生病後,我給他看了大法的真相資料,並勸他「三退」了。我還送給他全家人人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並勸他摘下並毀掉堂屋裏的毛魔像,他照做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身體狀況很好,能吃能喝,也很樂觀,並常當著丈夫家的親友誇我。
這些都是發生在我身邊的真人真事。我兩邊的親人中就這幾個人患上了不治之症,幸運的是都還健在,這不能不說是奇蹟。周圍患類似疾病的人拖一年半載就走了,我的這些親人的身體狀況都蠻好。
師尊說過:「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 。他們真的是受了我修煉佛法的益了。
這些親人的故事,正好印證了師尊所講的:「人類對大法在世間的表現能夠體現出應有的虔誠與尊重,那會給人、給民族或國家帶來幸福或榮耀。天體、宇宙、生命、萬事萬物是宇宙大法開創的,生命背離他就是真正的敗壞;世人能夠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時會帶來善報、福壽;作為修煉人,同化他你就是個得道者──神。」[2]
我修煉法輪佛法快二十年了。在這二十年裏,我沒有轟轟烈烈的故事,但是,這些親人在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美好,我也在他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奇蹟。寫出這些來,只是希望世人能對大法有個正面的認識,或者激發讀到此文的讀者對大法能有進一步了解的渴望。大法是佛法,能被佛光普照的生命是多麼的幸運和幸福,我們為甚麼要拒絕呢?為甚麼要抵觸呢?就像小草小樹都需要太陽的光照才能茁壯成長,躲在陰暗角落裏拒絕陽光的照耀,對陽光沒有損失,可是對自己生命的本身,損失就太大了對吧?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