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我到底應該怎麼樣生活。我問我自己甚麼是我真正喜歡做的事?我覺的是找到一種辦法幫助我成為更好的人。如果我能學會如何提高自己、使自己變的越來越好,那麼無論我學甚麼做甚麼,我都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暢行無阻。我十六歲開始練習武術,所以我覺的中國古老的傳統武術中應該有一些東西可以指導我。就在那一刻,我決定跟著自己的心走,去實現這個願望。
幾個月後,我們大學組織了一次去北京中加學校的夏令營交流之旅。我覺的這有可能幫助我實現我的願望,所以我報名參加了這個為期三週的夏令營。
在夏令營期間,我一直向那些中國老師詢問怎麼才能學習氣功,因為這是我此行的目地。通常老師會提到武術和太極,但會說他們不知道到哪去學。夏令營的最後一天我們坐在教室裏做書法課的作業。一位中國老師走過來坐在我旁邊。她非常低聲的對我說,她知道我在尋找一種功法,這種功法確實是存在的,只不過被政府禁止了。我的第一個反應是這種功法一定是一個非常好的功法。但這個從古老而神秘的文明中流傳下來的功法怎麼會被禁止呢?為甚麼這位老師會這麼小聲的在我耳邊說話呢?我問她這種功法叫甚麼?她慢慢地低聲回答法輪功。我又問了一遍,確保我能記住這個名字。在她重複三遍以後,我感覺這個名字已經深深的印入到我的腦海裏了。然後書法課結束了,大家走出教室去拍照慶祝夏令營的結束。
當我一回到加拿大,我就上網去查法輪功。我找到了法輪大法的網站(www.falundafa.org)並開始閱讀法輪功的書。我很快意識到我的思想發生了變化。有一天,我坐在地下室裏的沙發上看電視。妹妹從我身邊走過時無緣無故地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這本來也不是一件甚麼大不了的事,恰好我的肩膀在運動時剛剛脫臼受傷,所以很疼。我很生氣的回擊了她一下。這時我從書中讀過的一段話閃過我的腦海:「古代有句話叫:『匹夫見辱,拔劍而起』。一個常人當他受到侮辱時,他會拔劍而起,他會張口罵人,出拳打人。」[1]我立刻意識到我做錯了。我馬上向妹妹道歉。我感受到老師的教誨已經在我腦海中產生影響了。
一年過去了,我讀了幾遍《法輪功》,但沒有開始煉功。我不想自己煉,因為我的動作可能不標準。但是在我家附近沒有煉功點。我在網站上找到了最近的兩個煉功點。最近的一個在哈利法克斯(Halifax)。我的許多高中朋友都在那裏上大學。我要去那,這麼多朋友可能會讓我分心,使我不能專注於學法煉功並從根本上改變以前的生活方式。
另一個煉功點在蒙特利爾(Montreal),離我家約十小時的車程。我的一個好朋友當時住在那,正在為成為奧運選手做訓練。在我看來去蒙特利爾是我最好的選擇,這位朋友有著非常嚴格的訓練計劃,和他在一起,我會更容易過上一種積極健康的生活。
我朋友同意和我分享他在蒙特利爾的奧林匹克體育場附近的一個地下室公寓。我安頓下來之後,馬上按大法網站上的電話聯繫了煉功點的負責人,確認了星期六上午的煉功時間。我仔細研究了地圖,又聽了我朋友的建議,確定了怎樣去煉功點。
星期六上午,當我下了地鐵,馬上就要到煉功開始的時間了。我就一路跑了過去,正好及時趕到。這次大家煉靜功。我氣喘吁吁,心跳加快。坐下來以後,我深呼吸了幾下,專心聽輔導員的指導。
師父在第五套功法的煉功要點中說到「心生慈悲」[2]。那一刻,我內心充滿了對世上所有受苦受難的人的憐憫。打手印後是加持球狀神通。當我的雙手放到那個位置上時,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歡樂充滿了我的全身。我內心傳出了一個聲音:「你終於開始做了,你終於開始做了。」
我的腿疼得非常厲害,但我記著師父在書中講過在打坐中黑色物質在向腿上攻:「在很痛的時候,從煉功人身體內外有很大一塊黑東西在往下消。打坐的痛是陣痛而且很鑽心,有的人有悟性,就是不把腿拿下來」[1]。
在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的幾個星期後,我開始在唐人街發傳單。起初,我只是聽其他的學員怎麼說或是照著讀傳單上的內容。漸漸的我開始能夠與人們進行一些基本的對話並回答他們的問題了。
在蒙特利爾呆了六個月之後,我回到了老家。在離開蒙特利爾之前,我把大法的傳單和真相資料裝了滿滿的一個行李袋,好讓我家鄉的人們也知道有這麼好的大法。
回到家鄉不久,我開始上班。我在晚上利用業餘時間在公園煉功並向路人發傳單、介紹大法。之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在宇宙中飛升。我覺的這是點化我的層次提升了。我堅持在公園煉功、發傳單,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是甚麼以及大法在中國是如何被迫害的。有時候,當我和路人談論法輪大法時,我能感到頭頂有很強的能量。我常做在宇宙中飛升的夢,每次都看到我飛得越來越高。我備受鼓舞:只要我堅持煉功並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我的層次就會越來越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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