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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冀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黑幕曝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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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冀東監獄也叫河北省南堡鹽場,始建於一九五六年,那裏是全國第一大鹽場。冀東監獄是渤海灣的一部份,佔地面積三百平方公里,從總部到海邊長達幾十公里都是冀東監獄的範圍。冀東監獄以前是勞改隊的結構和布局,按行政級別劃分,從上到下是總隊、支隊、大隊、中隊,後來改為監獄結構,總隊改名為分局,支隊改為監獄,大隊改為監區,中隊改為組。冀東分局共有九個監獄,其中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是一、二、四、五監獄。

河北省是全國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省份之一,全省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大部份被關押於冀東監獄。據不完全統計,冀東監獄至少關押了三百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獄警在權力和利益的誘惑下,採取各種慘絕人寰的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至少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虐殺,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遭到各種肉體折磨與精神摧殘。

'圖:法輪功學員遭迫害區域分布圖,名單見附錄。'
圖:法輪功學員遭迫害區域分布圖,名單見附錄。

第一部份:遭迫害重點案例

1、陳愛立,男 ,三十五歲歲,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北辛堡鎮蠶房營村人。

陳愛立
陳愛立

陳運川一家七口人修煉法輪大法,陳運川、妻子王連榮、大兒子陳愛忠、二兒子陳愛立、大女兒陳淑蘭、小女兒陳洪平及大女兒之女李穎。在這近十年的時間裏,陳運川老人一家成為中國大陸受中共邪黨最殘酷迫害的案例之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陳運川一家人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被天安門分局抓捕。母親王蓮榮、姐姐陳淑蘭、妹妹陳洪平、姐姐之女李穎被關在懷柔看守所,父子三人則先後被送到海澱區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父子三人一起被送回懷來看守所。陳運川與陳愛立七月十七日被懷來法院非法判刑二年,八月二十七日陳運川被送石家莊北郊的監獄三監區,陳愛立被送唐山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

陳愛立被關押的然東監獄五中隊的七隊是個邪惡的黑窩,剛進去首先遇到的就是強制洗腦。從第二天起教導隊負責人邸仕金、黃浩等人便開始車輪戰術指使李金剛、邵明利等犯人輪班倒替對陳愛立進行迫害。用手銬將陳愛立的雙手分別銬在木椅上十一天,晝夜不准睡覺。用開水往陳愛立腦袋上澆,就連去廁所都不給打開銬子,拖著椅子去廁所,整個臂膊都被硌爛後,第十二天離開椅子開始罰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腫了,白天就將陳愛立吊在院中的鐵環上。半夜又乘別人入睡時,將陳愛立雙手分別銬在中隊的鐵門上,兩個犯人用力往兩邊推,來撐他的雙臂,當時陳愛立感覺兩胳膊像撕裂般疼痛。見陳愛立不妥協,黃浩又指使李海龍、趙飛、何旭等犯人輪班打嘴巴,拳擊臉部,強行灌藥,踢身體站軍姿罰站,使用刑具電棍、繩綁、手銬、吊鏈等,對陳愛立用盡了酷刑,施盡酷刑整整折磨陳愛立兩個多小時。六天之後,現任支隊負責人惡警邸仕金親自出手,脫下皮鞋在監房號裏照他的臉上猛抽,讓犯人拽住陳愛立兩臂,幹警照臉上猛擊,按住陳愛立的頭往牆上撞擊。中隊所有的幹警全部參與了對陳愛立的迫害,其中隊長黃浩對陳愛立迫害最為嚴重。

陳愛立被關在一小賣部的空房子裏,黃浩用拳頭猛擊陳愛立的頭部、臉部,陳愛立的臉全破了,流著血,兩腮的肉被打爛。然後黃浩按住他的頭往牆上猛烈撞擊,在辦公室裏用電棍電擊他的頭部、頸部,用電棍頭放到他嘴裏電擊,又往陳愛立臉上吐痰,不准犯人與陳愛立說話,隔離看守。惡警黃浩以給犯人減刑為誘餌唆使犯人強行對陳愛立二十四小時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著的情況下用打火機燒陳愛立的耳朵,燒焦後散發著一股焦糊味。犯人用開水往陳愛立的頭上澆,燙壞後,為了逃避責任,惡警只好帶著陳愛立到監獄裏總隊醫院去檢查,CT,腦電圖,心電圖,拍片,抽血化驗後,結果很嚴重。十二月的一天又帶陳愛立到唐山三友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可想而知,陳愛立從側面知道心臟病很重,其它則不得而知。

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際,陳愛立在持續的絕食抗議中突然高燒,而且便血不止。獄警給陳愛立輸液,便血卻越來越嚴重,給他量完體溫後獄警十分驚慌,馬上通知家裏開來證明放人。但村幹部任照喜卻不給開證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當地才來車將陳愛立送回家中。談到在監獄的情況,陳愛立說到:在獄中我有一念,我想我不僅是北辛堡鎮蠶房營村的大法弟子,我也是張家口市的大法弟子,我的言行將代表整個張家口地區大法弟子的風範,我決不會給自己地區的大法弟子抹黑。

二零零三年一月陳愛立回到家中,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為擺脫邪惡監控,陳愛立被迫流離失所,但因身體已被迫害的極度虛弱,四個月後離開人世,當時年僅三十五歲。

2、陳百合,男 ,五十九歲,河北省唐山市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人。

陳百合
陳百合

陳百合,唐山市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民,一個出身農村的壯漢子,身體狀況非常好。陳百合的妻子張桂蘭原來滿身是病,是眾所周知的大病號,病久了,脾氣變得暴躁,跟丈夫、孩子值不值得就吵翻了天,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不到半年,身心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全身的病都好了,精神面貌煥然一新,陳百合非常高興。二零零五年,陳百合自己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陳百合在遷西縣漁戶寨鄉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派出所及遷西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零七年一月,遷西縣法院在嚴重違背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枉判他四年,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

入獄後,原本正常的血壓不久就升高到180-220。獄方以給他治高血壓為由,每天讓包夾看著強迫他吃所謂「降壓藥」,之後出現全身奇癢無比、視力明顯下降,尤其左眼更嚴重,到二零零九年夏,左眼徹底失明。

二零一零年五月,陳百合從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結束四年冤獄回到家中,五十九歲的陳百合整個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目光呆滯,少言寡語,睏倦不醒、反應遲鈍、記憶力明顯減退、渾身無力、行動遲緩,前胸和後背上那些紅痣都變黑了。到離世前兩個月,記憶力基本喪失,說話語無倫次,右眼睛看東西也模糊不清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七日早六點多,陳百合突然倒下,吐了兩口黏液,昏睡了二十二個小時發著高燒停止了呼吸。大約兩個多小時後,整個臉、耳朵、手指甲等所有露著的身體都變成了青紫色(沒露的地方沒看),從嘴裏流出黑紅色的血。遺體火化時,火葬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黑炭色的骨灰,驚訝地說:「哎呀,這個人骨頭這麼黑,是被毒死的吧!?」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有消息傳出,中共在利用監獄、洗腦班等機構迫害法輪功學員期間,頻繁使用藥物。而且由初期的明目張膽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到後來在飲食裏下毒或藉口給治病投毒,手段由公開轉為隱蔽。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數天、數月、數年後慢性發作去世,手段陰毒,令人髮指。

3、陳西卜,男 ,五十六歲,河北省石家莊辛集市大士莊人。

陳西卜,男,辛集市大士莊村人,他一直住在辛集市商業城,是個皮衣行家。他正直善良,為人厚道,忠誠老實,親朋好友、鄉里鄉親及所有接觸到他的人沒有不誇他的,真是一個難得的好人。因為他人品好,不坑人,守信譽,買賣很興旺。自煉了法輪功,他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全家也隨他陸續修煉了法輪功,日子過得更紅火。

自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陳西卜一直被關押在看守所,犯病多次,其中一次病情很嚴重,才將送到醫院治療。因在醫院花費太高,只得送回家繼續輸液、打針。陳西卜病情嚴重時,大小便失禁,思想意識不清楚,身體弱得行走都困難。即使這樣,惡警還經常到家騷擾、恐嚇、抄家,甚至欲強行綁架,否則就巨額罰款。罰一次不久,又來綁架,不掏錢就被綁架走。因為惡人嘗到了甜頭,認準他家有錢。就這樣,陳西卜被反覆綁架,記不清被罰了多少錢。

二零零三年元旦前,惡警聽說陳西卜的女兒要結婚,就乘機組織了一幫人(公安局、六一零、法院、還有市政府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人)非法闖入陳的住宅抄家,亂翻一氣,看到陳西卜女兒陳蘇戴的戒指就強行搶走,這時候陳西卜心臟病突發倒在地上,救護車到了,一個惡人竟揚言「不准搶救」,硬是把父女二人非法押送到看守所。

不久,陳西卜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冀東監獄。在冀東監獄,陳西卜不斷遭受蹲小號、不讓睡覺等酷刑折磨,一直到心肌梗塞嚴重惡化,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即使這樣,惡警仍繼續監視、跟蹤,而且不停騷擾。二零零七年在公安局國保大隊被關押時,耿超等三人給陳西卜灌藥,直到口吐大量鮮血,才停止。第二天臉腫的特別大,身體極度虛弱,再次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陳西卜夫婦及其女兒再被綁架回辛集,並遭到日夜不停的騷擾,陳西卜在身心交瘁下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就在陳西卜離世當天,惡警再次到他家騷擾,看到人死了,才灰溜溜的離開。

4、李河,男 ,五十九歲,河北省涿鹿縣下太府村人。

李河曾在部隊開汽車十多年,退役後滿身的病,沒人過問,甚麼福利也沒有,拖著病弱的身體過著艱難的生活。於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後,身心健康。生活幸福。

二零零零年三月,因不放棄對「真、善、忍」大法的信仰被關押在涿鹿縣看守所,公安向家人勒索一萬元,四十天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八日又遭縣「610」李志明、趙瑄、班志勇夥同村民李慶義、謝正華綁架,在涿鹿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月,後秘密判刑二年送往冀東監獄繼續迫害,直到生命垂危。

監獄叫涿鹿公安局「610」接人保外,「610」拒接,獄方為了推卸責任,直接把人送回家。

奄奄一息的李河回家後也不得安寧,當地「610」派人監視、施壓,給他精神造成很大壓力,回家後不久,於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5、李會民,男 ,五十三歲,冀州市小寨鄉辛莊村人。

法輪功學員李會民,男,五十三歲,冀州市小寨鄉辛莊村人,一九九五年開始修大法,身心十分健康,一直無病無災。

一九九九年七月與妻子左書玲一同被非法拘留半月;出來後,鄉里派人對他日夜看守,並拿走營業執照不讓他做買賣;二零零零年三月夫妻倆在外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因二零零零年五月當地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多,惡黨人員把他又關進看守所,他絕食六天後被放出,但當局仍對他日夜看守。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李會民因曾與衡水同修切磋找相關領導講清真相,而被綁架,在看守所關押期間不寫所謂的「保證」。惡黨不法人員懷疑李會民是法輪功學員的「骨幹」,衡水與冀州的惡人相勾結,捏造罪名,非法將李會民重判五年,關押在冀東監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冀東監獄一支隊加大了對所關押的大法弟子的迫害力度,由於李會民在獄中抵制迫害,被惡警關入小號折磨。惡警張福良、李俊儒指使刑事犯人用報紙抽打李會民的眼睛,給李會民的眼睛裏塗抹清涼油,不讓李會民睡覺,同時將李會民的雙手背銬,但這一切並未使李會民屈服。

參與這次邪惡迫害的有:冀東監獄總隊政委彭某、冀東監獄教育處、冀東監獄一支隊書記胡春華、一支隊獄長陳希蛟、一支隊教育科張福良、一支隊管教科邢某、一支隊獄政科李俊儒、嚴管隊警察逯繼輝及嚴管隊中的刑事犯,其中一名刑事犯叫冷中厚。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為逼李會民寫「五書」,一支隊惡警陳希蛟、李俊儒再次將李會民關入小號,寒冷的冬天,小號裏沒有取暖的東西,李會民帶著背銬,直接睡在木板上,出去解手時,有四、五個刑事犯跟隨,不離左右,回來時刑事犯要脫掉李會民的褲子及上衣,說是搜身。

一天,李會民不想吃東西,嚴管隊的惡警逯繼輝動手將玉米麵窩頭硬填在李會民的口中,並且還要捏李會民的鼻子不讓出氣。這一次惡警將李會民關了半月有餘,每天的飯是一個窩頭、一塊二釐米見方的鹹菜。

五年冤獄中,李會民長期遭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被強制高壓洗腦、奴工勞動,給李會民身心造成了嚴重傷害。二零零五年出獄時,李會民已是憔悴不堪,回家路上嘔吐不止。而後突然出現走路趔趄、頭暈等表現,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晚突然暈倒,醫院說是腦乾出血,二月五日晨離世。

6、李凱,男 ,年齡未知,秦皇島盧龍縣荷葉莊村人。

李凱家住盧龍縣荷葉莊村,曾患有多種疾病,如神經衰弱、糖尿病、高血壓、肝病等,尤其是糖尿病嚴重,多年醫治不見好轉,家中靠種地,打工掙來的全部收入幾乎都用來給他治病。二零零九年李凱學《轉法輪》沒多長時間,疾病很快都不翼而飛,身體健康。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李凱正在家中看電視,被盧龍縣陳官屯派出所和司法所七、八名警察綁架後,非法刑事拘留、批捕、判刑,只給家人郵寄了刑事拘留證和逮捕證。

李凱在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初被投入冀東監獄,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四日李凱妻子接到冀東監獄電話說讓去監獄接李凱。到了後沒有見到李凱,卻被接到唐山工人醫院。二監獄、四監獄的隊長說李凱腦出血,李凱妻兒不但沒能接到人,還讓簽字做手術。為了自己的親人早日醒來,李凱妻子只好簽下自己的名字,希望通過手術使自己的親人有一個生還的機會。

手術八、九天後,李凱終於有了知覺,李凱的親友都很高興。李凱左側胳膊腿能動了,而且很有勁,明顯的知道有人在叫他,只是還不認識人。警察當時還告訴家屬親友不要讓李凱太激動。

僅僅隔了兩天左右,監獄與醫院不知為甚麼就又要做頭蓋骨手術,說是腦部有積水。然而手術後人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報了病危,家屬不能理解,為甚麼頭兩天已經見好,手術後反而還病危了,又隔了一兩天人就突然離世了,覺得不能接受,也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結果。

7、劉東雪,男 ,四十多歲,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神星鎮大婁村農民。

劉東雪
劉東雪

劉東雪,滿城縣神星鎮大婁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劉東雪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綁架後被關押在滿城縣看守所,遭到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臘月初八晚上,神星鎮派出所和當地政府人員非法闖入劉東雪家,綁架了劉東雪夫婦,後被關押到滿城縣看守所。在看守所,劉東雪堅持自己的信仰自由要求無罪釋放,曾絕食、絕水四個月,抗議非法關押和迫害。絕食期間,縣公安局政保科趙玉霞等人夥同看守所惡警,給他野蠻插管灌食、毒打、辱罵。滿城縣公安局副局長趙洪祥讓人推著關劉東雪的鐵籠子來回滾,劉東雪在鐵籠子裏被撞的渾身是傷,疼痛難忍,大聲慘叫。為逼迫他背叛法輪功,趙洪祥、賈瑞芹等惡人逼他吃大便、喝尿,還用蛇咬他。並對外造謠說:劉東雪練功練瘋了、練的吃屎喝尿。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可憐的劉東雪三個月後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神志不清,體重只有六十來斤,滿城縣「610」和看守所互相勾結,怕擔責任,又把劉東雪非法轉押到冀中監獄,冀中監獄怕他出現生命危險,又把他轉到冀東監獄進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期間 ,劉東雪在四支隊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站都站不起來了,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支隊長郝保新在一次訊問他時,還失去人性的搧其嘴巴子。五月底,長期遭受非人迫害的劉東雪已經遍體鱗傷,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體重己不足二十五公斤。即便如此,劉東雪仍被捆綁在監舍的床上。兇手們看到人已經不行了,才通知劉東雪的母親把他接回家。次日,劉東雪就含冤離世了。

8、王剛,男 ,四十一歲,河北省涿州市碼頭鎮義和莊鄉西韋坨村農民。

王剛
王剛

王剛出生在河北省涿州市小義和莊鄉西韋坨村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他兄弟姐妹六個,雖然自幼家境貧寒,但由於他在家排行最小,備受父母及兄長們的寵慣,養成了脾氣暴躁的性格,經常和別人發生爭吵。成年後,他長成了一米八幾的個頭,孔武有力,因性格剛烈,別人都懼他三分。

但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他徹底變了性情。這一年他從別人那裏聽說了法輪功,看了法輪功的書,明白這真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好書,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義和目地,於是義無反顧的走入了修煉。從此他嚴格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家裏也出現了喜人變化,互相都能夠寬容體諒,夫妻恩愛,孩子懂事,家庭更加和睦幸福。

王剛因堅持「真、善、忍」的信仰,於二零零四年被當地公、檢、法非法抓捕,冤判十年,先後在保定監獄和冀東監獄遭到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在保定監獄被關禁閉時,監獄長高英直接指使犯人將王剛綁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鐵梁,腳下面是兩個鐵鐐子,腰部有一條大帶,兩手用手銬銬在床上。在關禁閉的十天裏不讓說話,喝水只給一小點。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點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獄政科的負責人)到禁閉室,看到王剛身下有褥子,范建立一邊厲聲問「誰讓給你墊的褥子」,同時一腳踹在王剛的右腿上(後來王剛右腿高位截肢),然後又把王剛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接下來,范建立對王剛又踹,並說讓王剛去監控室見他。王剛說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剛拖到監控室的門外。王剛爬了進去,范建立又是一腳踹過去,讓王剛出去,就這樣反覆三次。

五月二十八日經醫院檢查,王剛的右腿骨折,肌肉、血管已壞死,脈管發炎。監獄長高英不通知王剛的家人,強行為王剛右腿高位截肢,僅剩十公分。王剛的妻子任桂芳多次長途跋涉來保定監獄探視,並要求保外就醫,都被監獄以各種藉口拒絕。她要求王剛在家屬面前走一圈,以證實王剛是否被截肢。四監區的宋志剛說:王剛一天三次喊「法輪大法好」,不轉化,等轉化之後再讓會見。

二零零七年六月,保定監獄秘密將王剛關押到冀東監獄,並封鎖消息兩年多。冀東監獄為迫使王剛放棄信仰,奪走他拐杖三個月,繼續對王剛進行摧殘。

二零零八年奧運之前,王剛的另一條腿也處於危險狀態,面臨截肢。二零零九年五月,冀東監獄將身體處於病危狀態的王剛送回家中,但義和莊鄉派出所在涿州市政法委授意下也趕到王剛家,極力拒絕王剛回家。他們以王剛被截肢,監獄必須賠償為由讓冀東監獄拿錢,否則不同意接收。監獄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剛,開車跑了。涿州市「610」主任高建、派出所馬上派人騎摩托堵截,不把王剛拉上就不讓走。就這樣,王剛又被拉回監獄。二零零九年八月,王剛家屬到冀東監獄接人,冀東監獄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人。

二零零九年十月,王剛被確診為淋巴癌晚期,冀東監獄這才通知家屬來接人。西韋陀村支書卻說:接他幹甚麼?讓他死那兒吧!王剛妻子說:難道連一把骨頭都不讓我們有嗎?十月十四日,冀東監獄才把生命垂危的王剛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點,多年來受盡魔難的王剛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一歲。第二天,家屬在中共惡黨人員的威逼利誘之下,將他遺體草草掩埋。下葬時,大雪紛飛,天地縞素。

9、王建新,男 ,四十七歲,河北省廊坊市固安縣第三小學老師。

王建新,男,四十七歲,固安縣第三小學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按照大法真善忍為標準做人,被學校百般刁難,停發工資,後又遭到多次綁架關押判刑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而遭固安縣國保大隊、任洪俊、劉學軍綁架劫持到固安縣看守所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為證實大法在城區噴字被巡警發現,遭綁架到公安局遭毒打,並非法關押固安縣看守所,反迫害絕食二十多天,被送萬莊勞教所拒收。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王建新被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王建新被田福秋、聶軍、葛雲棠、劉學軍騙到固安縣公安局,次日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遭電棍電擊,強制坐小板凳迫害,八個月後被酷刑迫害致高血壓而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二年三十月份,王建新又一次被綁架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因為高血壓休克轉押廊坊市中醫院被打毒針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公安局長馬海林、陳立民、田福秋、張刑等二十餘人,綁架王建新,並非法抄家,掠走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籍、講真相救人用的資料。在看守所裏血壓高的嚇人,血壓表頂到頭了,拒絕辦理保外就醫,強行綁架在大板(即死人床)輸液。走路都得犯人架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無視人的生命,判刑三年,上訴廊坊市中級法院,被駁斥維持原判,劫持到冀東監獄酷刑迫害三天後半身不遂而癱瘓難以恢復,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七歲。

10、李志法,泊頭市窪裏王鄉米家院村人。

李志法,一九四八年出生,泊頭市窪裏王鄉米家院村人,身材魁梧,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從小當兵的他還具有軍人的氣質,做事雷厲風行,豪爽、正直,是家裏外頭公認的大實在人。他為人和善、處處替別人著想、整天笑呵呵的。就這樣一個按照「真善忍」法輪大法標準做人、健康樂觀的大好人,在長達七年的冤獄迫害中被折磨得面目皆非、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李志法在滄州市二醫院電話亭打傳呼時,被滄州市國保大隊、防暴大隊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防暴大隊十多天。在這期間,警察們把他雙手、雙腳銬在鐵椅子上輪番逼供,不讓睡覺,暴打、用電棍電、往身上潑水然後用電棍電身上、電手銬、電生殖器、天天用木錘打腦袋。

慘無人道的迫害致使李志法精神失常,惡黨人員把他轉移到滄州市第一看守所。由於神智不清,李志法出現自殘行為,把自己的胳膊咬的鮮血淋淋,打自己的腦袋。就這樣,中共惡警們還不放過他,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多次提審刑訊逼供,讓他說資料送到哪裏去啦,不說就毆打上刑,電擊全身,背銬一次二十多天,手腕全磨破啦,還長一身疥瘡,一直折磨了一年多,只讓家人見兩次面:第一次是兩個人架著出來的,精神恍惚,人已脫相,老了將近二十歲,第二次是四、五個人抬出來的,放在地上像植物人一樣,甚麼也不知道,獄醫給他扎針也沒有反應。

李志法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失去了自理的能力。就在這種情況下,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滄州市運河區中共惡黨操控法院硬是對李志法非法判刑七年,走過場的開庭時候,他是被人架著去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被送往唐山冀東監獄時,家人又見了一次面,他不會說話,只是用手指著腦袋。李志法被轉送到唐山冀東監獄第四支隊非法關押,因他不能自理,監獄當時派兩個人照應他,雖然在生活上沒有刁難他,但精神上的迫害絲毫沒有放鬆,硬逼李志法所謂的思想轉化,在精神上摧殘他。

這幾年在監獄裏,李志法精神時好時壞,二零零六年底病情明顯加重,發病時渾身抽搐、面無血色、四肢冰冷縮成一團、身冒冷汗,監獄不得不把他送進四支隊醫院搶救治療。

李志法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七年未見兒子,擔心自己的兒子出現意外,瞞著家人乘上了北去的列車,滄州到唐山四百八十里,唐山到冀東監獄一百里,從監獄總部到四支隊又是七十里,心急如焚的老母親下了火車倒汽車、下了汽車倒出租一宿沒睡,一路顛簸奔向兒子身邊,可四支隊說甚麼也不讓老人見,老人只好哭著回來。

在家人的多次要求下,監獄答應給辦理減刑或保外就醫,當報到唐山中級法院時,中院派人找李志法座談問他對法輪功的看法,當他說:「真善忍要是不好,世界上還有甚麼是好的呢?」來人大怒說:你原來沒「轉化」?還找到隊上埋怨一通,減刑也沒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被折磨成高血壓、腦萎縮、腔隙性腦梗塞、癲癇、重病纏身的李志法,經河北省監獄局批准以保外就醫被送回家,離正式釋放期只差二十三天。家人見到被迫害的神智不清、身體虛弱不能自理的李志法,恐再遭毒手就把他藏起來,六一零指派窪裏王鄉派出所三番五次的打電話追問家人李志法的去向,並追到滄州逼家人見面,非要見他被家人拒絕。

回家後,李志法病情時常發作,發作時渾身抽搐、面無血色、四肢冰冷縮成一團,總說腦子裏有東西,渾身無力,出去遛遛找不著家,原本寫的一手好字,連字都想不起來。更嚴重的是抽風,抽一次比一次嚴重,而且抽的時間越來越長,後來就不會動啦,大小便都不知道。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當天抽了很長時間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11、吳俊士,男 ,七十多歲,河北省唐海縣第五農場農民。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四日晚,吳俊士被時任唐海縣公安局副局長的李富國(已遭惡報死亡)等人綁架,後被冤判三年半,在冀東監獄迫害的不能行走。生命垂危時,獄方通知家人將吳俊士抬回家,不久含冤離世。

12、夏文仲,男 ,五十八歲,河北邯鄲市成安縣人,原成安縣水利局職工。

夏文仲原是成安縣水利局職工,他雖是初中畢業,卻聰明好學,刻苦鑽研各種技術,曾用八個月時間把縫紉機改造成鎖邊機。從八十年代後鑽研食用菌培植技術,成功後在全縣無償推廣,辦培訓班時全國各地學員慕名而來,遠在中俄邊境、貴州的都有,學員回家實驗成功後,紛紛贈送錦旗表示感謝,當時他們家五間屋裏掛滿了錦旗,夏文仲成為全縣科技致富帶頭人。雖然夏文仲沒有任何政治背景,也不搞送禮拉關係,但由於他的特殊貢獻和良好品行,被推舉為成安縣政協委員。

夏文仲的妻子張蘭鳳,是一名小學教師,正值中年的她從頭到腳一身病,心臟病、眩暈症、婦科病出血身上僅剩4克血、胸悶、常年咳嗽、發燒等疑難重病,一九九六年底,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這些多年的疑難雜症全沒了,從此無病一身輕,脾氣也變好了,恢復正常工作。看到妻子翻天覆地的變化,夏文仲也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夏文仲就成了當地惡警迫害的重點,從此家無寧日。不論光天化日還是深更半夜,他先後十次被成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成安鎮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並非法關押。從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他大半的時間都是在看守所或監獄度過。被工作單位開除後,還遭多次敲詐勒索。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夏文仲再次被綁架,在成安縣公安局內遭楊士花為首等五個惡警的毒打和電棍電擊,他一隻手被銬住掛在鐵欄杆上一宿,身體出現嚴重高血壓,不能起床,不能說話,後並被冤判四年。在河北省大名監獄,夏文仲遭惡人用戒尺脫光衣服毒打。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後來他又被轉到河北冀東監獄,被關押一年多後,家裏人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去探視,見他腿傷了,不能走路,在床上躺著,受傷的腿懸空,下面墜著三塊磚吊著腿,整整四個月是這個姿勢。有這樣治療腿傷的嗎?

四個月後家裏人往監獄打電話,問夏文仲身體咋樣?監獄敷衍說「身體挺好」。家人強烈要求說「你到監獄醫院看看人到底咋樣」,可下午回電話說「病危」,才叫家人去見。全家人立即坐火車前往冀東監獄,到那後見他腿還在吊著,人已被折磨致神智不清、記憶衰退、不會說話,生命垂危。

監獄還不放人,還想勒索錢財,家人說車票錢都是借來的,監獄就想把家人打發走。家人不走,住在當地旅館每天去監獄要人,十七天後才保外就醫讓夏文仲回家,就是農曆二零零四年臘月十六。人都迫害成這樣,監獄還要求當地派出所對他嚴密監控,大年二十九成安鎮派出所的三個惡警還到家裏騷擾。

此時他的身體已極度虛弱,一直便血,一條腿不能動,腿發瘀。家人發現剛盛上發燙的飯他端起來就喝,家人讓他停停,他說,「不行,慢了就要挨打罵。」詢問他在裏面受到了何種酷刑、怎樣的折磨時,夏文仲痛苦的無法表達,鐵骨硬漢流出了眼淚,一直說「卑鄙!卑鄙!」

三十七天後,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備受屈辱折磨的夏文仲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八歲。

13、張雲平,男 ,五十八歲,河北省唐山市人,原唐山鋼鐵股份有限公司生活服務處職工。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日,張雲平被唐山市公安局一處、豐潤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後被路北區法院枉判八年,被劫持到河北冀東監獄第五支隊關押。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張雲平身體出現血壓高、心臟病狀態,身體越來越虛弱。二零零九年七、八月間,直屬大隊二中隊中隊長李洪利不顧張雲平身體有病,強迫他到車間去幹活。期間,張雲平被鐵釘扎破右手中指,造成化膿感染得了骨髓炎。二零零九年九月底,張雲平被送到冀東監獄第四支隊監獄中心醫院住院,同時查出有糖尿病和肺結核。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已經奄奄一息的張雲平被保外就醫,於九月六日含冤離世。

14、董漢傑,男,河北省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

董漢傑,男,五十一歲,軍隊營級轉業,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一九九五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煉功後,幾年沒看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片藥;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中處處為用戶著想、熱情服務、秉公辦事,在通訊站工作真正的杜絕了對客戶的吃、拿、卡、要等不良現象,得到了全體職工的認可。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涿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及多個鄉鎮派出所警察聯合綁架了董漢傑、高春蓮、王雲、張海洋、葛志軍等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涿州市法院對六位法輪功學員直接下達非法判決書,非法判董漢傑五年。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第五監獄,走之前身體精神狀態非常好,在第五監獄獄長高立江、副獄長王秀軍(音)、副獄長趙建新、教育科科長王森虎、副科長李鵬等人的謀劃下,把董漢傑關押到嚴管監區,指使當時的嚴管監區區長李宏力對董漢傑進行迫害。

在裏面,董漢傑長期遭受飢餓,電棍電擊,不讓睡覺等各種非人的折磨。不到兩個月時間,董漢傑面容枯槁,臉色慘白,器官衰竭。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副獄長趙建新親自上陣對董漢傑進行「轉化」迫害,氣急敗壞的趙建新扇董漢傑嘴巴子,當時董漢傑身體已經被折磨得很弱了,沒打幾下,突然就倒地,不省人事,送去醫院搶救無效,就這樣被迫害致死。監獄怕擔責任,對家屬說董漢傑是突發心臟病死亡。

15、郭道友,男 ,六十歲左右,河北省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

十年前,郭道友的妻子得了多種疾病,其中有心臟病、白血病、乳腺癌等,當時醫院給判了死刑。孩子很小,夫妻倆商量把兩個孩子分別給妻子的二姐和妹妹照顧。眼看這個四口之家就要破碎了,就在這種情況下,郭道友的妻子偶然得到一本《轉法輪》,並且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了法輪大法以後,不長時間,全身的病逐漸好了。妻子的絕症好了,郭道友高興的見人就說法輪大法的神奇。從那以後,郭道友也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榆關派出所所長陳國星和指導員王寶義及榆關鎮政府的惡人,勾結撫寧縣國保大隊的大隊長李海峰和陳景利,領了一大幫人,沒有任何手續闖入郭道友家,翻了個底朝天。非法抄家後,不法警察以清點物品為名欺騙他到派出所,綁架了他,當晚就送到了撫寧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從抄家到把郭道友送到看守所,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合法的手續。

在撫寧縣看守所期間,受盡折磨,管教指使刑事犯毒打他,雙腿被打的行動不便,之後郭道友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九月被劫持到冀東監獄,出獄時已經被迫害致高血壓、腦血栓症狀,走路不穩,說話不清,走在街上看見穿警服的嚇得兩腿發抖,站立不穩。

邪黨惡徒對郭道友的殘酷迫害,使他長期高度緊張,血壓一直很高,壓迫蛛膜網破裂,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歲左右。

16、李潤會,年近七十歲,河北省霸州市華北石油採油二廠的退休職工。

李潤會,男,一九四五年出生,不到四十歲時就得了一身病,那時處於六十年代,條件艱苦,在大慶石油企業任生產幹部,工作壓力大,脾氣火爆,爭強好勝。勞累加上易生氣,使身體越來越糟糕,患有心臟病,房顫,早搏,發作起來心臟部位揪著疼痛,呼吸也困難,有時睡著睡著突然就會憋醒。求醫問藥跑遍了各大醫院,他依然掙扎在死亡線上,苦苦煎熬了近二十年。

一九九七年七月,李潤會有幸聽聞法輪大法,李潤會的身體一下淨化了,從那後,李潤會沒吃過一片藥,身體健康。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李潤會多次被綁架 關勞教所、洗腦班。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一日,李潤會被綁架,判刑七年,送到冀東監獄迫害。在那裏受盡折磨,心臟病也發作了,精神壓力大,在監獄被迫害的多次犯心臟病、肺積液水腫,致使生命垂危,監獄怕擔責任不得已才保外就醫回到了家中。但司法局六一零等逼迫他寫思想彙報,敲詐,特意給他配了一部手機,便於隨時監控他。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第二次被抓進監獄迫害,因條件惡劣,吃不進飯,喘不過氣,後來被送到解放軍醫院,被綁在病床上,監獄警輪班監護,一個月心臟房顫無緩解,監獄怕擔責任,就又給辦保外就醫。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第三次被抓進監獄迫害。輾轉幾次,李潤會在心臟房顫無緩解,身體達到了生死極限,監獄怕擔責任,就又給辦保外就醫。李潤會在邪惡的高壓環境下,終因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回到家半年多,六一零不斷騷擾、施壓、恐嚇,進行精神摧殘,並揚言將再次遣送回監獄。這樣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李潤會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早晨在任丘女兒家含冤離世。離世前,中共邪惡分子又施加壓力要他辦保外就醫相關證明等,否則收監。

17、楊振祿,五十七歲,河北省萬全縣萬全鎮西南街人。

楊振祿,河北省萬全縣人。十多年來與妻子張秀蘭多次被中共綁架、勒索,曾在高陽勞教所遭受迫害一年。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夫妻倆再次被綁架,並被非法秘判刑六年。

楊振祿被劫持到唐山冀東監獄不長時間,被迫害至糖尿病、雙眼失明、肺結核等,身體被折磨得極度虛弱,人瘦得不成樣子。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生命垂危之際,監獄才讓「保外就醫」。楊振祿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七日含冤離世。

18、李金庫,男 ,年齡未知,河北唐山市樂亭縣人。

李金庫,樂亭縣中卜鄉一位善良樸實的農民。自來體弱多病,在三十八歲那年又得了風濕性心臟病,並伴有間歇症狀,去過多家醫院包括北京的大醫院都治不好,最後大夫說你就只能養著了。李金庫當時走路都沒力氣,更別說幹農活了。這一呆就是八年。

一九九七年,李金庫學了法輪大法。學功一個多月,他的那些症狀就都消失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幹多重的活兒都不累,這讓他感歎大法的超常。同時他努力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誰家有事兒他都會主動去幫忙,是村裏公認的大好人。

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後,只因他要說一句「法輪大法好」的真心話,李金庫就不斷地遭到非法抄家、綁架,關押在洗腦班、派出所、看守所、監獄被折磨。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日,李金庫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遭到中卜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樂亭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著擦地、洗衣服,不幹就不給飯吃,並遭到毆打。在裏面呆了三個月。

二零一六年一月份時,李金庫被迫害的不能說話、不能吃飯,高燒三十九度多不退。看守所怕擔責任,把他送到縣醫院輸液,當時燒到三十九點六度,後又轉到唐山安康醫院(公安指定醫院)。由於病情嚴重,醫院拒收。看守所與醫院僵持了兩個多小時,醫院才勉強收下。

安康醫院對李金庫診斷是肺炎轉肺心病、冠心病。在安康醫院住了一個月,李金庫的身體稍好轉,看守所又把其接回,三天後送到河北省冀東監獄。

到監獄後不到二十天,李金庫又持續發燒,在監區醫院「治療」,不見好轉情況、繼續惡化,轉送到監獄總醫院(南鹽醫院)。

在李金庫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監獄拒不放人,在總醫院和監區醫院間來回折騰。直到最後眼看人不行了,李金庫被送回唐山工人醫院。那時李金庫眼睛已看不見,吃不了飯,喘不上氣,不能躺,只能趴著。

唐山工人醫院又診斷是重症肌無力。此時監獄才要求家屬把迫害得不成人樣,隨時有生命危險的李金庫接回家。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李金庫被迫害含冤離世。

19、張樹田,承德市隆化縣人。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張樹田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後,被劫持到冀東監獄,在鹽場被迫參加強體力勞動,身體出現嚴重病態,生活不能自理,還經常昏迷。二零零七年三月,張樹田被家人接回,由於在監獄遭受傷害,二零零九年七月離世。

20、王碧良,四十多歲,河北省定興縣人。

法輪功學員王碧良二零零零年被判重刑七年,關押到冀東監獄,在裏邊遭迫害得了白血病,回家時間不長就離開人世,留下妻兒老小艱難度日。本來王碧良家裏自己開廠子,一家人日子過的挺好,只因修煉「真、善、忍」,就被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的家破人亡。

21、孟慶福,男 ,五十七歲,唐山市開平區開平鎮幹部

孟慶福,曾任開平鎮辦事處書記,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因組織法輪功學員在開平馬礦柏樹林集體煉功而被抓,區長陳學軍指示往死裏打,開平分局副局長李國軍帶頭行惡,在開平分局地下室,對大法弟子打嘴巴子,腳踢,用木棍子打,脫光衣服用寬皮帶打,還進行酷刑「殺繩」折磨。孟慶福被吊起來打,多次被打的昏死過去,「殺繩」的繩子斷了幾次。孟慶福被開平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先送冀東監獄,後轉送保定監獄,同時被開除公職,被迫與妻子離婚。在監獄他被迫害得視力下降,看不清東西,走路吃力直不起腰。回家後,每月只有二百元的低保收入,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七歲。

第二部份:迫害黑幕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冀東監獄就開始了其罪惡,因為對外極力封鎖真相,其內幕鮮為人知,那些披露出來的迫害事實,僅是個例或者局部,今天我們試圖還原這個黑窩的整體面貌,讓我們看清在「依法治國」幌子下監獄機構如何殘害生命,執法犯法的,讓這部充滿邪惡,毀滅善良,罪惡累累的迫害機器曝光於世人面前。

一、惡劣的生存狀態

1)拿人不當人,最大限度地壓榨勞動力

這裏的鹽灘一望無際,鹽灘上沒有一棵樹,除了一個接一個的鹽池,就是隔不遠處出現的一個個鹽堆,每天出工幹活走十多里的路,冬天寒風刺骨,要穿兩層棉衣,到了夏天,陽光的曝曬加上池子裏的蒸汽,人就像在蒸籠裏,無處躲無處藏。

結晶池的水叫作滷水,天上的飛鳥喝了滷水就再也飛不起來、死掉了。夏天在太陽的曝曬下,池子裏的水溫能達到五十多度,冬天池子裏的水紮骨頭的冷。扒鹽時手裏拿一百多斤重的鐵耙子扒鹽,如果鹽結晶太結實扒不動,還要在鐵耙子上壓上幾十斤磚頭。穿的靴子漏了也不給換新的,任憑冰冷的滷水灌滿靴子。要是腿上有一點傷,就更嚴重了,傷口在滷水裏泡會得滷瘡,爛成大窟窿。這種情況下,一樣不能休息。又因得滷瘡爛的最後把腿鋸掉的。

二零一二年之後不出外工了,在監獄的大院裏幹活,很多監區做縫紉。在廠房裏幹活,沒有了出外工時的風吹日曬,但是生產任務重,在流水線上作業非常緊張,坐在縫紉機旁,眼睛盯著針頭,手腳不停,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為了縮減中午吃飯的時間,食堂把飯菜送到車間外面,犯人們在露天的空地上蹲著吃飯,甚至下雨的時候也在外面淋著。

監獄為了提高產量多掙錢,想著各種方式提高生產任務。剛剛做一種產品的時候,有個學習階段,學習階段過後,就開始定任務了,然後許諾:早幹完早收工,大家為了早收工,都抓緊幹。等過了些日子,幹熟練了,又增加任務,這樣反反復復,直到生產任務逼近人的身體極限。

服刑人員們對這種奴役也是怨聲載道,但是監獄自有一套對付的辦法:對於刑期長的人,監獄以減刑為誘餌,對於刑期短不減刑的,監獄以關嚴管隊威脅,對那些完不成任務的,以不讓接見,不讓購物,不讓打電話,或者收工後面壁不讓休息,不讓看電視為懲罰手段。

在文明國家裏,鼓勵服刑人員在監獄服刑期間參加勞動獲取一定的勞動報酬,同時充實自己的精神生活,但那是適度的,自願的,有平等報酬的。而中國搞的是完全強制的、沒有報酬的、高強度的,超負荷的,甚至是毫無人性的。

中共惡黨為了使這種奴役合理化與合法化,捏造出一種所謂的「勞動改造」歪理,說甚麼通過勞動能淨化人的靈魂,能使罪犯走向新生,實際上都是騙人的鬼話。沒日沒夜的勞動根本就不能改善人的思想,根本就不能使人變好。「勞動改造」實際上成了監獄警察非法賺錢的手段。

2)豬狗不如的飯菜

四支隊(現在的四監獄)關押有八、九百人,生活異常艱苦,因為它最偏僻、交通不便,信息最封閉,監獄小賣部的物價很高,社會上的假貨、假煙等都全了,比外邊賣的還貴,犯人需要時不買也得買。這裏的伙食大約每人每月不到四十元,一年四季是菜湯泡饅頭,根本沒油。這裏也講「改善」:燉肉熬白菜。正常情況下半月二十天才來一次,但沒法吃,肉都是黃色的,變質的霉臭味兒讓人聞到就想吐,犯人們都把肉挑出去扔了,嘴裏不停的罵著邪黨。

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支隊拉進一車(最少幾噸)發了霉的小麥,蒸出的饅頭是黑褐色的,牲畜都不吃。兩天後很多犯人肚子疼拉稀、燒心,有的不能出工了,惡警不管,還得摻著吃。因為犯人長期飲食沒有營養,身體虛弱得很。

其他監獄也好不哪去,在一監獄,不管甚麼菜,都是泔水味。入冬之前食堂買幾掛車蘿蔔,幾個月裏都是吃煮蘿蔔塊,看著是蘿蔔,聞著沒有蘿蔔味,吃著發苦,每頓的蘿蔔犯人們基本都倒進廁所裏。家裏有人管的,從超市買些鹹菜,榨菜,豆奶粉或者火腿補充營養和熱量,否則身體支撐不了每天的高強度勞動,每天三頓都是饅頭,每個星期只有改善的時候有一兩頓米飯,二零一四年之後來了督察組,伙食有了一些改善,但是一年之後又回到原來的樣子。

3)用錢買減刑

用錢買減刑,這在監獄是公開的秘密。在出外工的時候,拉鹽耙這種重體力勞動的都是記五分,而晚上值班的都是記十分。因為值班的都是給隊長花了錢的。二零一二年之後不出外工了,尤其二零一四年之後實行所謂新的百分考核,以達到公正公開公平,甚至監區也公開每人每月的分數,其實同樣可以動手腳。監區裏權力很集中,如何計分由主管副區長負責,除了公開的勞動分數,還有不公開的所謂思想改造分數,以及各種名目的加分項,比如做包夾的就有加分等等,所以每個季度的減刑名單都是按照需要做出來。當然為了表面上過得去,同時誘惑那些刑期長的,想減刑的犯人好好幹活,一些勞動中很突出的也會有一些榜上有名。到了每年的年末,每個監區分配若干積極分子名額,每個名額可以減刑三個月,這個名額都是用錢買的。

二、制度性迫害,系統性犯罪

為了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冀東監獄有一套完備的系統,為迫害提供人員保障、組織保障、資金保障、制度保障。人員保障就是上到冀東分局,下到各個監獄的教育科、嚴管隊、監區等,每一層都有負責迫害法輪功的各級官員,在監獄一級有紀委書記,教育科科長,往下的監區一級有副監區長(過去是每個中隊的中隊長),往上,分局的教育處有專門負責的領導,教育處往上還有分局級別的領導。

組織保障是迫害的執行機構,教育科主要是暴力洗腦,並協調各種資源,嚴管隊主要是肉體折磨,監區主要是日常的包夾迫害。資金保證就是迫害法輪功的專項資金以及各種獎勵,上到警察的獎金升遷,下到包夾的減刑,迫害的動力都是依靠這種利益的誘惑。制度保障就是專門針對法輪功制定的迫害制度,比如嚴格的會見制度,包夾制度,書信及電話控制,嚴管制度等。

教育科:在監獄裏教育科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樞機構,教育科歸冀東分局的教育處領導管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由冀東分局教育處命令指揮,教育科組織執行。一監獄的教育科佔據半層樓,有十來個犯人,五六個警察,但是權力很大,所有犯人的減刑假釋都需要經教育科批准。犯人的法律知識的學習和專業技能的學習也歸教育科管,不過在這些教育方面從上到下都是應付事:講法律知識的時候也有錄像,但是每節課警察只講幾分鐘做做樣子,講課前有提問,有回答,跟真的一樣,其實都是課前找人準備好問題,錄像時裝裝樣子。錄幾分鐘開頭結尾就算是一堂課了。至於專業技能學習,連課都沒有,只有現成的答案讓大家抄一遍就算考試了。警察才沒有時間做這些事呢,但是在迫害法輪功的事情上卻是不遺餘力。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嚴管隊:被犯人戲稱為「黑龍潭」,嚴管隊本是為了懲治破壞監區紀律的犯人,但是卻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得力工具:一,嚴管隊是封閉環境,任何的迫害手段監獄中的其他犯人和警察很難知道,可以肆無忌憚的行惡。二,嚴管隊配備各種酷刑工具:小號,鐵椅子,死人床,手搖電話,辣椒水,各種酷刑手段可以隨意使用。三,關嚴管是以嚴重違紀為名,可以名正言順地實施迫害。嚴管隊在監獄偏僻的角落,名副其實的「獄中獄」,只有不多的警察和值班犯人。

監區:通常每個監區有兩三個組組成,過去叫中隊,現在叫組,每個組有一百人左右,佔據一層樓,每個組配備有幾個警察,其中權力最大的主管,在監區中任副監區長,其他的警察都是小隊長級別,沒有甚麼權力。一個監區長和幾個副監區長,就是監區裏邊的最高領導。每個組的日常事務,包括計分,減刑,由分管的副監區長全權負責。

法輪功學員在監區裏受到極其嚴格的監視和限制,打電話必須由副監區長親自批准並監聽,其他隊長沒權過問,通信更是如此,家屬的來信可以隨意的無故扣押,他們最害怕的就是傳進來外界消息。每天的出工,吃飯,睡覺,都有包夾寸步不離的跟隨看管,和其他犯人隔絕,不允許交流。和法輪功學員有關一切事情其他小隊長無權過問,必須請示主管本組的副監區長。

包夾這種方式為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帶來很多便利:一,在監獄這種沒有自由的環境裏,把僅剩的一點點休息,交談,洗漱,上廁所的自由也給剝奪,把迫害做到極致。二,在一般犯人眼裏,法輪功學員成了最底層的「另類」,備受虐待卻成了常態。三,包夾充當監獄無時無刻不在的耳目,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會及時反映上去,從而採取相應的迫害手段。四,監獄的迫害意圖可以通過包夾實現,在日常中隨意刁難,打罵,侮辱,既達到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又因為警察沒有直接參與而便於推卸責任。五,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每天吃幾個饅頭,上幾次廁所都要記錄,這樣便於在法輪功學員因迫害出現問題時推卸責任。

監獄每次對法輪功學員的大面積集中迫害,都由冀東分局下命令,冀東分局教育處有專人負責,夥同監獄的紀檢書記下來指揮,而監獄的教育科,由科長及副科長牽頭組織,監區則抽出副監區長,指導員等輪流值班,具體執行,這時被迫害學員會被臨時關押到教育科,監區抽出十來個犯人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看管,肉體折磨的同時,加以精神摧殘,威脅,利誘,欺騙,不一而足。

對法輪功的迫害,是監獄的一項既定政策,有完備的制度,有系統的組織,有物質的獎勵,當本監獄系統力量不足時,更會從其他監獄和社會上調集力量。二零一三年第一監獄曾從清河分局前進監獄調來三名年輕的惡警參與迫害。

三、肉體折磨

剝奪睡眠──熬鷹

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這種酷刑折磨,有的一到監獄,馬上就不讓睡覺。尤其被嚴管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經常是到深夜兩、三點才能睡覺,不到五點又被叫起,甚至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不讓睡覺的同時,往往又伴隨著強行灌輸謊言,暴力洗腦,從而讓人身心俱疲,意識不清,以達到被他們精神控制的目的。

據明慧網《滴血的「保證書」》描述:「到了晚上,他們把單桌靠北牆放幾張,前面放兩張,中間留一空,強迫我坐在中間,在我前後左右各坐一個人,死盯著我的眼睛,只要我一眨眼,或一閉眼,就算我睡覺,就打我一個嘴巴子,或者用瓶子往我的臉上噴冷水。每天晚上也記不清要打我多少次,也記不清往我的臉上噴了多少次冷水。由於嚴重缺乏睡眠,就連自己閉眼眨眼都不知道,大約不到十分鐘就打我一次,或噴一次冷水。我的頭部被打的頭蒙頭疼,我的前胸棉衣常常濕透。曾經三天三夜不讓休息。曾經連續兩次四天四夜沒有休息,我四肢無力,精神恍惚,走路都想摔倒,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有一天,我突然說話不清,聲音改變,身體出現異常,他們見狀才停了下來,把我早已濕透的衣服脫下來,把我的秋衣找來換上,用被子把我裹起來,他們把包夾頭子解維春叫來,解維春見狀,裝作好人說:「我私自做主,去休息一會兒,還不能告訴常隊長。」這樣我才休息了四小時左右。」

河北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孫永生,男,四十六歲,遷安鎮謝莊人。二零零八年被中共警察綁架,二零一零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關押在唐山冀東監獄二支隊。監獄為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對他實施酷刑迫害。孫永生被「嚴管中隊」迫害三個月,後轉送二支隊一中隊。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一日,他又被關押到嚴管中隊迫害,教育科副科長陳開讓他長期坐鐵監,手腳被手銬銬起來,不能動,連續一個星期不讓他睡覺。

唐山法輪功學員李文東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三年八月監獄安排六人「包夾」對他強行「轉化」迫害,每天只讓他睡兩個小時,這種折磨長達一個多月。後來曾連續四天四夜不讓睡覺。

河北省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廉寶昌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十日被秦皇島市公安局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後,劫持至河北冀東分局第八監獄。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廉寶昌的家人在會見日到冀東第八監獄去會見廉寶昌,被獄方阻止。此前,已有知情人於九月三日在明慧網上揭露:廉寶昌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冀東監獄三監區二組,前些天遭熬鷹迫害七天七夜零半天,現又被單獨隔離遭受迫害。

冷凍、曝曬、蚊蟲叮咬

冀東監獄地處鹽灘,氣候特殊,一年明顯的只有兩季,脫了棉衣就換單衣,春秋季極短,到了每年的「五一」還要穿棉衣,冬季寒冷、漫長,夏季酷熱。這裏的供水經查發生問題,所以二、三、四樓的水房廁所都備有大塑料桶儲水,這裏是鹽灘,水井都是深水井,冬天的水抽上來也不是很涼,但是塑料桶裏的水放置幾天之後,冰冷徹骨。

明慧網《滴血的「保證書」》一文中,一位年過花甲法輪功學員自述在一監獄三監區遭受的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他們人多勢眾,一哄而上,強行把我的衣服扒掉,拉到水房,兩個犯人包夾摁住我的左右肩膀,強制蹲下,從塑料桶裏舀冰冷的涼水,澆向我的頭頂,一秒,二秒,我痛苦地忍受著,當我的忍受達到極限時,想緩解一下這極端的痛苦,哪怕是一瞬間,我用力往上一挺,因為兩個人死死地摁著我,不但沒有挺起,反而他們趁機把我按倒在冰涼的地板磚地面上。有人按住我的胳膊,有人按住我的兩腿,這冰涼的冷水又澆向我的身體,而且是大水猛澆,我的身體承受能力瞬間達到極限,在這難以忍受,極其痛苦的時刻,身體想動一下都不能,這種痛苦是無法形容的,它比刀殺、槍斃還痛苦幾分,因為刀殺槍斃只是一瞬間。曾經有兩次假牙自動從口腔內噴射而出,曾兩次這冰冷的涼水沖向我的鼻孔,險些嗆死。」

「一次獄警常×找我談話時,我對他說,澆冷水曾兩次把我嗆死……他不吱聲,不表態。我從辦公室出來不長時間,包夾頭目解維春在教室對我說,你和獄警常×說的話,我在室外都聽到了,你從辦公室出來後,我進辦公室對獄警說,給你洗澡是為了講衛生,沒有別的意思,獄警常×沒有說不讓洗。因此每天洗澡酷刑依然進行,解維春得意洋洋,並揚言每天洗一次不夠,要洗兩次」。

河北省張家口市涿鹿縣法輪功學員崔祿在一監獄三監區(原九中隊)遭受的迫害:

「大冬天打開窗戶,不給鋪褥墊,不讓穿棉衣,四肢固定在光木板上凍,連續長達十多個晝夜,導致身體出現半癱瘓狀態,特別是右手右臂軟癱無法支配,雙腿膝蓋以下嚴重凍傷,長期紅腫麻木,四個腳趾甲脫落。」摘自《崔祿在河北省冀東監獄遭受的殘忍迫害》

滄州法輪功學員王繼軍在二監獄遭受的迫害:冀東監獄二支隊所謂的「教育科」科長陳開以「不放棄信仰、給隊長和犯人講真相」為藉口,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期間,將法輪功學員王繼軍關在一間約二米長、一米寬、五至六米高的小號裏,四週牆壁是泡沫板(怕人受不了摧殘撞牆而死),無任何取暖設備,地上有一條潮濕的破褥子,並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時候,在那本來就陰暗潮濕、寒冷無比的小屋裏還要放上冰塊,用冷凍來折磨王繼軍;

石家莊法輪功學員范慶軍,原就職於石家莊市河北製藥廠。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邪黨非法冤判七年,關押於冀東監獄一支隊(現一監獄)。二零零四年四月份,九中隊(現三監區)惡警指導員賀曉強指使犯人戴貴友、李印強、張東強,強行將范慶軍按在結晶鹽池裏泡著,不讓上岸。四月的滷水很涼,一泡就是一天,導致范慶軍落下關節炎,經常腰、腿痛。

「北方的冬天異常寒冷,又加上監獄四面都是鹽灘,是濃縮了的海水,為了強制我轉化,大冬天他們把監舍窗戶打開、讓寒冷刺骨的穿堂風直接吹進來,把馬桶放到門縫穿堂風的風口上。夜裏,監護穿著棉衣棉褲躲在門後,逼我只穿秋衣秋褲站到風口裏,小便還必須拿出來露著,一凍就是半個小時。那種被凍的刺痛滋味難以形容,完後鑽到被窩裏哆嗦半天都緩不過來,麻木疼痛的身體剛要緩過來還沒有睡著,他們又開始叫你,又一次的冰凍接著開始了……這種酷刑一直持續了整個冬天。他們是六個人監護,三班倒,一班兩個人,輪番折磨我。」(摘自明慧網《三年勞教、八年冤獄、九死一生工程師控告江澤民》)

示意圖:烈日下暴曬折磨
示意圖:烈日下暴曬折磨

「天氣熱了以後,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賀曉強唆使包夾戴貴友、汪國才將我仰面摁在鹽道上躺著,臉朝直射的太陽暴曬著。不讓戴帽子,也是一曬就是一天。致使我的視力急劇下降。我要是不從的話,兩包夾說他們就會挨收拾。約一星期之後,賀曉強看我還不幹活,就喪心病狂地指使那兩個包夾、六個點數的再加上組長張東強共九人,將我的上衣剝光強行野蠻的摁在經太陽暴曬了一天的粘塑粘用的廢舊鐵滾筒上大施烙刑,嚴重摧殘了我的身心健康。」(摘自明慧網《遭烙刑、鹽水浸泡石家莊市范慶軍控告江澤民》)

大概二零零七年下旬,孟凡全第三次被嚴管,惡警陳開(獄偵科長,多種折磨大法弟子的毒招都是他指使幹的),指使將孟凡全雙手銬在椅子背上,將人放在操場在太陽下暴曬,從早上一直到晚上九點,當時最高溫度在攝氏四十度以上。當地蚊子奇多,用當地老百姓的話講蚊子打疙瘩,一到晚上七、八點鐘人都不敢在外邊乘涼,蚊子都轟不過來,就是太多了。孟凡全被惡警雙手銬在椅子上,任由蚊蟲叮咬,臉、脖子、頭、胳膊、手腳等被咬的看不出哪裏是疙瘩,紅腫一片,這樣被折磨了三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關小號、黑頭套、死人床、鐵椅子

嚴管隊設有十來間小號,每間只有二米長,一米寬,四週沒有窗戶,房頂上只有一個小天窗,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邊。牆壁的裏層是泡沫,防止關小號的人因長期的被體罰、毆打、折磨而精神崩潰,從而撞牆自殺。沒有床鋪,只有一個很髒的墊子,有時連很髒的墊子都沒有。夏天悶熱、潮濕、蚊蟲叮咬;冬天無任何取暖設備,寒風刺骨,每天吃的是食堂專門製作的玉米麵窩窩頭,比拳頭還小,睡覺,喝水被嚴格限制,不讓洗澡。關在裏面就像關進了棺材裏,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有的刑事犯被關進去,時間一長,就能聽到精神崩潰似的嚎叫聲。

「約在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期間,我被關了二十多天的小號。在關小號期間,我被連續三天三夜不讓睡覺(監獄裏俗稱熬鷹)、連續站立三天三夜不讓坐下,當問我:法輪功是不是邪教?我說真善忍要是邪的,這世上再沒有任何正的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說:教育教育他!我就被四個人抻胳膊拽腿的架起來,另外幾個人同時用幾根電棍電擊我的頭部、頸部、肋部、腹背部等地方。電一段時間後,放下來。再問我:法輪功是不是×教?我說不是。他們就又說教育教育我,再架起來電擊一段時間。如此反覆電擊,電的我身上出現了很多電擊的斑點,經過一個夏天後,才看不出來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在關小號期間,每頓飯只給一個窩頭,窩頭還帶著玉米瓤,玉米是粉碎用來做飼料的那種程度,再加上點麵粉,不然和不成個。小號裏面睡覺的地方就在水泥地板上加一個薄墊子,大小比一張單人床墊大不了多少,房間高度卻有五米多高,在這樣不合常理的居住環境,對我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摧殘。(摘自明慧網《四年冤獄折磨河北滄州市原高管(劉澤升)控告首惡江澤民》)

「我第二次被關嚴管隊是在二零零四年夏天,因我拒絕做奴工。那天下午收工後,剛進了監獄大門,我就被兩個嚴管隊的犯人戴上了一個又黑又髒的棉頭套,押著我的胳膊一路狂奔,跑到小號(禁閉室)門口。開始搜身,只聽見亂哄哄的。幾個人把我摁在地上連踹帶打,最危險的是頭套裏面的間隙很小,趴在地上很快我的口鼻給捂嚴了,馬上就窒息。」

「小號時,一個犯人擋在門口讓我大聲喊報告。我不喊不進,他們氣急敗壞的搧了我十幾個耳光把我推搡進去。進號後,幾個犯人把我摁在一《監規》前大聲讓我念。這裏是對被關小號人員的一套邪惡程序,先給個下馬威,因我不跪不念,又遭了一頓毒打之後才關了進去。」

小號長一點八米左右,寬五十至六十公分,高不到兩米,裏面沒有燈,周圍牆上嚴嚴實實的包了海綿或者泡沫板,防止撞牆。早晚只給兩個小窩窩頭和一小條鹹菜。整個關小號期間,不讓洗臉、刷牙,上廁所也要強行戴著手銬和黑頭套。晚上睡覺時,值班犯人一小時喊我一次,說是怕自殺,這次被關了將近一個月。」(摘自明慧網《遭烙刑、鹽水浸泡石家莊市范慶軍控告江澤民》)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除了小號,死人床、鐵椅子都是嚴管隊裏專門折磨人的刑具。關嚴管時有一套程序:通常由監區通過電話或者報話機通知嚴管隊過來帶人,嚴管隊的小隊長領著幾個犯人過來,過來之後給被嚴管的犯人戴上黑頭套,手銬,腳鐐,製造恐怖氣氛。到了嚴管隊,首先把衣服脫光,搜身,然後綁上死人床,手腳固定在床的四角,看似舒服,時間一長,各個關節酸痛難受,因為手腳固定,慢慢疼痛擴展到各個關節,鈍刀子殺人,讓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到了晚上根本睡不著。這還不算甚麼,更陰毒的是吃飯喝水解手都不讓下來,躺著尿不出來只得憋著。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比死人床更恐怖的是鐵椅子,用布帶子(也叫約束帶)把全身緊緊的綁在椅子上,喘氣都感覺困難。河北省張家口市涿鹿縣法輪功學員崔祿在一監獄嚴管隊遭受的迫害:強行上鐵椅子,用約束帶約束到呼吸十分艱難,每十五分鐘解帶喘幾口氣後繼續約束,連續長達七個多小時,導致肺部擠傷吐血。

對於那些不向邪惡屈服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到的迫害更是持續而殘酷的。法輪功學員崔祿在一監獄被關押九年,明慧網《崔祿在河北省冀東監獄遭受的殘忍迫害》一文寫到:

九年來,崔祿每天每夜每時每刻都在經歷著一個接一個的生不如死的殘酷迫害。現將其遭受的主要迫害手段整理如下:

1.強行野蠻灌食,累計五個多月。
2.熬鷹連續一個月左右。
3.拳打腳踢,用木板抽打,群毆。經常打的全身是傷,坐立不安。一次被打掉一顆門牙,邪黨為掩蓋真相,多次拒絕其家屬會見。
4.針穿指甲縫。十個手指甲縫都被穿「大頭針」。
5.用點燃的煙頭火燙脖子。
6.多次被全身壓入沖廁的大髒水桶中淹溺、嗆水,嚴重時灌成大肚子。
7.寒冬強迫脫光衣服往身上潑冷水。
強制關小號(嚴管隊),長時間固定一個姿勢迫害。累計被關小號十多次,共二百天左右。
8.多次往臉上、眼上噴辣椒水,最嚴重時導致整個面目蛻皮,差點燒傷毀容;多次強制往嘴裏灌加鹽的辣椒水,惡意刺燒損害其嘴、嗓子和胃。
9.強迫看邪黨誹謗大法的音像、書籍,強迫寫、說「邪黨好」的言語。
10.經常手銬、腳鐐、電棍擊打。有一次用電棍擊打不解恨,就用電棍砸頭,把電棍砸爛。
11.多次上死人床(上板),累計長達兩個多月。
12.控制吃飯、喝水等基本生存條件。經常連續一個多月每天只給一個一兩重的窩窩頭,不給喝水,致使身體骨瘦如柴,行動艱難。
13.往嘴裏塞布,捂嘴、勒嘴。有一次被塞布壓住氣管,導致呼吸停止約十分鐘,後發現異常,取出塞布進行人工呼吸才活過來。

被冀東監獄迫害8年的劉永旺,在《三年勞教、八年冤獄、九死一生 工程師控告江澤民》一文中寫道:

1、專門為我設置「獄中之獄」打我、侮辱我,使我休克過去三次

我於二零零六年六月被關押到冀東監獄一支隊開始,在長達八個月的時間內,為我設置「獄中之獄」,獄警鄭亞軍縱容和指使監護(專門監視我的刑事犯)劉建立等人對我採取一系列慘無人道的體罰、虐待、毆打行為,他們以毆打、折磨我為樂趣,蒙上我的眼睛對我群毆,致使我休克達三次。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一月,我抗議他們虐待,他們對我野蠻灌食時導致休克。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在監舍裏,監護劉建立和李金成一人拽著我一隻胳膊,強行拖著、吊著我往前走,導致我休克。第三次在二零零七年六月在基木中隊大廳,我坐在椅子上,監護犯人姜鴻彬和李金成兩個人掄起拳頭沒頭沒腦的打我,生生的把我打得休克過去。後來有個監護犯人告訴我,當時我被打得休克了不到十分鐘。另一個監護犯人高建民說:「他們看你翻白眼了,也就不敢死乞白賴打了。」

他們打我時,為了不讓我喊就用臭襪子、髒內褲塞住我的嘴。我在呼救沒人理睬的情況下,被一次又一次毆打折磨,毆打休克後,每次醒來,毆打與侮辱都不會停止,甚至變本加厲……

長時間的絕食,我的雙腿已肌肉萎縮,他們以給我「按摩」為幌子來增加我的痛苦,強行用力捻搓我的身體,並趁機對我的身體惡意推拿玩弄,就這樣,他們用拳頭把我的雙腳內外踝骨都砸成了青紫色,有一次他們硬是從我小腿前側和鼻樑上,分別搓下來一塊十公分和一塊五公分左右的皮。我找獄警反映時,獄警推脫不管。

因為做監護可以不去車間幹活,在監獄裏壓抑的暴力犯,難得發洩的機會,在對我的摧殘上,他們把心中隱藏的壓抑很久的醜陋、惡毒與下流都表現出來。姜鴻彬就曾經對我說過:「你就是我們的開心果……」有一次,鄭亞軍看著監護們按著我,強行給我灌食,他在一旁對那些監護們說:「你們的生活還挺豐富的,上午可以灌食,下午可以『開心一刻』」。他所說的「開心一刻」,就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在下午開飯時,這些監護們都會揪著我的頭髮叫著我的名字謾罵「×××,×你媽」。

後來他們這種「娛樂項目」發展成在我頭上罩上一個紙箱子,讓我甚麼也看不見,然後他們圍成一圈,就像集體打排球一樣,對我推來搡去、拳打腳踢,進行群毆。如此以禽獸不如的手段肆意折磨我,給我無邊的黑暗與苦難,竟然成了他們這些人枯燥的牢獄生活的一種樂趣。

四、精神摧殘

1)殺人不見血的暴力洗腦

共產黨把洗腦稱作「思想改造」。這種思想改造必定伴隨強制手段,使人無法主動逃脫;同時還借助各種殘忍的精神折磨,強制使人就範。當我們回顧那些曾經獨立不倚的靈魂在歷次運動中掙扎乃至最終順服或被絞滅的過程,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即使那些沒有直接遭受肉體暴力的人,在這個過程中遭受的精神摧殘也絕不遜於拳腳。(引自《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身體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在這種情況下,十一月三十日早晨,在朦朧中,在我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解維春趁機逼我寫下了保證書,這是我一生最大的痛苦,最大的傷害,我悔恨交加,心灰意冷,猶如掉入萬丈深淵。早上包夾給我端來一碗米粥,和一張麵餅,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可是我不假思索吃了這不該吃的東西,剛吃下不一會,這骯髒的飯食從我口內噴出,並感覺腦部脹痛,連續三天不能進食,吃下就嘔吐,我已經精神面臨崩潰的狀態,一點精神也沒有,上廁所有包夾攙扶著,有人跟我說話就嘔吐,真是生不如死。」

「此後大約十二月份,我已忘記是哪一天,監獄為了迎接總隊驗收,就是總隊來人當面和所謂被「轉化」的人交談回答問題,包夾頭目解維春,把我單獨帶到一室內,逼我在總隊來人驗收時,罵大法,罵師父。我猶如巨雷轟頂,倒於地下,頓覺天昏地轉,他們立刻上來四、五個犯人,把我架起,一陣風似的,把我弄到醫院,我渾身顫抖,他們往我身上打了一針,又急急忙忙把我攙回中隊,這樣才沒有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

「自得法以來,回想十幾年的修煉歷程,大法使我人心向善做好人,我心目中最崇敬,最慈悲的師父,為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遭了無數的罪,可是我如今卻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錯事,這良心的譴責,這心靈的創傷,每時每刻在折磨著我。」(摘自明慧網文章《滴血的「保證書」》)

信仰「真善忍」無罪,但是中共邪黨恰恰要打擊信仰,以暴力灌輸謊言,邪理,顛倒黑白,把好人變成壞人。

談話,原本是監獄警察為了了解犯人的思想情況或者解決心理或生活問題,但是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中,談話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勸說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談話中威逼利誘、謊言欺騙都有,而且,這種談話是單向的,法輪功學員只有聽的份,絕不可以辯解或反駁。參與談話的警察通常由本監區的指導員、副監區長,教育科、獄政科的警察組成,一般在白天,也有在晚上警察值班的時候。

觀看造假宣傳。警察談話之外的時間,基本上都是觀看各種光碟,有的是電視上曾播放過的各種節目,也有其他監獄自己製作的,比如北京的前進監獄(清河監獄)做過很多,其主要內容是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詆毀,也包括歌功中共邪黨所謂的成就,除了光碟,還有文字資料。看完之後還要寫所謂的「感想」,思想認識。如果寫的警察不滿意,則要重寫,也就是說,對這些內容只能認同,不能反駁。

在這期間,通常都是多個包夾輪流值班看管,每天只能休息兩、三個小時,甚至不讓睡覺休息。如果對這種洗腦方式不服從,視為不服從管理,則被送到嚴管隊酷刑迫害。

這些造謠和詆毀,容易欺騙那些對法輪功不了解的民眾,而法輪功學員在修煉中確實達到了身體健康,道德的昇華,所以很難欺騙對法輪功有切身體驗的學員,那麼為甚麼還要強迫一遍一遍的看,寫所謂的感想和體會呢?其實這是中共邪黨的一貫手法,可以說是現代版的「指鹿為馬」:趙高並非分不清馬和鹿,而是故意顛倒黑白,利用這種方式讓人說假話,說假話就是站在我這一邊。說真話的,就是站在我的對立面,是被打擊的對像。

儒家講,「誠信」為做人之本,中共邪黨就是要強迫人說假話,讓人放棄做人的根本,放眼現在的社會,誠信危機,說假話成了常態,成了人生存的必備能力。強迫人說假話,這是中共邪黨讓人變壞的第一步。

「說假話可以說是中共黨文化裏最具『中共特色』代表性的惡行之一。中共通過多次政治運動訓練中國人用黨文化思考問題、處理事務,使世人習慣說假話,對一切虛偽、謊言、造謠、顛倒是非不但心安理得,而且趨之若鶩。時至今日,中國大陸到處可見的假煙、假酒、假藥、假食品、假文憑、假結(離)婚等,無處不在的造假之所以能夠出現和泛濫,不能不說是從人們習慣說假話開始的,一旦放棄『真』這個道德底線,還有甚麼作假會讓人良心不安呢?」(引自《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監獄把那些已經被「轉化」的學員作為工具,去給其他法輪功學員灌輸邪理。這一招數,既避免了警察親自上陣造成的敵對戒備心理,起到警察起不到的作用,又讓那些已轉化的學員在邪路上越走越遠,害人害己。這一招數,非常陰險,這些警察不僅自己作惡,還要把更多的人拉進來,共同參與犯罪。在一個屋子裏,那些已「轉化」的學員和沒有「轉化」的學員聊天,看起來氣氛輕鬆,說話很隨便,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覺中就會被薰染,被影響,更是危險!

2)人格侮辱

大概是二零一六年的冬天,在一監獄,山西省朔州市法輪功學員賈建勇被嚴管後,在全監獄犯人早上出工經過的路邊,戴著手銬腳鐐,後面兩個犯人擰著雙臂,低著頭,脖子上掛著大牌子,上面寫著侮辱賈建勇的罪名,畫著大黑叉,好像還戴了一頂大白圓錐帽子(就像文革中的批鬥場面一樣)。當著第一監獄一千六百多名犯人和警察被侮辱迫害。

3)利用親情

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被迫害,親人們也在無形的監獄中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痛苦,而親人們的痛苦和親情,也被監獄利用,成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好像是法輪功學員對信仰的堅持,造成的這一切,其實正是中共邪黨公檢法這些參與迫害者造成的這場人倫浩劫。

有的就乾脆把法輪功學員老家的親朋接來,利用親情要挾,進行「轉化」迫害。例如河北省邱縣邱城鎮邱城西街法輪功學員王偉超,在北京被非法判刑三年,後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第一監獄第五監區一組,在第四監獄入監隊時,第四監獄教育科為了「轉化」他,將他的母親等親人從老家接來,給他施加壓力,威脅他。

五、封鎖信息,掩蓋罪惡

為了維持和掩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為了避免罪惡的曝光,監獄以各種方式封鎖消息,以至於家屬很難知道親人在監獄裏面的真實情況,大多數的迫害情況都是法輪功學員出獄之後才得以曝光的。

1)未「轉化」不得會見

未「轉化」的學員,一般處在被迫害或嚴重迫害狀態,不讓會見一方面是一種懲罰措施,更主要的是不能讓家屬看到親人被迫害時的狀態。

河北省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廉寶昌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十日被秦皇島市公安局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後,劫持至河北省冀東第八監獄。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廉寶昌的家人在會見日到冀東第八監獄去會見廉寶昌,被獄方阻止。

一名姓闞的獄警(四十幾歲,警號1309242)自稱他就是負責「管理」廉寶昌的,聲稱因為廉寶昌沒有轉化,所以不讓會見。他欺騙廉寶昌的家人說:廉寶昌狀態很好,精神也好,情緒很穩定,有專人「伺候」,我們對他都很「照顧」,你們要相信「政府」。

河北邯鄲市法輪功學員栗從春、李明濤、申有亮、萬梅花、羅金玉、王英茹六人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肥鄉區法院非法判刑並勒索罰金,其中栗從春被非法判刑五年,李明濤四年,申有亮三年;二零一七年三月一日,栗從春被肥鄉看守所送河北冀東第五監獄迫害,到現在已經十一個月時間了,仍沒有音訊。栗從春家人去了兩次,冀東監獄方面都拒絕家屬會見,直到現在連電話都不讓通。

2)嚴格控制的會見、信件、電話

法輪功學員的每次會見都需要請示教育科科長,批准之後才能會見。其他犯人只要是每月的會見日就可以正常會見,由監區的小隊長(監獄裏最低級別的警察)帶領去會見,而法輪功學員必須有監區長帶領,而且全程監聽,甚至錄像,不允許談任何所謂的敏感話題,更不允許透露任何被迫害的消息。

法輪功學員寄給家人的信件,或家人的來信,全部要檢查,一旦獄警認為「有問題」,即被非法扣留。

法輪功學員打電話必須由主管區長同意並監聽,不能談任何獄警認為的敏感話題。

第三部份:惡人惡行

一監獄惡警賀曉強

惡警賀曉強曾在一監獄九中隊任指導員,後來九中隊改為三監區一組,大概二零一五年前後從三監區調到一監區,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范慶軍向河北省檢察院提出控告惡警賀曉強。以下是控告書主要內容:

我叫范慶軍,石家莊市井陘縣秀林鎮南張村人,男,漢族,四十歲,因信仰法輪大法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被劫持於徐水縣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陷冤獄於冀東監獄一支隊,被非法判刑七年。

現將我在監獄期間受到當時的九中隊指導員賀曉強出於卑鄙的個人目的,為撈取政治資本,儘快加官晉級而利用監管之便,多次縱容、唆使其他犯人對我進行毆打、體罰、虐待,嚴重侵犯我的人身權利、故意傷害我的健康權、非法剝奪我的休息權的惡劣情節、卑鄙手段曝光。

我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無罪,我拒絕轉化、拒絕做奴工。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惡警賀曉強就指使當時的包夾戴貴友、李印強和組長張東強將我強行摁進結晶鹽池裏坐著,一泡就是一天,不讓上岸。四月的滷水還是很涼的,因此我落下了關節炎的毛病,經常腰、腿疼。而他們三人都穿著靴子。並且收工後,不讓我洗澡,穿著又潮又硬的滷水衣服將我單獨關在九中隊一間私設的反省室內、除兩包夾外不准與他人接觸、說話、進行虐待。

天氣熱了以後,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賀曉強唆使包夾戴貴友、汪國才將我仰面摁在鹽道上躺著,臉朝直射的太陽曝曬著。不讓戴帽子,也是一曬就是一天。致使我的視力急劇下降。我要是不從的話,兩包夾說他們就會挨收拾。約一星期之後,賀曉強看我還不幹活,就喪心病狂地指使那兩個包夾、六個點數的再加上組長張東強共九人,將我的上衣剝光強行野蠻的摁在經太陽暴曬了一天的粘塑粘用的廢舊鐵滾筒上大施烙刑,嚴重摧殘了我的身心健康。

同年六月底,賀曉強又唆使包夾戴貴友、陳玉珊及吸毒犯、打手張秀生在二組的五~六磅機房前對我進行迫害,戴貴友、陳玉珊擰著我的兩個胳膊,張秀生則大打出手,搧了我約三十來個耳光,同時用拳猛擂、用膝猛頂、猛撞我的大腿五十來下。此時此刻的賀曉強就坐在離我不到百米的五至六磅機房旁邊的椅子上叼著煙捲、翹著二郎腿看熱鬧。因為周圍還有二組十幾個幹活的犯人時不時的向我們這裏張望,居心叵測的賀曉強為掩人耳目,裝腔作勢的喊了兩聲張秀生的名字,張秀生馬上心領神會,於是三人扭押著我連拉帶拽,將我弄到了二組大機房後,繼續暴打。這種慘無人道的暴行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下午收工後,賀曉強等惡徒又連續四天三夜不讓我睡覺,逼我坐在廁所旁邊的一個專門特製的長二十釐米、寬五釐米、高十釐米的木板上進行坐板體罰。一連幾天,我的雙眼腫痛,連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聽力下降、耳鳴。

晚上的兩名包夾是王豔新、杜國軍被逼不停地同我說話,不許我睡覺,嚴重損害了我的身心健康。其實在這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裏,賀曉強都是讓我半夜一點半才睡,即使這麼晚,他也讓值夜班的包夾西豔輝、組長張東強時不時的扒拉我一下,說我說夢話,或裝著給我蓋被把我弄醒了。從此我落下了失眠症、神經衰弱症、精神恍惚、頭痛等。

人身體上的痛苦還可承受,而精神上的蹂躪、摧殘與折磨卻苦不堪言。經過上述的打擊,使我這幾年一直是心有餘悸晚上經常噩夢連連,常被夢魘驚醒,而醒來後也就無法安然入睡了。嚴重失眠、神經衰弱、記憶力下降、頭痛、耳鳴、視力減退,再加上腰、腿痛,關節炎,坐了七年牢,弄了一身病。

一監獄惡警王愛軍

惡警王愛軍,唐山市樂亭縣人,在一監獄任嚴管隊隊長(級別同監區長),此人積極追隨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僅在嚴管隊內對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而且積極參與全監獄各個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向法輪功學員散布謠言和邪說。一監獄三監區法輪功學員崔祿在嚴管隊曾遭到電棍電擊、灌加鹽辣椒水、上死人床、上鐵椅子等酷刑。

河北省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王曉峰二零一五年八月被邪黨劫持到「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第一監獄第五監區二組非法關押迫害。據老犯說,那時他就在教育科服刑,王曉峰在監獄廣場上喊「法輪大法好」,被教育科科長張福良送嚴管隊迫害。嚴管隊的魔鬼監區長王愛軍馬上給他個下馬威,銬鐵椅子上,上約束帶,差點給勒過去了。他在裏面絕食,王愛軍就給他灌食,告訴灌食犯人,把玉米麵糊裏多加涼水;把灌食漏斗舉高點,增加壓力;把灌食管子來回抽出再插進去,美其名曰這管子咋沒插好呢?那個嘔吐難受的慘勁,別提了。但這樣對待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太普通了,就是家常便飯。那個灌食的開孔器當時就把王曉峰的嚼牙撬壞了,牙沒掉下來,以後吃飯只能一邊嚼飯吃了。那個手銬銬得太緊太深了,神經受損了,麻木無感覺,沒有一年半載恢復不過來。

二監獄惡警陳開

惡警陳開,二監獄教育科科長,採取了多種慘無人道的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陳開以「不放棄信仰、給隊長和犯人講真相」為藉口,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期間,將法輪功學員王繼軍關在一間約二米長、一米寬、五至六米高的小號裏,每天有六個犯人輪流看管王繼軍,頭幾天每天只讓睡四個小時的覺。

後來惡警陳開每天只讓王繼軍睡三個來小時;並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時候,在那本來就陰暗潮濕、寒冷無比的小屋裏還要放上冰塊,用冷凍來折磨王繼軍;看他還不妥協,最後在陳開的指使下惡警用「熬鷹」的殘忍手段來整治他,連續十一個晝夜強制不讓王繼軍睡覺,二十四小時面壁站著;直到用「站刑」把王繼軍折磨得腿腳青腫,頭暈目眩、面目黑瘦,腰背疼痛難忍、身體無法支撐才罷休。

此次迫害共持續了三十五天。惡警看法輪功學員王繼軍還不放棄信仰,又逼他到鹽場幹苦役。

在操場上將孟凡全雙手銬在椅子背上,在太陽下暴曬,從早上一直迫害到晚上九點,當時最高溫度在攝氏四十度以上;任由蚊蟲叮咬,臉、脖子、頭、胳膊、手腳等被咬得疙瘩挨疙瘩,紅腫一片,這樣被折磨了三天。

陳開還指使罪犯馬俊等對法輪功學員張強拳打腳踢。陳開還強制法輪功學員孫永生長期坐鐵監,手腳都被銬起來,不能動,再連續「熬鷹」一個星期強制不讓他睡覺。

五監獄副獄長趙建新

冀東分局第五監獄副獄長趙建新,因涉嫌貪腐,於二零一七年大概五月份左右,被河北省衡水市檢察院帶走。

趙建新,男,五十多歲,在冀東分局第五監獄擔任副獄長期間,主要負責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多年來一直積極參與指揮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

1、對法輪功學員董漢傑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左右,河北省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法輪功學員董漢傑被劫持到冀東分局第五監獄,因董漢傑堅持信仰法輪功,不「轉化」,不寫「四書」,所在監區惡警把他關押到監獄的嚴管監區。

所謂的嚴管監區就是迫害折磨人的地方,被關押在這個嚴管監區的犯人每天就吃3個小窩窩頭,不給菜吃,一點油水都沒有,還得遭受各種體罰,電棍電擊折磨,穿不暖睡不好,基本上凡是關在這裏的不服從改造的犯人,關押一個月,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而針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是一直關押到「轉化」為止。

在監獄獄長高立江,副獄長王秀軍(音),副獄長趙建新,教育科科長王森虎,副科長李鵬等人的謀劃下,把董漢傑關押到嚴管監區,指使當時的嚴管監區區長李宏力對董漢傑進行迫害。在裏面,董漢傑長期遭受飢餓,電棍電擊,不讓他睡覺等各種非人的折磨。不到兩個月時間,董漢傑面容枯槁,臉色慘白,器官衰竭。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副獄長趙建新親自上陣對董漢傑進行「轉化」迫害,因其堅持信仰,不「轉化」,氣急敗壞的趙建新開始扇董漢傑嘴巴子,由於當時董漢傑身體已經被折磨得很弱了,沒打幾下,突然就倒地,不省人事,送去醫院搶救無效,就這樣被迫害致死。監獄怕擔責任,對家屬說董漢傑是突發心臟病死亡。

2、對法輪功學員嚴木森的迫害

善惡報應終究會來的,副獄長趙建新在二零一六年五月份左右,突發腦瘤,住進醫院。經過幾個月的治療,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康復出院,然而上天給的懲戒和再次贖罪的機會,他還沒有醒悟,繼續參加對法輪功學員的 「轉化」迫害。

對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從北京被劫持到五監獄的涿州市法輪功學員嚴木森的迫害,趙建新又親自上陣對其「轉化」。嚴木森因堅持信仰不「轉化」,二零一六年前後兩次被非法關押到嚴管監區。

二零一六年九月份,嚴木森已經是第二次被關押到嚴管監區,到十一月份,趙建新回到監獄,他唆使當時的嚴管監區監區長劉少偉對嚴木森進行飢餓、電棍電擊、毆打、折磨睡覺、體罰等迫害,又關押了兩個月,導致嚴木森面容飢瘦,全身慘白,四個多月不讓其洗澡,身上都掉皮長土了,嚴木森的頭髮白了一大片。由於長期吃窩頭,消化系統受損傷,身體營養不良,嚴木森的皮膚出現疹子,大便經常帶血。

在沒關押到嚴管監區的之前,嚴木森因堅持信仰不「轉化」,被當時所在三監區的李建濤、李庚昊(現被調到二監區)、葉長軍(現被調到六監區)、楊山、董寶永等惡警,拿著四、五根電棍,對其脖頸電擊四十多分鐘,企圖電到使嚴木森「轉化」為止,導致嚴木森當時脖頸、肩膀、嘴巴等多處皮膚電糊掉皮。

五監獄惡警黃連勝、楊彬

惡警黃連勝是第五監獄教育科科長,惡警楊彬是副業隊隊長。惡警黃連勝幾年來積極參與和指使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一到五支隊,就被關進嚴管隊,有的被關進禁閉室,有的被關進集訓隊。

禁閉室是個只有兩三平米的小屋,而且還要指定位置和姿勢,不准和外面人說話,沒有任何自由,給人以極大的精神壓力。集訓隊則強制長時間坐窄板凳,練列隊,背監規,不准說話,就是吐痰都得申請,沒有一點自由。法輪功學員被關進後,體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要被圍攻轉化,會被長時間欺騙誘惑,邪悟等多種方法洗腦。有的一關一兩個月,有的甚至半年多。分到中隊的法輪功學員有抵制迫害者,也被關嚴管隊,有的遭嚴重電擊、凌辱。這些迫害都是在黃連勝的布置和指使下發生的。

冀東監獄五支隊副業隊長楊彬積極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二零一七年九月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當中不遺餘力。開始時夥同犯人以威逼利誘的手段,想從意志上、身體上搞垮法輪功學員,每天以談話為名,實際就是變相消耗身體。從早晨直到晚間近一點,後來由於法輪功學員絕食抗爭,才稍有寬鬆。

楊彬以法輪功學員不服從管理為名,用電棍電擊,並對幾個犯人說:「給我摁著!」幾個犯人摁腿摁頭摁胳膊,直至電放盡。電擊後,把法輪功學員送嚴管隊,半個月後又關禁閉室,用坐鐵椅、戴手銬、不許閤眼,而且不停地威脅迫使轉化。另外,還有兩名法輪功學員也在禁閉室中遭受迫害。
楊彬手機號 13663154776;其妻是冀東監獄總隊醫院護士。

結語

法輪大法講真善忍,讓人說真話,教人做好人;中共邪黨講假惡鬥,讓人說假話,教人做壞人。因為只有壞人,利用起來才得心應手,只有壞人,才敢為所欲為,無法無天。其實這些人只不過是被邪黨利用的工具,可以逞兇一時,絕不會長久。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已被二十多萬人控告;跟隨元凶迫害的高官紛紛落馬,周永康,薄熙來,周本順,張越就是明證,從十八大以來共有二十五名中共監獄系統官員獲罪受懲,包括原山西省監獄管理局黨委書記、局長王偉,及山西省監獄管理局副巡視員高奇,均因構成犯罪,移交刑訟。

在此奉勸冀東監獄警察及各級官員,明辨是非,選擇善良。現在新的法規明確列出,對於上級不正當的指令,不可盲從,否則後果自負!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請把眼光放長遠些,別再被中共江氏謊言所矇騙,別再被江氏惡令所驅使,別再被眼前的名利所誘惑,讓人性彰顯,把天良復甦,善待身邊的每一位法輪功學員,將功贖罪。清算日近,時不我待。切莫等到惡報臨頭,悔之晚矣。

在此呼籲,所有受害者,所有知情人,將自己在這個黑窩的遭遇告訴世人,將冀東監獄的罪惡昭示天下,目的不僅是為自己申冤,還在於制止迫害、喚醒良知。


附錄:被冀東監獄迫害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名單:下載(26.9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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