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歷經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我從地區、市區,一直找到省城的有關部門。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整體配合下,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這個空間,警察把身份證給了我們。這個過程也是自己昇華提高的過程,爭鬥心、怨恨心修去了很多。開始時只是為了要身份證,後來悟到講真相救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漸漸放下了要身份證的這個人心,最後根本就不想身份證的事了,就是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救人,只重這個過程不看重結果,走到哪講到哪。同修們整體也得到了提高,都配合發正念,都放下了要身份證的心,就是救人。
一、去找本地政法委
我和女兒去派出所辦身份證時,被警察二十四小時監控,有時他們還敲門騷擾,一撥一撥的。出門就有人跟著,走到哪跟到哪。看到這種情況,我覺的不能讓這些人對大法犯罪,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沒辦法,上邊讓來的。我想:那好,我就找政法委講真相。
因自己多次去邪黨的這些職能部門上訪,也不太打怵了。一天發完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去救度他們。然後我就去了本地政法委找到了某某書記。此時監視我的那些人還在後邊跟著。我對他說:我們辦個身份證,你為甚麼派這麼多人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們?走到哪跟到哪,你看現在還在外面跟著呢。開始他不承認是他派的。我說不是你們政法委派的是誰派的?他無話可說,就說怕我們集會。我說你不承認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說:「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我絕對承認的。」
我說既然承認是好人,來我家找我的都是好人,好人在一起說的都是好事,說的都是想辦法怎麼能救你們的,這不正當的嗎?你現在弄一幫警察來我家,樓上樓下全是,這正常嗎?這時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大包說:「這就是你們法輪功給我郵來的。」我說:「你怎麼沒打開呢?」他說:「我不看。」我說:「這些肯定是救你的真相資料,你不看你怎麼知道不好呢?」他說:「你們天天說『天滅中共』。」我說:「是天滅中共,也沒說你滅中共,你怕啥呀?」
他無話可說了,停了一會兒又說:「你們天天在大街上貼這個那個的。」我說:「我們不貼,你們也不給我們一個說話的地方,把我們又勞教又判刑的,老百姓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只知道壞人才蹲監獄呢。我們不說,老百姓知道我們這些人遭受的迫害嗎?共產黨也不給我們一個說話的地方。我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告訴老百姓法輪功的真相和我們遭受迫害的經歷。」
聽了我這一番話後,他同情的說了一句:「是呀,沒給你們說話的地方。」我看他態度有所改變就對他說:「你讓跟著我的那幫人撤了吧,你這不是叫他們犯罪嗎?」他說:「你走吧,我告訴他們撤。」
二、給跟蹤的警察們講真相
第二天我發現跟蹤的警察並沒有散,就又去政法委找他。他無奈的說:「上邊不讓撤。」我說:「誰不讓撤我就找他去。」他好像很為難做不了主。我覺的他既然明白了,知道我們都是好人,等以後有機會再深入的給他講吧,就離開了。
這幫警察無論我走到哪都跟著。我決定給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再不把他們當作迫害者對待,而是當作應該救度的生命對待。我地同修也幫我發正念。一次我一出門,就讓同修出來看一看跟著我的人是誰、叫甚麼名。同修看後告訴我,我就回頭叫這個人的名字,把他嚇了一跳。我說我們都是好人你跟著我幹啥。他支支吾吾的不敢承認是跟著我。
有一次我下樓突然拉開他們停在我家樓下的車門,把裏面的人也嚇一大跳,我說你不是某某嗎?你整天在這太辛苦了,盯著我幹啥呀?他也不敢承認是蹲坑的。我給他們講真相。
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好人,覺的跟蹤我們真沒有甚麼意義了,更沒必要偷偷摸摸的了,他們就從暗處到明處了,甚至來我家坐會兒。我給他們都講明白了。我們出門找政法委、派出所,他們就開車帶我們去,我們在車裏繼續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聽都明白。
我又第三次去政法委找某某,這次女兒和我一起去的。我見到他就問為甚麼跟蹤的人一直都沒撤,他非常生氣的拿出了我們發到網上的他們監控車的照片說:「這是不是你上的網?」我還沒反應過來,我女兒就說:「是我上的,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全,哪一天我們要不發聲了,就是被你們綁架了,所有關心我們的人就都知道了。」他一聽這話,馬上舉起手來向我們保證說:「有我某某在,保證你們娘倆不會出問題。」我說:「那你就寫在紙上按上手印給我們,我們就不給你上網了。」他說:「那可不行。」我說:「這就是你們共產黨的幹部從來說話都不算數。」
我們辦完身份證,又辦了臨時身份證後,就離開了本地,去省城打工了。
三、去本地六一零
三個月後我回到本地取身份證,派出所的人說怕我們上訪不給,說是上邊六一零不讓給的,我想這正是向六一零講真相的機會。於是我就去了六一零找到某主任給他講真相。開始他態度蠻橫,說甚麼他是軍人執行命令,上邊讓幹啥就幹啥,這是他的職責等等。他說的時候我就發正念解體他背後操控他的一切邪惡因素。
等他說完了,我就心平氣和但又嚴肅的對他說:「大法弟子都是修心向善的好人,迫害好人是違背天理的,是要遭到惡報的。你看本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那些人,某某、某某不是一個個都遭惡報了嗎?!你沒聽說昨天法院的張某某突然死了嗎?才四十多歲。他要不迫害大法弟子能有這個下場嗎?經他手判了那麼多大法弟子,有的重判十幾年,我們沒少給他講真相。可是他口出狂言說:『我怎麼沒遭報應呢?』結果說完這話不到一個月突然肚子疼,還沒到醫院就死了。這不是迫害好人遭了惡報嗎?!這是事實吧。而且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你們手裏沒有紅頭文件,都是口頭傳達,將來大審判時沒人為你承擔。」
聽完這些,他的態度突然不那麼囂張了,但還是拐彎說他不怕死。我說:「你死了不要緊,可是你沒想想你的父母、老婆、孩子怎麼辦?你知道嗎?你坐的位置就是死亡位置!」當他聽完這些話後一下子蔫了不吱聲了。他說是上邊不讓給的。我問他是上邊誰不讓給的我去找,他不說。
後來我又多次去找他,還去他家兩次給他講真相。漸漸的他態度有了些變化,告訴了我市六一零的電話和人名。
四、去市六一零國保大隊
我在去各部門要身份證講真相的過程中,本地同修一直配合發正念。我也隨時和同修交流,同修也能隨時給我指出不足。如哪些話有爭鬥心、哪些話不善等,我都虛心接受,下次做好。
這次我決定去市裏找六一零國保大隊長,與同修交流,同修都說此人非常邪惡,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我想這正是給他講真相的機會,也許他也是從很高層次來的生命。我想我要救他,給他講真相去。當時有三個同修決定陪我一起去,在外面發正念。
我們來到了市公安局,同修在附近發正念。我到了門口,門衛問我是誰,我說找某某大隊長。他說:「你聯繫好了嗎?」我說聯繫好了。我把手裏的電話號碼給他看並說:「要不你給他打電話?」他說:「不用了。」並告訴我在幾樓幾號門。我說謝謝後就大大方方進去了。此刻我心裏非常坦然,沒有一點怕心,只想要救度這個生命。
我順利的找到了他的辦公室,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聽到裏面說:「進來。」我便推開了門。看到這個人的面孔非常的不善,他用很驚恐很警覺的眼神看著我,給我的感覺是壞事幹多了、虧心事幹多了有一種心神不安的樣子。我說:「我是某某,聽說是你下的命令不讓我們當地給我孩子身份證,為甚麼扣押我們的身份證?是不是怕我們法輪功上訪啊?」他說:「咱們別提法輪功。」我說:「不提法輪功我就不來找你了,你是六一零大隊長,你不就是管這事的嗎?和法輪功沒關係我就不找你了。本來呢身份證的事是不應該找你,應該找戶籍科。可是戶籍科說讓派出所拿走了。我又到派出所要,派出所說六一零拿走了。我又到本地六一零要,六一零說上邊不讓給。上邊不就是你嗎?你不就是怕我們法輪功(學員)上訪嗎?你不讓我提法輪功這事能解決嗎?」
他開始不承認是他不讓給的。我又嚴肅的對他說:「你們六一零扣押人身份證是違法行為,是侵犯人權。這是戶籍科的事,和你們沒關係。」緊接著我給他講了我一家遭受迫害的經歷。講了女兒小小的年齡只因替被迫害致死的父親上訪鳴冤竟被無理勞教,現出來沒有身份證怎麼找工作?怎麼生活?聽了這些話後他的態度有些緩和,也不那麼緊張了。
我和他談了一個多小時,講了大法的真相,清除了他背後的一些邪惡因素,但最後他還是不敢承認是他不讓給身份證的。
回來後和同修交流了整個過程,同修聽出我說話時有爭鬥心,善的力量還不夠,給我指出了一些不足之處和還有黨文化的東西。我決心去掉這個不足下次做好。同修們都很重視這件事,這是一次難得的講真相的機會,平時同修很難接觸到這個人,而此人又是本市迫害大法弟子主要部門的主要人物。今天我能有機會直接面對他講真相,所以一定要珍惜這個機會。開始時大家一聽說我要去找他,都有顧慮心、怕心,都不願意去,只有三個人陪我去了市裏。回來和大家交流後,大家都很受鼓舞和啟發,都找到了自己的怕心、私心,最後大家心性都提高上來,形成了一個整體,都十分珍惜這次難得的救人機會。我第二次去找他時去了一車同修(七、八人)幫我在外面發正念。
我共計找他六次。每次同修都積極主動的配合,有時去兩車人發正念。我第二次、第三次去找他,他和氣多了,看上去也不那麼惡的樣子了,但還是以各種理由推脫。這次讓開個甚麼信,下次讓派出所出個甚麼證明,真給他開來了他看都不看。後來又想把我們的戶口弄回離開二十多年的老家去,那裏不收。這時我發現不對勁兒了,他是在敷衍我們。同修們一邊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同時我也向內找自己,發現內心深處還是把要身份證作為講真相的目地了,被邪惡鑽了空子,很被動的被他支使。悟到後,第四次、五次都是我和女兒一起去,目地就是講真相,放棄了要身份證的執著,不執著結果就是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給這個生命得救的機會,我們就本著善心去救他。
我和女兒配合的非常好:我講時女兒發正念,女兒講時我發正念。我講的時候一旦把握不好觸動他的負面因素,他就要發火,這時我馬上意識到了自己有不對的地方,有過激的言語,有爭鬥心等,我會馬上停下來,這時女兒趕緊接著講,我就發正念。當女兒的話語一觸動他時我趕快接過來講,女兒就停下來發正念。我們互相配合效果很好,使他一點也沒有邪惡起來。
我們除了給他講了大法真相還站在常人這個角度上入情入理的給他講了我們一家遭受迫害的經歷。並說快到年底了,我們上有四位老人下有兩個孩子,還要給老人寄錢。女兒沒有身份證找不到工作我們這一家人怎麼生活呀?你說我們怎麼辦吧?說到這他好像被打動了,說:「你們回去吧,我打電話和你們本地溝通溝通。」
過了幾天還沒有結果,我第六次去找他,說是他去省公安廳開會去了。於是我立刻決定去省公安廳六一零,借此機會給他們講真相。
五、去省政府
來到省城我先去了接待上訪人員的一個部門。我講了我一家遭受迫害的經歷:丈夫被迫害致死,我和女兒為丈夫討公道反被勞教,出來後怕我們上訪扣押孩子的身份證,孩子無法找工作生活。當時接待我的那個人聽後很氣憤的說:「上訪是你的權利。」我說當地六一零說是上邊公安廳不讓給的。他一聽更氣憤了:「他是豬腦呀,人家不讓給你就不給,誰扣誰犯法!我督促一下,讓你們市政府再督促你們當地政府,把這個事解決了。」
此時我已經悟到要身份證的事已經不重要,只是把它當作一個理由,我能因此接觸到這些部門從而使有緣人了解真相。不管走到哪,先說一下來由,然後就講我們一家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又去了省公安廳,接訪部門聽我講後都很同情,聽我說因不給身份證孩子無法找工作後都很氣憤。但是一聽是因法輪功的事,也都表現出一種無奈。最後我就抱著一顆救人的心走到哪講到哪。
六、要回身份證
我回到本地找到六一零主任,我說我是為你好才又來找你的。我已經去了省政府反映你扣押身份證的事。人家說了「誰扣押誰犯法」,上邊不承認是他們讓扣押的,人家還說了「你是豬腦呀」。他一聽就火了,讓我去找局長。我說我不去,那是你的事,我憑甚麼去找他?他非讓我去不可,說我能把事說清楚。我想那我就去給他講真相。找到局長把整個過程一說,局長也急了,拿起電話給這個六一零主任,生氣的說:「等上邊再來電話你準備好錄音給某某(指我)聽聽,到底是誰不讓給的。」下午我又去找局長,他一見我就說:「你回去,晚上我們商量商量。」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一上班我就去了六一零主任的辦公室,他一見我就問:「甚麼時候走?」我說:「你不給我身份證我能走嗎?」他就把我拽到走廊把身份證給了我。
在這期間,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合適的工作,只是週六、週日幹兩天活掙的錢正好夠我一星期往返的費用。坐火車從省城到老家需要六、七個小時,我每週跑一次,常常是坐一宿車剛好天亮到家,就開始找有關部門,派出所、戶籍科、公安局、六一零,借要身份證的機會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過程中做到我們應該做的,結果是必然的。我看到這些職能部門的人聽了真相後,雖然他們不敢表示甚麼,但看得出他們心裏還是明白的。寫出這個經歷也是想告訴同修們,這些部門的人沒有那麼可怕,他們都在等著得救,只要我們這顆心是為他的,就處處會得到師父的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16/1822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