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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做好人被迫害 孩子們孤苦無依(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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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報導)在江澤民集團「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下,二十年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之深、之廣、之慘重難以描述。數以千萬計的善良百姓因信仰被綁架到各地派出所、村委會、洗腦班、戒毒所、精神病院、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遭受各種酷刑折磨,甚至一家幾口遭綁架,多少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特別是那些孩子──只有十幾歲,五、六歲,甚至是十幾個月的孩子,突然間失去父母的呵護、家庭的溫暖,像一隻羽翼未豐的小鳥,在溫暖的鳥巢中突然被一雙巨大的黑手攫住,驚魂未定中,又被猛力摔落地上,心靈遭受到巨大的驚嚇和創傷,而他們還在努力保持著純潔的心靈不被污染。

一、看守所外的孩子隔牆哭喊:放了我媽媽!

劉鑫鑫是個農村孩子,長的眉清目秀,一雙大眼睛澄澈純真,他聰明懂事、有禮貌,很乖巧,學習成績也好。他家住在黑龍江穆稜縣老牛槽村,媽媽周芝榮曾是一名小學教師,失業後在家鄉開了一間磨房。

一九九九年,鑫鑫的爸爸媽媽學煉了法輪功,他們按照大法要求,提高道德標準,做真、善、忍的好人,媽媽過去一身的病都不翼而飛,煉功後像變了個人一樣,幹起活來,一個人頂幾個人,磨房生意做的很紅火,全村人都去他家磨米磨麵,成了當地的大磨坊,每月有可觀的收入,日子過得富足。

當時鑫鑫只有七、八歲,每天跟隨父母一起學法、煉功。他時常提醒媽媽:「媽媽,到點了,快去學法呀!」媽媽有時累了,他也會督促媽媽:「該煉功了,快起來煉功!」他每天歡快的圍在媽媽身邊,嘰嘰喳喳的,是個活潑、可愛的好孩子。

就在學煉法輪功才幾個月的一天,爸爸、媽媽雙雙被警察抓走,家裏只剩下小鑫鑫一個人。懂事的小鑫鑫,想到村裏許多人的糧食還堆放在他家磨房呢,就在村裏挨家挨戶通知大家:「我的媽媽爸爸都被抓走了,你們的糧食都拿走吧,磨不了了,別放磨房了。」

失去父母照顧,沒人送他上學,鑫鑫被迫輟學了。看不到媽媽,他就每天坐在家裏哭。哭累了,就偎在哪兒睡著了。醒來時,看不到媽媽,家裏空空的,就又接著哭……天天都是這樣度過,每天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後來,村長找來他七十多歲的爺爺陪著他,爺倆兒相依為命,從此,七、八歲的小鑫鑫成了家務活的主角,尤其農村吃水,都是老式水井,他要去井邊搖轤轤打水。村裏人看到他這麼小的孩子,到井台打水,都很擔心孩子的安全,無奈的說:「真可憐,這麼小的孩子打水。」有時就幫助他打水。

二零零零年,牡丹江國保聯合行動對法輪功學員大抓捕。周芝榮剛被放回家,又被綁架。在看守所關押期間,為使媽媽所謂「轉化」,610、警察就把鑫鑫帶到看守所,讓他勸媽媽放棄法輪功。他站在媽媽身邊,大聲告訴警察:「我媽媽是好人!修煉真、善、忍,一身病都好了,你們把我媽媽放了!我現在還沒人管呢!」此後,可憐的小鑫鑫,常常自己跑到看守所,隔著圍牆高聲哭喊:「我媽媽是好人,你們放了我媽媽,放了我媽媽!」稚嫩的童音迴盪在空中,令人心碎,看守所裏整個走廊的人都聽得見,但是,媽媽還是沒有被放回家。

失去父母呵護、心靈受到極大創傷,孤苦伶仃的鑫鑫變得沉默了,有時就跟街頭小混混一起玩,後來就和他們混在一起,甚至跟小混混睡在火車站,還紋了身,也變成了街頭小混混。

到了十六、七歲時,鑫鑫為了生計,就去了山東打工,下煤窯。因為是私人開的小煤窯,安全設施很差,經常發生安全事故。一次煤窯冒頂(塌頂),鑫鑫被砸在窯裏,同伴被砸死了。他在裏面反覆地背誦大法師父的《論語》,直到開通通道,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神奇脫險。人們都很驚訝,以為他早被砸死在裏面了。那一個月,鑫鑫拼命幹活,掙了四千元,給媽媽寄去了兩千。媽媽流著眼淚說:「鑫鑫是個好孩子,是這些年邪惡的迫害,耽誤了孩子啊!」

雖說吃了很多常人難以想像的苦,經歷了數不清的魔難,自己的學業與未來都被毀了,但鑫鑫還是很理解爸爸媽媽,沒有一句怨言,在他心中父母始終是最正直、善良的好人,他知道這一切是中共邪黨造成的。當他聽說媽媽的身份證被警察扣押不給時,氣憤的去找警察,硬是把媽媽的身份證給要了回來。後來,爸爸媽媽給鑫鑫找了學校,交了學費,想讓鑫鑫重新回到學校上學。可是,這時的鑫鑫輟學時間太長了,以前學的都忘光了,根本跟不上,已無法復學了。但他相信修煉法輪功沒有錯,並鼓勵媽媽說:「要堅持煉下去!」

二、可憐的路宜帶著遺憾和痛苦走了

金路宜

金路宜九歲時,就和一週歲的弟弟承受著父母雙雙被冤判重刑,哥倆險些被警察送孤兒院的痛苦經歷。

金路宜從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是個聰明、知禮的孩子。他長著長長的睫毛,胖嘟嘟的小圓臉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又很愛笑,人們都說他像個洋娃娃。他愛學習,也很貪玩,天真可愛,是爸爸媽媽的掌上明珠。

金路宜的爸爸金宥峰是黑龍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講師,媽媽姜春梅是師範學院外語系講師。一九九六年,父母學煉法輪功後,路宜家成立了學法小組,路宜每天跟隨父母與小組的同修一起學法,偶爾還煉煉功。爸爸媽媽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單位同事、鄰居們公認這是一家好人。爸爸金宥峰為大家清雪道、掃樓道、幫修家電,大家都知道他熱心腸、心眼好。一家人和睦、美滿,快樂度日,是讓人十分羨慕的一家人。爸爸媽媽也對路宜寄予了厚望:考個好大學,讀研深造……將來有所作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這個家在中共一次又一次的鐵蹄踐踏下,家破人亡了。因堅持對法輪功真善忍的信仰,爸爸媽媽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拘押,爸爸進京上訪為大法澄清真相,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三年十月,一群警察突然闖入家中,再次綁架了路宜的爸爸和正在哺乳期的媽媽,將他們分別判十三年、十四年的重刑,警察讓親屬把路宜和剛滿週歲的弟弟接走,否則就送孤兒院。

無奈,七十五歲的奶奶只得照顧路宜和弟弟。後來,奶奶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在悲痛中離世。路宜被迫輟學,小哥倆又被送到齊齊哈爾的姥姥家,靠年邁的姥姥撿廢品來撫養他們,日子過的特別艱辛。兩個孩子失去了父母,又失去了奶奶,彷彿從蜜罐裏一下掉進了苦海,多少次哭著找爸爸、媽媽,多少次想要回到朝思暮想的自己的家,路宜和弟弟幼小的心靈都遭受了極其深重的傷害。

路宜既要照顧幼小的弟弟,又要幫姥姥幹活,漫無天日的苦苦熬過一年又一年。可憐的孩子哪怕能見爸媽一面,能穿件漂亮衣服、改善一頓伙食都成了奢望。他們只能勉強填飽肚子,更談不上營養和健康,就這樣度過了他們不幸的童年、少年時期。

二零零八年年底,爸爸金宥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被保外就醫回到了家,路宜看到爸爸骨瘦如柴,已完全不見了昔日的俊朗瀟洒,一米七六的個子,只剩下幾十斤重,肋骨根根可見,皮包著骨頭。爸爸因在獄中被毒打、被餓飯、被野蠻插管灌食、被大量灌水潑水嗆著,迫害致肺結核晚期,而且是傳染性極強的開放性肺結核,不斷咳嗽,且呼吸困難,生命垂危。這時,媽媽還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女子監獄,懂事的路宜,毅然承擔起了護理爸爸的重擔,日夜守護在爸爸身邊,直到二零零九年一月爸爸離世。

不幸的是,金路宜也染上了肺結核。他是在抑鬱與驚恐中長大,原本就營養不良,患病後又無錢醫治,致使病情不斷惡化,正值風華正茂的他卻悲傷的離開了人世,人們無不為之惋惜。

臨終前,路宜抱歉地跟媽媽說:「我身體不好拖累了家裏,幫不上媽媽甚麼了,可還有那麼多事沒做……」

身材挺拔、英俊帥氣的金路宜,帶著許許多多的遺憾和痛苦走了,像一顆流星,靜靜地劃過,還未來的及看清就結束了……

三、一場無名苦難,兩家家破人亡

'朱秀成、汪淑娥一家人'
朱秀成、汪淑娥一家人

僅僅因為堅持真、善、忍信仰,按照法輪功要求做好人、講真相,一個剛上高中的女孩子朱雅瓊,被關進看守所迫害半年,她父母也一次次被綁架、勞教,母親汪淑娥被判重刑,父親朱秀成被迫害致死;表弟欣欣六、七歲時,他父母雙雙遭綁架、非法勞教,父親汪繼國被迫害致死。

朱雅瓊自幼聰慧、善良、學習成績優異,他爸爸朱秀成是黑龍江省牡丹江師範學院馬列教研部辦公室主任,媽媽汪淑娥是牡丹江師範學院技術人員。父母於一九九六年學煉法輪功,修心向善,雅瓊跟隨父母一起修煉法輪功,和父母一樣也是個為別人著想的善良人。

一天,她在街上遇到一個拾荒人,背著東西走路吃力,她不嫌棄,就用自行車幫其馱物品。有一次,看到一位老人衣衫襤褸,很可憐,小雅瓊馬上跑回家中,拿出家中幾件衣服,還向媽媽要了二十元錢,一雙正穿著的鞋,一起送給了拾荒老人。每當孩子善心做好事時,媽媽總是高興地鼓勵孩子:「做的對,就做真善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因小人妒嫉執意迫害這些善良人,並發布滅絕指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校領導多次找朱秀成談話,以開除黨籍、公職要挾:「你是要工作,還是要法輪功?」朱秀成堅定地回答:「我要煉法輪功!」

當時雅瓊剛十六、七歲,三口人商量,應該站出來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讓政府了解真相,停止迫害。一家三口去了北京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表達自己的心聲。後來,三口人被警察綁架,遣送回牡丹江,都關進了看守所。看守所的一個警察對這一家人很同情,說:「我兒子也和雅瓊一般大,也讀高中,這要不念書了多可惜呀!」雅瓊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半年多才釋放。她的父母都被非法勞教,母親因身體檢查不合格被退回。因生活困難,雅瓊已無法繼續讀書,被迫輟學,挑起了家庭重擔,孤身一人去上海打工。

'汪繼國和妻子'
汪繼國和妻子

之後,雅瓊的家裏一個個不幸接踵而至。二零零零年時,雅瓊的表弟剛四歲,他父母進京上訪雙雙被綁架,四歲的表弟靠他年邁的爺爺照管,孩子的身心受到很大傷害。在爺爺的心裏,兒子汪繼國、女兒汪淑娥兩家人的遭遇對他打擊實在太大了,爺爺終於承受不住,不久就離世了。

二零零一年,汪繼國(牡丹江師範學院職工)因堅持法輪功信仰,被牡丹江四道勞教所迫害致尿血、雙目幾近失明。二零零二年,愛民區法院仍強行誣判其七年,送入牡丹江尖子山監獄繼續摧殘,二零零三年九月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歲。他妻子陳菲也是法輪功學員,同期被非法勞教三年,家中七歲幼兒欣欣無依無靠,只得交給姥姥照管,孩子天天想念媽媽,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破碎了。

二零零二年,雅瓊的媽媽汪淑娥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三年,雅瓊的姑父汪繼國被迫害離世,雅瓊媽媽再被綁架,跳樓逃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媽媽再被綁架,被冤判重刑十四年。雅瓊的父親朱秀成被第二次勞教後,又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半。

雅瓊與表弟兩家人就這樣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獨自在外打工的雅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特別是風趣幽默、深愛自己的父親突然離世,使她一度處於極度傷心、悲痛之中,幾近崩潰,難以自拔,精神上、生活上的苦難給她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為了謀生,還要照顧冤獄中的母親,雅瓊做過多種工作,經歷了許多外人無法知曉的辛酸,認識她的人只看到她接線、安裝暖氣、裝修房子、買糧、扛液化氣罐,家裏家外,男人、女人的活她啥都幹,而這背後蘊含著多少痛苦磨礪和一個少女不該承受的苦難呀!一次,鄰居問雅瓊:「你吃這麼多苦,怪不怪父母?」雅瓊爽朗地答道:「我爸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沒有錯,我支持他們!」

四、累遭騷擾、無家可歸的善良女孩

'於銘慧'
於銘慧

於銘慧十二歲時被關洗腦班,她的爸爸因信仰法輪功真善忍,被非法重判十五年,媽媽被判十一年。因父母長年不在身邊,幼小的她經歷了許多不為人知的艱辛和魔難。

於銘慧是個聰明好學、心地善良的女孩兒,她性格隨和、樂於助人。特別是一九九五年跟隨父母修煉法輪功後,懂得了學法修心,按照真、善、忍做人,品學兼優,老師、同學都很喜歡她,她患的肺炎、扁桃體炎煉功後也不治而癒。

銘慧的爸爸原是黑龍江牡丹江市圖書館館員、美工,媽媽是黑龍江省地質勘察一院的高級工程師。每天放學回來,爸爸經常問銘慧:今天做到真、善、忍了嗎?銘慧就開始講述今天的經歷:今天沒和人爭名,忍讓、說真話了,或今天做錯事了、沒善待別人,等等。

一次,她跟爸爸說:有個同學的父母離婚了,她媽媽沒錢給她交學費,讓她輟學,這個同學很傷心,銘慧把自己攢的零花錢都拿出來,幫她交了學費。一天,銘慧告訴媽媽:今天賽跑得了第一名,排隊領獎時,有個粉色發卡很漂亮,銘慧正要去拿,後面的同學上前一把搶過去,拿到手一看是壞的,竟埋怨銘慧:「你知道是壞的不告訴我!」別的同學都替銘慧抱不平,小銘慧只是善意地笑了笑,啥都沒說。爸爸給銘慧買來大手風琴,並要找個作家指點銘慧寫作,銘慧每天生活得幸福快樂,也對未來充滿希望。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銘慧一家遭受到嚴重迫害,美好的希望也破滅了。爸爸去北京上訪,回到家時衣衫襤褸,一身傷,隨後被勞教,銘慧很震驚,她在作文中寫道:警察在我心目中是抓壞人的,是一群有正義感的人。可我爸爸──非常善良、正直、勤勞、樸實的好人,在家疼愛女兒,教導女兒做真、善、忍的好人,在單位是市勞動模範、省先進工作者,他因為做好人而一次次被抓,我很不理解!警察怎麼抓好人呢?這是怎麼了?警察叔叔怎麼好壞不分呢?……媽媽擔心小銘慧因此會遭迫害,在她勸說下,這篇作文才沒有交到學校。

二零零零年過小年,一群警察闖到銘慧家,派出所所長於仁才指著十二歲的於銘慧說:她也煉法輪功,把她帶走。於銘慧和媽媽一起被綁架進了洗腦班,小銘慧成了關洗腦班裏年齡最小的「囚徒」,受到610的威脅、恐嚇、侮辱,幼小的心靈受到巨大的傷害。銘慧被釋放後,於仁才還到銘慧家,逼她交她被關洗腦班的伙食費、住宿費等共九百元。銘慧不知所措,從媽媽留下的一點生活費中拿給他三百元(小銘慧還擔心被媽媽責備),他們才走。於仁才又到媽媽單位索要了預支的工資六百元。

二零零零年九月,警察又要綁架爸爸,爸爸被迫流離失所,警察就經常到銘慧家裏騷擾、抄家。轉過年六月份,牡丹江市公安局在大街小巷粘貼出懸賞五萬元抓爸爸的通緝令,並到媽媽單位綁架媽媽做人質,說等甚麼時候抓到爸爸了,才放媽媽回家。同時,警察多次到銘慧家裏和學校騷擾銘慧,每天晚上,只有銘慧一個小女孩在家,警察竟三更半夜去砸門,把孩子都嚇壞了。家裏實在住不下去了,這時,媽媽、大姑、二姑、表姐都被非法關押,姥姥又患重病,後來,銘慧只得租住在一個很偏僻、價格最低的小旅店裏。

因旅店很簡陋,門也不結實,店裏住的多是一些光棍漢,店老闆怕一個小姑娘被這些人給糟蹋了,就費盡周折找到剛被釋放的孩子姑姑,把銘慧接回了家。後來有位同學的母親聽說銘慧的遭遇很同情,把銘慧接到她家住下。

警察到家裏找不到銘慧,就到學校騷擾。一天,銘慧實在忍無可忍了,孤身去找牡丹江市610主任李長青(已遭報,五十來歲患癌症死亡),告訴他:「我是個未成年學生,正在上學,警察總到學校找我,問我爸爸的下落,我爸爸不在我們家住,你們都找不到他,我怎麼能找到呢?你們總這樣我還怎麼上學呀?!」據理力爭之後,警察才停止去學校騷擾。

二零零一年九月,銘慧爸爸遭綁架,被冤判十五年。學校老師找到剛被釋放的銘慧媽媽,焦急地說:「銘慧的學習成績下降太大了,以前成績都在全學年前十名,現在排到了七十多名,得想想辦法呀!」媽媽經詢問才知道,警察把十三歲的小銘慧抓到派出所審訊,要挾、恐嚇她交出爸爸,銘慧每天都生活在極度恐懼中,擔心再次被警察抓走,哪還能靜下心來學習呢?無奈,銘慧媽媽只得給孩子轉了學校,搬了家,還改了名字,才暫時避開610和警察的騷擾。

'王楣泓和女兒於銘慧'
王楣泓和女兒於銘慧

二零零三年十月,銘慧家再次遭到不幸,媽媽王楣泓被非法重判十一年,二姑被綁架,冤判五年,原本身體很健壯的爺爺承受不住這重重打擊,在悲傷、擔憂孩子們的安危中離世。小銘慧奔波在哈爾濱女監和牡丹江監獄之間,來回探望父母。監獄有時卻以不「轉化」為由,不讓接見,更讓銘慧傷心、失望和擔憂。僅僅因為信仰,幸福美滿的一家人連續遭受如此可怕的迫害。

後來,銘慧輾轉出國留學,終於可以自由的修煉法輪大法,自由的喊出心聲:法輪大法好!

五、到洗腦班給媽媽送燒餅的孩子

黑龍江海林市閆鳳梅女士一家人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後,海林市國保大隊在過去的十七年中,對她綁架五次,非法拘留三次、綁架洗腦班一次、勞教一次、騷擾十次以上。由於他們的非法行為,使閆鳳梅的丈夫、姐夫、父親先後離世,導致她家破人亡,給這個家庭無論在經濟上、精神上和生活上都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和傷害。

閆鳳梅於一九九八年因身體有病開始修煉法輪功,曾患有風濕、貧血、腎炎、神經衰弱等各種疾病。通過修煉法輪大法,不久就達到無病一身輕。她與丈夫開的理髮店本來就生意興隆,學大法以後,他們不分貧富貴賤都以誠相待每一位顧客,理髮店開的更加紅火,整天門庭若市。他們還經常義務為老人、病人理髮,是人人皆誇的大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閆鳳梅被海林市第四派出所王紅旗誘騙到海林市武裝部三樓洗腦班,家裏沒有讓做任何安排,當時丈夫金總善也因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海林看守所,家裏只剩下年僅十一歲的女兒。孩子找不到媽媽了,非常焦急,後來自己一路打聽,找到了洗腦班,手裏拿著兩個燒餅送給媽媽吃。當時孩子大哭不止,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洗腦班,在場的人無不落淚。

六、十六歲女孩穿著吊帶家居服被劫走

黑龍江省杜爾伯特蒙古族自治縣劉福斌因為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判刑十年,下面是他妻子李淑春致杜爾伯特蒙古族自治縣的公檢法人員的呼籲: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二十五歲的我就患有心臟病、甲亢、肺氣管炎,當時四歲的女兒劉瑞也體弱多病,丈夫劉福斌每月的收入七、八百元,去掉我們娘倆吃藥的錢,生活費都不夠,每月還得借錢。就在這時候,經別人介紹,母親修煉了法輪功,當時女兒乾咳,咳嗽藥吃很多也不見效,我就拿起《轉法輪》給女兒讀,真是太神奇了,女兒三天就不咳嗽了。從此我和丈夫劉福斌每天都抽出時間讀《轉法輪》,煉五套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一家人生活的好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我們夫妻多次被騷擾、非法關押。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晚上,警察劉芳武、扈劍龍闖入我家,一把搶走我懷裏十六個月大的兒子劉純,把孩子扔到一邊,強行把我押走,六十多歲的公公抱著兒子劉純,領著八歲的女兒劉瑞,去看守所要求見我,警察卻威脅我公公說:「如果你不配合,把你也抓起來。」非法勞教我一年,送到哈爾濱戒毒所,遭受人間難以忍受的殘酷迫害,真是九死一生。

勞教所以各種理由加期三個月,回到家,兩歲半的兒子已經不認識我了,黑瘦的小臉,怯怯地躲在他奶奶身後偷偷地瞅我。此時我丈夫劉福斌還在大慶勞教所裏遭受殘酷的迫害,上繩、老虎凳、毒打、搓皮膚、澆涼水或開水、利用刑事犯迫害等。惡警們用拳頭猛打他的臉和耳朵,把他的耳骨打斷,惡警指使刑事犯用手搓劉福斌的雙臉,把臉上的肉都搓爛了。勞教所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將法輪功學員衣服扒光,一絲不掛冷凍,用高壓水槍哧冷水,當時盧炳森就被嗆死了。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我和丈夫幹活回來剛到家,社區委主任於秀麗就來了,說「看看」就走了。中午放學的女兒劉瑞進屋換上吊帶家居服。不一會兒,杜蒙縣國保大隊長林家威、警察扈劍龍、劉芳武等三十幾人就闖進我家,林家威進屋就把我丈夫劉福斌反手按在窗台上,我問他們這是幹啥,隨即上來兩個警察把我也按住了,因女兒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噴霧噴孩子的眼睛,孩子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把孩子按在地上。七十歲的老爹嚇得直發抖,八歲的兒子嚇得躲起來了。

當時十六歲的女兒就穿著吊帶家居服,光著腳丫,被警察綁架走。女兒在公安局被審問時,一個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女兒的吊帶,女兒正色說:「你敢動我,你女兒遭報,你出門出車禍。」女兒第二天被放回家。

我和弟媳趙明靜被非法勞教二年,丈夫劉福斌被杜蒙縣法院非法判刑十年,當時女兒才十六歲,帶著八歲的弟弟兩地奔波的去探視我和丈夫。丈夫劉福斌被迫害得各項器官都呈惡病質狀態,生活不能自理,生死未卜。我們至今都不明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錯在哪裏?罪在哪裏?

七、警察企圖阻止孩子中考並跟蹤孩子

在明慧網刊登的控告惡首江澤民的起訴狀中,黑龍江雞東縣姜東義、孫曉輝夫婦講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踏上了北京上訪之路,八月的一天,在天安門廣場給民工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綁架到當地雞東縣看守所,讓我們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們都不寫,他們就動員父母、孩子到看守所來規勸、哭鬧,最後強迫我們寫「不進京的保證」,非法關押了十天,家人被勒索四千元,沒給任何收據。回到家中得知,我們在北京期間,單位隊長鄭道華和我丈夫的哥哥被雞西車務段領導指派,到北京找我們,並到家中恐嚇我十三歲的女兒和七十多歲的婆婆,拿孩子上學和工作相威脅,說要上北京去找我們,叫家裏給出錢,在他們再三催促下,我的婆婆讓女兒把學費一千二百元拿了出來,他們拿走後,沒給任何收據。

二零零四年夏,我女兒面臨高考,為了給孩子創造一個安靜的環境,我在學校附近租房陪讀。雞東鐵路派出所警察到我女兒學校去調查、騷擾,跟蹤到我家,我揭露他們在孩子中考時,他們到學校去騷擾,企圖阻止我女兒參加中考,被校長和老師制止,沒有得逞。

八、父親慘遭酷刑摧殘,十歲兒子被公安部關押

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黑龍江雞西市民曲德洪有十年是在監獄度過的,多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期間因一家三口人參加新聞發布會,曲德洪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惡警穿著軍用大皮鞋在他全身亂踢,重拳打耳光,在他頭上、臉上連抓帶打,打得他滿臉是血,滿身多處青紫,頭髮被一綹一綹拽下來,揪斷的短頭髮混雜著鮮血,被施暴中噴濺到椅子周圍的牆上,幾次昏死過去。警察對牆上的血跡向曲德洪妻子解釋說:那沒事,那是腐乳湯。

曲德洪還被惡警用灌注了水泥的實心白龍管用力打雙腳,都聽到了打在骨頭上的聲音,水泥塊灑落一地,惡警再用裏面的拉筋往他腳上狂抽,用錐子扎,反覆打、紮,其痛苦完全超出人的想像。昏死過去後,就用涼水激醒。還被用大寬牛皮帶蘸涼水往死裏打,灌不明藥物、芥末油,用煙頭燙手。曾被扔在沙石地上拖著走,拖得血肉模糊;被踩在地上用大盆涼水往頭上澆,幾度窒息昏死。

曲德洪夫妻二人均被非法判刑,十歲兒子被公安部關押。曲德洪未出獄就被迫離婚,老母親被警察入室搶劫驚嚇離世。四口之家最終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他們的孩子也受到很大傷害。曲德洪的兒子上學時成績非常好,總是全班第一,老師們都說他是清華大學的苗子。可當曲德洪被綁架後,校長、老師都說:「你爸爸是法輪功學員將要被判刑,子女考上名牌大學也不讓去。」造成孩子一度心理負擔,悲觀失望,學習成績急速下降,在痛苦的煎熬中只考了一所自費的普通大學,給孩子的心靈造成了永不癒合的創傷。

九、八歲孩子被關洗腦班,屢被迫害患上抑鬱症

黑龍江牡丹江市陽明區金英子女士因信仰多次遭綁架、關押、抄家、勒索,被非法判刑五年,善良、樂觀的小兒子也被關洗腦班,孩子在一次次的迫害和極度孤獨、恐懼下長大,精神受到極大的摧殘和打擊,罹患抑鬱症,住院治療,迫害給一家人造成深重的災難。以下是金英子在起訴首惡江澤民的控告狀中的部份內容:

通過修煉法輪功,我的身心得到了健康,由一個疾病纏身、弱不禁風的重病號,成為了家裏現在唯一身體不再生病的健康人,性格變得格外的開朗,成了婆家娘家唯一的總後勤,老人、孩子們全都託付在我身上(他們都去外地打工)。照顧著他們的一切日常生活,忙碌在整個市區,隨叫隨到,義務服務,成為家中不可缺少的人,父母、姊妹、丈夫充滿了對我的感激。

在這多年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我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了常人無法承受的迫害,曾被非法抄家七次,綁架八次,非法刑事拘留一次長達四個月,非法強迫洗腦兩次(一次在黑龍江省的監獄),非法判刑五年,非法勒索兩次,金額二萬多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原牡丹江光華派出所幾個警察,把我從娘家強行綁架到派出所,當時因母親剛剛去世,我在父親家中正在做飯,他們說上面有令:必須一個一個過篩子,踩像(指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像)就讓在家過年,不踩就進去(拘留),保證不再煉法輪功,寫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我維護憲法給予公民的信仰自由權,就這樣我被非法拘留四個多月後,又被送到洗腦班非法強制洗腦被監禁四十天。被非法勒索610所謂的「工作費」和「保證金」共計一萬元,並且經過八個部門加蓋印章,層層勒索後我才獲釋。

這期間,八歲的小兒子無人照顧,每天放學也被拘留在鐵護欄的洗腦班中,早晨由當班警察送學校上學。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晚,東寧縣國保大隊、市國保大隊、陽明分局、光華派出所多人非法入室抄家,地板都扒開,在無任何收穫的前提下,將我強行綁架到牡丹江市公安局,當時我連鞋都沒穿。孩子受到驚嚇大聲哭喊,邊哭邊對他們說:「警察叔叔,我媽媽是好人!你們知道失去媽媽的痛苦嗎?」由於受到強烈刺激,孩子失聲好幾天,經過治療才好。

這一夜他們半小時一個班,輪流換人審訊我,閉眼睛都不行,有一個東寧縣的女警察提到我家孩子就流淚,她懇求她的上級警察釋放我。第二天上午,將我放回家,中午我去學校接兒子,看到哭的失了聲的兒子,作為母親我心如刀絞,緊緊抱住兒子。孩子說不出話,笑著看著我,豆大的淚珠打濕了我的衣服,我的心都快碎了!孩子能說話的時候問我,媽媽警察不是抓壞人嗎?為甚麼要抓媽媽這樣的好人呢?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因給了一位法輪功學員一千五百元錢,當時她的家境十分困難,警察就動用消防車,破門窗非法強行入室將我綁架到光華派出所。我被非法判五年。當父親得到我被判刑後,病情急劇加重,在我服冤刑期間繼母不忍心看到父親離世,在我父親去世前的前幾天,上吊自殺。這對善良忠厚的恩愛夫妻,帶著對女兒的牽掛和思念離開了人世!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前一天我接到久別八年沒見到面的丈夫從國外打來的電話,他興奮地對我說:「媳婦,我好想你!好想你!咱們倆終於能見面了,我買了回家的機票了!我回去後咱們好好過日子。」當我沉浸在全家團聚的幸福之中時,我被綁架了!

當他接到判決書時,崩潰了!他選擇了離開中國移民國外,家中扔下了十二歲的兒子一個人,當時大兒子在上大學。小兒子獨自一人往返於牡丹江至哈爾濱的省女子監獄的路上,幼小的他由於極度的思念、恐懼、孤獨無助、悲傷,使他患上了憂鬱症。

是誰在破壞家庭?是被控告人江澤民製造了一個個人間悲劇,多少家庭破裂,妻離子散。我和我家人的遭遇,是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及家庭遭遇的冰山一角,在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中,這種事情比比皆是!

十、正在讀書的孩子被警察逼的割腕

侯宇欣,女,一九五一年出生,退休前是黑龍江省鶴崗礦務局煤氣公司技術科描圖員。侯宇欣曾經患有哮喘病、心臟病、風濕病,全身疼痛。犯病時不能下樓,走路都哮喘、憋悶,也不能做家務。她到處治病,哈醫大、北京協和醫院等醫院都去看過,也不見效。她被病痛折磨,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整天心煩,沾火就著。因為有病,一九九五年,侯宇欣不得不提前退休了。因為有病,家裏誰也不敢惹她。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侯宇欣的人生發生了巨變,她修煉法輪功了。僅僅四十天,她身上所有的疾病都好了,折磨她多年的哮喘病竟不翼而飛了──這是科學解釋不了的奇蹟。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她的心情無比舒暢,在寒冷的深冬裏像被春風吹拂一樣快樂!

因堅持信仰,二零零一年,侯宇欣在向陽區一馬路的家中被綁架到紅軍派出所,遭受野蠻灌食和酷刑摧殘,被非法勞教三年,絕食八天時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

侯宇欣被迫害後,警察給她正在讀書的女兒施加壓力,嚇唬孩子,二女兒被逼的割腕,縫了七、八針。看到父親在壓力下與母親離婚再娶,母親被非法關押,女兒也承受了許多苦難,流了許多的眼淚。這幾年,女兒條件好了,想帶她出國旅遊,鶴崗市公安局不許侯宇欣辦護照,剝奪她的合法權益。

十一、警察恐嚇孩子說:「你媽要被槍斃了。」

黑龍江法輪功學員由金英,女,今年四十五歲。修煉法輪功前,她體弱多病,折磨她最嚴重的是放散性、遺傳性心臟病。另外,她還患有腎病、腰痛等疾病,一痛就躺在炕上起不來,天天靠藥維持著,挺不住時就得打封閉針。她不但被病痛折磨,還承受著很大的精神壓力,女兒五歲時丈夫和她離婚,她和女兒相依為命,生活十分艱難。法輪大法使由金英的身心發生巨變,把她從一個體弱多病的弱女子變成一個能為女兒奔波、賺錢的健康人。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四日,由金英、高玉敏等法輪功學員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綏濱縣北崗鎮永德村的劉青春惡意舉報,被綏濱縣北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綏濱縣看守所。

七月二十日早上,高玉敏親屬被警察連踢帶推打出門外,警察回頭又給由金英十七歲的女兒兩腳,連打帶罵將他們一起推出公安局大門。身為警察,竟如此凌弱一個十七歲的女學生!

在媽媽出事的第三天,由金英女兒還到過綏濱縣公安局要媽媽。天真、善良的孩子滿以為接待她的警察叔叔會像課本裏說的那樣熱情和值得信任,可當孩子拉住那位被她稱為叔叔的局長陸建生時,不但沒得到一絲安慰和同情,還被陸建生狠狠的甩開了,陸甚至恐嚇孩子說:「你媽要被槍斃了!」和媽媽相依為命的孩子剛十七歲,在媽媽蒙受冤屈時,孩子哭過多少回,傷過多少心,孩子付出多大勇氣,才終於踏進公安局的門檻,面對公安局長要媽媽啊,警察卻惡語相向,讓孩子如五雷轟頂,心裏撕心裂肺的痛。

十二、女孩嚎啕大哭:「你們沒事就好,千萬不要回來啊!」

黑龍江省大慶市法輪功學員呂觀茹等人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被綁架、非法關押,家人聘請的律師也被大慶看守所阻止接見。

呂觀茹,原大慶石油管理局房建公司職工,負責房建預算工作,被迫害前,年年是單位先進工作者。因堅持法輪功真善忍信仰,呂觀茹曾經兩次被非法關押、一次非法勞教,遭受過上繩、冷凍、長時間罰站、棍子打頭、開飛機、鞋跟刨等多種酷刑,與妻子孫忠萍被迫流離失所在外(呂觀茹流離失所十八年、妻子流離失所十年)。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夫妻被迫流離失所,停發工資,她們剛十幾歲的女兒,獨自在家艱難度日,擔驚受怕。一次父母給她打電話,她一聽到是親人的聲音,就哇哇大哭,邊哭邊說:「我害怕!」父母再也不忍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裏,便說:我們現在就回去。孩子聽了更是嚎啕大哭,極力阻止說:「你們沒事就好,千萬不要回來啊!」懂事的孩子怕父母回家後遭迫害。

這些年來,處處與人為善的呂觀茹夫婦多次被綁架、非法拘留、勞教,甚至被枉判。他們的女兒也因一次次去公檢法系統要人,飽受恐嚇、威脅、扣押,甚至被關在鐵籠子裏,給她心靈上造成很大的創傷。

十三、因寫真善忍好,十六歲女孩被打被關十三天

黑龍江省伊春市友好區居民吳鳳波女士,原來身患多種疾病,神經衰弱、心臟病等,多方醫治也沒好,修煉法輪大法以來,身體逐漸康復了。對孩子關心,對丈夫體貼,對老人孝順。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吳鳳波在朋友家只因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遭森鐵派出所警察林正平構陷,被惡警非法抓捕。他們先把吳鳳波和她三歲的孩子綁架到森鐵派出所,然後賈長志領著一夥人像強盜一樣到吳鳳波家一頓亂翻,沒有翻到任何法輪功書籍,最後真是強盜不空手,把放在衣櫃上的三百元錢偷走了。

惡警們把吳鳳波綁架到友好二公里半看守所,孩子由丈夫接回,當時孩子大聲哭喊著「我要媽媽回家!」晚上不讓吳鳳波睡覺,惡警們輪番審問,逼迫她放棄信仰。

吳鳳波的外甥女也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外甥女未修煉法輪大法,只覺的大法好,惡警也把她綁架到森鐵派出所,晚上不讓孩子睡覺,對於只有十六歲的女孩,賈長志竟打了孩子兩個耳光,這個孩子都沒有他的孩子大。外甥女被關了十三天,被勒索一千元錢,惡警才放人。

十四、孩子的疑問:甚麼時候惡警不再來騷擾我們?

黑龍江穆稜市法輪功學員王貴金,二零零二年五月被牡丹江市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五年,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當時不到三歲的孩子與他媽媽為了躲避迫害,流離失所,時時生活在恐懼之中。

王貴金描述當時遭受牡丹江市陽明區分局國保大隊惡警酷刑逼供說:(惡警)換了一個皮帶,朝我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抽,皮帶又朝我的腳背抽去,一邊抽一邊說:「專門抽他的腳,把他腳趾蓋抽紫抽黑,然後掉下來。」他不停地抽,因我兩腿被固定了,腳不能移動,腳被打的腫的像個大饅頭,是紫黑色的。那個鑽心的疼啊,無法用語言形容。

打了一會大腿後,小個子惡警累了,就用皮鞋後跟刨我的大腿,刨到最後我都沒知覺了。接著又拿了一個片片的東西,說:「我給你刮刮肋骨,嘗嘗甚麼滋味。」然後就把我的衣服挽起來,用片片的東西從我的肋骨上方開始往下刮去,那個滋味真的讓人無法用語言描述,我大叫了起來。而他卻得意的說:「看看忍不住了吧,一會兒還有更好的辦法對付你呢。」刮了幾下,就停了下來,我以為是他累了,不刮了呢。誰知他突然一下就把手抓到我的睪丸上,而且是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根本就不管會不會捏碎它。我被他這麼一抓,疼得我當時就暈了過去……

惡警拿了一個塑料口袋,罩到我的頭上,然後在脖子上繫緊,所謂的「太空帽」。接著,他就叫來大個子惡警和另一個惡警,把我按趴在地,臉和前胸貼在地上,他站在我的屁股和腰間上,讓另外兩個惡警向後掰我的胳膊,使勁的向頭的方向掰,那架勢就是想把我的胳膊掰折一樣。

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我被冤判五年。在我被非法關押的五年裏,我妻子為了躲避惡警的通緝抓捕,流離失所,生活在極度的恐懼與害怕之中。兒子從在娘胎裏就和我們四處奔波,五年沒有父愛,並且在這五年裏為了躲避惡警抓捕他的媽媽,和媽媽到處的躲藏,度過了一個恐怖的童年。直到現在還是得東躲西藏的,生活在恐懼之中。

兒子曾問過我:「爸爸,我們甚麼時候才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能夠不用這樣東躲西藏的生活,惡警不再來騷擾我們,我們和姥爺、姥姥、奶奶、爺爺全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看著可愛的兒子說:「在中國,只有共產黨滅亡的那一天。」

結語:

做好人被迫害,孩子遭摧殘,這樣的悲劇,今天還在發生並繼續上演著,人們對惡行的漠視就是對邪惡的縱容,請國內外正義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這場二十一世紀最大的人權迫害,讓人們擁有信仰的自由、呵護兒女的權利,讓孩子不再被傷害,有一個溫馨幸福的家、快樂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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