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前,老伴幫我救人
二零零四年,我開始用真相幣,當時是手寫,後來有同修開始打印真相幣。老伴開始是出於情,怕我出事兒(邪惡綁架)就說他幫我花,我很少用錢,更很少買菜,換回來的真相幣幾乎都是老伴去花。打印的真相幣用完了,他就用同修刻的印章自己印(因他每次花錢時,都把上面印的救人短語看一遍,所以他明白了真相幣救人的重要性),這麼多年,他手中真相幣從未斷過。
用手機講真相是大法弟子開創救人的又一個項目。二零一二年,我也買了兩部手機,同修給裝好了內容,我就開始用了。因我身體出現不良狀態時,總想在家多學學法,就想了一個辦法,把手機藏在其它樓道裏,定好時間,讓手機自行撥打,打完我再取回來。同修知道了我的做法覺的不妥。當時,我家是學法小組,經常有同修來我家學法交流,所以老伴也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他也認為我這樣撥打的方法不好,他為了讓我在家能多看書學法,就主動說,「我替你出去打」。就這樣,幾年來,不管嚴冬酷暑,他都主動出去打真相電話。也有聽明白真相的有緣人退出了邪惡組織,每當他看到手機中顯示出有「三退」的,回到家中第一句話就是今天又有三退的了。同時,老伴還替我上網發送三退名單,同修拿來的,他也幫著發出去。發完後第二天還要上網查看,看到證書後才把傳的名單刪掉,做的一絲不苟。
我心裏明白,老伴做的這些事,都是給他自己擺放位置。
二零一四年,我和學法小組的同修商量好後,把耗材都買回來了(玻璃球、韁繩、布、筆、墨等),製作真相條幅,各盡其能,可條幅上的字誰都不敢寫,覺的字寫的不好。我老伴退休後在家練字多年,字寫的挺好,我就求老伴幫我們寫條幅,他很高興的接受了。之後,無論是我們小組用的還是其他同修求他幫忙的,他都愉快的幫著寫,從未拒絕過。
老伴有個老毛病:腰痛(醫院診斷:腰椎間盤突出),原來說犯就犯,有時彎腰繫個鞋帶都能導致犯病,輕則一週、重則半個月一個月的下不了樓,很是痛苦。二零一四年秋的一天放假,我們一家四口上山去玩(女兒、女婿小倆口都修煉),真實的目地是想去把「條幅」 掛到樹上。山不高,是爬山健身的好地方,節假日人更多。那幾天老伴的腰就不太舒服,上到山上他就找了一根木棍準備下山時用。往下走時,我們就開始掛條幅了,是用前些年小孩玩的彈弓將條幅打出去的,首先選好目標(樹杈)後,將條幅射出去,在選好的目標(樹杈)上「自動展開」。這樣條幅能懸掛很高,不易摘取。為了掛出更多條幅,老伴順手把手拿的木棍丟掉,開始還彎著腰打,邊打邊下山,打著打著忘了腰疼了,也忘了下山路滑了。途中,我們還碰到兩個爬山的人,我上前說你先別打了,有人過。老伴說 「他看不見」。可見老伴在做證實大法的事時正念很強,下山後,他的腰慢慢的好了起來,再也沒犯過。
二、老伴開始煉功了
二零一七年年末,老伴感冒了。他年年都得患一次,一感冒就是高燒,燒到三十九點五度,每次都得去醫院打吊瓶來緩解。這兩年他開始煉動功,一直沒發燒過。這次感冒又是發燒。但表面看沒那麼痛苦,也不像以前那樣躺在床上直哼哼。到晚上五點多,他體溫燒到四十度。這時女兒回來了,我就和他說:你都煉這麼長時間動功了(那時他沒學法),看這樣像是在消業,還能坐在沙發上和女兒嘮嗑。女兒也說:我看也像消業。我又說:一會姑爺就來了(他有車),你認為是有病,趕快去醫院;你認為是消業,你就挺著。他說:你們總笑話我,這次我就挺著。說完沒多一會兒,他又要量體溫,女兒說:總量啥?他就沒量。
等女兒走以後,他就又量了量,三十九度五。一直到晚上都是三十九度五。但這次沒有冷的感覺,被子也沒全蓋。他說:我是熱,按常規發燒都是冷,可他沒感覺冷,還熱,把被子都蹬開了。我說:是師父管你了,你就聽師父講法吧!他就躺在床上(因發燒起不來)聽師父講法,一直聽到第二天早上我煉完功,去問他怎樣?他說:我好了,體溫降到了三十六度五,現在就是沒有勁。我接著說:你煉煉功吧,說完我就出去了。等我回來,他正在抱輪呢。第二天體溫三十七度五,又過了一天體溫三十七度二。以後就好了。我說:你看看大法師父都管你了,你還不看書?他表示同意看書。我問:你看哪本?他說看《轉法輪》。
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抄《轉法輪》,現在已抄完第二講了,是用正體字抄的,字跡非常工整。
二十多年來,我們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性,明白了法理,心靈深處都得到了昇華,身體健康。謝謝師父的救度,我一定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
個人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