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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虎從此變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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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小名叫「愣虎」,今年六十歲,是農民。我脾氣不好,好罵人,但總愛幫助別人,所以人們也不說我賴。我沒有文化,當過兵。由於受邪黨的洗腦,對邪黨深信不疑。我媳婦得理不饒人,沒理犟三分。我們經常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吵個沒完。當然最終還得是媳婦贏了才算完。

自從我媳婦修煉了法輪功,她不再跟我吵架了,凡事倒讓著我。我也知道這個功好,不知咋的我就是不想讓她煉。我一看見她煉功,火就不打一處來,心煩的受不了。我就變著法的整她。打罵是家常便飯,我還耍刀子,摔東西,家裏的炕沿、櫃子、門上到處都有我耍脾氣紮的刀印子。我為了整她還專門挽了一個小鞭子。

有一次在地裏起山藥,我就又罵起來了。媳婦說:「大法教我做好人,祛病健身,這麼好的功,我是煉定了。」我氣急了,就罵:「你再煉,我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這可把幫我們起山藥的親家母嚇壞了。

有好幾次晚上我把媳婦的行李扔到院裏,把街門鎖上,不讓她回家。媳婦回來,就跳牆頭,走窗戶,然後慢慢的睡下,也不發火。有一次,很多人在我家房後的一家人的院裏煉功,我心裏煩的不行,就拿起破盆子在街上敲,然後就把媳婦的煉功帶砸了。有一次我把她的書扯了,燒了,把她的那些東西扔到院子裏。有一次冬天媳婦燒水要洗衣服,我盛了半盆熱水就往她身上澆。現在想起來,我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愣虎。

任憑我想盡了辦法,用盡了招數,還是沒有擋住媳婦修煉,只好由她去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的一天,大隊幹部領著鄉里人,大概有六、七個來我家,不讓媳婦煉功了,還讓她簽字保證不煉法輪功了。她不簽,他們就要往鄉里弄她,說開個會就讓她回來。我信以為真,高興地說,「快去吧,好好教育教育你。」結果一去就是三十九天,還是媳婦他們絕食反迫害才送回來的。

這下可把我給害苦了,我在金礦上班,還得去地裏拔草,回家還得自己做飯,冷一頓,熱一頓的。本來我身體不好,家裏、地裏的活多數都是媳婦幹,這一下都得我自己幹了,可把我給累壞了。我才知道受騙了,這個邪黨就是不能信,盡騙人。

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是在深山裏看工地。冬天不施工,就我一人在山裏。那裏沒有電,看不上電視,非常寂寞。我就帶上媳婦的mp3小播放器,聽《九評共產黨》、大法弟子的歌曲、大法弟子的修煉故事。聽聽覺的,哎,怎麼這麼好聽,越聽越想聽,就每天聽。我知道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各國政府支持褒獎,香港、澳門都是自由修煉;知道了共產黨就是假惡鬥,歷次運動整死了八千多萬中國人,迫害法輪功更是慘無人道,活摘器官牟取暴利,喪盡天良;更知道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迫害佛法,天理不容,當今落馬的那些高官都是迫害法輪功遭到的惡報;知道了善待大法會得福報,等等。

媳婦回來了。自那我就和媳婦一起聽師父講法了。我明白的越來越多,也理解那些煉功人了。我開始善待媳婦,善待大法了。

我得到了福報,脾氣變好了,也不心煩了。我的變化可大了,我還跟人講法輪大法好呢。我這個愣虎從此變伶了。

我和媳婦去女兒家。一上出租車,媳婦在車座上看到有五百塊錢。媳婦問司機:「我撿了五百塊錢,是你丟的嗎?」司機說:「不是我的錢,剛才拉了一個親戚,是他丟的錢吧。」媳婦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所以我要把錢歸還失主。我要不修煉法輪功,就得把錢裝起來,你也沒看見,你也不能搜我的兜,你知道我有多少錢?你說是不是?」司機忙說:「是,是,法輪功我知道,是教人做好人的。」

不一會兒,丟錢的人給司機打來電話問撿到錢沒有?司機說撿到了。這一下我們心裏踏實了,找到失主了。師父教我們做事要先考慮別人,失主丟了錢多傷心呀,著急上火的。找到錢有多開心呀,我們和他一起開心。在師父和大法指導下,我們提高了道德,心性昇華,這是我們修煉中最重要的事,也是最榮耀的事情。

我妹妹信基督教,妹夫當了個村幹部,他們相信邪黨,維護邪黨,完全不認同法輪功。以前我媳婦曾多次給我妹妹講真相,總是講著講著妹妹就吵吵起來了。我明白真相後,心裏著急,我就去妹妹家跟她講共產黨是如何搞假惡鬥的,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希望他們明白真相。

有一次我去六伯家,給六伯、六娘講真相。六伯、六娘都是退休教師,我說:「共產黨就是卸磨殺驢,它想吃豆腐了,就套上毛驢給它磨豆腐,豆腐吃得不香了,又想吃肉了,就卸磨把驢殺掉吃肉。」六娘說我說的好。

我雖然現在還沒有煉功,但我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我要告訴更多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中共邪黨在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只是在講真相,而不是反對中共邪黨。我希望那些不明白真相的人趕快來了解真相,不要再受邪黨矇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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