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女兒認字比較早,也沒上過幼兒園,比其他小朋友認字多,我就想她應該學法,能讀幾個字,那也是法,女兒讓讀就讀,沒想到一整段都念下來了。就這樣,她願意念,就叫她和我們一起念,慢慢的她自己也能看了。
到了「四二五」上訪日周年,幾乎每年這一天都會趕上下雨,為了紀念這個特殊的日子,我每年這天都要出去發真相資料,讓世人明白真相得救。外面下雨了,我拿著傘,孩子也要和我一起去,那就走吧。
我給她撐傘,她那小手拿著真相期刊,認認真真的放到人家大門縫裏。回家時,還要走幾里路,瞅她那麼小,都睏了,我一邊走一邊問她:冷不冷?不冷。累不累?不累。睏了吧!不睏。又走了一會兒,我說我抱你走吧?不用。又走一會兒,我說我還是抱你走吧,好早點到家,鞋都濕了。不用。不管我咋說,她頭也不抬,就是往前走,一直堅持自己走到家。
一進屋,女兒往炕上一躺,衣服也不脫了,鞋子也不管了,也不吱聲,不動了,睡了。我把鞋給她脫下來,一摸小腳丫,冰冰涼,鞋都濕透了。回來一路都不讓抱,一下子我心裏真是太多感慨了。生命真的都是為法來呀,感謝師尊普度啊!
別人家很多孩子都補課,我家不給女兒補課。這所謂的「補課」是不良風氣,逼迫孩子過早的承受精神壓力,過早的成熟,失去了自由的空間,失去了童年的樂趣。如果普通農村家庭辛辛苦苦的勞動,補課一個孩子要花多少錢?
但是也不能因為我個人觀點去安排孩子,小孩子也要有自己主導思想的權利,我先徵求她的意見,「別人家的孩子放假都補課,你想補嗎?」「不補,好不容易放假,我還要玩呢。」「那你學習能落下不?」「上課好好聽,不會落下。」她說。我說「行。」就這樣從小學到中學都沒補課,幾乎每次考試女兒在全班都是第一。
今年上八年級,作業越來越多,在手機上學習的時間也多了,學法也只能和我一起念師父的《論語》,我上班回來,又累又困,先睡了,也不知道她幾點睡的。有時候,她看動畫片、玩遊戲,我就越來越擔心,吵鬧聲也多了,她也不高興,又不能不管,真是無奈。
有一次,她很晚才睡,我也不知道她是在寫作業還是玩手機,第二天早上,怎麼叫她也不起來,翻過來翻過去,就不起來,上學都不趕趟了。我這火就上來了,衝著她喊:「你不許再拿手機,為了玩手機,學都不上了。」她也不吱聲,躺在那跟我生氣。
今天這學是不能上了,我先冷靜冷靜,想想自己,這是幹甚麼呢?師父說:「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1]
想到這,我趕緊拿起《轉法輪》坐在孩子身邊,一下子心裏平靜了,翻開念了幾段。我看孩子也不生氣了,躺在我腿上,哭著說:「我困,就想睡覺,我今天不去行不?在家把昨天落下的作業補上。」我說:「今天週一講新課,你落下的,得自己找時間趕上。」「嗯。」「那我跟老師請假。」我就上班走了。
可是我心情還是壓抑,不高興,怎麼辦?向內找吧,甚麼原因使自己不高興呢?想管制別人,管不了,不聽,擔心孩子不說實話,為了玩手機,撒謊說用手機學習;疑心,自己要是符合了真、善、忍的標準,那在我的空間場範圍之內,就不會有撒謊這樣的事情出現,為甚麼就不能相信她呢?還把自己搞的這麼累。
突然想起頭一天晚上做的夢,有人送給我一本《轉法輪》二寸高那麼大,我翻著看怎麼會有這麼小的書呢?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我把法看小了,對呀,我把法看小了,麻煩就大了,有師在,有法在,自己修好了,心性提高了,周圍的環境都會變好。順其自然,一切都有師父在管,每個生命都是個體,都是為法而來。
第二天下班到家,問孩子,「昨天老師講的新課你會不?能跟上不?」她說「能,昨天沒講新課,數學沒講、英語沒講、物理老師直截了當的就說××同學沒來,不講新課。」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感謝師父!
這次月考,女兒又考了全班第一。是大法給了孩子智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