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生命,師父帶我走上返本歸真的路。今借第十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之際,交流二十二年修煉中向內找實修的幾個片段。
我從小體弱多病,還膽小不敢走夜道。我和婆婆住一個院,一到晚上,不敢從我家去婆婆家。最嚴重的是,我丈夫出門,我和女兒在家,一宿睡不好覺,一閉眼,就和亂七八糟的東西打,平時總感覺後面有人嚇唬我。我學法輪功第七天,拉肚子,但肚子不疼,我知道師父在給我消業,幫我淨化身體。從此我臉上有了笑容,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也不害怕了,一個人也敢走夜道了。
家人看到我的變化,公公、婆婆、丈夫、孩子、親屬、同事也都開始學法輪功。
一、向內找實修自己
1、去除黨文化
因從小受無神論、進化論、黨文化的灌輸,中毒很深,學了四個月法輪功,不知道法輪功是教人返本歸真、修煉的。我丈夫看了一遍《轉法輪》,就說這是修佛的,我當時還嘲笑他,說修甚麼佛呀,根本就不信還有佛存在。隨著學法的深入,破除了無神論思想,真相信有神佛的存在。
學大法後,雖然身心變化很大,可無明中,學法時總感覺有甚麼隔膜把我和法隔開,總覺的溶不進法中,也不知為甚麼?背法也消除不了這層隔膜,向內找也沒找到,這種狀態困擾了我好幾年。二零一零年,我寫法會徵稿時,一下子找到了。
我在得法初期,帶著黨文化的東西在認識大法。我是教政治的,上大學時,學的是政治專業,被灌輸了很多黨文化的毒素,有意無意中,把教政治做好人摻和到法中與同修交流,用的是黨文化的話語系統和思維習慣,同修被我帶動的學人不學法,還說我悟性好,自己也不知不覺沾沾自喜,執著於口才、文才,被顯示心、歡喜心操控。師父幫我找到了這層隔膜的原因,又幫我清除了這層隔膜。從此以後,再學法,沒有了這層隔膜,我整個換了一個人。
有一次,我看《明慧週刊》有篇體會和我公公(同修)很相似,我就把體會給他看。他不但沒看,還突然破口大罵。他從不罵人,今天是怎麼了?我馬上跟師父說我錯了,立即清理自己。可我錯哪了呢?師父點我:強加人,改變人。發完正念,同修找我有事,我得出去一趟,我和氣的跟公公打招呼:「爸,我出去一趟。」這時公公的氣也消了,輕聲說:「你走吧。」是大法改變了我,和別人有矛盾,就想自己哪不對了。
我由於黨文化的思維習慣,話語系統就是高高在上指導別人,把自己的所謂的正確認識強加給別人、改變別人;別人沒有按自己的認識做,就指責、抱怨別人,表面上為別人好,實質是自我、自大。
我學會了接受別人指出的不足。有一次,同修指出我有個東西怕碰,修煉中那個東西沒太動,他也說不好是個甚麼東西。我向內找,找到了情有些重,但還是沒找到根。有一天,在收拾書架時,我無意中看到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看了兩遍,找到了自己還不夠純善的根,還有些怨和恨,但已不易察覺,被表面的善掩蓋了。找到了,再清理自身空間場時,只見體內黑黑的,把我嚇一跳,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清理自身空間場時,那些執著的敗物都在體外,這回卻在體內,我一下明白了,這個共產邪靈強加給我的恨,一直沒認清它,它也就在體內藏著,它是執著的根,清理了很長時間,身體內黑黑的物質從上往下走,最後清亮了。
以前那些黨文化毒素在體內存在時,總感覺自己善心不夠,怨少了些,但去的不徹底,是沒有徹底認清共產邪惡主義。這回看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認清了共產邪惡主義,它是由恨構成的,從此找回了自己先天的本性,能守住善良,能意識到不善的心、不善的語言。
有一次在指出同修不足時,語氣善心不夠,傷害了同修。剛說完,我就知道錯了,馬上給同修道歉,但還有點不是發自內心的。同修過後心裏不平,背後說了我一些不足,還懷疑我是特務。另一同修把她的話轉給我,我沒怨她。深入找自己,原來我對她有觀念,她的言行不符合我的觀念,看不上她的言行,我對她不夠慈悲、不包容、不善。找到了,心裏輕鬆了,再見到她時,我真誠的向她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2、放棄為私的角度,才知感恩
有一次,跟婆婆(同修)交流向內找,我找到了對公婆沒有感恩的心,總覺的我為他們沒少付出,那是站在為私的角度想的。回過頭來想,是他們在幫我,在為我無私的付出。這些年,幫我賣貨,拿錢幫我供孩子上學,給我提供穩定的修煉環境,讓我無後顧之憂,全力做證實法的事。我修煉上的每次提高,也離不開他們,還有身邊那麼多好同修的幫助。
以前,我想兌個書攤賣書,我公公婆婆都不同意,我跟他們爭吵了幾句,我還認為我有理。跟同修交流此事,同修說我:「你不孝啊!」聽的我一震,我挺孝順呀!我哪不孝呀!原來我就強調我的對,不聽公公婆婆的建議,以為自己佔理,就大聲跟公公說話,爭吵。同修給我指出的對,受黨文化的影響,自己不孝都不知道,要不是同修提醒,還覺的自己不錯呢!
第二天早上,見到公公,還沒等我說話,公公笑呵呵的跟我說:「天太冷,去吃碗餛飩吧。」因為我在早市出攤賣貨,不捨得買吃的,有時買個大餅子和鹹菜。聽公公這一說,我覺的公公很善良,以前是我不好,對人惡,還覺的自己在法上。
有一次,和婆婆因為錢的問題發生了矛盾。我出攤的錢自己單算,婆婆偷偷查了我的錢,出完攤少了四百,婆婆說我把錢藏起來了。我很委屈,氣哭了,因為我從來都不會給自己多花一分,連件衣服都不捨得買。我向內找,也找不到自己錯在哪,坐那開始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一下悟到了:當你受委屈的時候你動不動心。雖然心裏還有些作梗,但表面上是放下了,對婆婆還有點怨。通過這次寫法會徵稿,邊寫邊向內找,找到了不讓人說、對婆婆不善。別人讓我受委屈是幫我消業,幫我提高,幫我修去面子、名等人心,多好的事呀,我卻往外推。
3、修去對迫害者的怕心、怨恨心
由於我長期被中共迫害流離失所,沒有身份證,不管住哪就怕人查身份證。有時小區貼張紙,我都過去看看是不是查身份證的。有一天,警察到我婆婆住地登記身份證,把我嚇壞了,嚇的我心臟都在縮小。
發完中午十二點正念,我就學法,到整點再發正念。到了下午四點,我明白了,我這是幹甚麼呢?我不是在害人呢嗎?怕的思維是:假想一個警察來問我有沒有身份證?沒有就帶走,一問哪兒的?抓起來──都是那個「怕」想的,想,不就是在求了嗎?求就真被抓,不把那抓我的警察害了嗎?怕心不是在害人嗎?想到這,怕查身份證的心沒了,師父保護了我。師父說:「當你遇到劫難的時候,那慈悲心會幫助你度過難關,同時我的法身看護著你,保護你的生命,但難必須讓你過。」[1]
我對參與迫害過我的警察一直有怨恨心,發正念就是發惡發狠,讓他們現世現報,不是慈悲救度。有一次,看到清華學子柳志梅被迫害的很慘,把我恨的,晚上做夢,我把迫害我的國保隊長的喉嚨卡住……醒來後,我想我怎麼這麼惡呢!原來我把這場邪惡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把迫害我的國保隊長當成了敵人。受黨文化的毒害,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恨、惡、狠,師父告誡:「修煉人沒有敵人」[2]。我與大法要求的差的太遠了。
有一次做夢:國保隊長騎摩托車追我,我騎著自行車。當他追上我時,第一句話就說:「這麼多年你怎麼不救我?」醒來後,我震驚了,這不是師父在點悟我,要慈悲救度他們嗎!從那以後,我徹底改變了對國保警察的怨恨。
二、在與同修配合過程中向內找
1、去掉「指責」、「埋怨」
有一次同修被綁架了,負責營救的同修請了律師,還要再請一個。我的想法是請一個就夠了,不能浪費大法資源。可律師來了,我看來了兩個律師,一下子生氣了,氣的我臉色不好看,渾身發冷,正念也發不了了,光生氣,心裏指責、埋怨請律師的同修。另一同修見我生氣,就說我不對。
我冷靜下來,求師父:我不要這個「指責」、「埋怨」。只見「指責」、「埋怨」是兩個長的水泥灰色像蝙蝠一樣的重疊在一起的東西,粘在我身體上,它兩個配合時,就能操控我了。當我求師父「指責」、「埋怨」不是我、我不要它們時,只見師父一隻大手一把將它們抓起,從我身體上往外用力拽,它們不願離開,像泡泡糖一樣粘著我。當師父把它們拿掉時,我馬上渾身輕鬆,臉色也好了,身上也熱了,也能靜下心發正念了。
2、清理妒嫉心、「自我」
由於修煉不能時時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不但有些執著心沒去掉,還增加了很多執著心。同修被綁架,請律師做無罪辯護。有一次律師來了,同修不讓我上樓和律師交流,我在樓下等著,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兒,起身離去,走出不遠,心想不對,又回來坐下了。
同修說我這是妒嫉心,我還不承認,我說我沒有妒嫉心。同修說:「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吧。」靜下心來想想:是呀,同修做的事情不符合我的觀念,但不一定不符合法。我對同修的言行,用我的衡量標準認為不在法上的事,一件件記在心裏,積累到一起產生了很多怨恨,開始按照舊勢力安排的思維框框想,同修如果怎麼樣怎麼樣,就要遭邪惡的迫害等等,這負面思維不和舊勢力一夥兒在害同修嗎?在整體中製造間隔、攪和事、拆台,這是多強的妒嫉心啊!
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後,我意識到了這真是很強的妒嫉心,我求師父:妒嫉心不是我,我不要它,它盡攪和事,請師父快幫我拿掉。只見這些敗物變成黑色沙子一樣往下落,由黑黑的變的越來越清亮,半夜兩點,這些黑色物質落完了。師父幫我清理的過程中,「妒嫉心」讓我難受,真是剜心透骨,它要死了它不幹,它讓我難受痛苦,可見這個「妒嫉心」有多重。
第二天,我覺的還有點甚麼沒去淨,是甚麼心呢?上明慧網,看到一同修交流文章,同修談到(大意是),這麼多年親朋好友都對她印象特別好,不知不覺她形成了自我,證實了自己,沒有證實法,這是貪天之功啊!她的體會點醒了我,我找到了長期不自覺形成的自我,甚麼事情都要達到我要達到的標準,達到了我在法中悟到的標準,你就符合法,沒按我在法中悟到的標準做,你就不符合法,多嚇人啊!大法有著無邊的內涵,在這無邊大法中,自己悟到的那點理太小了。
我下決心去掉這種觀念,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後,開始清理自身空間場,求師父,我不要這個「自我」。兩個小時後,那些敗物被清除很多,心裏順暢了。
3、看同修的優點
從那以後,我能看同修的優點了。師父讓我看到另外空間同修們的身體金光閃閃的,坐在蓮花上,下面是由業力和後天觀念構成的身體,已經很小很小,大約才一尺高。
如果看同修的不足,就把同修的觀念和業力裝進了自己由業力和後天觀念構成的那個身體中,就會使那個身體增大,魔性大、與同修造成間隔,阻礙眾生得救;如果看同修的優點,那個由業力構成的身體就減小,善心、慈悲心就出來了,同修之間消除間隔,會使更多的眾生得救。
有一天早晨,我想著與之有矛盾的三個同修,挨個想他們的優點:A同修能付出,B同修敢擔當,C同修能配合,想著想著,只見無量無際密密麻麻的眾生,像無邊無際大海的浪潮一樣往我空間場裏湧,我腦中出現一個聲音:「佛恩浩蕩」。
我內心無比的震撼:感恩師尊的洪恩浩蕩,我放下了人心,師尊救了那麼多的眾生。原來看同修優點是在救眾生啊!真切感受到修好自己真的太重要了,修不好自己,又將毀掉那麼多的眾生。
4、消除間隔,更多眾生明真相
一位請律師的同修被誣判四年半,另有兩位被迫流離失所。從這些教訓中,我無條件向內找,找到了爭鬥、妒嫉、顯示、求名、不讓人說、自我、不修口等人心。是人心就得去,修去了這些人心,和同修打開了間隔。後來,再請律師,同修到一起商量,遇到不同意見向內找,擺正了請律師的基點,就是利用營救同修的形式廣救眾生。
有一次,外市同修發來消息,說我們地區周邊一同修在外市被綁架,面臨非法庭審,問我們能不能找到同修家屬?同修問我能不能去跟家屬講真相,我說行。
之前,同修們幾經周折才找到家屬,兩位不同市的同修一起開車近三百里,到同修家鄉J鎮找家屬。在冰天雪地裏找了半天沒找到,因同修常年在外打工,鎮裏人不知道他家,他父親叫啥不知道。回來後,同修們仍不放棄,在一同修家屬的幫助下,找到了同修的父親家。這次,我一人到外市和同修匯合,驅車到J鎮,見到了被綁架同修的父母和孩子,又給他們帶去了過年的禮物。他們開始還有些戒備我們,我們把來的經過和目地說了一遍。老倆口很感動。我說:「我們和你兒子不認識,不過,同修遭迫害我們得管,家人更得管。」
我們把請律師的手續辦完,那邊法院在沒有家屬到庭的情況下,非法庭審了同修,外市法院給同修委派了一個援助律師做有罪辯護。我們回來後仍不放棄,又多次去找同修家屬講真相。他的父親和我們在外市同修配合下,來到法院,給法官打電話,但不接見,了解到是哪個法官辦案。我們又找到了同修的援助律師,以諮詢的形式給這位律師講了真相,後來又給他郵寄了真相資料。
我們給同修請了做無罪辯護的律師,同修一審已被非法開庭兩次,我們認定:這兩次非法庭審不算數,所謂的案子不能再往下走,不承認還有二審,應該退回案子,同修回家。法官不見我們,我們決定給各部門郵寄申訴書,借此機會救度眾生。同修給寫好了申訴書,可他的父親不敢郵寄,怕惡人報復。
我們不看家屬的態度,向內找,我們自己哪不對了,是給家屬講真相缺乏深度。同修的父親雖然知道了基本真相,知道大法好,他兒子是好人,但對為甚麼煉法輪功不犯法、迫害煉法輪功的人犯法了,不太懂。我們就給他講了這方面的法律知識,並告訴他全國都在控告江魔頭迫害法輪功,將訴江狀給他看,他有了正念。
我們讓他自己把他兒子煉法輪功做好人的經過寫下來,他認認真真的寫了一天。我們修改後,加上十多條煉法輪功不違法的法律條文,他簽上字。這回他高興了,上郵局往各部門郵,每份申訴書都留下了他的電話號,我們也沒去想會有甚麼結果。
有一天,接到了一個法律援助中心的電話,說他們跟法院溝通了,同修的所謂案子一審要重新審理。當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律師,律師很驚訝說:「根本不可能,全國沒有一例這樣的事。」外市同修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哭了,同修整體配合的好,師父給展現了奇蹟。後來非法庭審同修時,我們沒有辭退援助律師,告訴律師在庭上別說話,他就一句話沒說,光聽,又一個眾生明白了真相。法官和公訴人態度非常好,整個過程一片祥和。非法庭審十五天後,同修回來了。
後來法官給這位同修的父親打電話說:「別再告了,到我們這,我請你吃飯。」
在營救過程中知道的同修都無條件配合,沒有地區之分,大法弟子在哪都是個整體。師父說:「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3]
走過了這段修煉過程,同修整體配合的好,營救同修、救度眾生的效果就好。而要配合好,放下自我,修好自己,就很關鍵。在同修們無私的配合下走過來,一切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
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感恩師父慈悲保護!感謝身邊好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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