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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六年關押迫害 貴陽婦女蘭軍至今仍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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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貴州報導)貴陽現年五十一歲的蘭軍女士,一九九五年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獲得身心的健康。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蘭軍從九九年十月因「北京上訪」被綁架,到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離開監獄的七年裏,蘭軍曾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派出所、勞教所、洗腦班和監獄有八次之多、共六年之久。

經受看守所的酷刑迫害、勞教所的超時有毒勞動和監獄的超時高溫有毒勞動等,蘭軍的身體被嚴重損壞,在回家後的這十二年裏,一直被病痛糾纏著,直至現在。

蘭軍女士訴說:近六~七年來我能躺下的時間很少,絕大部份時間都是「坐」!「坐」久了腰又痛,就靠雙臂支撐著,晚上坐靠在床邊地板上、兩手握緊拳頭頂著地板支撐著腰打一下盹兒;白天坐椅子上、兩手臂彎曲後向兩邊的肩部靠攏,雙肘撐在桌上,雙手掌又支撐著頭,幾年下來雙肘處的肌肉、兩手拳頭面十指間的肌肉,都被磨出了厚厚一層老繭,想站起來都很困難;肺部的疼痛,心慌,鼻子的不通氣,就是在大冬天也被疼的大汗淋漓。這「病狀」將我推向「死亡」好多次了……

蘭軍的遭遇源於中共邪黨發起的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下面是蘭軍女士講述自己被迫害經過:

我叫蘭軍,27歲時,也就是九五年初我身體突發黃疸型肝炎:全身發黃、四肢無力,中西醫治療無效,十一月份修煉法輪大法兩、三天後病狀全部消失;修煉前,我性格好強、暴躁,還專注賭博、不管家、做生意中有「摻假」等陋習;修煉後,我從此不賭博了,「生意」中盡可能尋找到當初「假貨買主」給予補償,從此誠實守信、關心丈夫帶好女兒,主動做家務、婆媳相處的很好;每當同我的家人、同事和朋友在一起時,都會讚揚我身心的巨變!我也更堅修實修大法,特別在「洪法」中和父母一道很用心,由此也在較大範圍內結識了不少修煉人。

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我和當時的一批同修在邪惡瘋狂打壓時,最先站出來證實法:因去北京上訪、去貴州省政府上訪、去貴州日報社澄清《貴州都市報》攻擊大法師父和大法「事實真相」、和與外地同修交流「大法修煉人站出來維護法的問題」等等,曾被邪惡瘋狂的頻繁的綁架關押。時間上我的被迫害主要集中在前七年裏。下面先集中曝光迫害我的惡人。

一、貴州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

在貴陽市有:
趙小峰(南明區朝陽派出所警察 警號:007473 已退休)
張震忠(音)(南明區公安一科警察,已於二零零八年車禍暴死,死相慘烈。)

在赤水市有:
田紅(音):(赤水市公安局警察)
黃燕:(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
公安局局長:(當時赤水市公安局長)

在貴州省「中八女子勞教所有」:
顧新英:(勞教所入監隊隊長)
李劍雲:(勞教所 警察)
張琴:(勞教所 副所長)
尹厚梅:(馬三家勞教所邪悟人員)

在遵義第二看守所有;
陳聲慧:(遵義市第二看守所獄警)

在貴州省羊艾監獄有:
孫豔萍:(監獄八大隊警察 據悉已調至貴陽「610辦公室」)
王友發:(監獄教育科科長,已遭惡報死亡)
帥醫生:(監獄場部醫生)
甘明惠:(監獄八大隊大隊長)
吳賢娥:(監獄八大隊四中隊中隊長)
蔡華:(監獄八大隊四中隊中隊長)
王芳:(監獄八大隊四中隊警察)
許濤:(監獄八大隊四中隊中隊長)
鄒孔仙:(監獄八大隊獄警)
王姓:(監獄八大隊四中隊警察)

二、我的歷次被迫害

1、去北京上訪

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面對鋪天蓋地誹謗大法的宣傳,我去了北京。在「信訪辦」警察不讓填寫「上訪單子」,還說:「沒用!回去吧!」我跟警察說:從貴州千里迢迢來這裏就是為了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好!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警察被感動後讓我填寫了「上訪單子」,達到了我來京的目的。但隨後我被貴州駐京辦事處非法「接管」;在交貴州公安劫持回貴陽的當天,在「貴州野生動物保護中心」那裏,我被南明區公安一科警察張震忠(音)非法提審,警告:不要再去「北京上訪!」。當晚十一點被送到白雲區戒毒所,在被非法拘留的十五天裏,南明區朝陽派出所警察(警號:007473) 趙小峰兩次提審也是警告:「不准去北京!」還問,「家裏有無大法書籍?」我說:「人在法在!」趙小峰不語了。回家後被單位開除了,失去了工作。

2.兩次被綁架

「勞教」之前的兩次被綁架,都發生在二零零零年的二月。

第一次是:被朝陽派出所關押三十多個小時:期間警察趙小峰提審說,我是去「貴州日報社反映情況、和去省政府上訪」的組織者,企圖加緊迫害;期間我被銬在凳子上,深夜了我對手銬說:「手銬啊,你是銬壞人的,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你別銬我……」手銬自己就解鎖了,第二天值班警察起床後很吃驚!問我:「這手銬是怎麼回事?」看爐火已被燒的旺旺的、人也沒跑還在;下午父親和女兒把我接了回家。

第二次是:應邀去赤水市與同修交流,回貴陽後被赤水兩個公安(其中一個叫黃燕)綁架到赤水看守所。公安局長和警察田紅(音)提審時一開始就問:你看中央電視「新聞節目」了嗎?我答:「中央電視台是在向全世界七十二億人撒謊!」局長威脅說:「你是要為這話付出代價的!」又提出:你能寫出「脫離法輪功的保證書」,一切都可以過去,我可以馬上買一張臥鋪票送你回貴陽。我回答:「你們休想!」

不幾天後,我和當地的幾個同修,被硬拉到大卡車上在赤水市城裏被「遊街示眾」(通常是殺人犯、偷搶等刑事犯之類的人才遊街示眾),開公審大會後我被宣布「勞教三年」,隨後送貴州省女子勞教所(下面簡稱:中八女所)。

3、在中八女所

二零零零年二月到二零零一年三月在中八女所期間。迫害我的獄警主要是:「入監隊」隊長顧新英、副所長張琴、獄警李劍雲和馬三家邪悟人員尹厚梅等。

在中八女所:一方面,我被逼迫從事超時、單調、有毒的勞動。在到「入監隊」幾天裏白天被曬太陽,除吃飯外一直在烈日下被暴曬得頭暈目眩,兩眼直冒金花,晚上就叫站「軍姿」手怎麼放、腳怎麼擺之後,下來走路、上廁所、躺下都全身疼痛難忍,每天十多個小時。

幾天後被下到以勞動為主的「二中隊」:

(一)超時勞動。在那裏幹活八個月很少有休息天,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九~十點鐘、甚至十二點,夜深人靜了還在幹活,中晚餐飯都在車間裏用,根本沒有一點點讓人休息的時間,連讓人「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

(二)有毒勞動。整天的「串珠子」、「縫排球」或「打鞋幫」等,塑料製品和膠狀製品散發出的「毒氣」,毒害著人的呼吸系統和內臟,才三十出頭的我就常感身體不適,特別是肺部、呼吸道等。

(三)單調勞動。「串珠子」、「縫排球」或「打鞋幫」在超時的、有毒的勞動基礎上,因長時間坐那兒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是彎曲的、始終彎曲著,手的活動也是恆定不變的那幾個姿勢。每當結束一天的勞動後,全身都是僵硬的,腰和脖子也彎曲著,完全不能伸直,就現在也伸不直。

(四)「串珠子」、「打鞋幫」的勞動一天下來看東西是模糊不清的,從那以後眼睛視力也一直不好。「縫排球」雙手被縫線拉出一條條細細傷口,火辣辣的痛,久了以後傷口難以癒合,就現在伸出雙手來還留下當年的道道傷痕,一般人少有的手掌模樣!

(五)吃的飯菜,那菜裏面沒有一點油花花,肉眼能看見煮過的菜上面還有泥土,甚至還聞到過那菜裏的「糞便」味,當場就被噁心嘔吐,一星期說是吃一頓肉的那餐飯,有啥肉呀?!當然那肉味還是有一點點的。

(六)在勞動之餘逼寫「三書」也是經常的事。

另一方面在「入監隊」:副所長張琴、入監隊隊長顧新英,要麼她們親自出馬,更多的時候是指揮手下的獄警和勞教犯人,說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思想改造」:我被頻繁的逼著聽音頻、看視頻等誹謗大法的資料;我被頻繁的「談話」;我被頻繁地寫「認識」;我被包夾二十四小時的「監控」。「背法」、打坐、煉功等是全部被限制的等等。我都是排斥的、抵制的。一天包夾說:「你們所有煉法輪功的都要被集中在一起,他們(指獄警)從北方請人來給你們做工作」。

二零零零年九月的一天,我們被集中在一塊時,面前四~五個(四十歲左右,也有個別五十來歲的男女)陌生面孔與司法廳的人站一起,說是「馬三家」勞教所來的,說是中央司法部統一部署的,來與西南三省監獄、勞教所內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交流」的。我們幾十名學員被分為四組,我所在的組與一個叫尹厚梅(介紹說是俄語教授,五十歲)的進行了所謂「面對面的交流」,實則是馬三家勞教所的「邪悟人員」,是來「誘騙」這裏的學員來的。她說甚麼「寫三書是放下了對形神全滅死的執著!」、說我們「已經圓滿了!」、說「大門關了,面前留一道窗戶,你要不要利用!」等等;一個多小時結束後我回到監室,正迷惑之際,獄警來問:「如何?」我說:「你叫那位女俄語教授(尹厚梅)來一下!」那獄警去後回話說:她們忙著離開,不來了。之後,獄警抓住我的「迷惑」乘虛而入地加緊「轉化」,那蘭教導員還在我面前「抱頭痛哭」,之下我寫下了所謂「三書」。之後,獄警利用我們已經被「邪悟」的,在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面前「亮相」, 高壓強制又加誘騙他們寫「三書」。

在邪悟「轉化」後,我心靈被「扭曲」,隨之而來的是大法正面的也不信了。勞教所看我真的被轉化了,就提前放我回家!但哪有家呀!丈夫見不到面,女兒也不讓我看,家裏空空的沒有一分錢,只有婆婆(同修)接納了我。也正是這期間──回到大法修煉後的半年多裏,意識到自己的確是被「邪悟」了,還被獄警利用來再去「影響」其他學員的邪悟,真是罪過,罪過呀!好在當初我們都有「約定」:「如果「錯了」,我們就要「走回來!」,之後,我用了各種方式去尋找同修,最後,我們都在大法網站上發表了「嚴正聲明」,都回到大法的修煉中來了!

4、在遵義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從遵義來了兩位同修,是來找我交流的。幾天後遵義紅花崗分局警察在貴陽綁架了我,同時破門抄家:家裏凡值錢東西被搶劫一空、我身上的現金也被搜乾淨。

在遵義:紅花崗分局警察非法提審我四十八小時:叫我下跪,我不從就毒打我,用手銬把我銬在鐵凳子上,只有頭能活動;隨後警察用手銬把我掛在七樓的鐵門上,對著風口吹,那是十一月份的氣候,身上只穿了薄薄的單衣。

酷刑圖:吊銬
酷刑圖:吊銬

在遵義第二看守所:獄警陳聲慧多次對我非法搜身、強迫我戴上五十六斤重的腳鐐、每次家人給我「上錢」陳聲慧都要從中扣取百分之二十,說這是「規矩」!

酷刑演示:腳鐐
酷刑演示:腳鐐

我被遵義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個月,期間我有過兩次反迫害「絕食」:第一次八天;第二次「絕食」是十三天,獄警利用「關閉了監室裏全部犯人的家人接見,和購買食物」 等方式,企圖讓監室的犯人一齊來「仇恨」我,來威脅我,目的是要我「進食」!我心誠的跟她們講,我為甚麼要這樣做後,犯人們從罵我一直到能理解我,她們說:「只要能走出去,就絕食下去!」

一天紅花崗區法院庭長來看守所說:我們同是年輕人,你只要放棄你的信仰,我可以判輕點!我回答:不可能!後被非法判刑六年。送貴州省女子監獄(也叫羊艾監獄)。

5、在羊艾監獄(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零零六年十一月)

到羊艾監獄第二天被兩個包夾,直接送到八大隊四中隊的「水膠鞋車間」勞動。在羊艾監獄幾乎所有的車間,都是從事與塑料製品有毒性的勞動。監獄規定:在一般的車間幹上一年,算一個「勞積」,可減刑九個月;我所在的「水膠鞋車間」幹上一年算一個「勞積」,可減刑十二個月;「水膠鞋車間」完全是高溫、塑料氣味很濃的有毒勞動,我被四中隊獄警安排「套鐵鞋」。鐵鞋一只有幾斤重的、有十幾斤重的,一次要抱幾隻,貼著身子、又重又燙,外面溫度三十度,車間溫度就有四十幾度,汗水一直流個不停,等不再流汗,原有的汗水在臉上自然的幹了之後,手一摸臉上留下的全是「鹽顆粒」;在結束一天的勞動後幾乎都要去洗澡,我要去,所有的獄警都不讓,說:你只要寫三書,就讓你天天洗。我說:我修真善忍的,不能說假話,寫了心口不一致。他們說:假的也要,只要能夠交差就行!

後來他們拿我沒辦法,就去四川監獄去學習怎樣迫害我們,回來後成立「攻堅小組」,對我們一個個進行攻堅。不斷的播放造假和攻擊大法的電視、不斷地找我談話、不斷的逼我寫三書:一次,是個星期天我被叫去辦公室,逼我寫「三書」!我不幹,獄警吳賢娥、蔡華、王芳幾個一起上,兩人控制我的身體和雙手,我又拼命在反抗,一人把筆硬往我手裏塞,我就握緊拳頭就是不拿筆,就這樣她們被搞累了,沒有得逞。我回監室後,包夾看到我臉色發白,嘴唇發紫,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太累了,休息一下!」

一次,大隊長甘明惠、獄警鄒孔仙和帥姓獄醫來監室,是要叫我去車間出工!我說:「沒煉功身體不舒服,出不了工!」帥姓獄醫就大發脾氣,我也不示弱的開始給他們攤牌:「你們不讓煉功,我身體受不了,煉了就沒事!」他們說:你越說越神了!我說:「別人的體會我不說,就我自己就是有這樣的體會,是我自己親身體會到的,你能解釋嗎?所以我相信大法講的是真的!」大隊長甘明惠時刻都在想,怎麼叫我把「三書」寫了,就又說:不管是真的假的,只要能回家就行了!

那時我開始出現咳嗽、心慌、胸悶、呼吸困難的症狀。二零零四年十月丈夫和女兒來獄中看我,被吳賢娥、蔡華帶出去見面時,她們不准我丈夫給我上賬、不准送東西、還要丈夫勸我轉化;並威脅丈夫說:如果我不寫「三書」,到刑滿釋放的時間也不准我回家,直接送洗腦班。當時丈夫悲痛欲絕地說:「等時間到了我們就來接你,看能不能接回家!」

我望著丈夫和女兒遠去的背影,想著自己的處境,我徹底地崩潰了,我放聲大哭之後神志不清時,獄警與包夾乘虛而入,我被迫在監獄擬好的「三書」上簽了字,在回監室後我很失落,感到生不如死,想到死了算了!

我被「假轉化」後,一天我們學員又被集中關押到四號樓。在四號樓,我看到了我接觸到的四位同修被迫害的慘狀(都是在羊艾監獄三中隊,白菊當隊長的時候發生的):

見到同修A時她已經神志不清,當晚被送場部醫院,沒過幾天就傳來說走了。

同修B被綁在床上七天七夜,蛆蟲從背部爬出來,管B的包夾把她放下來後,說是帶出去「鍛練」身體,其實就是帶出去打她,天天如此,身上被打的沒有一塊好肉,其她的犯人都不忍心、都看不慣了,紛紛起來反抗,向監獄提出「抓出兇手」,不然就不出工,後來,隊長甘明惠說要「抹去」這個犯人一個勞積(九個月),去問B,回答說,不希望這個犯人因這事晚回家,甘說「這是你們修煉人的慈悲!」

同修C天天被包夾折磨,包夾給C規定:小便一~兩分鐘,大便三分鐘,超時了就用塑料凳子砸她,有時砸在身上、有時故意不砸在身上,就是嚇唬她,最後同修C精神出了問題,在被關押十一年之後,才同意保外就醫的。

同修D被犯人從三樓拖到一樓出工,腦袋上全是包、皮鞋都被拖爛了。

在四號樓每個學員被關一個房間,沒關房間門,只把外面的大鐵門鎖上,只要包夾不管,我們在一起的學員就可以互相切磋。在二零零五年過完大年後,我們在羊艾監獄全部同修寫「嚴正聲明」又回到了大法中。邪惡警察為了「再轉化」就去都勻監獄(貴州男子監獄)學習,回來後把我們法輪功學員分開,開始「攻堅」,就是一個個的被關在黑屋裏進行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結束了羊艾監獄的被迫害,回到了家中。

三、至今仍傷痕累累

回想這五十一年的人生路,二十七歲喜得大法才兩三天,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身心健康無比,在和平修煉的幾年間,我走著自己明理後該走的回歸路,深深感受到生命的意義和人生的幸福。可是,從中共邪惡的迫害開始後,我又被推回到災難的深淵,而且更加深重:

1、出牢獄至今十二年來一直出現的「病狀」

最早出現在「中八女所」,當時就有腿發硬、手掌變形、腰頸彎曲、眼睛看東西模糊、咳嗽、鼻塞、胸悶等;「羊艾監獄」五年間,在長時間的、超負荷的、高溫的、有毒的環境下勞動,這等等「病狀」更加嚴重,尤其是心臟、肺部和整個呼吸系統,被損傷的很厲害。

回家後的前幾年:因堅持學法煉功,「病狀」得到了極大抑制,但還是時不時的感覺心慌氣短、全身發軟、鼻子不通氣、咳嗽和喘氣等,每次咳嗽吐出來的東西不是痰,但也不知道是甚麼。雖然這樣,但在那幾年生活還能自理。

從二零一三年五月身體的「病狀」開始被全部爆發:不停地咳嗽、不停地邊咳邊喘氣、甚至是很急促的喘氣,加上心臟的衰弱氣接上來時,人就像死亡前一瞬間的感受一樣,極度的痛苦;咳嗽、哮喘、心衰、加上鼻孔內的息肉堵塞又不能正常呼吸,導致不能正常躺下睡覺,因為一躺下就「出不了氣」、一躺下就「感覺心慌」。

近六~七年來我能躺下的時間很少,絕大部份時間都是「坐」!「坐」久了腰又痛,就靠雙臂支撐著,晚上,坐靠在床邊地板上、兩手握緊拳頭頂著地板支撐著腰打一下盹兒;白天,坐椅子上、兩手臂彎曲後向兩邊的肩部靠攏,雙肘撐在桌上,雙手掌又支撐著頭,幾年下來雙肘處的肌肉、兩手拳頭面十指間的肌肉,都被磨出了厚厚一層老繭,想站起來都很困難;肺部的疼痛,心慌,鼻子的不通氣,就是在大冬天也被疼的大汗淋漓。

這「病狀」將我推向「死亡」好多次了,平時我經常能感覺到自己隨時都在面臨「死亡」!而在極度的痛苦時,我無數次的想到「以死」來解脫,清醒時我又頂著病痛的折磨而不願離去,因為我知道,我的肉身是要保存下來修煉的,所以我傷痕累累還始終活著。常人當然是理解不了的。

二零一八年九月三十日,我家人勸我說:你不怕死,這我們知道,但是你應該去醫院查一查,即使死了我們也知道是甚麼病走的。因為那時我全身發腫,背部、胸部、大小腿、腰部等多處還發硬,家人看著也非常著急;去醫院後:檢查了太多部位、沒有一個科室收下我,最後到「心臟科」,那是個博士醫生,他正在研究我這樣的病症,他告訴是「疑難雜症」、是治不好的、吃藥只能緩解,但「這藥」在我們這個城市只有一家藥店有賣,不僅非常昂貴,還不一定有貨,因為得這種病的人很少了,所以賣藥的也不進這類藥品。醫院不收我,針不打、液不輸、沒藥開就叫我回家了。

又一年過去了我還活著,但「病狀」還是有增無減,我經常回憶起在冤獄中的那段日子,我的身體「病狀」是邪惡的迫害造成的。

2、十二年來一直揮之不去的「心靈傷痛」

在「冤獄期間」的被迫害,最讓我刻骨銘心的,除了肉身的被迫害外,就是對我「心靈的傷害」。

我知道:看守所的酷刑、勞教所的超時有毒勞動、監獄的超時高溫有毒勞動等等,對我身體的摧殘,都是要整垮我堅修大法的意志,摧毀對大法的信仰。你看那赤水公安局長說的:你能寫出「脫離法輪功的保證書」,一切都可以過去,我可以馬上買一張臥鋪票送你回貴陽!你看在「中八女所」引進邪悟人員說的:「寫三書是放下了對形神全滅的死的執著!」「大門關了,面前留一道窗戶,你要不要利用!」那蘭教導員「抱頭痛哭」的場景;你看在「羊艾監獄」警察說的「你只要寫三書,都讓你天天去洗澡」、獄警甘明惠說:(當時我說,硬叫我「寫三書」是心口不一)「不管是真的假的,只要能回家就行了!」

勞教所、監獄的邪惡為了讓我脫離大法修煉,真的耍盡了招術:腳鐐手銬、惡劣環境下的超強度勞動、沒完沒了的所謂「學習」、「寫思想認識」和「談心」、「拒絕家人接見」、包夾二十四小時的監控、獄警變著花樣的「苦肉計」等等。在這樣迫害下我在勞教所最後是:在「馬三家」勞教邪悟人員的「誘騙」下,「邪悟」後,再被獄警逼迫利用去「幫助」其他的學員也跟著「邪悟轉化」;在監獄最後是:在身心被迫害的極度衰弱疲憊下被「假轉化」,再被獄警逼迫利用去「幫助」其他學員也「假轉化」,牢獄中的所謂「轉化」都是違心的,都是被逼迫所為,我心靈的「求真」被「扭曲」了!至今已十二年了這「心靈的傷痛」,一直不能癒合,一直被陷入深深的痛悔中。

我從修煉大法的第一天開始,從未有過絲毫的懷疑過大法,恰恰相反我很「珍惜」他。這些年裏一次次的在責備自己,我是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徒,我怎麼會不能堅守住我心靈深處的那份「純真」!這是我的「罪過!罪過呀!」,而這罪過卻是中共江澤民集團在九九年「七二零」後瘋狂迫害法輪功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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