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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法輪功學員二十年遭迫害情況綜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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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接上文

(三)洗腦班中的非人生活

中共在全國各地的洗腦班,打著「法教基地」的幌子,其實是踐踏法律、逼迫好人放棄良知的邪惡場所。被劫持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關在一個獨立的囚室,並配備兩名「包夾」或「幫教」寸步不離的監控。關在這裏的人沒有任何人身自由,也無法與外界有任何聯繫。

武漢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對外掛牌是所謂「武漢市礄口區法制教育班」,距解放大道額頭灣輕軌站1600米處的張公堤邊,三層樓房,整棟樓房呈U型。洗腦班對外是全封閉的,「上班」時間除開門的和兩條狗外,看不到人。每天早6點30起床,兩個包夾強迫學員做衛生,7點要到洗腦房。這是個面積不到6平米的封閉空間,有兩張80x40x40釐米的條桌,6張椅子。有廁所,廁所的門只有半截,沒有門閂。包夾人員把音箱音量開到最大強迫法輪功學員聽誣陷大法的歪理邪說,一刻也不停止。8點30,打手來灌輸邪說,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誣陷大法的視頻。12點打手離開,包夾又開始播放邪說。14點30 分,打手又來強迫學員寫誣陷大法的文章。17點30,包夾又播放邪說,直到23點30才能回到寢室。

這種高壓環境每日都在折磨法輪功學員,不同意轉化就要增加迫害時間,甚至24小時不讓睡覺。惡警會單獨提審學員威逼他們「交代問題」、「簽轉化書」;專職打手在廁所和寢室對他們毆打、用刑;包夾打手每次至少6人對絕食的學員進行強迫灌食迫害。這些惡棍都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害怕曝光自己。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即湖北省洗腦班,是繼武漢市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以來最殘暴的洗腦班。這個洗腦班在武昌區三環線南湖大道一處風景優美的湖畔。可是洗腦班內確實徹頭徹尾的「法西斯集中營」。這裏的打手和獄警都是社會閒雜人士,因為找不到工作,政府部門就把他們召集來做「陪教」。但他們本就是流氓出身,素質低下,滿口髒話,更不懂法律,惡警正好利用這些人的狂暴變態的個性來變本加厲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和所謂「管教」陰狠毒辣的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連續罰站半個月,用電棍電,插喉管,戴手銬,搧耳光,飲食投毒等在這裏是家常便飯。人面獸心的幹著正常人無法容忍的惡事,並且在看到人受折磨它們嗜血的本性就會越興奮膨脹。肉體的折磨沒結束,精神折磨讓人更加煎熬。洗腦班裏,強迫學員有「黨性」吃飯、睡覺、上廁所這樣最基本的人的需求,都要歌頌邪黨,不然就不許吃喝、睡覺、方便,簡直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它們的目的就是讓人在極度痛苦極度絕望中鬆懈意志放棄信仰。這個洗腦班就是以折磨人為目的,自二零零二年以來,不斷的傳出死訊,有的學員在法教所被迫害致死,有的是回家後在短期內死亡。

很多從洗腦班被迫害過的學員,回到家後都精神壓抑,長時間無法從痛苦中抽離回來。外界很難想像,他們曾經在這種殘酷的黑監獄中經歷的那些難以啟齒、無法形容的苦難。

(四)洗腦手段

比起上述非人的監禁生活,洗腦才是洗腦班的核心部份。

1、每天上午下午都逼法輪功學員到一教室內,四、五個人圍著你,強迫法輪功學員聽中共實施迫害的文件,反覆聽,一連聽幾天,聲音放到最大,或強迫看歪曲事實誹謗法輪功的各種錄像,如栽贓法輪功的北京瘋子傅怡彬殺人等的錄像。學員拒絕聽就將錄音拿到寢室放在法輪功學員床頭聽,搞疲勞轟炸。

高音洗腦,虛假誹謗震耳欲聾。武漢的每個洗腦班都配備有專門的「轉化教室」,每個法輪功學員除了夜晚在單獨的關押房間睡覺外,其餘時間都在「轉化室」被迫強力洗腦。以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為例,那裏的每間「轉化室」面積約十幾平米,有雙層大鐵門,室內配有廁所,空間很高,並裝有光碟機、擴音器和電視等音像設備。學員每天從早到晚要在「轉化室」獨自封閉關押十五小時以上,除了上廁所外,不許離開座位。

強制轉化過程中,高音喇叭音量開到最高分貝,噪音滿室迴響,播放的錄音和視頻全是污衊法輪功的內容。那震耳欲聾的噪音,折磨得學員耳朵生疼,監管學員的幫教換了一波又一波,可學員卻要忍受這種無休無止的魔音摧殘。上「轉化課」期間,吃飯只給半小時,也是在「轉化室」度過。包夾會進來陪吃,有時候還假惺惺和學員聊上幾句,藉此來試探學員的轉化程度。吃完飯後一刻也不讓休息,立刻又是滿屋的魔音四起。

若有學員實在疲憊難忍,剛想將頭往「課桌前」靠靠,旁邊的惡毒幫教就會推推嚷嚷地拉起學員來罰站。幫教還兇學員說,都到這兒了,你還想舒服?這種強制轉化的手段,常讓學員精疲力竭,四肢癱軟,在飽經痛苦折磨中逐漸消磨意志。也只有共產邪黨這等流氓政權,才想得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折磨信仰真善忍的好人。

2、利用猶大等邪悟者放毒,圍攻法輪功學員,以達到其洗腦(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目的。

3、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所謂「做作業」。

4、糾集所有洗腦班人員開揭批大會。強迫法輪功學員念揭批材料,強迫法輪功學員唱邪黨的歌,「610」頭子講話進一步洗腦。

5、被洗腦的法輪功學員還要經過市區「610」邪惡成員的所謂「驗收合格」後,才放法輪功學員回家。

6、對不配合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和判刑。

洗腦班人員經常趁法輪功學員無防備時,圍上來踩腳、按胳膊,拽著手在決裂書按手印。對不配合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和判刑。

(五)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洗腦班人員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毆打,或罰站體罰,或採用吊銬等酷刑。更為歹毒的是打毒針、在食水中施放不明藥物。受害人中毒後,有的精神錯亂,喪失記憶,全身浮腫,器官衰竭,吃飯喝水都很困難,下肢失去知覺,行走困難;有的大量吐血、便血、尿血;有的是兩類症狀同在。因為中毒症狀呈慢性表現,有的人在數月、數年後才逐步加重,導致離世。

汪金平在江漢區洗腦班、湖北省洗腦班遭酷刑折磨自述:

二零一五年三月,我在江漢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三月二十五日轉移非法關押在武漢市江漢區在蔡甸玉筍山附近建的「洗腦班」,被武漢市江漢區洗腦班惡人使用毒藥迫害。在那裏,我遭到了以屈伸(男)為首等惡人的迫害,也被強迫罰站和在我吃的飯菜裏下藥,在我睡覺的床上被子裏、枕頭裏下藥,弄得我渾身難受、疼痛伴隨著麻木,眼神也由之前的正常變得不正常,一眼就能看出是吃了破壞神經系統的毒藥,幾乎睡不了覺,有時幾乎整晚在房間裏來回走動偶爾睡著一會兒,沒經歷的人是無法體會那種異常難受的處境的。

四月,我被轉移關押到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的野芷湖旁的一個馬湖村特二號處的湖北省洗腦班,遭罰站、下藥、辱罵、電棍電。

參與迫害的惡人有:江黎麗,三十多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副中隊長,警官學校畢業,原沙洋勞教所二大隊惡警。多年來,電人、打人、拽女人頭髮,讓她的面色變得越來越醜惡。她有時用電棍電我。並逼我喝毒藥,她有個十歲左右的兒子經常在洗腦班玩,也被帶壞了,她叫他去拿電棍來,他就去拿電棍,叫他去拿手銬就去拿手銬。

胡高偉,他是負責打人的兇手,他經常打我,用電棍電了我多次。

還有一個女警察我不知道名字,她逼我喝毒藥,不從就喊幫兇胡高偉過來施加暴力,包括電棍電、拳打腳踢。

他們的迫害致使我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有時幾乎連自己的意識都沒有了似的,神志不清,全身麻木,渾身脹痛,畏冷,坐立難安,度日如年。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1)洗腦班迫害致死案例

1、王玉潔被湖北省洗腦班打毒針 四個月後含冤離世 年僅二十三歲

二零一一年三月,王玉潔被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強制洗腦,施以精神虐殺兩個月。右肩上被洗腦班人員打了一毒針,回家後口吐白沫,劇烈嘔吐,甚麼都不能吃,連喝水都吐;前額劇痛、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劇烈疼痛,疼得她哭了又忍,忍了又哭,眼疼瞎了,甚麼也看不見,耳朵也漸漸聽不到東西,手卷曲著,在遭受了四個月的痛苦折磨後,於二零一一年九月,王玉潔含冤離世。年僅二十三歲。

'王玉潔'
王玉潔

2、余毅敏被二道棚洗腦班強制注射不明藥物 精神失常 含冤離世

余毅敏,一九六二年生,畢業於中南財經大學,原湖北省電力建設第二公司會計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余毅敏非法勞教期滿,本應無條件釋放回家,但江漢區六一零再次將她從勞教所直接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洗腦班,余毅敏又被胡家祥、屈申和鄭容等惡人指使醫生對其強制注射不明藥物,將其頭猛力撞牆,並野蠻毆打,直到大年除夕才被放回。從洗腦班回來後,余毅敏看到自己已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家庭破裂,且無處安身立腳,最終導致精神完全失常,生活無法自理,並於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含冤離世,其情景慘不忍睹。

3、徐喜望被新洲區劉集洗腦班注射不明藥物 回家八個月後離世

在洗腦班濫用有害藥物,不惜將健康好人迫害致死。湖北武漢市新洲區居民殘疾人徐喜望,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開始自食其力因堅定修煉,兩次被非法關看守所,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清晨被三店街綜治辦及派出所人員綁架到新洲區劉集洗腦班(所謂的「法制教育班」),被毒打、注射不明藥物,當即大小便失禁,時常神智不清,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在衰弱中離世,年僅五十三歲。

4、孫斌武被青山區工人村洗腦班不明藥物迫害後去世

2002年,孫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區工人村洗腦班與在這裏遭受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同遭受迫害。在迫害期間,洗腦班欺騙她吃所謂降壓藥。藥片一片白色一片黃色。事後醫生說:這藥你越吃血壓越高,你生命力真強,還蠻健康。之後,孫斌武兩次出現異常昏迷。兩天後,有人說你可以回去了。孫斌武於2004年4月7日去世,時年56歲。

5、崔海遭湖北省洗腦班毒針毒藥等殘酷迫害

崔海生前訴說:「湖北省洗腦班在七十天對我殘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幾次險些掉下來,血壓高達二百多,頭髮由原來的花白變成幾乎全白,記憶力減退,全身經常發抖,右手小指頭下掌骨至今腫大,小指無法並攏,拿東西顫抖不止……

「我絕食的第七天,他們把我手腳綁在椅子上給我打針,…… 「後來我感到頭整天昏昏沉沉,兩腿發軟無力,記憶力明顯減退,我發現他們在我飯菜中下藥,我吃飯是不許出門的,由兩個猶大陪著我吃,每次吃飯都是一個姓姚的女猶大拿上樓,開始可以隨意拿,後來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換了一下,她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還有一次我把肉倒給另一個猶大(她不知道藥的事),她剛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搶過去倒掉,我後來就經常不吃,把菜或飯倒掉。」於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含冤離世。

6、許家梅在楊園洗腦班遭藥物摧殘 回家八個月離世

許家梅,女,住武昌區水果湖地區,2005年5月中旬,許家梅家中被抄,現金五千元被邪惡之徒搶走,她被綁架到武昌楊園洗腦班迫害。洗腦班惡首陳崎屹自己承認在飯裏拌了藥(許家梅的女兒的婆婆是陳崎屹的奶娘)。2008年8月,許家梅回家後經常摔跤、牙齒鬆落,大腦出現不清醒的狀態,2009年4月25日,許家梅離世。

7、李星連被洗腦班迫害精神失常 墜樓身亡

李星連,男,53歲,長航集團職工,住武昌余家湖長航宿舍。1999年7月後連續兩次進京上訪,被押回武漢後關押在青菱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2002年元月,李星連在何灣勞教所被到期釋放時已經連續九天不能進水進食,卻仍被送江漢區洗腦班迫害。後來,李星連又多次被水上派出所送洗腦班迫害,致使精神失常,送精神病院被拒收,接回後次日,於2004年9月4日墜樓身亡。

8、李軍峽被諶家磯洗腦班迫害精神失常 墜樓身亡

李軍峽,女,1964年出生,未婚。李軍峽出生於軍人家庭,大學畢業後在武漢市工商銀行堤角分理處任會計,工作勤懇,有一次銀行配電房電路失火,她不顧個人安危將火撲滅,避免了一場火災。2000年武漢市公安局一處以扣發全單位年終獎為由逼迫李軍峽辭職。2000年9月18日,李軍峽被非法勞教。2001年9月11日,李軍峽因看望被釋放回家的法輪功學員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此期間被關禁閉迫害達一年之久。2003年7月,李軍峽回老家探親講真相再被非法抓捕並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後轉到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將住房賣掉,到廈門打工。2006年12月底,武漢市江岸區「610」將她從廈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諶家磯洗腦班。李軍峽被四肢分開銬在床上長達十多天,銬子都深深的紮進肉裏,骨頭外露,被灌尿。致使李軍峽精神失常,於2008年11月7日去世。

9、劉潤芝,女,50多歲,被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含冤離世。

10、張詩敏,女,50多歲,被綁架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含冤致死。

11、胡正英,女,60多歲,被綁架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後劫持到二道棚洗腦班迫害。含冤致死。

12、錢進,男,51歲,2000年2月因到北京上訪被江漢區公安分局民族街派出所警察曹新民綁架回漢,非法關在武漢市老黃大拘留所15天,後又被綁架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11月因發資料被江漢區公安分局民族街派出所警察曹新民、沈亮綁架到武漢市男看守所非法關押29天後送往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4、5個月。錢進在2008年含冤離世。

13、劉義琳,2000年10月到北京上訪,被劫持到二道棚等洗腦班,後又劫持到市第一看守所,2001年7月回家,2002年9月又被劫持到二道棚等洗腦班迫害,一直受到電業居委會和單位惡人的騷擾,致使含冤離世。

14、胡金林,多次遭洗腦班迫害,身心遭到巨大傷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因陶家嶺洗腦班迫害離開人世。

15、羅家芝被漢陽陶家嶺洗腦班迫害致死。羅家芝,女,六十二歲,漢陽郭茨口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羅家芝被漢陽二橋派出所所長彭顯光及劉三黑、余國強等人非法關押到陶家嶺洗腦班,受非人折磨七個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羅家芝被釋放。在家仍遭非法監視,外出曾被惡人搜身。僅四個月後,二零零二年六月羅家芝含冤去世。

16、付清萍多次遭漢陽陶家嶺洗腦班迫害而含冤離世

付清萍,女,六十九歲,住湖北省武漢市漢陽區建橋街南城社區棉花街37號四樓。因發真相資料多次被非法關押在漢陽陶家嶺洗腦班。回家後又長期受到當地派出所、街道騷擾、監視。老人的兩個兒子是公安警察,他們受邪黨的毒害,怕個人利益受到損害,而不許老人和同修來往。老人精神達到了崩潰的邊緣。最後舊病復發,生活都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17、王蘭玉,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因陶家嶺洗腦班迫害離世。

18、張春梅,女,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洗腦班等地遭迫害,含冤離世。

(2)被洗腦班迫害致瘋

1、李桂平被二道棚洗腦班迫害致瘋

李桂平,女,一九五七年八月生,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李桂平再次被綁架到二道棚洗腦班非法關押,期間遭屈申等人毒打,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不讓睡覺,往她臉上、脖子上、胳膊上、衣服上寫滿污衊法輪大法的文字,人被迫害得走不動路、不敢吃、不敢睡,以致被迫害致瘋。

2、徐桂平,六十多歲,住漢陽區十里鋪赫山小區國棉三廠宿舍,她曾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被綁架,被漢陽陶家嶺洗腦班迫害致精神失常。回家半年後才恢復正常。

3、廖某某,被漢陽陶家嶺洗腦班迫害致精神失常。

4、楊先美,被迫害致瘋。

5、陳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陳軍,女,1948年生,礄口易家墩街古田二路社區居民,曾二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遭受迫害。第一次,因到北京上訪,於1999年11月至2000年1月3日止,被非法關押在礄口額頭灣洗腦班;第二次,2000年底至2002年7月,再次被非法關押在礄口額頭灣洗腦班,長達一年半之久;尤其在2002年6-7月遭受邪惡洗腦班的各種手段瘋狂迫害後,身心嚴重受創,在洗腦班就出現精神失常。

(3)洗腦班打毒針、下毒藥案例

馬三家教養院的「廢功藥」是口服的,武漢洗腦班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藥物則是注射的。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藥物究竟是甚麼,目前還是個謎。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種毒藥。如: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的惡人把法輪功學員綁在老虎凳上,用吊針的形式給學員身體裏注射不明液體。打毒針時,惡警江黎麗就直言不諱地講:這就是毒針。這些液體注射後,學員便感到身體不適,頭暈暈的,腳腫得像要裂開,走路也不那麼穩當。

1、2002年6月10日到7月25日,武漢市礄口區洗腦班進行為期一個月的所謂封閉式的「幫教」。洗腦班不法之徒背著學員偷偷地在學員的飯菜裏下藥,每一頓飯裏都有。吃完飯後就精神萎靡,想睡覺,這時邪惡之徒不許學員睡覺。在學員的大腦長期處於不清醒狀態時,乘機逼迫學員寫「決裂書」。有學員看到邪惡之徒偷偷在飯菜裏下藥時,質問邪惡之徒,邪惡之徒卻謊稱是甚麼降血壓藥,而該學員根本沒有高血壓。

2、二零零四年四月中旬的一個上午,曾在武漢開家政服務公司的私營業主高順琴女士,在武昌楊園洗腦班遭到這種藥物迫害。當時,在武漢市「六一零」惡首胡紹斌的授意下,洗腦班內的胡善萍等惡徒將高順琴按在會議室的桌子上,被一王姓女醫生強行打了一針「破功針」。而後高順琴頓感頭昏、心慌,全身不適。這種毒針當時反應不是十分嚴重,後來慢慢發作、越來越厲害。十一月份開始出現腳發涼,然後發燒,過後劇痛。後來發展到腳痛得不能沾地、無法行走。再後來牙齒鬆動、脫落,身體浮腫,大腦經常一片空白。二零零五年被接回家時,她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了。她出國後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更惡毒的是,惡徒還以此惑亂身在魔難中的學員及家屬:『你們不是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嗎?現在怎麼都成這樣式的啦?』將迫害造成的慘劇嫁禍、歸罪於法輪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囂:『我們會讓你失去心智、跳樓,再對外宣揚你是煉功發瘋自殺!』」

3、武漢大學余文清在楊園洗腦班遭藥物摧殘

余文清,女,六十多歲,武漢大學退休職工,多次被抓。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深圳南山公安分局再次綁架,關押兩個半月,被余正念抵制。武漢大學接余回漢,送楊園洗腦班迫害。余文清遭到圍攻,被強光照射,惡徒不讓睡覺。在食物中被放入藥物,食後,腦袋脹裂,胸腹部疼痛,全身浮腫,頭腦昏迷,精神恍惚。被放回後,十幾天仍有記憶受阻、身體浮腫現象。

4、肖映雪被湖北省洗腦班打毒針殘害

二零一一年,原武漢市礄口區工商局職員、法輪功學員肖映雪被湖北省洗腦班人員強按注射了三針毒藥,以後幾年中肖映雪仍然經常頭痛,難得解脫。

5、小汪被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下毒藥迫害

法輪功學員小汪於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遭人構陷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礄口拘留所,四月十九日被劫持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迫害。小汪自述:「在洗腦班,有兩個女幫兇,一個是朱臘香,另一個姓劉,經常罵法輪大法。警察劉某、蔡某都打過我,蔡某還經常逼我罰站。惡徒們把筆和紙往我手上硬塞,要我寫自己的姓名和住址,我都沒配合。我在洗腦班裡感到身體特別難受,頭腦發脹,思維變的遲鈍,坐立不安。我當時不知道是他們在飯菜、麵條裏偷偷下了破壞神經的藥物。二十一日回到家中,但仍感到渾身特別難受,頭腦發脹,全身發冷,思維遲鈍,坐立不安,心神不寧。感覺度日如月,回家後我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在好轉,思維逐漸恢復,才慢慢明白了是惡人們在飯菜裏下了破壞神經的毒藥。」

6、張惠芬被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下毒藥殘害

張惠芬女士,家住武漢市礄口區榮華街友誼社區,原武漢市玩具公司財務科長,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被綁架到區看守所,八天後被礄口區「610」的肖幹枝等三人劫持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張惠芬一直拒絕看聽洗腦錄像,朱臘香等人便將錄音拿到寢室放在張的床頭播聽。四、五個人前後左右圍著張,強制她收聽洗腦。張依然不順從。這時,惡人們便在飯水中動了手腳。七天後,張便感到全身不適,頭昏,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而張此前在看守所的被關押了八天,都毫無此異症。後在家人營救下,八日八日張惠芬走出了魔窟。回家後張反應遲緩,行走中有時大腦意識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倒行等。因在洗腦班關押失去各種人身自由,許多異常症狀未能察覺,一段時間後身心稍有恢復才明白惡人曾下毒迫害。

7、李素珍被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下毒藥殘害

李素珍,江漢區學員,二零零七年被綁架到武漢市礄口區洗腦班遭受迫害,惡人在飯裏下藥,她吃了就開始吐血,吐了一便盆,滿房血腥味,惡人受不了,就放了她。從洗腦班出來後,胃部經常吃東西就吐,吐出來的東西一股藥味。從此身體大受其害。

8、高碧珍,女,2008年7月14日晚又遭到2005年綁架她的同一夥人的再次綁架,又一次被非法關進武昌楊園洗腦班強制洗腦3個月21天。因堅決不配合邪惡洗腦,就在她離開洗腦班之前,邪惡在她的飯中下了不明藥物,11月5日回到家後,兩條大腿、兩條小腿、雙腳一天比一天疼痛,最後嚴重到行走困難,稍一不小心就摔跤。這奇怪的疼痛讓她想起,洗腦班用藥物迫害高順勤和已經去世的許家梅,致使她們也是這樣的腿腳疼痛。

9、戴菊珍被東西湖「海口洗腦班」下毒藥殘害

武漢市東西湖「海口洗腦班」是一座三層的樓房,房間、教室各有三個攝像頭,門口一個大攝像頭,後面斜對角分別有一個攝像頭。

東西湖區法輪功學員戴菊珍,二零一八年八月九日被劫持到這個洗腦班僅三天,就出現「病態」,倒在地上,血壓、血糖很高。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說要送到火葬場火葬,還有人說:不敢抬,怕抬出人命。

第三天的下午,洗腦班才把戴菊珍的丈夫叫到洗腦班,她的丈夫喊了戴菊珍十幾聲,她都沒醒,她的丈夫摸戴菊珍的脈搏都沒有了。後戴菊珍被接回了家。

剛回家時,戴菊珍出現神智時有不清的狀態,走路都要靠人攙扶。直到現在,戴菊珍都沒有完全復原,坐著還行,站著就恍恍惚惚,走路也晃悠,一直沒口味。戴菊珍被綁架到洗腦班前身體都很正常,她懷疑在洗腦班裏被暗中下了藥。

(4)洗腦班酷刑折磨、毒打、電擊案例

1、蔡子東被二道棚洗腦班折磨的不成人形 骨瘦如柴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湖北省十堰市法輪大法弟子蔡子東被枉判七年到期後,被直接從監獄劫持到二道棚洗腦班。因他拒絕妥協,惡徒屈申兩個多月不准蔡子東睡覺,並且每天不停的毆打、謾罵他。蔡子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骨瘦如柴,不堪入目。

2、黃兆金被二道棚洗腦班餓飯、毒打、威脅弄死他及全家

二零一三年九月,屈申責令洗腦班對剛被劫持到這裏的老年法輪功學員黃兆金,在生活上處處虐待,命令人只打很少的飯,早上半兩米飯、中午一兩米飯、晚上半兩米飯,有時黃兆金剛端飯碗準備吃就被保安搶奪過去把飯倒掉,不給吃。屈申看黃兆金仍然堅持信仰,不說違心話,就氣急敗壞地命令陪教對黃兆金斷絕食物,不給黃兆金水喝、不讓他洗澡等,還不「轉化」就通宵談話不許睡覺(二十四小時)、還從上午九點至晚上九點罰站,直到折磨得黃兆金昏昏沉沉站立不住時,屈申唆使郭某安保隊長帶周某、還有兩個不知姓氏的安保隊員等共四人一擁而上,一個按住老人的頭,一個抱緊老人的身體,一個抓住老人的右手,一個把一支筆塞到老人的右手中,再把老人的手和筆死死捏緊寫誣蔑法輪大法的話。黃兆金不屈從,郭某惡狠狠的用筆尖把老人的身上戳破一個洞,叫姓周的保安強行抓住老人的手,郭某揮手不停地猛扇老人的耳光,先打左臉,後打右臉,再來回打……周某還咆哮著要拿老虎鉗子把老人手指折斷,直到把老人折磨的奄奄一息不省人事才憤憤離去。

半夜時分,一個姓孫的惡人,喝得酒氣熏天,氣洶洶地將黃兆金老人從地上抓起來惡狠狠的吼叫:這裏是老子的地盤,不聽老子的話,信不信,把你弄死在這玉筍山像捏個螞蟻一樣,老子將你的退休工資、你老婆的退休工資、你姑娘工資統統都拿到我這兒來花,不夠用,連你房子也給賣掉!哼!老子隨便歪個嘴就幹掉你全家。

3、湖北省殘聯工作人員劉麗敏被「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警棍電擊致完全不出聲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殘聯工作人員、武漢法輪功學員劉麗敏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隊迫害。開始十餘天是拳腳相加,後來是警棍不斷,劉麗敏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剛開始電她,她還喊一下,後來,電的她完全不出聲了。只是皺著眉頭。後來,再電她,她連眉頭也不皺了,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地上。上、下樓只有靠兩個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兇手之一是鄧群。

4、酷刑成了打手的「研究課題」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實際是一個黑監獄。張偉傑在那裏遭到駭人聽聞的折磨。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些施暴的惡徒們,竟公開的將慘無人道的暴行稱為「研究課題」。張偉傑於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以下是張偉傑揭露被迫害的部份經歷。

鄧群開始毆打張偉傑,並說:打你怎麼了,想打就打,我養的寵物我捨不得打,打你我看心情,心情好我少打幾下。張偉傑證實道:鄧群行兇時,總是帶著一個叫「小紅」的黃岡女孩(小紅,女,二十歲左右,1.55米左右身高,黃岡人,衛校畢業)。一次,鄧群透露省法治教育所裏有一套完備的整人手段,他們決定要對我採用這個手段,並畫出流程:罰站;打;絕食(實際是不讓人吃飯);灌食;不讓睡覺;吊銬;打毒針(下藥);電棍電。之後,他們開始動手,最先動手的是鄧群和省法治教育所裏的另一個打手胡高偉,他們用拳頭打我的頭,並開始不讓我吃飯,不讓睡覺,每天二十四小時強迫我站立。鄧群等人幾個負責每天給我灌食二次,一般一次要灌一個多小時,其實就是折磨人,他們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讓我感到痛苦不堪,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時兩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裏裝不下,就開始往上返,從嘴裏往外流。這時胡高偉就開始拿著報紙把我吐出來的東西往我臉上塗,往頭上塗,興奮地喊,就是這個效果;並用東西往我頭上、臉上打,周圍人都跟著興奮地取笑。我的食道開始化膿,腿腫得很粗,腳腫得像大饅頭,生殖器腫得要雙手才能捧住。

一天,胡高偉得意地對我說,他們這樣折磨我是他們的一個研究課題,強迫站著不讓睡覺,不讓吃飯,灌食折磨,看人意志力能堅持多久。在此之前能堅持下去的記錄是十天,我已經超過了,他們這次的目標是十五天,已經達到了,他們又轉入另一個試驗。」

張偉傑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由於沒有被「轉化」而被非法判刑五年。

5、湖北省中醫院的學員鄒麗玉遭省洗腦班倀鬼江黎麗電棍電擊

倀鬼江黎麗,三十多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副中隊長,警官學校畢業,原沙洋勞教所二大隊惡警。多年來,電人、打人、拽女人頭髮,讓她的面色變得越來越醜惡。她有時會抱怨在這裏做「法制教育」的「艱難」,而作為警察,江黎麗是個法盲。以下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位赤壁的婆婆,在洗腦班喊「法輪大法好」,江黎麗和彭剛用電棍電擊,並將婆婆的下巴卸掉了。

江黎麗進來用電棍電擊湖北省中醫院的學員鄒麗玉。「劈啪」的火花打到身上,身體馬上紫起來。晚上回「監室」洗澡,醫學院陪住的人看到滿身是傷的鄒玉麗,說,「哎喲,嚇我,打你做甚麼呢?!」鄒麗玉堅持不「轉化」。夜裏十二點,警察、猶大八個人圍住鄒麗玉暴打,江黎麗拽住鄒麗玉的頭。

6、王曉鳴在湖北省洗腦班遭毒打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千家街的王曉鳴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十五天後,毒打就要開始,打人的是江黎麗:「中心的飯這麼好吃的?!你每天在這混,你白吃白喝還裝甚麼糊塗?!我就給德!」一耳光扇了過來。「我就不怕失德!」又一耳光,「我不怕下地獄!」一耳光,「我不怕遭報應!」又一耳光……打人持續到了四點。一日,江黎麗抓住王曉鳴的頭髮,惡警鄧群猛打。後來,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江黎麗又抓起王曉鳴的頭髮往她跟前拖……

7、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被關湖北省洗腦班期間,獄警江黎麗放話說,「共產黨拍死你就像拍死蒼蠅一樣,明天拉出槍斃,說你是自殺,還摘你器官,說你自殺,誰知道?!」

家住武漢市常青花園的張甦,是一名四十五歲的網球教練,被關湖北省洗腦班期間沒被「轉化」,就被武漢政法委及「六一零」機構操控檢察院、法院誣判六年有期徒刑。在開庭之前,張甦向自己的律師揭露他被非法關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經歷:

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上午八時左右,我在家附近的火車票代售點,突然來了七、八個穿便衣的人,其中蔡恆用小罐向我臉部噴射液體,當時我眼睛劇痛、麻木、呼吸困難,突感眩暈、頓時處於窒息狀態(幾天後臉皮脫落一層)。有幾個人上來反擰我雙臂,踢我腿部將我打倒在地,反銬我雙手,我臉部挨地擦傷,其中就有個叫張寧(音)的人。期間無人說自己的身份,沒有出示警察證,沒有說明抓捕我的理由。

當天十一點多,他們又將我劫持到武漢市洪山區馬湖村一個名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地方,給我一個監視居住決定書,監居地點為洪山區馬湖村,但沒有監視居住截止時間、沒有我涉嫌罪名、沒有辦案人員簽名、沒有公安局長簽章。當時測我血壓為110/190.

七日上午八時左右,劉成等三人帶我去二樓上課,由丁星樵、肖楊榮二人對我做「思想工作」,讓我放棄對法輪功信仰,我不同意,他們就對我吼叫。因身體不舒服,第二天叫我上去「聽課」,我不去,龔劍等三人,就打我頭、背,龔劍掐我脖子,搧我嘴巴,強制要我上課,劉成在場拿電棍威脅。晚上九點才下來。以後就天天如此。每天量血壓,低時110/210、高則120/230,這樣持續了二個月左右。

從第三個月左右開始,就感覺吃的飯菜有問題,每次吃過後就鬧肚子,心慌、胸悶,這種情況持續三個月,曾二次暈倒過。我多次要求看病,蔡恆、張寧在中秋節後的第二日帶我去武漢市鐵路醫院看,血壓是120/200,診斷是心肌受損(心電圖)、膽結石、脂肪肝,並疑似冠心病,醫院要求住院觀察治療,我也要求,他們不同意。

回來後他們還要我「上課」洗腦。期間,江黎麗恐嚇我:公檢法是一家,都歸政法委管,打死你就像拍死一個蒼蠅,明天拉出去槍斃也沒有人知道,割下你的器官說你自殺,誰知道?

張甦的悲慘遭遇,有著諸項鮮明的特點,反映了一個基本的事實,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並非甚麼學習法律的場所,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集中營。

和所有被非法關押在這個集中營中法輪功學員一樣,張甦承受的除了是一個一般意義的集中營之外,他還經歷了如下暴行:被野蠻綁架,被暴力毆打,飯裏被下毒藥,重病得不到治療,被威脅活摘器官等等。這一切,又使得這個集中營深具法西斯色彩,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法西斯集中營」。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對外是保密機構,這裏拒絕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探視,對外否認關押的存在。它的核心職能是對法輪功學員的思想進行「轉化」,從而達到精神控制的目的,說白了它就是一個洗腦班。相比勞教所、看守所、監獄的非法監禁,「法教所」是一種完全隱蔽的黑監獄。

8、武漢市洪山區段玉英的臉、鼻子都被打變了形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漢市洪山區段玉英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九天,江黎麗豎起電棍,後來,江黎麗讓段玉英「抱書」,說「你放不下大法,你放不下你師父,你就抱書,你就抱著書上天」。段玉英腳腫著,豬肝色,發亮,好像穿著一雙靴子。她抱著A4紙複印的兩尺高的「書」從早站到晚。六月三十日,江黎麗用電棍電段玉英。並用所謂「反革命罪」威脅。段玉英始終不接受洗腦班的邪惡洗腦。江黎麗用打印的帶塑料殼的《轉法輪》打段的臉,用書角戳段的嘴,段的臉、鼻子都被打變了形。

9、盡職盡責的女公務員八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武漢市礄口工商局公務員、法輪功學員周愛琳,二十年來,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八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三次被非法拘留,公務員資格被非法取消,被降職到局下屬工商所做公勤員。被綁架到洗腦班長期非法關押期間,礄口工商局隨意剋扣、停發她的工資。二零一四年被綁架到洗腦班因周愛琳工作單位抽不出2人到洗腦班當陪教,礄口區「六一零」向單位每月索取8000元的陪教費2個月計一萬六千元。而單位卻從周愛琳的工資中扣回去。

二零一六年六月因為訴江,礄口區國保大隊從工作單位將周愛琳綁架行政拘留十五天,後又轉至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非法關押洗腦直至二零一七年過年前。七個月達二百一十天,洗腦班雇三名包夾人員監管她,所謂「費用」按每天一人一百元計算共計63,000元,又非法強行從周愛琳的工資中扣除。 僅這兩次被非法扣除的所謂「費用」就達79,000元,致使周愛琳在一年半的時間未領取工資獎金。

周愛琳女士先後八次被非法關押在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江岸區丹水池洗腦班、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湖北省洗腦班等四個臭名昭著的洗腦班,遭受到非人的強制洗腦迫害。時間最長的一次是在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被非法拘禁一年多。在洗腦班遭到打耳光、罰站、關禁閉、手吊銬在窗子上五天五夜(期間還強行腳尖著地吊銬)、在太陽下曝曬、強行灌食等種種酷刑折磨。

10、張思峰反覆遭漢陽洗腦班、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迫害

張思峰,男,五十多歲,武漢華源電力工程責任有限公司職工,住漢陽區建橋街社區。自迫害以來,張思峰多次遭武漢市漢陽區「六一零」及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多次被非法關押於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漢陽陶家嶺洗腦班(五次)、武昌楊園洗腦班、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等多個洗腦班。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漢陽區陶家嶺洗腦班被非法關押達一個多月。其間還被關押在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十天十夜不准睡覺,遭刑訊逼供。

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上午張思峰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國保大隊、湖北紅安縣國保大隊警察夥同漢陽區建橋街派出所警察及社區不法之徒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湖北省洗腦班。在湖北省洗腦班,張思峰遭一、二十名猶大圍攻,無效,又強迫絕食。張被逼迫絕食八天。到第八天,他們將他綁在一個椅子上,由一萬姓男警察醫生觀察他的身體狀況,由一名年約二十幾歲的王姓女護士警察在幾名保安的配合下,實施強灌。他們滅絕人性的將插管插到喉嚨氣管處不動,人幾乎被窒息,痛不欲生,整個臉部脹得通紅,然後,將插管上下來回抽動一、二十次,直到插管見血才擺手。每次王姓女護士警察灌食時,將陳饃饃用自來水浸泡攪拌後強灌兩大瓶,瓶有尺把高,滿滿兩大瓶。

灌食迫害無效,警察就採取第三套方法──酷刑。他們不讓張思峰睡覺,罰站兩個多月。腰不能直立,腿不能行走。就在絕食絕水八天中,一也沒停止過罰站。

11、經濟師三次被關洗腦班被折磨成如同植物人

武漢市公安局警察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闖到農業發展銀行漢口支行,將信貸科長、武漢法輪功學員顏克儉綁架到洗腦班,關押迫害二個月。

顏克儉曾是全市金融系統最年輕的信貸科長,並評為經濟師;他的工作經驗還被總行向全國推廣,央視和地方電視台都紛紛作過報導;由他主筆撰寫的論文還在全國一級的學術刊物上發表,並被當地金融學會評為一等獎;他還先後被省市政府部門授予各種榮譽稱號等等。

一九九六年四月,顏克儉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原患有胃炎、偏頭痛、肩周炎和低血糖等各種慢性疾病,很快就不翼而飛;他嚴格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人,在工作中從不接受公款吃喝、娛樂,對所送禮品、禮金一概婉言謝絕。

顏克儉堅持修煉法輪功,先後三次遭中共惡警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二月,顏克儉被非法關押了十一個月,期間多次慘遭中共人員的毒打,經醫生診斷為腦外傷綜合症。二零零二年八月底,顏克儉再次被礄口公安分局一科警察從工作單位綁架到洗腦班,再次遭中共人員的酷刑折磨,當時洗腦班人員承認,顏克儉被折磨成如同植物人。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正在單位上班的顏克儉,被武漢市公安局警察綁架,被警察搶走他家中鑰匙非法抄家,搶走家中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及大法師父法像等私人物品,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青山區白玉山北湖農場洗腦班近兩個月。市「六一零」不僅脅迫單位派兩人在洗腦班監控包夾,還掠走單位兩萬元洗腦費。

12、桂紅,女,33歲,小孩僅僅幾個月,還是哺乳期間,在青菱看守所關押1個月後轉入青菱洗腦班,多次被打、銬,曾被洗腦班負責人李國軍懸空吊在門樑上20分鐘,導致雙手長期麻木。一次「背寶劍」(一種酷刑)3個小時,疼得頭往牆上撞,想撞昏了就不知道疼了。

13、楊穎:在楊園洗腦班,剛做完手術的她被從床上拖到地上,準備拖到一樓辦公室摧殘迫害,引起全體被非法關押人員和有良知警察的憤怒。楊穎遭折磨完全不能起床,水米難進,生命垂危,被家人接回。放人那天,楊穎在架扶下,從三樓下來用了四十分鐘。母親痛哭流涕,敢怒不敢言。

14、唐常俊,2003年2月20日上午8點,被紫陽街派出所的蘭彬(所長)帶著馮小光、吳×、李×等惡警從家中綁架到武昌區楊園洗腦班非法關押。在楊園這個魔窟裏,惡人們把唐銬在鐵床上,用繩子綁住唐的雙腿,幾個惡警按住唐的頭,由張金香等四個惡女人用鐵湯匙撬唐的嘴強制灌食。

15、吳克燕,女,54歲,2000年在青菱洗腦班,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施以腳鐐迫害,吳克燕和高碧珍二人被一把腳鐐拴在一起,行坐、吃飯、睡覺、上廁所、洗澡都拴一起,腳被銬破,其苦狀難言。

16、青菱法輪功學員群:2000年5月20日,高碧珍、蔡連芹、劉光珍、吳克燕、徐道秀等十幾名女學員用休息的機會把牆上的污衊性標語扯下了一大半,她們立即被洗腦班銬在鐵窗上,當時銬斷了好幾副手銬,以上5名學員還被送往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

17、王慶蓮一家三口:2001年8月5日一家人被警察綁架。2002年11月18日,王慶蓮被送至楊園洗腦班。王慶蓮絕食6天以示抗議,生命垂危。洗腦班公開索要900元/月的「生活費」。

18、毛鳳秀,女,1939年生,住武昌區付家坡梅園小區水利電力勘測設計院宿舍。1999年7月21、22日,到湖北省政府上訪,後四次到北京上訪。2000年3月第三次上訪被關押1個月,扣發9個月工資,轉青菱洗腦班迫害6個月,期間兩次因撕掉誣陷法輪功的標語,遭群毆,腳被踢跛,胳膊被扭傷,全身紫黑,被關小黑間,人不能直立,餵蚊子,被惡警楊繼軍捆住雙手雙腳,丟到廁所。2000年10月,第四次上訪被中南派出所綁架,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迫害1個月,轉紅霞洗腦班迫害16個月。2002年9月25日,再次被街道綁架到楊園洗腦班,被銬住罰站四晝夜,腿腫難以行走。遭湖北省中醫院李文蘭、周志英等毆打,扯下大把頭髮,頭頂禿了一塊。2008年11月,毛鳳秀在武昌閱馬場講真相,第三次遭楊園洗腦班迫害1個月。

19、陳燕文,38歲,交通警,曾被青菱看守所毒打20天,打斷肋骨3根。他強忍著劇痛,斷骨慢慢癒合。後被綁架到青菱洗腦班,每天都要強制參加早晨的「軍訓」跑步。他多次反映肋骨被打斷的情況,姓熊的所長不僅繼續強迫他跑步,還以違反紀律為由,將他吊銬在門框上,並威脅道:「你再反映骨頭打斷了,老子對你不客氣。」

20、朱陽春,女,1943年生,2003年6月下旬和12月9日兩次被非法關押楊園洗腦班迫害,呈大字形吊銬2天1夜,因擦洗、撕毀洗腦班污衊大法的標語,再次被吊銬。其銬子的圓形突起頂著手腕,致使心臟極度痛苦。

21、為迫害詹俊梅,漢陽「六一零」葉新民、街道孔軍從勞教所中把詹俊梅劫持到漢陽陶家嶺洗腦班,私設公堂,對詹酷刑折磨。他們將詹俊梅關在黑屋裏,日夜罰站、吊銬、抽耳光,嘴被打出血,雙腳站腫,雙臂被吊銬得撕裂般的疼痛。在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時,他們往詹俊梅臉上潑水。

(5)被迫害致傷殘部份案例

1、肖桂枝,女,在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迫害時,身心受到了非常摧殘,致使糖尿病復發且嚴重惡化,身上潰爛、雙目失明。

2、付國啟,男,2005年4月4日在礄口區存仁巷一資料點被礄口區國安特務一科與利濟街派出所邪惡警察綁架,在江岸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遭受迫害折磨,左眼失明。

3、蔡常珍被迫害成雙目失明。蔡常珍,女,七十多歲,武漢市自來水公司退休職工。曾多次被礄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2000年曾在額頭灣洗腦班被礄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金志平、肖幹之和周德勝等惡警吊銬幾天幾夜,並用拳頭猛擊其太陽穴等部位,致使其雙眼紅腫,視物模糊,並繼續非法關押,有意不讓其治療,最後導致蔡常珍雙目失明。2008年7月19日雙目失明的蔡常珍,再次被邪黨人員綁架,劫持到額頭灣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

4、黃詠梅被迫害成雙手致殘。黃詠梅,曾五次被劫持在洗腦班迫害。2003年11月4日再次被綁架到礄口額頭灣洗腦班,礄口區610採取各種手段對黃詠梅進行迫害,連續10天10夜不讓黃詠梅睡覺,其中罰站5天5夜、掛大銬5天5夜(所謂「掛大銬」,就是用手銬將人雙手分別銬在兩個鐵架子床上,一邊銬一隻手,呈五馬分屍狀),被吊得大小便拉在褲子裏仍不放下,雙手被吊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幾次昏死過去,可這些滅絕人性的傢伙們卻說:「死了往火葬場一甩,說你是自殺。」洗腦班的酷刑迫害,致使黃詠梅的雙手神經性損傷、致殘,生活不能自理。並經武漢市第四醫院診斷為神經性損傷,急需手術治療,否則,雙手就有被鋸掉的危險。

5、朱友清:2000年3月上北京證實大法被抓。2000年11月27日,再次上訪被綁架,被非法拘留15天。2000年12月28日,被鋼花管戶籍代健綁架到武豐閘洗腦班。5月底,在洗腦班集體絕食4天,堂堂正正回家。2003年3月,戶籍與鋼花街治安主任李慧安,再次在家綁架朱友清到工人村洗腦班。在迫害過程中,朱友清一隻眼睛被迫害失明。

六、經濟上截斷,剝奪生存權利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採用的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不但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消滅,在經濟方面也瘋狂掠奪迫害。在沒有法律、可以不經過任何程序、沒有任何約束的前提下,中共六一零人員可以肆無忌憚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經濟掠奪,中飽私囊;一方面通過綁架和非法抄家,非法侵吞學員大量私有財物和現金;另一方面又利用家屬期盼學員早點出來的迫切心理,乘機敲詐勒索。整個執法機構越來越黑社會化。僅就經濟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來說,迫害者無故對法輪功學員罰款,剛開始還有票據,當有票據的法輪功學員要求返還時,罰款單位開始變換招數,再罰款連票據都不給開,這就成了一本到哪裏都沒有人認的黑賬。正是在這種金錢、物質、榮譽等各種利益刺激下,所以一到甚麼敏感日,中共六一零就與派出所勾結,到法輪功學員家直接勒索;或隨意綁架法輪功學員後明碼實價的恐嚇勒索家屬,等等。

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九年,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武漢地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造成經濟損失總計金額至少二千萬元。其中:抄家搶劫計61.06萬元,罰款勒索計57.54萬元,開除工職、下崗失業、停發或少發工資、退休金造成的經濟損失計1329.73萬萬,「保證金」、「接送費」等計13.6萬元;沒收了王漢生私有企業──武漢市深深集團有限公司的所有財產

那些抄家的警察見甚麼拿甚麼,剛開始搜一些法輪功的書籍和資料,再後來連法輪功學員家的電腦、手機、銀行卡、存摺、生活費等等值錢的東西全部洗劫一空,跟土匪沒甚麼兩樣。此外,法輪功學員還被開除學籍,遭受降級等迫害。除了抄家的警察,中共大小官員中一些人,尤其被中共當作工具的「610」人員、街道社區主任等,為了個人私利,泯滅良知,都不同程度的參與了迫害。

1、經濟迫害的主要方式

(一)抄家搶劫。堅持修煉法輪功的人,隨時可能被警察抄家。名義上搜查大法資料,可警察像土匪一樣隨便拿走家裏的現金和各種財物。在農村,有時連家中的口糧、豬都不放過。被抄走的財物,不給任何收據,大多抄家者中飽私囊。

(二)罰款勒索。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隨便被施以懲罰性和恐嚇性罰款,少則數千元,多則幾萬元。這種罰款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卻由地方政府、單位、派出所、公安局隨意進行。被罰款的人,也不會收到任何收據。

(三)下崗失業、停發或少發工資、退休金。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修煉,就面臨被單位開除、下崗失業、停發工資、扣發獎金等懲罰。農民面臨收回土地的威脅。對退休的老人也不放過,許多已退休的老人被停發或少發退休金。剝奪生存的最基本權利。

(四)沒收財產、凍結存款、開除學籍等。以從事商業活動為生活來源的法輪功學員,會被沒收財產、凍結銀行存款。正在學校學習的大、中、小學生,則被開除學籍,剝奪受教育的權利。

執行上述這些沒有人性的政策時,還大搞株連。凡是單位企業有法輪功學員上訪,單位領導人和職工停發獎金,停止晉升,在社會上製造對法輪功的仇恨。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也面臨下崗失業、孩子失學的威脅。而這一切,目的都是為了截斷法輪功學員的經濟來源,迫使其放棄信仰。

(五)「保證金」、「接送費」等。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期滿回家時,要交所謂的「保證金」或者僱人監視法輪功學員所需的費用。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不但身上的現金被搜走,當地的「610」到北京挾持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路費、食宿等費用都讓法輪功學員家裏拿。

(六)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名目繁多的勒索。監獄、勞教所等找各種藉口逼家屬拿錢,進行敲詐。比如,一進勞教所每人要交一百元行李費,幾十元的囚服費,但被子不讓用,專門留上級檢察擺樣子用,家裏還得拿行李,出所時行李被沒收留在監所裏,別人再做樣子用,仍然要交錢,一套行李不知要收幾份錢。監獄、勞教所都開小賣店,賣的都是假、冒、偽、劣、過期變質商品,而價格卻是市場價格的兩到四倍,生活必需品不讓家屬送,都必須買小黑店的東西。家屬只能給被關押的親人存錢來消費小黑店裏的貨。

洗腦班、看守所、拘留所等給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吃的是低劣的伙食,還不讓吃飽,同時還逼迫家屬每月交五百~六百元、甚至上千元的伙食費。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遭到野蠻的酷刑折磨,在監獄、勞教所因不放棄信仰被毫無人性的酷刑摧殘,導致生命垂危,惡警們假意送醫院「搶救」,還威逼家屬拿醫療費和床費。

在經濟上把法輪功學員置於生存絕境的這種種土匪、無賴行徑,充份體現了江澤民和中共的流氓本性。

2、部份經濟迫害案例

(一)抄家搶劫 共計61.06萬元

1、劉麥梅被非法抄家多次,被非法搶走一萬餘元的私人財產。

2、孫友桂,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江夏區紙坊派出所綁架,被非法抄家,劫走一萬九千多元寫有「法輪大法好」的錢幣,沒有開清單。

3、2019年9月10日,付攸生、朱光榮兩家同時遭非法抄家,警察從付攸生家拿走現金九萬元及財物等。

4、2009年1月5日下午,舒潤國女兒上大學的學費一萬二千八百元被惡警非法抄家搶劫走。

5、胡運華,二零零零年初到北京上訪時被江夏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胡新華勒索人民幣三百元。幾次被非法勞教、關洗腦班,家中無錢交洗腦班三千元罰款,被村幹部和「六一零」合夥把她家三頭大肥豬搶走。

6、吳柏林,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月被江夏區湖泗鎮派出所警察搶走現金八百五十七元。三次遭警察抄家搶劫損失近萬元。

7、錢有雲,二零零零年初被江夏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胡新華等人搶劫人民幣三百元。把錢有雲非法關押在招待所逼供四天,讓其家人付人民幣二千元,最後由單位付的。

8、顏玉等七人:2001年10月到北京上訪,其中有四人在武漢市駐京辦事處被非法關押,幾人攜帶的現金共計3000多元,被駐京辦搶走。

9、陳月鳳,被非法關押被冶金派出所逼家人索要2000元,2000年青山區洗腦班搶劫5000元。

10李厚利,2000年12月非法抄家時被搶走1850元。

11、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五點鐘,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刑偵警察聯合武昌區余家頭和水果湖派出所、國保、特警,至少出動四輛警車,其中有一輛大巴警車,至少有特警十幾人,闖入洪山區中北路姚家嶺站東湖熙園物業,將正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張波、周國強、熊友義、李軍等六人綁架。警察強行撬門抄家,搶走私人物品和幾個人多年打工的工資積蓄八萬多元現金。

12、張濤,武漢礄口大法弟子,二零零七年9月19日晚10時左右被非法抄家綁架,家中電腦及大法書籍,有關真相資料被抄走。電腦價值5000元。

13、張荊州,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武漢市礄口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夥同礄口區易家派出所一行二十餘人,由大隊長金治平和周德勝帶領,突然非法闖入湖北荊州法輪功學員張荊州租住礄口區易家墩街的住處,非法抄家。搶走現金、手機、台式電腦、打印機和對聯等大量私人物品,卻沒有給開清單。 手機、台式電腦、打印機價值約7000元。

14、曹長嶺,男,離休,被迫害致死,醫療費26518.16元,喪葬費14845元,共計41363.16元。

15、2004年4月1日晚10時,礄口區公安分局一科金治平、肖某帶人闖入礄口法輪功學員黃瞾(女、32歲)租住處,沒有任何手續強行抄家,抄走2000元現金及其它財物合計人民幣1萬餘元。

16、劉國芬、周愛玲、胡建華、駱元英、肖映雪等工商局學員遭受「經濟上截斷」的迫害,共計8萬元。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在三河市燕郊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劉國芬、李金屏、周愛琳、周光平遭到警察強行搜身,搶走三萬元現金。隨意剋扣、停發工資和獎金。 他們被綁架到洗腦班長期關押期間,礄口區工商局隨意剋扣、停發他們的工資。被非法分流出工商局,扣留補償費5萬元。 二零零零年,礄口區工商局非法取消劉國芬、胡建華、駱元英、肖映雪等人公務員公職後,趁局管辦分離之際將劉國芬、胡建華、駱元英、肖映雪、李金屏分流出工商局。當時工商局給每人補償費一萬元劃撥給物業中心,被物業中心非法扣留,至今未補償給他們。

17、楊維芳,2010年 3月29日晚7點左右,礄口韓家墩街派出所夥同礄口國保大隊及古田四路南區雲鶴小區居委會一夥7、8人,在未出示任何證件下闖入法輪功學員楊維芳家,當時楊維芳剛剛吃過晚飯,還在廚房洗碗,一夥惡人當著楊70多公公、婆婆的面在楊維芳家裏亂翻,當場強行搶走大法書籍、手機、mp4、以及真相紙幣1200元。 共計2000元。

18、鄧秀琴,2010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十點鐘,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公安分局一科惡警在申新社區居委會主任李昌錦、協管員齊技先的帶領下,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抄走現金一千多元、大法書籍、光碟等。 計1000元。

19、2006年10月27日晚6時以後,家住武漢市礄口區漢中街「江山如畫」小區的胡國平家門外有人敲門。開門後,先進門一男一女,自稱收物業管理費。當主人轉身取錢時,突然闖進6個人,一行共8人,七男一女,領頭者為市公安局一處王隊長,其中還有礄口分局一科科長金志平,漢中街派出所的張所長。進門後馬上銬住男主人胡國平,並威脅女主人不准動,然後非法抄家、攝像,2小時後,將男主人胡國平綁走,並抄走二台電腦主機、三台打印機、書箱、真相資料等物。並非法抄走家裏價值二萬多元的財產和價值十六萬元的小車,沒有出具任何證明。共計十八萬多元。

20、陳榮耀,男,65歲,武漢市礄口區阮家台小區大法弟子。2002年元月6日在漢口太平洋鐵路橋下給湖北省黃岡地區大法弟子交接大法真相資料時被黃岡醫藥公司司機舉報,被礄口區公安分局一科周德勝等惡警抓捕(被抓還有黃岡大法弟子張輝、付建華兩人)。當日,周帶5名惡警非法抄了陳的家,並掠走收錄機2台、自行車一輛、陳女兒的積蓄13000元。當陳家人向惡警周要錢物收條時,周揚言:條子沒有,錢物都在搜查本子記著,不能給你們,有事找我。後經陳的女婿多方找人索要,才退回6600元,尚有6400元至今未退。後被迫害致死。

21、2002年5月25日晚上12點鐘左右武漢市法輪功學員陳曉娥被抓的當天,礄口區新安街派出所一夥惡警趁著夜色瘋狂撲到陳曉娥家中,進行非法抄家,皮箱的鎖被撬壞了,到處翻箱倒櫃,搞得家裏一片狼藉,這伙邪惡之徒除了將家中的大法書和老師的像全部抄走,還將陳曉娥為女兒辦理的平安保險存摺(建設銀行)抄走。

22、2010年10月20日上午,武漢市礄口區韓家墩街公安社區法輪功學員張素梅家被抄。當時公安社區治安主任龔蓮秀帶領武漢市礄口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6個警察強行闖入家中,非法抄家,劫走財物還有金項鏈2條,MP3、MP4共5個。價值共計4000元。

23、韓家墩派出所警察2010年九月二日綁架了轄區簡易路社區法輪功學員彭緒初並非法抄家。並劫走大法書籍和一台電腦。價值5000元。

24、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晚,礄口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徐進平、董某等四個警察從漢陽區家中綁架了法輪功學員胡建華,劫走家中的大法書籍和電腦,價值5000元。

25、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礄口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金志平帶領手下七個警察綁架了漢水橋街學苑社區的法輪功學員李祖含,抄家劫走大法書籍和現金180元。

26、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惡警陳志龍、毛必勝、劉某、李某等四人將學員王德勝的妻子從工作單位綁回家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照片以及私人用品手提電腦、打印機、刻錄機、DVD碟機、VCD碟機、過塑機、空白光碟幾百片。連清單也沒有留下一份。價值10000多元。

27、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八時十分許,在湖北省武漢市解放大道仁壽路口的礄口區漢水橋街漢宜社區的三六零四工廠宿舍一樓居民、法輪功學員毛振國家,發生了一起一群惡人翻牆入室、私闖民宅綁架六名法輪功學員隨後六名學員遭到搜身。學員隨身帶著的大法書、mp3、錢包、鑰匙等私人物品被搜走,其中學員郭玉蘭包內的七千多元錢被搜走。 二十七日星期一,周德勝、陳志龍、徐靜平、劉某等一夥惡警六、七個,闖入學員郭玉蘭家中在無家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抄走六、七袋私人物品。共計10000多元。

28、張惠芬,六次共被搶走大法書籍講法錄音帶光碟等一大包,現金6650元。

(二)罰款勒索 共計57.54萬元

1、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七日,祝亞被湖北省武漢市黃陂區法院秘密枉判8年。被非法罰款2萬元。

2、2016年12月6日,汪鎖仙武漢市東西湖法院被非法判刑4年,被非法罰款一萬元。

3、湖北省武漢中醫藥大學在讀研究上李達被非法判三年半及6000罰金。

4、2017年10月31日,武漢市洪山區法院冤判大法弟子周錫坤有期徒刑三年,罰款五千元。

5、2017年11月1日,武漢市洪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蔡如芬非法開庭,11月12日,通知蔡如芬,被非法判刑三年,罰款人民幣三千元。

6、陳 勝,男,江夏區廣播電視局有線電視台技術工人。被五次勒索共計近二萬元。

7、胡玉榮,女,被江夏區紙坊街派出所勒索三千元。

8、黃美玲,二零零八年五月被綁架後被敲詐現金三萬元。

9、蔡靜玲,青山分局何某勒索了3000元,武昌分局陳訓武勒索了1500元, 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因煉功所謂罰款2000多元,共6500元。

10、陳忠義,家人各5000元見面費,2004年4月10日武漢市國安大隊王科長搶走了陳忠義的電腦、打印機各一台,被劫持到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被石化退休辦索要2000元。共計12000元。

11、王霞明:北京上訪被勒5000元。

12、李慧君:2000年12月被勒索4000元。

13、李望英:被鋼花派出所向家人勒索2000元。

14、沈慎珍:2010年正月22日,被紅鋼城派出所搶走現金300元錢和一些物品。

15、孫斌、謝太太,被搶走現金3000元。

16、許茂林,2000年12月1日被截回武漢後,鋼花派出所勒索5000元。

17、王菊仙,被勒索3080元。

18、夏陽,被紅衛路派出所勒索1000元。

19、朱友清,2000年3月北京上訪,被索要1000元。

20、冷海如,2000年10月26日,冷海如、朱清夫婦被勒索1300元。非法拘留後,工資扣發,被勒索現金3000多元。共計4300多元。

21、胡玉珍:2000年3月到北京上訪,在被非法拘留後勒索1000元。

22、謝堯靜,2000年被北京警察綁架,後被新溝橋派出所劫回,勒索3000元。

23、唐國英:在多次綁架、監禁中被勒索6000元。

24、彭華保被新農鎮派出所勒索人民幣四百元;

25、鄧婆婆在非法刑拘期間被非法勒索人民幣五千元;

26、高禮梅在二零零三年綁架至洗腦班時,六一零、派出所哄騙她沒有修煉的丈夫,勒索人民幣五千元,加上送禮、吃飯共計一萬元。

27、袁運蘭,武漢市蔡甸區消泗人,被漢川西江派出所綁架關押,被勒索人民幣一萬多元。

28、孫澤榮及其丈夫,被非法關押洗腦班後,被勒索現金共計1100元。

29、2006年4月上旬,大法弟子王桂芝、喻忠萍講真相時被人舉報,其中王桂芝是70歲的老人,經漢水橋街派出所強行綁架到臭名昭著的額頭灣洗腦班迫害,喻忠萍在邪惡洗腦班絕食抵制迫害,遭惡人胡××等野蠻灌食和毒打,邪惡之徒還喪失人性的用腳踩喻忠萍的小腹。其家人花兩千多元錢找關係把她從洗腦班接出後,又被迫花四千多元將其送往武漢市精神病院繼續迫害。共計6000多元。

30、余巧菊,2000年7月10日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21天,不允許睡覺,被打臉、腳踢,同年12月28日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7個月,家人被勒索1800元。

31、李錫珍,99年12月戶外煉功被拘留15天,過年前被敲詐2400元的禮物,2000年11月份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武漢關洗腦班七個半月,期間被吊銬高低床上,被搧耳光。回家時找家人要生活費400元。2001年被綁架後從派出所走脫後,家人被惡人敲詐15000元。共計17800元。

32、張珍平,99年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武漢拘留15天,2000年被礄口分局一科綁架後絕食五天,被惡人勒索走家人2000元錢,才放人。

33、周明利,第三次進京上訪被抓回後漢中派出所找家人強要5000元放人,家人好不容易湊了3000元給他們,他們還是將周明利判了一年勞教。

34、周家榮, 深深集團公司員工,被判刑2年,罰款1萬元。

35、陳靜,深深集團公司員工,被判刑1年,罰款五千元。

36、黃紅蔚,2000年3月被礄口區610誘騙到洗腦班非法關押3、4個月,回家時被勒索1000元。

37、張坤蘭,2000年3月份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礄口區六角亭街的建工招待所沒有人身自由。每天生活費60元,被勒索了4000多元。後被轉移到礄口區額頭灣行政拘留所洗腦班。每人每月交生活費600元,回家時交了3個月的錢。另交1000元押金。共計6800元。

38、文桂梅,貼不乾膠被綁架,2001年12月21日晚7點至23日上午10時被劫持在易家墩派出所,後被劫持到礄口區公安分局,家屬被金志平勒索2000元。

39、毛趕仙,曾被劫持在洗腦班迫害,被勒索人民幣300元。

40、湖北武漢市法輪功學員洪維生、侯咪拉、侯艾拉、饒曉萍等, 二零一九年九月被非法判刑:洪維生被非法判刑十年,勒索罰款五萬元; 侯咪拉被非法判刑八年,勒索罰款四萬元;侯艾拉被非法判刑八年,罰款四萬元;饒曉萍被非法判刑七年,罰款三萬元。共計16萬。

41、2002年6月10日至沒有7月25日,約有20人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洗腦班不法人員強行從大法學員單位或家裏收取所謂生活費,多數學員被收款達5000元,個別達到了6000元,相當於中等生活水平的人一年的收入。 共計100000元。

42、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正在單位上班的顏克儉,被武漢市公安局警察綁架,被警察搶走他家中鑰匙非法抄家,搶走家中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及大法師父法像等私人物品,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青山區白玉山北湖農場洗腦班近兩個月。市「六一零」不僅脅迫單位派兩人在洗腦班監控包夾,還掠走單位兩萬元洗腦費。

43、韓淑華,女,70多歲, 2000年4月24日,被武昌中南派出所、居委會張俊等入室抄家,綁架到紅霞洗腦班迫害4個月,扣發4個月工資3700多元。2001年外出回家時,被中南派出所的蹲坑惡警6、7個人按倒在地,搶走鑰匙,入室抄家,劫走現金600元錢。2000年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扣車勒索5000元。共計9300元 。

44、王雲,女,武漢市水果湖人,父母都是教授,在外流離失所好幾年,據說與彭亮案有關。王雲在上海機場被綁架,後送往楊園洗腦班。王雲一直絕食,身體非常消瘦,走路都站立不住,要人攙扶,關押二十天左右。她丈夫從海口趕來武漢,走時被洗腦班的邪惡之徒訛去3000元人民幣。

45、王慶蓮一家三口:2001年8月5日一家人被警察綁架。2002年11月18日,王慶蓮被送至楊園洗腦班。王慶蓮絕食6天以示抗議,生命垂危。洗腦班公開索要900元/月的「生活費」。

46、朱桂芳:女,66歲。1999年12月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上訪被迫害期間,被徐家棚派出所先後非法勒索三千元,已追回一千元。計二千元。

47、朱陽春,女,1943年生,住武漢理工大學余家頭校區南區16-55-2.1999年因到湖北省政府上訪、集體學法兩次被非法抓捕。2000年8月1日到北京上訪,被楊園派出所送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所非法關押1個月,被楊園派出所蔡克義勒索8000元,被抄家劫掠1400元及私人物品。共計9400元。

48、余勁松,男,四十一歲,中南民族大學教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天安門廣場請願,證實法輪大法,被警察毆,打關押近一個月。二零零一年初被接回漢,被鐵脊山派出所取保候審(交罰金五千元)一年。二零零一年被中南民族大學剝奪工作權利,每月只發二,三百元生活費。

49、梅小英,女,五十四歲,因多次到北京上訪,被數次非法關押合計長達七個多月,並被幾次騙取現金合計二千七百元。

50、尹浩,男,2000年,他因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1個月,家人被勒索錢財8000元。

51、黃頌華,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又被綁架非法刑拘一個月,非法關洗腦班一個月,並被非法抄家。家中彩電、放像機、碟機、收音機以及現金六千元被洗劫一空。

52、李雲芳多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和江漢區二道棚迫害,因其丈夫是飛行員工資較高,每次去要人,都要遭中共腐敗政法官員敲詐近萬元。

53、武漢市青山區法輪功學員82歲老人吳元醜,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九日,被武漢市武昌區法院非法開庭。十一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判刑三年並罰款三千元。

(三)開除工職、下崗失業、停發或少發工資、退休金 1329.73萬

1、2019年8月20日,漢陽七里一村社區居委會維穩辦負責人王幼新帶人到法輪功學員高寶麗家要求她寫「三書」和簽字不煉功,被高寶麗拒絕。2019年11月,高寶麗養老金被停發。

2、朱紅,女,武漢市漢陽區聾啞民政福利中心會計。二零零零年二十八日下午被非法押送漢陽陶家嶺洗腦班迫害達一月之久,後檢查到懷孕才被放回,一個月的工資被邪惡詐去作為洗腦班伙食費。二零零五年元月十八日送何灣勞教所迫害一年。回單位上班後,單位把朱紅的工資降了兩級。

3、陳忠義,男,武漢石化廠退休職工。2001年6月11日至今被石化廠扣發一切養老保險金和福利。

4、朱清,女,武漢石油化工廠退休職工。2000年12月至今,朱清被扣發一切工資、福利待遇。

5、王霞明,女,武漢石油化工廠退休工人。武漢石化從2001年1月14日非法扣發其一切退休金。

6、王 霞:被非法勞教後,遭江夏區有線電視台扣發工資以及停發工資至今。

7、唐春蓮,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被區烏龍泉礦開除工作。

8、方金舟,非法勞教後被江夏有線電視台開除工作。

9、趙華南,江夏區電力工程局會計師。被迫害的買斷工齡失去工作。

10、代菊榮,被單位從工資中扣除1700.

11、李再利:2002年10月份停發李再利和她丈夫的工資及一切福利待遇至今。

12、李英娟:2000年10月4日北京上訪被單位扣3個月工資,被所謂罰款1547元。

13、王雨生:2008年10月至今被扣企業養老保險金。

14冷海如,非法拘留後,工資扣發。

15、張麗華:2000年3月退休後至今,所有退休工資、生活福利、企業養老保險金都被扣發。

16、馮繼武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七日,被漢陽區法院非法判四年半,並勒索罰金三千元。【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家人去領馮繼武的退休金,發現馮繼武的退休金已經停發了。

17.2018年11月,武漢大學信息學部計算中心主任王新華和副主任廖曉明,到周錫坤老人家裏,讓家屬簽字,停發周錫坤養老金,並揚言單位要開除周錫坤。 2018年12月即開始停發養老金,至今已幾個月,周錫坤被冤判三年,目前仍關押在范家台監獄。

18、武漢法輪功學員王春紅於二零一八年屢遭社區人員騷擾、威脅,更因免被劫持而流離失所,後來被工作單位非法開除。

19、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六日,錢有雲四年冤獄結束回到家,家中丈夫剛做完心臟搭橋手術,生計艱難。雪上加霜的是在二零一九年二月底,錢有雲和丈夫在家接到社保局的電話,電話中告知讓錢有雲把她被關押期間已發放的退休工資全部退還給人社局的銀行賬號。如果不返還,就要從三月份開始停發她的工資直到扣完在押期間領取的工資金額總數為止。

20、武漢青山區社保處從二零一九年六月份開始將唐國英的每月工資由三千三降到三百元,藉口是要執行所謂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的巜關於退休人員被判刑後有關養老保險待遇問題的覆函》的邪惡文件。

21、二零一九年七月,武漢市江漢區社保局停發法輪功學員劉水生的退休工資(約三千七百元人民幣),藉口是執行所謂武漢市城鎮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受到刑法處分人員工齡計算及養老待遇的若干政策。

劉水生,男,六十九歲,武漢市江漢區天門墩812廠退休職工。劉水生於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零年,劉水生在范家台監獄被迫害時,他的單位(812廠)幫他辦理了退休證書(2010年3月辦理),到二零一九年六月,他的退休工資是每月三千五百元。這次武漢市江漢區社保局不僅停了他的退休工資,還要他上繳三十多萬元,藉口是因為他修煉法輪功曾被「判過刑」所以不能發退休工資,不能有合法的退休待遇。

22、2017年7月20日,武漢市東西湖區」610」,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常青花園派出所十幾人到洪桂梅、竇堰生家中,非法抄家,劫走電腦一台、打印機二台、打印耗材、Mp3兩個、手機二部等私人物品。後來兩人被武漢市東西湖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各被勒索罰金人民幣五千元。兩人兩年期間的退休金合計十幾萬元,被武漢市江岸區社保局全部扣發。

23、葛文娟,2000年7月被拘留30天,180元錢未退還;同年12月在洗腦班非法關押20天,後被劫持到武漢市第一拘留所關押15天,後又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被原工作單位開除,回家後到單位要求恢復工資,工資恢復後,仍有九個月工資至今沒給,約2500元。

24、胡建華,少校轉業到工商局公務員,迫害後被分流到房產集團,被取消公務員,2002年又被開除公職。

25、肖映雪,女,區工商局工作,迫害後被分流到房產集團,被取消公務員,2003年又被開除公職。

26、彭衛東,大學畢業,原武漢捲煙廠職工,2003年又被開除工職。

27、曾憲美,女,原武漢鐵路局供電段職工, 2000年又被開除工職。

28、劉寧,原洲際集團職工,被開除公職。

29、崔海,武漢市化工進出口公司幹部。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年中,崔海女士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屢遭綁架、非法關押,二次被非法判刑,被非法開除工職、剝奪了一切工資福利待遇。

30、二零一四年因講述法輪功真相,周愛琳被行政拘留十五天後,從二零一四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五年二月被非法拘禁在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遭強制轉化達八十天。洗腦班雇兩名包夾人員日夜看管她,包夾人員的費用按每天一人一百元計算共計16000元,強行從周愛琳的工資中扣除。等於劫匪用被劫持人的錢雇佣兇手來摧殘被劫持人。在這一次被非法關押期間,礄口區工商局還違法取消了周愛琳已通過考試晉升為技師的崗位晉級資格。

二零一六年六月因為訴江,礄口區國保大隊從工作單位將周愛琳綁架行政拘留十五天,後又轉至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非法關押洗腦直至二零一七年過年前。七個月達二百一十天,洗腦班雇三名包夾人員監管她,所謂「費用」按每天一人一百元計算共計63,000元,又非法強行從周愛琳的工資中扣除。 僅這兩次被非法扣除的所謂「費用」就達79,000元,致使周愛琳在一年半的時間未領取工資獎金。

不僅如此,礄口區監察局還對周愛琳女士實施降級處分:二零一七年五月及六月礄口區監察局兩次找周作詢問筆錄有關她被行政拘留之事,並攝像,藉口她訴江而將對她實施行政處分。周愛琳女士每次都為自己在筆錄中作了無過錯的說明。但是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一日礄口區監察局還是對周愛琳下達了降低工作崗位的處分決定書〔處分決定書中隻字不提訴江〕,將周由原來的高級工降級成為中級工,處分時間為兩年。

31、馬保妮,女,武漢市電視機總廠職工,2000年12月份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10天,期間被野蠻灌食。2001年元月3日,被武昌水果湖第一派出所綁架,在武漢第一看守所關押1個月後轉到青菱洗腦班迫害6個月,停發工資一年。

32、王用華:2000年7月,被中南街派出所郭警察和武漢港灣工程設計研究院保衛科王兆山以謊言騙至一旅社非法拘禁2天。2001年中國新年,回重慶探親期間因粘貼真相不乾膠被重慶沙坪壩看守所非法拘留17天。後被中南街派出所阮寶潤、武港院保衛科趙錫超、黨辦程洪兵押回武漢,關押在武漢第一看守所20天,被勒索來回費用,被扣發半年工資。

33、武漢市江岸區法輪功學員肖玉萍,今年六十歲,是水利部長江水利委員會原子弟小學退休職工。2012年2月份,就沒有收到退休金。原來子弟小學的羅校長去年夥同社區居委會幾番三次上門,要肖玉萍在「承諾書」(誣蔑大法)上簽字,遭到肖玉萍的嚴詞拒絕。他們竟停發肖玉萍的退休金,以達到脅迫的目的。

34、毛鳳秀,女,1939年生,住武昌區付家坡梅園小區水利電力勘測設計院宿舍。1999年7月21、22日,到湖北省政府上訪,後四次到北京上訪。2000年3月第三次上訪被關押1個月,扣發9個月工資。

35、武漢理工大學蔡安平被剝奪工作權利。蔡安平,武漢理工大學職工,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至今,不讓參加學校組織的一切活動,長期剝奪工作權利,長期調離工作崗位,冷落一旁不安排工作。「七二零」開始扣發蔡安平半年以上的工資。從二零零三年開始不給蔡安平發月獎金、年終獎,最多也只能發給最低等級的三分之一的錢。並扣發蔡安平每年暑期的降溫費和每年寒冬的保暖費。

36、丁素芳,住華中科技大學,二零零零年六月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前門派出所關押1天,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間被學校保衛處先後3次非法關押,停發工資半年。

37、肖志向,華中科技大學電信專業教師,二零零零年六月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學校保衛處送二支溝拘留十五天停發工資半年。

38、張世琴,女,一九四九年八月十七日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被一夥便衣強行丟上警車送到派出所,回漢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送婦教所,期滿後送往五里界洗腦班。老伴的退休工資被扣。

39、胡春珍,女,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八日生,洪山區九峰鄉濱湖村,因為土地徵用,在武鋼建設公司空調廠上班。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四日到北京上訪,在武昌火車站遭綁架,從武昌火車站派出所轉到武鋼硅鋼高溫休息室迫害四十五天,扣發工資兩千多元。

40、東西湖區政府幹部張立黨至少遭到三次綁架,被惡警支持的在押犯人打斷兩根肋骨,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還被撤銷行政職務,降低工資幾級。

41、黃玉鳳:2017年10月被綁架構陷,非法判刑兩年,非法判刑期間,我的退休工資被停發(2018年我的退休工資已經發了),回來後,社保局要我退19個月的退休工資,我說沒有錢退。社保局說就從現在開始,每個月從我退休工資裏扣,要扣19個月。

(四)沒收財產、凍結存款、開除學籍等

1、收王漢生私有企業──武漢市深深集團有限公司的所有財產

徐祥蘭是法輪功輔導站武漢總站站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武漢市公安局「一處」處長杜望中帶隊將徐祥蘭、丈夫王漢生綁架。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武漢市中級法院開庭,以「莫須有」罪名分別判處徐祥蘭夫婦八年和六年監禁,沒收王漢生私有企業──武漢市深深集團有限公司的所有財產

2、王浩被非法逮捕 家人控告遭到報復威脅 工資刷卡銀行存款都被凍結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王浩於2019年8月29日晚在利川市被綁架,被非法逮捕關押在利川看守所。家人控告相關人員,遭到打擊報復和威脅。

'王浩'
王浩

10月21號,王浩的母親發現工資刷卡取不出錢來,22號家裏的座機突然斷掉。王母在20號還受到社區人員上門威脅說:王母已上了黑名單,不准到處跑、不准出門講真相。王妻在10月22號晚上也發現了工資刷卡取不出錢來。23號早上王妻到銀行去查明原因,發現連存款也取不出錢來,都被凍結了。

明慧網在10月24日報導了一篇:《湖北武漢市王浩被非法逮捕 妻子申冤控告無門》的文章之後,25號早上,他們又打擊報復王浩的妻子,在王妻的手機卡上做手腳,讓手機卡成為無效卡,讓電話打不成、接不成有關部門的反饋,用這種方式來威脅王家,逼迫王家放棄控告他們。

3、華中科技大學化學系九八級本科生陳偉鵬被學校休學廠

陳偉鵬,海南人,華中科技大學化學系九八級本科生。一九九九年因進京證實法被學校休學。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武漢市文保分局綁架,後送漢陽監獄洗腦班強行洗腦未成,於二零零一年送勞教迫害一年半。

4、湖北文理學院大二學生王緣緣被劫持拘留後情況不明

湖北文理學院大二學生王緣緣三月三十日晚失聯,後得知她給任課老師講法輪功真相被其惡意舉報,遭綁架,被劫持到拘留所。 在被關押期間,校方以及派出所均沒有通知家屬。

王緣緣,二十歲,湖北武漢人,就讀於湖北襄陽的湖北文理學院。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下課之餘,向任課老師講真相,並贈送一本真相期刊,該老師並未接受,並向其輔導員誣告。

當天王緣緣的輔導員兩次找她談話,第二次談話輔導員與一個書記一起和她談話,要求她說明真相資料的來源以及其它方面的信息,和上交真相資料,最後九點多的時候才放走她。期間,該輔導員表示出偽善,示意不願把自己的學生怎麼樣,以博取信任。

三月三十日晚,王緣緣開始失聯,後來聯繫了該輔導員了解情況後才告知,以在課堂上講法輪功真相違反所謂「校規」的名義,三十日晚將她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中午綁架至拘留所。

(五)「保證金」、「接送費」等 共計13.6萬元

1、金光振:2000年送被工人村洗腦班關押同修的5000元被洗腦班截貪,2000年12月,余家頭派出所兩個惡警在北京接人過程中詐取金大約1萬多元。共計1.5萬元。

2、張坤蘭,2000年3月份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在武漢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3、4天後,被當地派出所接回,被非法關押在礄口區六角亭街的建工招待所沒有人身自由。後被轉移到礄口區額頭灣行政拘留所洗腦班。回家時交1000元押金,防止進京上訪,至今未退。

3、漢陽「六一零」還大肆勒索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五一前,漢陽區各街道人員紛紛被派到法輪功學員家中,強迫每個法輪功學員交三千元押金。收據上寫著:「收到押金三千元。如十二月底前:(1)不上北京;(2)不發法輪功傳單;(3)不與法輪功學員串聯,就可退還,否則作為罰金。」五里墩街是漢陽區迫害法輪功的「先進單位」,二零零一年因此每人工資晉升一級、官職普調一級,曾在電視上宣傳迫害法輪功的「功績」,僅這個街被非法關押、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就多達四十餘人次。計12萬。

(六)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名目繁多的勒索

1、「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對外是保密機構,在這裏,大肆聚斂著錢財,為期四十天的洗腦,吃住簡單,遭遇悲慘,每位法輪功學員要被榨取六千元到數萬元的所謂「學費」。

2、勞教所被強行灌食的法輪功學員,在經濟上還要教盤剝:每灌食一次,收取灌食費30元。有的學員被灌食竟達7個多月。

3、劉愛榮,女,2002年被非法拘留15天,後在何灣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回家時交了300元錢。

4、李友雲,到北京上訪被劫持回武漢後關進武漢工讀學校。2000年夏季在礄口公園煉功被惡人舉報,被送往武漢市礄口區遊藝路建工旅社關了一個星期,每天派人輪流日夜監控,罰站,不准睡覺,強行收取生活費、住宿費共計800元左右。

5、劉梅芝 2000年元-3月,交錢850元。

6、新洲區據不完全統計,截至二零一零年底,被非法關進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共有134人(名單附後),被洗腦迫害次數最多的達5次,被洗腦迫害時間最長的達318天。每人每天扣生活費九十元至一百二十元,在經濟上實施迫害。

七、精神病院迫害和藥物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集人類邪惡之大全,其邪惡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出來的。為了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 宇宙大法的信仰,中共不法人員甚麼邪惡手段都使得出來:綁架、抄家、洗腦、關押、勞教、判刑,以及各種酷刑、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等等。這裏揭露其中一種邪惡手段──精神藥物迫害。

在群體滅絕的諸多手段中,有一種極其惡毒而又極其隱諱的手段,就是向法輪功學員身體注射或灌食破壞神經或器官的藥物。注射這種藥物後,人不會當場死亡,往往是經過數天或數月後,才危及生命。

中共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底線,把身體健康、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關入精神病院進行藥物迫害和酷刑折磨;在精神病院外的監獄、勞教所、洗腦班、派出所、看守所等場所,用藥物迫害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甚至用性侮辱等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本章收集了明慧網報導的武漢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性侵犯和精神病院藥物迫害等少數典型案例。

1. 精神病院迫害法輪功

精神病院是專門收治患有精神分裂類疾病的專科醫院,而醫院本應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但是在這場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打壓迫害中,「610」(類似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央文革小組」,法西斯「蓋世太保」組織)和公安部門卻把精神病院用來作為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被人們稱為「白衣天使」的一些醫護人員也參與到這場迫害的罪惡之中,完全喪失了人善良的本性,徹底違背了醫護人員的基本職業道德和做人的基本準則。其中案例:

(1)原在武漢市洪山區境內的武漢市公安部辦的精管院,二零零四年秘密搬遷到武漢市東西湖區,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也是非常邪惡的。曾經有個女學員被七個獸醫綁在專門打電針的床上,用繃帶捆上。然後把電針儀器拿來,把電流開到最大,把電針儀器的另一頭插到二百四十伏的生活用電上,再把電針插到太陽穴位上,一邊電一邊問:你還煉不煉功?你還絕不絕食?還有一個男學員是武漢市武昌區交通大隊的職工,被迫害的更加慘烈。從二零零零年一直被關押到二零零三年底。其家裏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六歲的孩子,還有個智力障礙的妻子,都靠他一人養活。」

學員自述:2002年3月我因發放大法真相資料,先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看守所,後又被非法轉押到武漢市公安局下屬的精神病管制醫院(位居武昌區南胡邊)大約半年的時間。在此期間,遭受到非人折磨──電針摧殘。6個人一起強行把我抬到一張特製的床上,然後把我的雙腳及雙肩緊綁在床上,然後有5個人分別把我的頭、手、腳死死按住。其中一姓陳的主任開始問話:「還煉不煉?還絕不絕食?」我答:「煉,絕(食)到底。」邪惡之徒就開始電擊,它們把兩隻電針分別插進大腦兩側太陽穴處,電針插進表皮約4-5cm深,並把電流、電壓調至最大級,前後約一個小時。過後邪惡之徒還說:「要經常做試驗,要日日做、夜夜做。」在電擊過程中我好像整個身體都被電流刺激,即使是被五個邪惡之徒按著,整個身體往上彈,大腦如萬把尖刀挖割一般疼痛,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被電之後大腦失去知覺,無法正常思維。讓人永遠感覺生活在地獄中、生活在白色恐懼中,無法自拔。當時我的門牙被電流震鬆脫,幾天後掉落;左手手臂麻脹,不能活動,直到現在手臂還經常麻脹。醫院有正義感的護士聽後,氣憤的說電針摧殘,太不人道了,還說電針摧殘比電棍殺傷力更大,電針摧殘完全是破壞神經系統的,被電之人完全是內傷。

(2)武漢市礄口區劉寧曾被誣為精神病關押武漢市精神病院兩月

劉寧,男,1972年生,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人。因多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於2000年被中共非法關進武漢市精神病院達兩月之久。 下面是他的訴述:

在1999-2000年間,我三次去北京上訪,武漢市公安局礄口區易家墩街派出所管段戶籍警葉國輝為了阻止我再上訪,四處造謠誣蔑我有精神病。

2000年2月3日,戶籍警葉國輝到我工作的單位武漢洲際集團找我,說是協助調查,將我誘騙至易家墩街派出所後,按照他們事先策劃、安排好的計劃,幾個公檢法人員強行將我綁架至武漢市精神衛生中心──即武漢人常說的六角亭精神病院。

醫院安排的主治醫師叫熊衛,女(50-60歲),曾留學德國。我剛被帶到醫院時,熊衛在與我的談話中告訴我,她的親戚中有煉法輪功的,她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她說只要我所在的單位武漢洲際集團出錢付費,我住(這裏)多久都行,條件是我不在醫院煉功;否則就把我(當精神病)強行治療。

武漢市精神衛生中心是一個封閉的與外界隔離的地方,也是一個恐怖的地方,有幾道鐵門也有人高馬大的護院工。所有關進去的人都被認為不正常,會強行「治療」。

我被關進醫院的第一天,正好是臘月二十九,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醫生都放假了,只有護士長一人值班,她是個大肚子孕婦,當時有個病人大小便都在床上,我便幫助護士長給病人換了衣褲,護士長很驚奇問誰把你弄到這裏來的?她認為我不需要用藥,但她不知道我是因煉法輪功被綁架至此。除我之外,這裏還關押著一位年長的男性法輪功學員,每次吃藥時,醫生會把藥搗碎在水杯裏,給每個病人灌下,並要他們張開嘴檢查是否咽下。而叫我名字時我不去(喝藥),也沒人管我,因為醫生認為我不需用藥。叫到那個法輪功學員時,他把藥放到口裏,然後去洗手間吐出來。

從此,我每天都幫助醫生護理病人,醫生不願做的髒累的事,我都做,像幫男病人洗澡、打掃餐廳等,沒事時就陪病人打乒乓球、羽毛球等(精神病人用藥後變遲鈍,需要借助運動恢復),我經常把吃的東西分給病人,並和他們談心,主要是講一些不畏困苦、激勵上進的故事……

時間長了之後,我和醫生、病人都成了朋友,病人的家屬以為我是醫院的工作人員;而醫生發現經常和我接觸的病人,他們的心理狀況比較穩定。在一次和醫生的談話中,醫生認為我具備心理諮詢的能力,她說如果我去報名考一個甚麼證,就可以聘請我當這裏的心理諮詢醫師;另一個有很高職稱的精神病治療專家說他要找熊衛,幫助我離開這裏。

我半夜起來煉功,一次被一個新來的病人家屬發現,告訴值班醫生,負責我的「主治醫生」熊衛也知道了,正好是我被綁架(到精神病院)二個月左右。於是,熊衛對我母親說我「有嚴重精神病症狀,如果不治療,將會殺人」 等,我媽說我和他生活了二十多年,怎麼我不知道?熊衛狡辯說「因為病症潛伏,所以表面看不出來」,「由於病情很嚴重,必須大劑量注射(藥物)治療,但這種大劑量注射很可能導致臨床死亡或成為植物人」,並要求我母親在同意治療並承擔風險的責任書上簽字,因為熊衛是曾留學海外的精神病方面的專家,我母親信以為真,當天簽了字。

熊衛所說的大劑量注射(藥物)治療,我在那裏親眼看見:一年輕小伙子剛被送進醫院時行動正常,還告訴我他是怎樣被抓來的。幾天後奪門想逃走,被幾個高大的醫生和看護追回來,將他身體呈「大」字綁在床上,對他注射藥物,之後他就像失去記憶似的,精神萎靡、行動遲緩……

我母親回家後,在旁人的提醒下覺得所簽的責任風險書不妥,第二天一早母親到醫院找熊衛想要回同意治療的責任書,熊衛不給,並故意避開我母親,母親立覺上當受騙,非常緊張的守在我身邊不允許任何人對我「治療」,僵持了半天時間,醫院開會決定放我離開。武漢市精神衛生中心開出的病歷上寫:未接受任何治療。

由於戶籍警葉國輝造謠說我有精神病,在我回廠上班時,單位領導武漢洲際集團黨委書記汪明英聯繫精神心理醫師對我作了一個鑑定,鑑定的結果是,我的心理狀況、邏輯思維,所有幾項指標都是正常的。也就是說一個一切正常的人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就被誣為精神病而遭綁架關押到精神病院長達二個月。

(3)、武漢市女子職業中專的教師歐陽如芸被關「武漢市精神病院」一個月

武漢市女子職業中專的歐陽如芸,二零零七年七月因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送「武漢市精神病院」非法關押一個月,被強制服用精神病藥物「氯氮平」,並被熊偉等野蠻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F.D.。

以下是歐陽如芸女士敘述自己遭精神病院藥物迫害的主要事實: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因準備再次進京證實法,在漢口火車站被武漢市二七派出所楊姓所長帶人截回,關押一夜後,次日被劫持到武漢市精神病院(即六角亭精神病院),關押迫害一個月。期間:主治大夫熊偉(女)在每天的集體查房時都必問我:「還上不上北京?」我的回答始終是肯定的,因為法輪功沒有錯,我沒有錯,更沒有違法。

在精神病院我被強迫服用精神病藥物「氯氮平」,並被強暴野蠻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F﹒D」。當時熊偉及兩個健壯男護士將我抬起,我拼命反抗著,他們用繃帶將我捆綁在鐵床上強行注射「F﹒D」。被注射後,我頭腦發懵,嘴流口水,雙手不停顫抖,舌頭打卷,走路失衡,高一腳低一腳的。

精神病院對本人曾做過心臟、肝臟、腎臟、血液、大便等全面檢查化驗(現在想來也許與「活摘人體器官」有關)。

精神病院曾請來兩位所謂醫學專家找我談話,說是給我做甚麼醫學鑑定,結論是我患有所謂「偏執型精神病」。將健康的法輪功學員當成精神病整治,為他們作惡找藉口和理由。

(4)、武漢大學附屬醫院的一名護士長被送武漢大學附屬醫院的精神病院迫害

姚國芬,女,出生於一九三七年十月初三,今年七十八歲,14年前在武漢失蹤,職業是武漢大學附屬醫院的一名護士長。

1999年底和2000年頭,姚國芬先後兩次到北京證實法,被武漢市610夥同其單位送武漢大學附屬醫院的精神病院迫害。

姚國芬的丈夫因受邪黨對法輪功宣傳的謊言的毒害,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對她拳打腳踢,並經常用鐵錘敲打她的腦袋,協同邪黨人員對她精神折磨,當時姚國芬基本精神失常。單位將她從護士長調為醫院的清潔工。2001年臘月二十七允許她回家過年,過完年準備再繼續迫害,但過完年初九,失蹤。

湖北省人民醫院附屬一醫院(現改名武漢大學亞太醫院)院長黃叢新,以及精神病科主任王高華(男),副主任王曉洋(女),1999年7月20日之後,甘願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為了賺取黑心錢,出賣醫德,出賣良心,和市公安局相互勾結,把精神病科變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牢,使它們的犯罪成為合法化!僅我們知道的情況,醫院已先後關押了四名學員,至今還有一名姚國芬的學員失蹤,被他們迫害得生死不明。其中又屬副主任王曉洋邪惡至極,她口口聲聲說:「我就要當壞人,誰敢把我怎麼樣?」殊不知善惡有報,等待她的將是正義的懲罰!

(5)、廖珍珠,女,1999年「7﹒20」以後被「610」綁架,送勞教所非法關押,被酷刑電擊,全身青黑不像人樣,5次送往精神病院,打針吃藥,搞得精神失常,先生送她到醫院檢查,被迫害得連6歲小孩智商都沒有。

(6)、武漢市礄口區喻忠萍被送往武漢市精神病院繼續迫害

2006年4月上旬,大法弟子王桂芝、喻忠萍講真相時被人舉報,其中王桂芝是70歲的老人,經漢水橋街派出所強行綁架到臭名昭著的額頭灣洗腦班迫害,喻忠萍在邪惡洗腦班絕食抵制迫害,遭惡人胡××等野蠻灌食和毒打,邪惡之徒還喪失人性的用腳踩喻忠萍的小腹。其家人花兩千多元錢找關係把她從洗腦班接出後,又被迫花四千多元將其送往武漢市精神病院繼續迫害。共計6000多元。

(7)、武漢市江漢區付曉雲被關武漢市精神病院一個多月

付曉雲,女,遇難時年50多歲。2002年6月份付曉雲被江漢區洗腦班綁架,8月6日含冤去世。付曉雲在此前曾多次被劫持在洗腦班和拘留所,並被關了一個多月的精神病院,後在拘留所絕食抗議,被吊打47天之後,送勞教。2002年6月份被放回,之後又被洗腦班劫持,直至被迫害致死。

(8)、李水仙,住華中科技大學,一九九九年八月到二零零一年三次到北京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北京郊區醫院精神科迫害四個月。被學校保衛處關二十天。

(9)、胡延芳,2006年7月18日講真相時被綁架,被關押在安康醫院(精神病院)進行藥物摧殘,不准任何人接見探視。

2、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看守所等場所,強行使用抗精神病藥物迫害

(1)監獄強行使用抗精神病藥物迫害案例

被非法判刑關押在湖北省范家台監獄和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獄警為了創造「轉化」率的政績,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監獄除了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採取「禁閉」、「嚴管」、坐小凳子以及各種體罰、酷刑,還會強行注射或者在食物、水中摻拌抗精神病藥物,妄圖通過藥物進行神經干預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

被監獄使用藥物後,法輪功學員通常出現:昏睡、胃痛、嘔吐、四肢麻木和情緒急躁、恐懼、精神萎靡不振、意識淡漠、反應遲鈍、記憶力下降等症狀。可以看出這是使用了抗精神類藥物後藥物的副作用症狀。作為精神病病人,使用抗精神病藥物是通過阻斷中腦-邊緣-皮質DA通路D2受體,發揮抗精神病作用,達到暫時緩解精神病病人的症狀,但是其具有明顯的副作用。作為正常人,如果使用了這些藥物,會影響到人的神經系統、運動系統、消化系統、心血管系統、內分泌等系統,會破壞中樞神經,導致各種不良反應,甚至造成臟器衰竭死亡。

監獄這種行為不但是一種違法行為,因為強迫人的身體在正常情況下使用藥物特別是抗精神藥物「治療」,已經侵犯了公民基本的生命權利;而且從醫學治療角度上來講,是屬於醫療責任事故,說白了,就是故意應用「藥物」進行殺人。其中案例:

◇江岸區劉運朝被范家台監獄迫害離世

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晚七時,年僅五十六歲的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劉運朝,在歷經七百多個日夜的身心煎熬後,含冤離世。去世前雙眼幾近失明,不能說話,神智不清,身上有多處被關押毆打後的傷痕和殘疾,腿上、手上、後背烏紫,起滿皰疹。劉運朝曾在范家台監獄被關三年,遭酷刑致命危,並且疑似遭受藥物摧殘。家人控告製造冤案、參與迫害的主要人員。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黃玉鳳在武漢市女子監獄被強制打針、藥物迫害

武漢市礄口區今年57歲的法輪功學員黃玉鳳,2017年10月被綁架構陷,非法判刑兩年,在武漢市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出獄前被強制打針後,全身無力,心臟難受很憋氣,2019年10月7日從監獄回家後,身體狀況很不好:心臟難受,頭痛、頭脹、腰痛、兩手臂痛等。

黃玉鳳女士退休前是武漢市礄口區三曙街勞動服務公司的出納,腿有殘疾,退休後有時開電動車營運補貼家用。

下面是黃玉鳳女士訴述的部份遭遇:

2019年10月7日是我出獄日,9月份監獄對我身體檢查、透視。過了兩天獄警說:透視看你的肺上有個點,找獄醫去看一下,到了那裏,她們把我隔離怕有傳染。她們又將我戴著手銬、腳銬,帶我到結核醫院檢查。經結核醫院檢查結果:沒有問題。她們把我從隔離病房搬到普通病房。過一會,護士給我做皮試,不過敏。就拿來三瓶藥水跟我打吊針,她們說是頭孢消炎的。藥水滴了二十幾分鐘,我就覺得不對勁,感覺刺激到大腦,她們想破壞我的大腦部神經。我就開始哭說我不能打這針,我要見監區獄警頭頭。過了一會,監區就來了一個獄警,她說:這藥是結核醫院開的沒有問題。我相信了,第二天又打了三瓶藥水,反應不大。第三天又拿了三瓶藥水,打吊針之後,我人就不行了,說話沒力氣,走路沒有勁,腦袋要手把著。

獄醫說要跟我打7天吊針,我想7天吊針打進身體裏我都沒命了。我求師父:我不能打這針了。我就哭,說我堅決再不打這針了。後來她們把監區的獄警找來。我說我堅決不打吊針了,因為打了針我身體有反應,不能打。獄警跋扈說:這針非打不可,就是現在監獄長來了也要打,你不打,幾個人把你按著跟你打。我說為甚麼非要跟我打這針,這針打的我身體有反應,四肢無力,要給我打這針是甚麼意思。我說:我還有二十幾天就要回家了。身體是我的,拒絕治療。到了當天的下午,這個獄警又來了,還是要我打這藥水針。我堅決不打這針,我說關我禁閉我都不打這針。後來獄警拿張紙要我寫承諾,我就寫道:打了三天吊針後,全身無力,拒絕治療,一切後果自負。病房的人親眼看見我這樣,都說來的時候好好的,打吊針後成這樣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回到車間後,我全身無力,心臟不舒服,頭也不舒服,有天晚上九點鐘上床睡覺到11點多鐘都難以睡著,心臟透不過氣,腰兩邊的腎臟不舒服,每天到車間走路上樓很吃力,心臟難受很憋氣。

從進四監區第二天,我喝的水都不是自己打水,都是集中放到箱子裏,然後由專門打開水的人打水,再送到每個小組,各喝各的杯子。我每次喝完水,口都是苦的,不知水裏放了甚麼?

2019年10月7日從武漢市女子監獄回家,身體狀況很不好,心臟難受,頭痛、頭脹、腰痛、兩手臂痛、全身無力。

(2)、勞教所用藥物迫害案例

◇王玉: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前後,東西湖區荷包湖18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玉,被秘密劫持到何灣勞教所六隊,非法勞教一年,幕後操縱者是東西湖區政法委員會、「610」辦公室。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一年到期時,父母及家人到何灣接人,不見王玉,據那裏的人說,王玉被東西湖區「610」頭目曹斌和燕嶺新村城管主任揚秋萍提前劫持到洗腦班。在何灣勞教所曾被下過藥迫害,直到現在還頭痛。

◇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的邪惡手段很多,其中最卑鄙、最骯髒、最下流的「殺手锏」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學員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讓學員出現「病態」,從而迫使她們放棄信仰。一位黃石法輪功學員因揭發它們的卑劣行徑,說「飯裏有毒!」惡警就立即將她強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個壞人以關心的名義給一個麻城法輪功學員一塊夾心餅乾,這位學員吃後就覺的身體一會兒痛,一會兒冷,看甚麼東西都是飄飄的,她意識到被下了毒,晚上將此事寫進日記。吸毒犯李剛看了她的日記後,跟另一個吸毒犯說:「這是吃了貨(海洛因毒膏)的。」兩天後一個惡警頭子還恬不知恥地問這位學員:「吸毒之後的感覺是甚麼?」

(3)、洗腦班用藥物迫害案例

◇崔海生前訴說:「湖北省洗腦班在七十天對我殘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幾次險些掉下來,血壓高達二百多,頭髮由原來的花白變成幾乎全白,記憶力減退,全身經常發抖,右手小指頭下掌骨至今腫大,小指無法並攏,拿東西顫抖不止……

「我絕食的第七天,他們把我手腳綁在椅子上給我打針,…… 「後來我感到頭整天昏昏沉沉,兩腿發軟無力,記憶力明顯減退,我發現他們在我飯菜中下藥,我吃飯是不許出門的,由兩個猶大陪著我吃,每次吃飯都是一個姓姚的女猶大拿上樓,開始可以隨意拿,後來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換了一下,她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還有一次我把肉倒給另一個猶大(她不知道藥的事),她剛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搶過去倒掉,我後來就經常不吃,把菜或飯倒掉。」於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含冤離世。

◇余毅敏,會計師,畢業於中南財經大學。她曾遭五次綁架,三次被非法關押於江漢區洗腦班,並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大年三十,余毅敏被江漢區洗腦班投放藥物毒害,致使記憶力部份喪失,雙腳疼痛,失去知覺和行走能力。惡徒還曾按著她的頭部猛撞磚牆。出獄後,余毅敏又因上訪被單位開除,從此無經濟來源。這一切使得余毅敏悲苦欲絕。從二零零三年起,余毅敏精神開始失常。年僅四十九歲的余毅敏於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凌晨淒慘離世。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晚,王玉潔被滿春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後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六隊非法勞教一年。王玉潔母親去要人,被仙桃市「六一零」人員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省洗腦班)迫害近兩個月。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仙桃市「六一零」頭目王楊、國保大隊肖愛雲將王玉潔劫回仙桃老家監控。在出省洗腦班前被打毒針,導致王玉潔回家不久,開始全身劇烈疼痛、麻木,還伴隨著嘔吐、手指卷曲、抽筋。最後雙目失明。持續四個月後,這個年輕的生命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含冤離世,年僅二十三歲。

◇2002年,孫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區工人村洗腦班與在這裏遭受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同遭受迫害。在迫害期間,洗腦班欺騙她吃所謂降壓藥。藥片一片白色一片黃色。事後醫生說:這藥你越吃血壓越高,你生命力真強,還蠻健康。之後,孫斌武兩次出現異常昏迷。兩天後,有人說你可以回去了。孫斌武於2004年4月7日去世,時年56歲。

◇武漢市新洲區殘疾人徐喜望,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清晨五點左右,被三店街綜治辦主任程紹安帶領綜治辦及派出所兩車人馬趁鄉鄰熟睡未醒,綁架到新洲區劉集洗腦班(所謂的「法制教育班」)進行迫害。徐喜望被毒打,並以檢查身體為名被注射不明藥物,當即大小便失禁,並且時常神智不清,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回到家時不敢在家中呆,一個人獨自往離家遠的方向走,連熟人都不認識。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徐喜望在衰弱中離開人世,年僅五十三歲。

◇許家梅,女,住武昌區水果湖地區,2005年5月中旬,許家梅家中被抄,現金五千元被邪惡之徒搶走,她被綁架到武昌楊園洗腦班迫害。洗腦班惡首陳崎屹自己承認在飯裏拌了藥(許家梅的女兒的婆婆是陳崎屹的奶娘)。2008年8月,許家梅回家後經常摔跤、牙齒鬆落,大腦出現不清醒的狀態,2009年4月25日,許家梅離世。

◇余文清,女,六十多歲,武漢大學退休職工,多次被抓。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深圳南山公安分局再次綁架,關押兩個半月,被余正念抵制。武漢大學接余回漢,送楊園洗腦班迫害。余文清遭到圍攻,被強光照射,惡徒不讓睡覺。在食物中被放入藥物,食後,腦袋脹裂,胸腹部疼痛,全身浮腫,頭腦昏迷,精神恍惚。被放回後,十幾天仍有記憶受阻、身體浮腫現象。

◇李素珍,江漢區學員,二零零七年被綁架到武漢市礄口區洗腦班遭受迫害,惡人在飯裏下藥,她吃了就開始吐血,吐了一便盆,滿房血腥味,惡人受不了,就放了她。從洗腦班出來後,胃部經常吃東西就吐,吐出來的東西一股藥味。從此身體大受其害。

◇二零一一年,原武漢市礄口區工商局職員、法輪功學員肖映雪被洗腦班人員強按注射了三針毒藥,以後幾年中肖映雪仍然經常頭痛,難得解脫。

◇法輪功學員小汪於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遭人構陷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礄口拘留所,四月十九日被劫持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迫害。小汪自述:「在洗腦班,有兩個女幫兇,一個是朱臘香,另一個姓劉,經常罵法輪大法。警察劉某、蔡某都打過我,蔡某還經常逼我罰站。惡徒們把筆和紙往我手上硬塞,要我寫自己的姓名和住址,我都沒配合。我在洗腦班裡感到身體特別難受,頭腦發脹,思維變的遲鈍,坐立不安。我當時不知道是他們在飯菜、麵條裏偷偷下了破壞神經的藥物。二十一日回到家中,但仍感到渾身特別難受,頭腦發脹,全身發冷,思維遲鈍,坐立不安,心神不寧。感覺度日如月,回家後我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在好轉,思維逐漸恢復,才慢慢明白了是惡人們在飯菜裏下了破壞神經的毒藥。」

◇張惠芬女士,家住武漢市礄口區榮華街友誼社區,原武漢市玩具公司財務科長,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被綁架到區看守所,八天後被礄口區「610」的肖幹枝等三人劫持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張惠芬一直拒絕看聽洗腦錄像,朱臘香等人便將錄音拿到寢室放在張的床頭播聽。四、五個人前後左右圍著張,強制她收聽洗腦。張依然不順從。這時,惡人們便在飯水中動了手腳。七天後,張便感到全身不適,頭昏,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而張此前在看守所的被關押了八天,都毫無此異症。後在家人營救下,八日八日張惠芬走出了魔窟。回家後張反應遲緩,行走中有時大腦意識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倒行等。因在洗腦班關押失去各種人身自由,許多異常症狀未能察覺,一段時間後身心稍有恢復才明白惡人曾下毒迫害。

(4)看守所用藥物迫害案例

李豔林,女,和其母親肖冬梅兩人於2002年6月被武漢市江岸區法院非法秘密判以3年徒刑。在法庭上母女二人毫不畏懼,證實大法,質問邪惡,修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懾於母女的正氣,法庭將其母親無條件釋放。李豔林被轉入七處一所非法關押。李豔林多次上訴,遭拒。她多次被上長期銬,不讓睡覺。同室的犯人無不落淚,稱讚李豔林不愧為法輪功學員。當年下半年家屬經多次強烈要求看望李豔林,探視時發現李豔林已經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連親人都認不出了。江岸區610畏懼實情曝光,拒絕將李豔林保外就醫,並將李豔林秘密轉移。李豔林時年38歲。

3、用性侮辱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博士研究生黃紅啟遭電棍電擊生殖器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黃紅啟,男,三十八歲,大連理工學院機械系博士,武漢市黃陂籍人,一個文靜的書生。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他堅持修煉法輪功,而遭到中共邪黨無休止的殘酷迫害;他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在中共邪黨最黑暗的人間地獄中煎熬了五個春秋,遭受了無數的酷刑迫害,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苦難,導致嚴重精神錯亂、失常。

1999年7月20日,中共惡黨瘋狂迫害法輪功時,正值黃紅啟在大連理工學院做畢業論文的最後半年。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他走出來講真相、維護法輪功的清白,1999年9月他被遼寧省大連市惡警綁架拘留,同年12月被非法勞教兩年半,被關押在大連市教養院,並被大連理工學院無理開除博士生學籍。在勞教所,他拒絕惡黨「轉化」,多次遭到惡人的毒打、頭頂扎針、皮鞭抽、電棍電擊生殖器、坐老虎凳等酷刑,耳膜被打穿而失聰,被野蠻灌食導致鼻子傷殘。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2003年7月,武漢市國保警察再次綁架黃紅啟,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轉移多處關押、恐嚇,並許諾十萬元現金等作條件,威逼利誘他當特務,遭到他拒絕。惡警在六個月的時間裏把他迫害得精神失常,神志不清,極度恐懼,見到警車、警察就害怕,時時懷疑有國保跟蹤監控他,回到家中緊閉門窗,拉上窗簾,不敢外出。

2006年正月初一,黃紅啟乘火車去南方尋女友,正月初二的下午四點鐘左右,在廣州火車站被廣州鐵路公安處一黃姓惡警劫持,並被強行帶到位於廣元西路三十號的廣鐵公安處非法審查關押。二月十四日,黃紅啟的父母千里迢迢尋找到該公安處,惡黨人員那景寓、范紅濤稱:「因為黃紅啟手提電腦中有法輪功的東西,身上帶有一本《九評》,所以被關押了。」

幾個月後,黃紅啟的家人接到廣州邪黨人員的電話,稱黃紅啟被勞教二年,被非法關押在廣州市花都赤坭鎮第二勞教所。黃紅啟在非法勞教期間再一次受到殘酷迫害,惡黨份子幾個人按住他的頭往牆上撞,把他按在地上跪著用腳踢踹他的腰部,使他身心再度遭到極大摧殘,造成他精神加重失常,他的父母去看他,他語無倫次,不認識父母,而且酗酒抽煙,尤其發病時抽的更兇。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提前兩個月將他釋放。

2007年11月,黃紅啟出獄回家後,精神極度緊張,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在家裏住,誰一提起他被迫害的事,他就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不敢回答。

儘管如此,黃陂區「610」的邪黨人員仍然要繼續迫害他。2008年6月,黃陂區「610」的副頭目韓貴武多次給黃紅啟的家人打電話,威逼他的父母無論如何要把黃紅啟送到洗腦班,否則就去他家抓人。黃紅啟又一次被嚇得渾身發抖,想去躲一躲又無處可去。最後因黃紅啟父母年老多病,「610」的不法之徒害怕出人命要承擔責任才放棄了此次惡行。

黃紅啟的病情時不時發作,感覺到處都是國保特務跟蹤監控他,他把自家的家具、電腦、門窗都砸壞了,幾次在外面被人打得滿身傷痕。他的家人擔心看管不住他,於2009年12月9日把他送到黃陂區魯台精神病院住院治療。

一個學有所成的優秀青年知識份子,竟被邪黨迫害至此。凡是得知黃紅啟悲慘遭遇的人,無不流下同情的淚水。

神目如電,天網恢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些採用「隱蔽慢性謀殺」置好人於死地的惡徒們,自以為可以「殺人不見血」,苟且自鳴得意於一時,但終究逃不過人法與天法的審判,逃不過監獄與地獄的關押。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行藥物迫害和性侵犯普遍存在,現在明慧網曝光的只是冰山一角。中共迫害身心健康的法輪功學員沒有底線,這充份地反映出中共的邪惡本性。只有人們想不到的,沒有中共做不到的。

八、強制墮胎 滅絕人性

眾所周知,婦女兒童在社會上是弱勢群體,她們的基本權益應該受到法律的保護。然而,中共迫害法輪功不講法律,沒有道德底限,將孕婦強制墮胎,滅絕人性,對強制墮胎婦女未滿月的情況下送勞教所,洗冷水澡、喝涼水;對懷孕婦女非法判重刑、綁架、關洗腦班強制洗腦,為綁架母親而不顧家中無人照顧的一歲幼童,這一切只因她們修煉法輪功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中共就對她們大打出手。

案例1、楊平身孕二月有餘被中共強制墮胎

自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以來,廣大的法輪功學員與學員家屬承受了巨大的傷害與壓力。與此同時中共一直在掩蓋迫害真相與國際上的譴責。聯合國近幾年立案調查了大量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這些調查都已通知中國政府。(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其中武漢蔡甸區法輪功學員楊平案例列入《法輪功學員在聯合國的立案名單》。詳情如下:

楊平,女,四十三歲,蔡甸水產公司職工,先後兩次進京上訪。二零零零年三月被從北京押回武漢,經婦檢已有身孕二月有餘,但仍被武昌區中華路派出所關在留置室四天,被蔡甸派出所關在留置室長達二十五天,而後又直接從留置室被提出來,秘密在蔡甸區婦幼保健站被強行打了胎,打胎後的第二十四天在還未滿月的情況下,被送到武漢市戒毒中心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期間洗冷水澡,喝涼水,還絕食過一次。其丈夫汪建軍(大法學員)也被變相罰款四千三百二十元。經汪建軍行政覆議申請,楊平在被勞教三個多月後,被撤銷勞教,回到家後全身浮腫。

案例2、田琳懷身孕兩個月被江岸區法院誣判8年冤獄

田琳,女, 1968年12月8日生。2001年4月12日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綁架,當時田琳懷身孕兩個月,2002年6月被江岸區法院誣判8年冤獄。

案例3、朱紅懷孕被關漢陽陶家嶺洗腦班迫害

朱紅,女,湖北武漢市漢陽區聾啞民政福利中心會計。二零零零年二十八日下午被非法押送漢陽陶家嶺洗腦班迫害達一月之久,後檢查到懷孕才被放回,

案例4、彭女士身孕九個月即將分娩遭綁架

彭女士,武漢漢口古田四路新敦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九月一日,散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保安跟蹤綁架,當時她已懷有九個月身孕即將分娩。

案例5、惡警綁架許麗華 一歲幼兒被丟在家裏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三時許,武漢市公安局蔡甸分局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許麗華的租住屋,綁架許麗華。由於這些惡警做賊心虛,沒穿警服一律著便裝,強行將許麗華剛滿一歲的孩子丟在家裏而把母親帶走,他們的惡行引起了周圍群眾的公憤。一鄰居指著一女警質問:你是不是個女人?許麗華當時被關押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家屬拒絕在逮捕通知書上簽字。在此之前,她家已被抄過兩次,家中的八百元現金和做生意用的打印油墨(做照相打印用),被惡警侵佔。

信仰無罪,生兒育女,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是天賦人權,也是每個公民的基本權利。中共邪黨對懷孕婦女綁架、關洗腦班強制洗腦、非法判重刑,甚至於將孕婦強制墮胎,滅絕人性的行徑,只能讓人們看清中共邪黨反人類罪的邪惡本質。

九、活摘器官 失蹤之謎

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元凶江澤民就下達了密令:「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為了對法輪功群體滅絕,二十年來,迫害鏈條上的中共「六一零」和公、檢、法、司惡徒們,無所不用其極,直至發生了「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販賣牟利」的驚天罪惡。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與中共迫害法輪功,非法將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關入勞教所、監獄和洗腦班中,施以酷刑,迄今至少已有四千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大規模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利並焚屍滅跡,更是人神共憤、天理難容的惡行,被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

(一)大量失蹤,疑雲重重

累受迫害、被迫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趙珍姣在自述迫害材料中寫道:「2003年,和平鄉派出所找到我的家人,說我長期不在家,要家人寫尋人啟事,對外說我失蹤了,並要家人簽字承認。我丈夫嚴詞拒絕了。因我的丈夫心裏很明白,家人一旦簽了這個字,很可能從此以後我就真的會在這個世上消失了。」

眾多的綁架案致使許多法輪功學員下落不明,以下僅僅是目前能收集到的一些案例:

1、武漢市華中師範大學兩位法輪功學員失蹤十幾年

武漢市華中師範大學一名姓鄒的女教師,十幾年前的一天被人以「有人找」為由喊出辦公室,至今下落不明,家人也不知其生死。一同失蹤的還有一位教師,姓名、性別尚未獲悉。兩名教師都是法輪功學員,從失蹤距今已有十幾年之久。

2、汪俊,男,45歲,是武漢漢口煤氣公司職工,2001年被綁架到武漢市第二看守所後又非法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關押一年,被迫害尾椎骨打斷、吐血、便血。於2004年外出至今未歸,當時36歲,一直下落不明。

3、漢陽區因迫害失蹤人員:鐘雪瓊一九九九年在北京失蹤。

4、尋找武漢失蹤的法輪功學員鐘女士

武漢市漢鋼改造車間法輪功學員鐘女士(名字不清楚),如今約50多歲。自1999年720上訪後,十六年來音訊全無。鐘女士家裏已無親人。

5、法輪功學員蔡軍失蹤,至今沒有下落。

蔡軍,男,30歲左右,1999年前曾在武漢市礄口煉功點煉過功,1999年去北京後,從此杳無音訊。

6、姚國芬2001年臘月失蹤

姚國芬,女,出生於一九三七年十月初三,今年七十八歲,14年前在武漢失蹤,職業是武漢大學附屬醫院的一名護士長。

1999年底和2000年頭,姚國芬先後兩次到北京證實法,被武漢市610夥同其單位送武漢大學附屬醫院的精神病院迫害。姚國芬的丈夫因受邪黨對法輪功宣傳的謊言的毒害,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對她拳打腳踢,並經常用鐵錘敲打她的腦袋,協同邪黨人員對她精神折磨,當時姚國芬基本精神失常。單位將她從護士長調為醫院的清潔工。2001年臘月二十七允許她回家過年,過完年準備再繼續迫害,但過完年初九,失蹤。

7、武漢周揚飆、荊州余紅自2004年6月失蹤

周揚飆(重生),男,現年約50歲左右,祖籍雲南,當年在武漢工作,離異,有一女兒,還有一兄長。本人瘦高約1.76米,有點謝頂。

余紅(安心),女,年約38歲左右,其母早年離世,其父是荊州市「711」廠(軍企)職工。她本人中等身材約1.6米左右。 二人自2004年6月被國安警察綁架後沒了音訊,生死不明。

8、吳紅斌,武漢市江岸區城管環衛局職工,2005年12月2日半夜在家被江岸區610李英傑指使綁架秘密綁架,下落不明。

9、韓夢英,2007年2月被江岸區610綁架後下落不明。

10、周慶雲,女,58歲,原湖北省電力中心試驗所退休職工,家住武昌區梨園小區5棟402室。曾多次受過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在武昌火車站被抓,秘密關押在武昌紅霞村洗腦班數月,一段時間後,又被轉移到二道棚洗腦班洗腦數月,等放回時消瘦明顯,跟原來的她形成明顯的反差,一胖一瘦看了就叫人心酸。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號中午,她正和姐姐吃飯,突然聽到有按門鈴聲,她站到客廳窗戶望去,有一身穿軍綠色上衣的中年男子按門鈴,她感覺此人異常,就沒開門,並且決定送她姐姐回家,到她姐姐那以後,她曾下樓打過一次電話,上來以後家人發現她有點慌張,於是就留她不要回去,可她堅持要回家。吃過晚飯後就走了。當時她身穿一件剛買的白色短袖襯衫和一雙白色皮鞋。

這一天她姐姐還是不放心,過了一兩個小時以後,估計到了家,就打電話給她,可是沒有人接,後來一直再打仍然沒有人接,三天以後她們的家人請來了鎖匠打開她家的門,怕她在家裏有甚麼意外,結果房屋空空,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想辦法打聽她的消息,包括在《楚天週末》報紙上面登尋人啟事,也找過各大勞教所和洗腦班,可是都杳無音訊。

幾年後的一天,聽周慶雲樓下的婆婆說,她被判了五年的刑。她家人曾經到武漢女子監獄找過,當時值班的說我們這裏沒有此人。五年已經過去了,結果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武漢大法弟子周慶雲'
武漢大法弟子周慶雲

11、鄒楊飆,又名重生,男,年齡未知,武漢法輪功學員,於2004年8~10月間,在武漢與湖北荊州沙市一位姓林的女子一起被秘密綁架,此女子於2005年6月被釋放,鄒楊飆則至今音信全無。

12、楊建梓、李凡夫婦,武漢大學老師,於2005年10月被武昌國安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13、王明楠:男,年齡未知,武昌區徐家棚法輪功學員,2006年8月24日下午在家中被綁架、抄家。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現在下落不明。

14、張玉英(Zhang,Yuying),女,年齡未知,武漢市第三十九中學退休校醫,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晚,在家中被邪惡之徒帶走,去向不明。

15、楊宏斌,約30歲,武昌區中華路街警察,因修煉法輪功,工作一貫認真負責,1999年7.20之前是片警,後被迫害改為開110車,2003年7月上旬被武漢市公安局綁架,其後不知下落。

16、黃德洋(音)、小秦夫婦,武昌區法輪功學員,2003年7月上旬在家被惡警綁架,現下落不明。

17、李明,女,2003年7月被惡人綁架,現下落不明。

18、陳玉珍,女,61歲,2004中國新年前在家中無故被抓,因是孤老,現失去聯繫。

19、趙文紅,武漢航空航天儀表責任有限公司(原武漢市武昌區吳家灣武漢儀表廠)職工,2004年5月14日上午,在上班時被武漢市610辦公室及廠保衛處處長陳方和等六、七人劫持到洗腦班,具體去向不明。

20、梅漢英,女,1963年11月生,原武漢鐘廠下崗失業職工,家住武昌武重宿舍,於2000年10月6日下午外出張貼散發真相資料至今不知其下落。梅漢英曾於2000年初進京上訪被非法抓捕,不報姓名、地址,被惡警用剪刀將她的衣服全部剪壞,後被押回武漢,在武漢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她在裏面只因說一句話就被惡警吊銬一天。後失蹤一直沒有消息。全家人看了中共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後,坐臥不安,特請「真相調查委員會」追蹤調查。

21、華中農業大學學生張輝被北京公安綁架失蹤

張輝,男,華中農業大學水產學院二零零零年應屆畢業生,家住湖北省孝感市孝南區三叉鎮。張輝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時被北京公安綁架後失蹤,至今音信全無,當時年齡為二十二歲。鑑於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令人髮指的罪惡被曝光,我們懷疑張輝很可能已因此遇難。

大量的失蹤案,疑雲重重,這些學員到底是被中共610毒打致死秘密火化了,還是被活摘器官毀屍滅跡了?熟知中共邪惡本性的人,對此無不膽顫心驚。

(二)活摘器官

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二零零六年在世界上被揭露出來後,引起全世界人的震驚,被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無論中共如何死不承認,世界上的譴責卻是越來越嚴厲。特別是在醫學界,這一違背醫療道德底線的做法遭到了最堅決的抵制。二零零六年在美國波士頓召開的首屆世界器官移植大會上,一百多名中國器官移植醫生參加。會議期間,法輪功學員拿出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指控的報告》,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指控受到高度關注並引起各國同行的極大憤慨。在同行們的強烈譴責下,中國醫生們變得狼狽不堪。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院院長陳忠華,向大會提交了論文,卻不敢和同行交流。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停止,「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迫害政策不廢除,中共就不可能終止在他們身上強取器官。參與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摘取器官的醫生本身就是殺人犯,這樣的殺人醫生怎麼能配在世界上交流醫術?

(三)武漢活摘疑雲二例

據報導,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院也是「每年進行腎移植手術數以千計;院方網站自稱,擁有全國最大活體腎移植受體群」。早在2004年,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長陳忠華接受採訪時就說過,「在經濟方面,我們已經算是個器官移植大國,國外的病人都到中國來尋找供體」。

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長陳忠華,男,二零零六年七月,首屆世界移植大會期間,與會的陳忠華和上海長征醫院器官移植研究中心主任朱同玉及天津第一中心醫院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沈中陽一起,在美國波士頓被起訴。他們被指控:對未經監獄受刑人同意,從受刑人(包括法輪功學員)身上活體摘取器官販賣牟利的行為負有刑事責任。尤其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不僅犯下酷刑罪,更觸犯了國際刑事法上最嚴重的「群體滅絕罪」。

1、彭敏當年被強行手術、迫害致死的背後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彭敏,於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三月初被中共警察綁架,在武漢市青菱看守所遭到殘酷折磨,導致全身癱瘓;後被警察強行送醫院手術。

'彭敏'
彭敏

手術後,彭敏的後腰無故被割出一個大洞。院方人員公然聲稱,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彭敏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晚去世,去世前一天被注射不明藥物。彭敏去世後,醫院不許做屍檢,並配合警方立即強行火化。這一切反常的舉措,都指向一個目標:活摘器官!

彭敏被非法關押在青菱看守所期間,獄警因為他堅守對「真、善、忍」的信仰,堅持煉功,多次對他進行毒打。在所長熊繼華和獄警的直接指使下,犯人們變著法子折磨彭敏,如「放禮炮」──惡犯用雙手抓著彭敏的頭,使勁地撞牆,撞得要像放禮炮一樣響,人當時就痛昏過去,後腦勺被撞腫、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轟頂」──惡犯用拳頭照彭敏的頂門心狠狠打五下,每一下都要發出「轟」的聲音;還有「定心腳」──惡犯用腳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所謂前七後八定心腳;等等不一而足。看守所所長熊繼華還經常親自指使一群犯人毒打彭敏,拳打腳踢,往死裏暴打,根本不管死活。在獄警朱漢東的指使下,彭敏多次被十五、六個犯人按在木板床上,用塑料鞋底猛烈擊打臀部。

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時,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長了兩個直徑十三至十五釐米的膿包,看守所不但不給治療,反而暗示犯人藉機「教訓」他。於是十幾個犯人將彭敏按倒在木板床上,輪流擠壓他身上的膿包,致使他劇痛難忍,全身由於劇痛而抽搐,連續近一個月晚上無法入睡,只能蜷縮在門邊。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再一次遭受惡警與十幾個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與謾罵後,四肢和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人整個散了架,當時就昏死過去了,送往武漢市三醫院搶救後甦醒過來,但已全身癱瘓。

其母李瑩秀得知該消息後,將彭敏接回家中,通過學法煉功,彭敏漸漸能吃、能喝、能說話,就在彭敏的情況開始好轉時,武漢市市公安局防暴大隊派來三十餘個警察,強行將他綁架至武漢市第七醫院,直接送入手術室。

手術後,彭敏被隔離在住院部二樓骨外科走廊盡頭的一間小屋內,外面用屏風擋住,警察協同武漢市「610」不許他的母親、哥哥彭亮離開,名為看護,實為隔離軟禁,以免走漏風聲。同時將武漢市武昌區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間內二十四小時監視,以防他們同外界接觸。在當年三月份,有三個朋友成功探望彭敏,親眼看見彭敏腰部有個大洞,李瑩秀對他們說:彭敏一到醫院就被強行送進手術室,出來後腰部就有了一個大洞,醫院並沒有治療,只是折磨,想把彭敏搞死。

彭敏腰部為甚麼會有一個大洞?這在醫學「治療」上並無必要。彭敏會不會被活摘了腎臟?當時一般人很難想像到中共會邪惡的活體摘取器官。

在「610辦公室」及武漢市公安局的指使下,武漢市第七醫院院方對彭敏犯下罪惡後的心虛,從其之後的態度、言行中也能看出些端倪:手術後的彭敏,頭部以下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知覺。而院方對危在旦夕的他不聞不問,並公然對彭敏家人宣稱,彭敏要想出院,除非等死後,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彭敏被強行注射了不明藥物。四月六日半夜一點多,彭敏停止了呼吸。彭敏一過世,遺體立即被轉移,家人立即被隔離。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上午十時左右,警察將彭敏遺體強行火化。不久彭母李瑩秀也突然離奇死亡。

2、女青年半月內被虐殺致死 同濟醫院專家參與「救治」

法輪功學員黃曌女士,原武漢市礄口區糧食局職工,家住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漢中街上閘社區。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京證實法輪大法是好的,二零零一年製作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二年,後因被迫害得身體不適被勞教所拒收,而被保外就醫二年,回家後經常遭到礄口區「六一零」及公安局惡人上門騷擾。二零零二年底,黃曌被迫離家出走。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夜十點半左右,武漢市公安局礄口區分局一科科長金志平、肖幹芝(音)副科長等一夥人將黃曌從租住處綁架,並非法抄走了她的筆記本電腦二部、打印機等。但一直沒有通知其家人,也沒有出示任何相關手續。在此期間家人曾多次前去要求放黃曌出來,但這夥人怎麼也不告訴關押地點。黃曌在礄口區分局被關押的第二天就被打得不能行走。三天後,黃曌被武漢市一處(市「六一零」)帶走。四月十六日凌晨,公安局告知黃的家人:黃曌已於十六日凌晨三時在武漢市第一醫院去世,年僅三十二歲

知情者透露,黃曌是被惡警用電棍活活打死的。為了脫罪,惡徒栽贓陷害是自殺。還要逼迫黃曌的二老及親人簽字:「同意是自殺。」 黃曌的家人及黃曌死前被搶救的醫院──武漢市第一醫院被嚴密監控,尤其黃曌的家。 不准黃母上街喊冤,中共人員用三萬元所謂「救濟費」,要家屬封口。

四月十六日清晨四時半,礄口區公安分局大隊長楊剛和另一個警察及礄口區610李為等三人來到黃曌父母家中,楊剛聲稱黃曌在四月二日下午四點多鐘「自殘」送市一醫院「搶救」無效於四月十六日三點多鐘去世了。接著,楊剛要求黃曌父母到市一醫院看黃曌遺體。

楊剛還說:「為「搶救」黃曌,請了同濟醫院的腦外科專家和胸腔科專家,並花去醫藥費七萬餘元,家屬有甚麼疑問,可以請律師,也可以請法醫進行鑑定……」

知情者透露,黃曌是被惡警用電棍活活打死的。卻請同濟醫院的腦外科專家和胸腔科專家的參與「救治」,黃曌的家人及黃曌死前被搶救的醫院──武漢市第一醫院被嚴密監控,這一切不正常的舉措,讓人們聯想到:摘器官!

(四)電話錄音

1、下面是追查國際的調查員對湖北省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調查的部份錄音。

問:請問是湖北省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吧?
答:是
……,
問:你們這邊法輪功犯人的腎源怎麼樣?
答:應該說應該還可以,要不您問一下陸總吧…,廣州軍區總醫院,
問:等一下…,廣州軍區,
答:就是武漢總院,我們相互之間也會調劑的

2、下面是追查國際的調查員對湖北省武漢同濟醫院調查的部份錄音。
問:請問是武漢同濟醫院嗎?
答:哎,對
問:是泌尿外科嗎,要做腎移植
答:對對,腎移植, 是的
問:你們大量做腎移植是甚麼時候開始的?
答:我們是最早的,很早就開始了
問:一年能做幾例?
答:我們醫院是數量做的最多的一個醫院,我們科在湖北地區做的是最多的,供體多就做的非常多。
問:從患者來講,希望腎源活體,找犯人的活體移植,比如用煉法輪功犯人的活體,這個行不行?
答:可以呀
問:你們這邊比如說監獄犯人,那個煉法輪功的這樣的犯人活體能夠有保證足夠嗎?
答:對呀,可以呀,你到時候可以直接過來具體談。

結語

二十年來,法輪功學員以「真、善、忍」為原則,本著平和、理性的精神,在長期遭受著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迫害之下,向世人講清真相,喚醒善良。

中共在二十年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把中共自己迫害倒了。中共對法輪功抹黑造謠宣傳的謊言毒害了全世界的人,在法輪功學員二十年的講清真相中,世人了解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打壓、非人的迫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這個星救上從未有過的罪惡,世人看到了中共反人類罪的邪惡本質。中共以謊言與暴力凝結成的冰山,正在日漸融化、消解。時至今日,中共的反人類惡行,已昭然於天下,對於邪惡的清算已為時不遠。目前已經有3.46億中國民眾勇敢的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美國參議院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附加於年度國防授權法中成為法令。該法案授權美國總統,可以對任何非美國公民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凍結相關個人(或組織)的財產。 目前,法輪功學員正在向美國國務院陸續提交迫害法輪功的人權惡棍。人權迫害者們的厄運正在到來,他們已經惶惶不可終日。 據美國國務院官員稱,目前有28個國家已經制定或準備制定類似於美國的《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對人權迫害者拒發簽證、凍結海外資產。

正義必將戰勝邪惡,在國際社會普遍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全民反迫害的局面將會出現,迫害將結束,中共的末日將要來臨。奉勸那些人權迫害者立即停止迫害,悔過自新、立功贖罪,為自己及家人留一條後路。

附表:全市各區被非法勞教部份名單
附錄:武漢市六十多處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部份名單
附錄:武漢市六十多處洗腦班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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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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