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休息了幾天,接到老家的電話說,媽媽病重快死了,讓我趕緊回去看一看。我問清楚了她得的是抑鬱症,已經二十多天不吃不睡。
我先去了精神病醫院了解情況,想看看大城市的醫生是否有甚麼辦法。醫生讓我先去住院部看看回來再說。我找到住院部大樓。有人給我打開了鐵板門,鐵板門打開的瞬間,一股刺鼻的氣味迎面撲來,走廊兩邊的房間裏奇怪的安靜,每個房間有十幾個病人,大家都不說話,站著、坐著、躺著的都有,連空氣都似乎在告訴你這兩個字:等死。
值班門診醫生告訴我:幾百萬人口的城市,就這麼兩百個床位,進來了基本上就不會再回家了,等到有人被抬出去的時候床位才會空出一個來。不可能治癒,只是維持。一個月二萬多元的醫療費一般家庭承擔不起。他不建議外地人來此治療住院,火車上犯病了怎麼辦?
回想當初,媽媽一年到頭就是燒香拜佛,往寺廟、道觀裏跑,往功德箱裏大把的丟錢。她可以聽到人家聽不到的聲音,看到人家看不見的東西,還能幫別人「解冤」,還讓一對不生育的夫婦生了兒子。她最終的心願就是「被別人供起來。」
我從一九九八年開始就不斷的告訴媽媽:修大法吧,這才是真正的修佛,讓她看大法書,她把書朝我「唿」的扔過來。
媽媽犯病以後,大家才知道她不僅沒有積蓄,反倒欠了一大堆債,都大吃一驚。我幫她還掉了欠款。
因為媽媽的病,我回了三次老家,總共住了半年多。第三次回去的時候,媽媽因為住院太頻繁,已經沒有人前去探望她了。一起拜廟的「師傅」說她最多活不過三年。媽媽再去寺院「求神拜佛」,人家也不待見了。在這種情況下,媽媽說她要修煉法輪大法。
那時我冒著風險一次又一次把大法經書和煉功講法光盤帶回老家,教她煉功,陪她一起學法。媽媽一天一天的發生著變化,臉色變好了。
這樣,二零一七年一年媽媽沒有住院,二零一八年大半年過去了,這期間所有的藥她都不吃了。她的主治醫生堅持說:這個病要終身服藥,儘管藥物的毒副作用很大。他還說:「停藥?治癒?那是不可能發生的!」
可是,它就是這樣發生了!
今天我從海外給媽媽打電話,媽媽高興極了,說她抄了一遍《轉法輪》了,打算抄第二遍;姑姑生病了,她每天去姑姑家,幫姑姑帶一會兒小孩;一個老太太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她去給這個老太太念《洪吟》了……
我問她攢錢了嗎,她說:「攢了!」我問攢了多少,說:「攢了一萬元!」我問她給師父磕頭了嗎?她說:「我每天都給師父磕頭呢!」
寫到這裏我的眼睛模糊了……
修煉法輪大法可以化腐朽為神奇,所有的親朋都是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