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後,二十多年以來,丈夫一直反對我修大法,曾經去法院起訴要與我離婚,因為我傳統觀念重,被我拒絕。有一次,他把門反鎖上,不讓我回家,從此我們分居多年。由於他反對法輪功,謗師謗法,吃喝嫖賭,德不配位,身心都不健康。
我們為了供孩子念書,把房子賣了,從一九八六年至二零零一年,十五年中,搬了二十三次家,家徒四壁,債台高築。我們歷盡艱辛,讓孩子都受到高等教育。由於他心胸狹窄,生活負荷重,得了重度憂鬱,提前退休。
得病後,丈夫晝夜顛倒,白天睡大覺,晚上有時看淫穢光盤,有時吃男性用藥,出去鬼混;有時找茬罵我,一罵就幾個小時,有時我聽不了,就到附近旅店去住。越到年節他鬧的越兇,很多年節,我都是哭著過來的。因為當時還沒修煉大法,不懂得人世間的恩怨情仇不是偶然的,必然有生生世世的恩怨糾葛,有恩的要報,欠債的要還。活的很苦很累,有時誰要提起他,我說著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心裏壓抑的不得了。
自從他把我鎖在門外後,我們分居這些年,沒有了束縛,我總有一種潛在的解脫感,認為自己修的很好,虔誠信大法,可是身心卻沒甚麼變化。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也開始抄法、背法、大量的學法。《明慧週刊》幾乎沒落過,特別是看到同修把她們自己已經隨著亂世敗壞的丈夫用法理與正念挽救回來的實例,感到極為震撼!我從中悟到,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度家人、救眾生。
我們學完法交流切磋,提起過家庭關時,有的同修說:「我們遇到矛盾應該面對,不能繞開走。」有的說:「應該多想想家人的好處,閃光點。」言外之意是,修煉人遇事應向內找,理解包容別人。通過抄法、背法,同修的坦誠交流,多看法會交流文章,最近一年多,我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昇華的很快,那種溶於法中的愉悅難以言表!
師父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師父說:「怕有難有關不行,天天幸福是修煉嗎?」[2]師父明示:「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3]。師父這些慈悲的教誨,過去常掛在嘴邊,學法,沒得法。現在是真得身體力行了。
二零一七年七月末,我把半癱的丈夫從女兒家接回來,悉心照料。他每天抽煙喝酒仍然不減量,造成吐血便血。那煙酒味、屎尿味、血腥味,對我這個味覺非常靈敏的人,若不修煉,這關是很難過的。有時正念足了,師父就把我的味覺器官暫時關上一部份,有時正念不足,就熏的不得了。一天,丈夫要最少五頓飯,不順心時就挑毛病。因為我心中裝著法,深知「痛苦是償還業債,不順心的事會使心性提高」[4]。所以才能理解他,他也很苦,我們都是在苦中消業。
我從事二十多年小學五、六年級的班主任工作,受邪黨文化毒害甚重,說話音調高,不平和,強勢,挖苦學生,造下很大口業。學法時,語速快,使人聽了有爭鬥感。做事我行我素,獨斷專行。這博大精深的佛法在熔煉著我,歸正著我。越學越感到大法的珍貴,越理解師父說的「得了大法就是萬幸中的萬幸」[5]。越感到自己不爭氣,這麼多年才知道珍惜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為我們修煉、為眾生得救而延續來的分分秒秒。
師父講:「我不只是為你們,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6]想到師父為更新重組再造宇宙,為救度無量眾生的巨大付出,遇到再大的關難都能坦然相對,我對丈夫已無怨無恨,經常給他講《明慧週刊》中的《酌古鑑今》《神傳文化》中的故事,有時他被感動的流淚,有一次他說:「聽了這些故事,相當於讀十年聖賢書了。」有時丈夫病痛難忍時,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
有一次,我用小收音機給他放《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他坐不住了,就躺著聽,聽了三十多分鐘。
看到他的改變,我心中常出現師父這段法:「這是人間僅剩的唯一的一塊淨土。這裏能使人真正的道德高尚,能使人變好,能使已經變的非常不好的人從新再回歸到最好的狀態中來。」[7]
修煉法輪大法化解了無數家庭矛盾、社會矛盾。因此法輪大法被譽為造福全人類的高德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