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聽一位法輪功學員說在誰家學法輪功,我也跟著去了。一進屋,看師父講法錄像,我入心聽進去了,心裏很舒服。第四天,小病不知怎麼就沒有了。我感到很神奇,不到十月份,所有病都沒了!我心裏說:「誰不學(這個法)我也得學,誰不煉(這個功)我也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快到二零零零年元旦時,我帶著自己打工掙的二百元錢,和四位同修到北京證實法。聽說不帶身份證不能住旅館,我發出一念:「不帶身份證一樣住旅館。」我的這一正念,真住進了旅館。我們到達天安門,只見廣場上警察在抓大法弟子,一片混亂。我和同修走散了,但平安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我就開始到村大隊辦公室送大法單張真相,面對面送給大隊幹部,他們說:「放桌子上吧。我們看。」後來,由於我家收蘋果往外地發,被人騙,沒給錢,近五萬元錢款打了水漂。由於心性沒守住,和一位賣蘋果的鄉親拌了口舌,他的兒子在大隊裏幹,告發我發大法真相資料,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大聲講真相:大法教我做比好人還好的人。我不配合幹活,照常煉功。我們七個大法弟子被關小黑屋,我認為我不是犯人,我絕食抗議迫害。一天不到黑,就放我回家了。
二零零四年,我在鎮駐地掛大法真相條幅、噴寫大法真相標語被非法抓捕送往大山看守所。警車開進地區市裏,車轉了一圈,還是在原地打轉,就是去不了看守所。開車的小警察問我,說:「你(施)用了甚麼法?」後來,另一警察開車,把我送去看守所。我給他們講真相,但有氣恨心。送去後,值班室的人問:「體檢了?」警察撒謊:「體檢了。」我說:「沒有。只化驗了血,還沒拿結果。」看守所拒收,警察想方設法也沒把我送進去。一路竄回當地,當地拒收,又送回大山看守所,還是拒收。他們又把我送回當地拘留所,第五天我正念走出拘留所。
二零零五年一天晚上,我們四位大法弟子走到鎮駐地,一人一兜子單張真相資料、真相條幅、小噴壺(噴真相標語)。走到派出所旁邊,沒能掛上真相條幅。於是走到派出所門口,一下子掛上了真相條幅,「善惡必報!」唰一下子掛好了!起了歡喜心。真相標語噴的到處是,每個胡同口、十字路口都掛上真相條幅。我和一位同修按原路返回,低頭高興的說著話,走到派出所門口,見燈火透亮,截下一些車。此時我們沒有退路,我往前走,一個警察一把抓住另一個同修,我走過去了。後被他們追上,我掙脫往前跑,他們開車追。我跑進莊稼地裏。想到兒子還有七天就結婚,我求師父:「師父救救我!」警車燈照得很亮,我往村裏去,敲敲誰的家門,誰家都關著門。我鑽進了玉米秸堆裏,被他們抓住。兩個警察離開,留下一個警察看著我,我求師父幫我。我在前面快走,警察在後面緊跟。我七拐八拐,甩掉了警察,進了一個半掩的門裏,終於脫險。第二天早上,我悄悄回到家。七點鐘,警察找到我家。丈夫不知昨晚的事,說:「你出去說說。」我說:我不去說。你還不知道他們幹甚麼!連市裏刑警都來了,加上當地派出所警察,來了五輛車。家人攆他們走。我讓同修趕快找家人要來衣服換上,輾轉來到外地一位同修家,住了六天。眼看兒子明天就結婚了,我求師父幫弟子。我用公用電話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丈夫在那邊著急地說:「你來家吧,沒人找。(兒子明天結婚)家裏甚麼也沒準備!」我回到家,順利為兒子結了婚。另一個同修也不到一個月從洗腦班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