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目擊者說,現場慘不忍睹,我的朋友當場死亡,頭和臉被撞的沒了模樣,摩托車報廢。我當時滿頭是血,腿傷很重,只有微弱的一口氣,被120送醫院搶救,輸血,腦部縫合十多針,一具軀體躺那,不省人事,在重症監護室搶救一個月,醫院告知:最先進的醫療技術、最好的進口藥都用到了,不管用。醫院放棄了治療,讓出院,說即使活下來也是一個植物人。
家人把我帶回家,我躺在床上跟死人一樣,只能用鼻飼往胃裏打點水和流食,肌肉逐漸在萎縮。母親整天以淚洗面,精神恍惚。
我的一個姑姥姥來看我,媽媽見到姑姥淚流滿面說:沒啥希望了。姑姥是煉法輪功的,說:有希望,大法師父能救他。姑姥讓家人給我念《轉法輪》這本書。母親相信姑姥的話,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每天給我念《轉法輪》。
二十二天後,也就是從出車禍那天起第五十二天,我從昏迷中醒過來,有了意識。在場的親屬都激動的流淚,都說法輪功太神奇了!
接著我能認識人了,能說話了,能吃飯了,把胃流管撤了,一天比一天好,不用人伺候了,生活基本能自理了。我明白是大法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回來的。我永遠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身體剛剛恢復,還沒等領略修煉的內涵,烏雲籠罩中華大地,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席捲全國,我和家人產生了怕心,《轉法輪》書沒敢繼續讀下去,沒有走進大法。
十幾年過去了,身體出現新的症狀,車禍後的大腦淤血沒吸收好,遺留下潛伏病灶,昏厥症狀頻頻發生,全身抽搐,醫院診斷癲癇,民間稱「羊角風」,不分黑天白日隨時發作,沒有前兆,沒有規律,預防不了,還經常犯病。急救車120來了也只能給我打鎮靜劑,沒有別的辦法。一次在樓梯犯病把頭摔破了,還有一次在公交車犯病躺在車上誰也抬不動(我身高一點八六米,體重一百八十多斤),三個男士才把我拉起來,扶到座位上。從此家人不敢讓我單獨出門。我成了家裏的負擔,每天家裏必須有一個人看著我,以防萬一犯病。
後來姑姥姥知道我的狀況,急切對我說:你也知道大法好,也受益了,為啥不煉功呢?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多好。那麼多人都不怕,你怕啥?
這樣,在二零一三年十月我終於再次和大法接上緣,真正走上修煉大法的路。我沒了怕心,我和母親堅持去小組學法,不論雪雨,嚴寒酷暑,平時到小組走四十分鐘路,雪天得一個小時,這樣堅持了三年。後來搬家了,路更遠些了,只能坐車,這個線路車少人多,中途上車沒座位,車上人多我也不怕,我也能克服,不耽誤學法。我雖然修的不太好,思想業有時干擾讓我放鬆修煉,通過學法和同修的無私幫助,我認識思想業力不是真正的我的想法,我多學法就能排除它。
大法能改變一切,我癲癇病狀沒有了,不再犯病了,煙酒都戒了,一些壞習慣也改了。如果不是在大法中修煉,這些改變是不可能的,尤其我的酒癮大,朋友經常勸酒。
目前我雖然不能像別的同修那樣講真相,但我的經歷和我活著就足以證實大法的超常、大法師父的偉大。大法真、善、忍是萬物的立命之本,只要誠心相信法輪大法好,劫難中大法就有回天之力。牢記「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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