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發現自己和兒子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在日常生活中,我希望兒子能養成良好的習慣,在吃飯、進退、打掃等方面一遍又一遍耐心的教導他,但是他總也做不好,經常將周圍弄的一團糟;在上幼兒園和小學時,經常發現兒子身上帶著傷回家,但是問他時,他一個字也不說。有一次學校老師把孩子爸爸叫到教室,道歉說兒子在上體育課時被班上十幾個孩子踩在腳下打。看到兒子背上被小石子磨得到處是傷,我傷心的哭了,但是兒子還是一個字也不說在學校發生了甚麼。
兒子做作業時,一直在浪費時間,偷著玩兒,本來很快完成的作業做上很長時間甚至是一整天,做不完時又會大吵大鬧,怕老師訓他。每當兒子撒謊或做錯事情時,我非常嚴厲的教育他,甚至打他,但是他從不認錯,還經常四腳朝天,大哭大鬧。
因為兒子的事,弄得我心力交瘁,脾氣也越來越不好,身體狀態也越來越不好。有一次,兒子對我說:「和媽媽在家時,感到非常害怕,當爸爸回來後,就感覺好多了。」當時我心中還憤憤不平,非常怨恨,心想爸爸工作忙,平時都顧不上管你,我每天照顧你,費盡了心,你還這樣說。
師父說:「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因為做這件事情的當初我就跟它們講過,我說任何生命都不能使今天的人得度,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誰也改變不了今天的人。甚麼意思呢?我告訴大家,因為今天思想變異的人自己察覺不到,是因為人的本質都發生了變化,無論採取甚麼樣的修煉形式,你都只能改變他意識到的,卻改變不了他本質上的變異。所以通過這一年多來,無論它們用甚麼樣的辦法、怎麼嚴酷,都改變不了學員的根本問題,最後都沒達到目地。它們為了讓學員達到標準、達到它們的要求,它們利用了那些邪惡的生命狠毒的打學員,極盡最邪惡的方式它們還是達不到目地,它們就氣急敗壞的更加邪惡的針對學員。最後它們達不到目地還說它們盡了最大的能力。多邪惡呀!可是這一切邪惡的發生,作為龐大的宇宙中的層層生命他們卻感覺不到這個邪惡。因為一切生命都是在變異當中。」[1]
再次學習這段法時,我忽然意識到我想用自己的辦法把兒子教育好,想讓兒子按照我的想法做事,達不到我的要求標準時,就懲罰他、打他,我這不是和舊勢力的想法一樣了嗎,兒子怎麼能變好呢?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在有一世中,我傷害了一個人的生命,而這個人就是我這一世的兒子。我非常驚恐的醒來,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我一向以孩子的母親自居,認為孩子就應該順從父母的教導,孝敬父母,並沒有真正站在修煉的角度上,向內找自己的不足,突破人的觀念,突破在人中所扮演的角色的觀念。
師父教導我們:「是啊,你碰到的矛盾、你碰到的任何事情都在考驗你的人心,你怎麼做能符合修煉人?你怎麼做能夠配當大法弟子?那不就是修煉嗎?常人能這樣去做、這樣去想嗎?碰到矛盾了,不管我對我錯,會想自己:這件事情我有甚麼不對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我出現甚麼不對了?都在這樣思考,第一念思考自己、想問題,誰不是這樣你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這是修煉的法寶,這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一個特點。」[2]
在明白這些法理後,我悟到:在孩子教育問題上,遇到矛盾都應該先向內看自己;當看到孩子的不足時,應該抱著為善的心,進行教導或提出建議,而不是以固有的觀念強制孩子怎麼做;不能固守在人中扮演的家長的角色,在一定意義上說那隻是最大限度的符合人的狀態,作為一個修煉人,不能陷於人中的任何角色中,只能在法中不斷的歸正自己。
很快,我與兒子之間的隔閡開始化解。兒子隨著不斷學法,不正確的想法和壞的習慣也在一步一步的歸正。當兒子遇到不解的問題時,開始與我交流、探討,我對他的一些建議也能誠心的接受了。在日常生活中,兒子近期開始主動為我分擔些家務事,關心我的狀況。
兒子現在處於常人所說的青春叛逆期,但是周圍的人們卻常常誇獎他尊敬父母、尊敬長輩、樂於助人,陽光健康,與同齡的孩子相比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
這是大法的威力,在亂世中可以歸正一切不正確的狀態,能夠真正的改變人心;這是師父的慈悲,在提高弟子心性的同時,為弟子消去累世的業力,化解一切淵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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