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們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似乎不大起作用。我感到自己的主意識被邪惡抑制住了,一味的麻木承受,唯一堅信的是大法弟子沒有病,不吃藥。
這期間,家人同修也被舊勢力迫害著,她既要照顧我和家庭,還要承受家人對大法弟子的誤解,身心疲憊不堪;同時不修煉的家人出於關心,焦急萬分,用他們的各種方式來勸我上醫院吃藥。我跟他們說,「如果我去醫院,就回不來了。」聽了這句話,家人就不再強逼我去醫院了,但是他們都憂心忡忡,認為我過不了這個坎。這期間,我老伴幾次在食物和飲水中偷偷加了超劑量的進口瀉藥,導致大便拉在褲子裏。
到了八月下旬,我的大小便完全失禁,肚子脹的锃亮锃亮的,渾身特別是排便處一陣陣的收縮,疼痛難忍。每次上下床,都非常艱難,一動,屎尿就不受控制的流出來,弄得到處都是,身體的疼痛無時不在的在折磨著我瘦弱的身體,真的是命懸一線。
夜深人靜時,雖然身體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但頭腦卻非常清醒,心裏不停的念著救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師尊在海外的一段講法不斷的迴響在耳邊:「我看問題和大家、和世人不一樣。人看到一個人犯了錯誤簡直不可饒恕了,我不這樣看問題。我全盤的看一個生命的整體,哪怕還有一線希望我都給他希望。」[1]
我跟師尊說我肯定還有希望,這時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充滿心田,大法是如此的珍貴、無價,他是我的命根子,而我就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是師父的孩子啊!那些怕啊,生死啊壓根在我腦袋裏想不起來,心中只有一念:堅修大法,永不言棄!這堅不可摧的一念,師父聽到了,宇宙中所有正負生命也都聽到了。
為了幫我闖過生死關,師尊苦心巧妙的安排了L、G同修和家人同修幫我。在不影響他們做好三件事的情況下,跟我一起學法、發正念。隨著大量的學法、背法、聽師尊講法錄音,在同修們的善意提醒和無私幫助下,不斷的破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心性在學法中得到提高,師尊還慈悲的將我過往幾十年所經歷的事像回放電影一樣,一件一件呈現在我眼前,並讓我清晰的看到自己在修煉中的執著和人心:如執著自我,居高臨下,瞧不起別人的傲慢之心;太多有感而發,不修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妒嫉心、怕心、色慾心等等一大堆人心執著。這些都不是真正的自己,我不要,我要不斷的用法歸正自己。
在同化大法的過程中,我的身體狀態也在不斷發生改變:最嚴重時,我躺在床上連翻身都不行,睡覺一個姿勢保持幾個小時,後來我堅持慢慢自己挪動翻身,在護工的協助下,我每天都堅持起床,扶著椅子站一會兒。
能站一會兒的時候,我嘗試著開始煉功,煉功也是在全盤否定舊勢力,剛開始煉功,先煉第一套功法,慢慢增加到兩套三套,每次煉完功,整個人累得要好半天才緩過來,但是我堅信師尊講的修煉是最好的休息,用法中的正念增強自己闖關的意志,徹底改變常人的各種觀念。
在師尊的保護下,二零一七年九月十六日,護工陪我慢慢到洗手間大小便,歷時二十二天,我從臥床不起,大小便失禁,命懸一線的病業狀態,突破到自己走路,且能每天煉功學法的正常狀態,在常人看來過不去的坎,在師尊的看護、加持、點悟和苦心安排下走過來了。
想到師尊的巨大承受,弟子內心萬分愧疚!師恩難報。
母親的故事
我的母親出生於民國初年,讀過兩年私塾,裹足。九十多歲的時候,經常腹部脹痛,經醫院拍片檢查,確診為沙狀膽結石。因年齡太大,只好吃藥保守治療,無論吃國產還是進口藥都不見效。那時我學法時間不長,各種病都好了,我勸她煉,她說自己快入土了,就看看書吧。
她每星期讀一遍《轉法輪》。我問她書裏講了啥,她說好多看不懂,也記不住,只知道是叫人做好人的。一天,她突然告訴我,她不難受了,不用吃藥了。後來我姐姐帶她到醫院體檢拍片,證實膽裏一粒沙子也找不見了。你說神奇不神奇?她根本沒想過看這本書可以治她的病,可慈悲的師父就默默的把她膽結石的病給拿掉了。
一天,我陪母親在路上散步,一不留神,只聽得「啪」的一聲,母親摔了一跤,雙腿跪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眉骨磕在地上,過往行人都嚇了一跳,讓我趕快送她去醫院。我趕緊扶她起來,只見她眼眶眉骨呈青紫色,膝蓋蹭紅了,但沒破皮,動動腿,啥事沒有,回家!這是師父保護了她,一個近百歲老人摔的那麼厲害,啥事沒有。
還有一次在家中,當時周圍沒人,母親一下正面摔倒在地板磚上,扶起來之後,也是啥事沒有,換個人,可能就骨折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她。母親看大法書,得福報的故事,因篇幅所限,就不一一列舉了。
弟子以最感恩之心,寫出以上刻骨銘心的經歷,讚頌慈悲偉大的師尊和博大精深的法輪大法。感恩師尊賜予弟子第二次生命,感恩在母親僅僅看大法書,從感性上明白大法是教人做好人時,師尊給予母親的多次保護。這些事本身就是對邪黨「無神論」的最好否定和破除。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