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四月中旬,派出所警察在康茜華居住的公租房門口的日光燈處安裝了攝像頭,直對康茜華家門。樓梯口頭頂的日光燈處安裝了攝像頭,電梯內也安裝了攝像頭。
康茜華女士,一九六四年出生,以前身體極度的虛弱,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煉法輪大法後,獲得身心健康,睏乏、走不動路的狀態不翼而飛,還能背著她的女兒跑。康茜華說:「修大法後,我知道了做人一定要重德行善,人真正的幸福不是自己爭搶來的。自私只會使自己的心胸越來越狹窄,使自己越來越覺得生活的不如意和對別人的非議和不能包容。而法輪功,卻教我凡事要以『真善忍』為標準要求自己,對每一個人要善,對家人、對朋友都要善,讓我真正感受到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的時候,那種平和、寧靜,使我感到做人從未有過的幸福和自在坦蕩。」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康茜華女士被非法關押在西果園看守所兩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拘禁在洗腦班一次。轄區派出所和社區人員多次上門騷擾。詳述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康茜華被警察綁架到小西湖派出所,非法關押到派出所小鐵房子裏一晚上;第二天又被非法關押到西果園看守所,非法拘禁四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省第一勞教所(平安台勞教所)一年兩個月。勞教期滿,勞教所直接把康茜華送到華林山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幾個月。從洗腦班出來後不久,二零零三年三月二號,康茜華被小西湖派出所警察從家裏無辜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五年七月九號下午三點多鐘,蘭州市建工社區兩個女工作人員到康茜華家中騷擾,當時只有康茜華的媽媽在家。第二天早晨十點左右,來了兩男一女,說是派出所和建工社區的,當時只有康茜華的外甥女在家。來人說:讓康茜華或她媽媽去社區一趟。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五日,康茜華申請公租房,被七里河建工社區主任叫住,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並做了記錄,要康茜華簽字,康茜華不簽。社區叫來小西湖派出所管段片警將康茜華帶到派出所,說他是新來的,姓郭。並詢問康茜華:在哪兒住,家裏的情況,並作了筆錄,讓康茜華簽字,康茜華不簽字,派出所的另一個警察要給康茜華拍照,康茜華制止他不要拍,片警就將詢問康茜華的場面拍了下來。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七日下午三點左右,小西湖派出所女警察打電話要康茜華去派出所一趟。女警察說:有空就明天或者五一過後去一趟派出所。
二零一八年年底,晏家坪派出所和社區等六、七個人到康茜華居住的公租房內,四處翻看。
在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二十年的時間裏,康茜華長期受到不公的待遇,被剝奪一個公民應有的人格尊嚴和人身自由。康茜華在二零一五年向最高檢察院提起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
康茜華自述她遭受的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電視、媒體誹謗大法,很多世人被謊言毒害。我決定發資料,讓世人明白真相。在七里河建工大院發資料,被人舉報構陷,打110,警察綁架我到小西湖派出所,非法關押到派出所小鐵房子裏一晚上。第二天後把我又非法關押到西果園看守所四個月,撿正寧大板瓜子,從早幹到晚,任務非常繁重,我眼睛近視,幹起來更困難。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被關在甘肅省第一勞教所(平安台勞教所)。呆了一年兩個月。一進去就被搜身、檢查,還給我安排了一個包夾,跟包夾擠一個單人床,我的東西都在床鋪下壓著,我的吃的、穿的都由包夾管著。
每天早上早早的起床,被強迫勞動。中午休息一會,下午繼續幹。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幹農活,鋤草、翻地等。伙食極差,水煮菜沒一點油,吃的麵經常是又焦又稠夾帶生麵疙瘩。熱水很少,喝的也是涼水,冬天在院子水龍頭邊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很快就凍在一起,水裏都是冰碴子,洗頭洗澡多數用涼水。晚上吃完飯,就讓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背給犯人定的守則,我不是犯人,不背,晚上被獄警罰站,有時候被罰站到凌晨。在勞教所裏我幾乎天天被罰站。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有一次,為了讓我寫轉化書,把我關到小黑房子裏,雙手拉到背後銬起來,再從房子的窗戶上吊下一根繩子把銬子直接拴上,往上一拉,把人就吊銬起來,腳尖點地。人鑽心的痛苦,包夾還在一旁唸誣蔑大法的書。黑房子的窗戶是用報紙糊上的,門上沒有窗戶,黑房子門一關,裏面發生甚麼事情外面的任何人包括勞教人員根本無法知道。在那裏,由於酷刑折磨,精神和肉體處於全面疲軟,那種感受沒有文字可以準確的表達。人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不知道被吊銬多久,就把我放下來,緩一緩又把我銬起來。這樣反反復復,也不知被吊銬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吊銬了多少天,我從黑房子出來後,我的兩個肩膀不能動了,就這樣還被強迫幹超強度的奴役,我沒辦法幹,獄警就罵我,我還被迫編草蓆,挖樹根。
勞教所還強迫大法弟子上誹謗大法的課,我不記筆記,獄警指使勞教人員對我拳打腳踢。
在勞教所裏,給我抽過血,當時只給大法弟子抽血,還被其他勞教人員議論:為甚麼只給法輪功檢查身體,我們想檢查卻從不給檢查。
我當時在平安台第一勞教所七大隊二中隊,女法輪功學員全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當時大隊長是戴文琴,指導員是敬雪峰,一中隊指導員是谷豔玲,二中隊指導員是胡瑞梅,三中隊指導員是李小靜,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她們都表現的非常賣力。
因為不轉化,勞教期滿勞教所直接把我送到華林山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幾個月,逼寫轉化書。
洗腦班出來後不久,二零零三年三月二號,我被小西湖派出所警察,從我的家裏無辜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讓我報數我不報,獄警就給我砸上手銬腳鐐,我當時在十四中隊,合併到十五中隊後才將手銬腳鐐去掉。
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中,我的家人承受著無法言表的無形壓力和精神摧殘。我的爸爸在警察給拘留證簽字的時候,老人無法壓制自己內心的痛苦和壓力、無法承負面對我被一次次迫害的事實,哭了。從那時候起,爸爸就開始罵大法、罵我的師父;爸爸無法面對鄰居、親友因我煉法輪功帶給他們的歧視、誤解,身心憔悴,鬱鬱寡歡,後來身體越來越差,心肺功能都不行了,最後鬱鬱而終,含冤離世。
我的媽媽因為我一次次的被非法關押,看到警察嚇得腿就發抖,每天看到警車,就要看是幹甚麼的。怕我被抓走,怕我受的罪沒有個頭,她承受著這無形的壓力,每天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我的女兒聽到我被非法關押的消息後,大哭不止……
面對一次次警察對我的綁架、非法拘禁,以及對我家人的株連,和親友、鄰居、世人對法輪功學員的歧視、誤解,我看清了邪黨與江澤民相互利用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摧毀著中國人五千年承傳的道德底線,在將所有中國人置於生命最危險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