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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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二日】我家後院住著一家人,我家牆外有幾壟地和他家的地挨著。每年春天我們都自種自家的地,一直和睦相處。

有一年,種地時他家多種了我家的兩壟地。我想:師父說了:「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1]。我家沒和他家發生口角,又多讓了一壟。

第二年種地時,他家把我家讓的幾壟地種了,把我家的地又多種兩壟,我家就又讓給他家一壟。

第三年,他家乾脆不讓我家種了,那片地都成他家的了。

這下我兒子、兒媳可不幹了,非要找他們理論理論不可。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話:「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這不明擺著是去我的利益之心嗎?既然他要就不是我的,那就給他吧!又想起師父說:「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2]我想我是修煉人,要聽我師父的話,不能跟他去爭去鬥,這樣一想,就覺的心裏特別輕鬆。我就勸孩子們那幾壟地不算啥,咱們沒那幾壟地也能活,不要去爭爭鬥鬥的,這事街坊鄰居也都看在眼裏。

後來我發現他總是監視我們。從前年開始,一不順心,就對著我家罵,還時不時的站在我家房後放鞭炮。我想我是修煉人,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2]想到這,心情又平靜下來。

去年罵的更兇了,這回我冷靜下來想,他家為甚麼總是三番五次的,對我家這樣呢?師父說:「可是大家都沒有想一想:我們自己是不是在哪方面做的不對了?其實自己真的明白了、做正了,這些人、這些表現就沒有了,因為不會在大法弟子中出現任何無緣無故的事情,也是不允許的,誰也不敢。」[3]

我就開始理順自己,是不是我哪方面做的不對了?是甚麼心促成的呢?他監視我們,是不是我的疑心、怕心招來的呢?還有隱藏很深的怨恨心,他家佔了我家的地,雖然表面上沒和他爭,但是還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恨心。有時下雨打雷,就覺的雷是在他家周圍打的,就想是不是他家要遭報了?還有瞧不起他家的心,對孩子說:「他家都是甚麼人呀?」不讓孩子和他家接觸。

找到這些心之後,我就一個個的清除,頓時感到空間場清亮了,慈悲心也出來了。我想他家總是莫名其妙的和我家找事,是不是讓我去他家講真相呢?師父說:「大法徒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4]。我就決定去他家講真相。

我一走進大門,他媳婦熱情的和我打招呼,他也樂呵呵的把我讓進屋。然後又樂呵呵的和我嘮家常,問長問短的。他媳婦見狀,就在一旁說:「他這人沒啥心眼,就是愛罵人,不喝酒不罵,一喝酒就罵,嬸兒,你好好說他。」我說:「嬸兒告訴你,不能罵人,罵人就生氣,氣大就傷身,這不是對自己不好嗎?」他說:「我知道,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早晚得氣死。」我順口說:「你怎麼能氣死呢,不罵人不就行了嗎!」說完這話,就覺的這個生命太可憐了,甚麼怨恨、不平都一掃而光。

接著他就自然談到巡視組、派出所經常來村裏,都讓他在哪兒哪兒蹲坑。我說:「你咋幹這事呢?嬸告訴你,你要利用這個機會保護大法弟子,那可是功德無量的事。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靈活一點。」他說:「我可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咋的,那天我看見誰誰在那貼呢,我都沒吱聲,沒舉報。」我說:「你能這樣太好了,你看我們都被迫害十九年了(註﹕本文成文於二零一八年),我們不是始終照常做嗎?咱村的某某書記,當初迫害那麼邪惡,上面有啥令,他都能給擋回去。你看人家現在多好!你知道我們為啥貼,為啥發小冊子嗎?不就是想讓你們了解真實情況,不讓你們受騙上當嗎?對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禁令二零一一年三月就已經廢除了,法輪功發小冊子完全是合法的。你知道嗎?凡是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有不少都遭報了。薄熙來、徐才厚、郭伯雄、周永康都是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現在都遭報了。天滅中共不是哪個人說的,是因為他們幹了那麼多壞事,老天要滅它。」他媳婦說:「共產黨是要完了,也太狠了,太腐敗了。」

他最後又說:「嬸,我不會幹那事的(指舉報大法弟子)。」我說:「嬸就是擔心你兩點:一怕你對大法有誤解,幹傻事;二是做了對我們不利的事。」他忙說:「我不會的,不會的。」我要走時,他一再挽留,我沒想到事情的結果,竟是意想不到的這麼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跳出三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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