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走過一關又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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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十日】我於一九九七年二月修煉,修煉中的酸、甜、苦、辣,無不透著師父的看護、慈悲,走過了一關又一關……

一、走出家庭關

那年我二十六歲,已成家,我和丈夫三天兩頭打仗。丈夫脾氣暴,素質差,拳腳相加。當時孩子一歲,我想啥時候是個頭,離了吧!去娘家的嫂子家。嫂子有一本新書《轉法輪》,說是本修煉的書。我拿回家拜讀一下,看第一遍時就看到了法輪在我家燈上旋轉。當時,同修們說我根基好。從此,我下定決心,選擇修煉。不離婚了。

但丈夫處處阻擋我,不讓我修煉。師父講:「而黑色物質多的人,就像工廠生產產品一樣,多一道手續,人家來的都是現成的料,他來的是坯料,得從新加工一遍,得經過這麼一個過程。所以他要先吃苦,把他的業力往下消,轉化成白色物質,形成德這種物質之後,他才能夠長高功。」[1]我想自己可能就像師父說的是坯料。他打我罵我,我也要修煉。

丈夫是一個買賣人,一走半個月,他不在家我大量學法,是我最快樂的時候。逐漸,在我心裏有一個強大的怕,怕他撕我的大法書。我在這個家學法是不公開的,邪黨迫害、丈夫不支持,多少年中午我沒睡過午覺。因丈夫不讓煉功,我都是中午把五套功法煉完,丈夫一進屋,我就去院子拔草,丈夫一走,我就進屋看書,一分一秒都特珍惜。

學法中,我做到師父說的:「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1]多少次挨打、挨罵,我心裏想是提高心性、消業,是好事。

社會壓力下,丈夫、公婆讓我在家庭與大法中選擇:不學就留下;學,回你家!我選擇了大法。父親給我找村上最會說的人來說服我放棄修煉。我說:「人有信仰好,心中有善,這佛法我修定了。」父親又拽著我把我送回婆家,說:你跑就從婆家跑吧。我父親也不要我了。晚上,丈夫再打我,不讓我修煉。我說:即使離家出走我也修。丈夫蔫了,說:「學吧。」

就這樣在家可以堂堂正正修煉了,三點五十分我可以和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步煉功,家裏還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

丈夫即使是塊再硬的石塊,在佛法下也被熔化了。我悟到,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

二、走出病業關

我家親戚是搞工程的,丈夫也出來做工程。我成了他的賢內助──給工人做飯、記工、發工資。

二零零八年,我下身長了一個像黃豆粒那麼大的硬疙瘩,這個疙瘩逐漸膨脹,非常疼,每天像有個針扎似的,多半年後長到小鴨蛋那麼大。我不把它放在心上,再疼也沒耽誤我做三件事。心想,幾年家庭關都過來了,這點病業算甚麼!師父在給我消業,淨化身體。慢慢的這個包上又長個小包,小包紅紫色,一挑就放出一大堆紫血,用一堆衛生紙才擦乾。丈夫也知道我這些年在過病業關,沒吃過藥,尊重我的選擇。第二年在老地方又長出一個包,和以前一樣,多半年的時間長到鴨蛋大,上面又長出一個小包,用針一挑,這次排出的是黃水。

當晚我做個夢:有個聲音問我這兩次關怎麼過的?我說都是用針挑的。這個聲音說我關還得過,不能用針挑。我想:如果是我的業力我承受,如果不是,絕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身體迫害。第三年,那個長包的地方又長出一個包,半年像鴨蛋那麼大。這次丈夫不幹了,非要帶我去醫院,我就加大密度發正念。第二天,他就把這個事忘了。

師父說:「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3]弟子聽師父的,我把生命交給師父。這一念,晚上,我要大便來不及了,這個包自動打開,排出幹幹的、黑黑的、粘粘的像黑芝麻糊形狀的東西。

第四年那個地方又長出一個包,半年又長到鴨蛋大,然後自動破了,當時穿著棉褲,棉褲全濕了。從此徹底好了,四年四次。無比感謝恩師給弟子淨化身體。

三、走出情關

隨著環境變好,丈夫人也變了。身邊的人常對我說:「嫂子,看著哥點,現在誰有錢不朝三暮四。」我開始對丈夫有了疑心。一天晚上丈夫和我在客廳,他手機響了,他不接,說壞了,不能接。我悟到師父說:「咱們說這個真傻的傻子吧,這個理在高層次上整個都反過來了。傻子在常人中不可能幹大壞事,不可能為了個人利益去爭去鬥,不求名,他不會損德。」[1]我當時想到自己是傻子,不動心,就不動氣了,就過來了。丈夫一個月在家吃不上五頓飯,幾乎都是半夜十二點、兩點鐘回來,我那時怨恨心上來了。

有一天,兒子發現他爸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吃飯,那個女的才二十多歲。兒子給他爸打電話說:「看見你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吃飯了。」丈夫接到電話二話沒說,馬上就回家了。兒子當著他爸爸的面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他爸的「小三」,他爸啞口無言,只好承認。

我與那個女人通了電話。她說與我丈夫鬼混三年了,不能那樣做人,自己錯了。丈夫也向我認了錯。我不再盯住丈夫的不足,他晚上甚麼時間回來,我都迎接他,我說回來就好,有家就好。我找找自己,對丈夫的疑心、怨恨心、瞧不起和看不上他、妒嫉心、爭鬥心、利益心、色慾心……一找太多了,都是自己應該修去的心。丈夫的存在也是為了我的提高、成就我的,我得感謝他,他多苦。師父要我們做無私的生命,為別人著想。現在,我只能要善心、慈悲心,對誰都好。自己一有不對的念頭,看看自己哪個心出來了,滅掉它。

有一天,丈夫回來滿身的酒氣,讓兒子去拿我的身份證辦貸款。兒子說:「有錢多花,沒錢少花。」我也說了兩句,不同意他貸款。丈夫就衝我來了,他比我高,向我的臉上擤鼻涕,一邊臉擤一塊。我樂呵呵的說:「一天挺辛苦了,累了,休息吧。」他躺在床上,我把他的衣服脫下來,他也樂了,抱著被子去客廳睡去了。我照著鏡子擦著他剛才擤給我的鼻涕,衝著鏡子說:「修煉真好,有師父真好。」

丈夫變了,手機也不再設靜音了,回家吃飯的次數也多了,也不太罵人了。在孩子面前,我時常說丈夫好,在丈夫面前我說兒子好,他們父子倆關係也溶洽了。

四、講真相 做我該做的

我自身就是真相,大法給予我太多,從一開始講真相,無論幹活、買菜、辦事,我看見人就講,主動跟人打招呼,講法輪大法好。真相資料來了,同修沒時間發,我就自己到農村去發資料,一家不落。有一次,我頭一次進那個村子,看見一里遠外有一家亮著燈,狗還在汪汪叫,大概是一個場子。我在心裏說:狗啊,我來這裏是來救你家主人的,希望你也得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把我的意念打過去,果真這個狗不叫了。我迎著燈光走過去,一直到主人家門口。大狗正搖頭擺尾,高興迎接我。這隻狗還不是一隻小狗,而是一隻大狗。我感受到師父的保護和加持,與法的超常。

逐漸,我們開始講清真相,勸「三退」保平安。我在我們村挨家挨戶去勸「三退」,然後又開始在大集上對陌生人勸三退,保平安。我修煉前就愛說話,現在我利用這方面特長,見誰幾句話我就能進入主題,講法輪功是甚麼,講中共為何迫害法輪功,講「天安門自焚」是偽案,講大法洪傳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

婆婆向丈夫打小報告,說我串大集講法輪功,勸人「三退」,丈夫說:「她講就講吧。」我們是搞工程的,在工地,遇到各個工種的頭頭我都講大法真相,給頭頭講完又給工人講,經我講過真相的百分之八十都做「三退」,特固執的人我也不放棄,一次次給他們機會。把工地的人都講遍了,工程也完工了。師父就又給我換個工地。我在心裏跟師父說:「謝謝師父,我做了我該做的。」

後來我在大城市安了家,我又開始在街上面對面對形形色色人講真相,上午學法,下午出去講真相勸退。現在我特別注重講真相質量,講一個就讓他真正明白真相,只有這樣發自內心「三退」才能得救。

我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天天快樂,沒有壓力,有使不完的勁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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