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後,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虛弱,周身乏力,連洗件內衣都洗不動,眼睛視物模糊。家人讓上醫院檢查,我就順從了,一點正念也沒有。到醫院檢查說是輕度糖尿病,大夫給開了一些降血糖藥回家吃,那時我完全把自己當成常人了。
離我家很近有位同修大姐,聽我外甥女說了我這段時間的修煉狀況、身體狀態,就來我家跟我丈夫說,讓我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煉功,保證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丈夫勉強同意。我們倆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一段時間後,身體一天天好轉,走路也有勁了,也能跟她出去救人了。
一天學完法回家,抬頭看見大姐門前的大樹上有一個攝像頭,嚇的我一宿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負面思維不斷往上翻,怕被攝像頭照進去被抓坐牢,怕被迫害承受不住,怕家人不理解對大法敵視而犯罪等等,信師信法大打折扣。從此我再也不敢去她家學法了。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一天晚上,我正做飯時,感覺精神恍惚,菜也做不好了,拿東忘西,說話語無倫次,迷迷糊糊,丈夫看見了覺的不對勁,就叫來救護車把我送進醫院。大夫檢查讓做CT、磁共振,結果說是大腦供血不足、糖尿病、高血壓,住院打針吃藥半個月,花去一萬多元。出院時醫生囑咐:得這種病的人不能多吃、多喝,得忌口,大夫給開了很多藥。回家後,丈夫每天早上起床把藥和水端到我床前看著我吃,飯前半小時丈夫先給我打胰島素,飯後各種藥我都記不上名一小把又送到我嘴邊,看著我吃完他才放心離開,真的把我當成病人,精心伺候。
可我吃完藥身體更難受,頭暈眼花,整天被藥物折磨的生不如死,痛苦極了。功也煉不動了,法也學不進去了,身體一天天消瘦的非常快,腰都直不起來了,頭暈眼花,走路沒勁,僅幾天時間人瘦的皮包骨,我的精神壓力也很大。
這時我想起師父說:「你是把它當作病呢?還是當作修煉人在消業呢?」[1]是呀,我這不是病,是消業。我不能再打針吃藥了。我要好好學法煉功,努力做好三件事。就求師父救救弟子,請師父給弟子做主,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因為我動了堅定的這一念,二、三天後,偶然別人找我丈夫去外地幹活。他走後,沒人看著我吃藥打針了,我自由了,精神也放鬆了。
我到同修大姐家住下,每天和她一起加強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切磋交流,大姐說:你這不是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不放嗎?順著舊勢力的路走嗎?不能承認它,都是假相,咱該幹啥就幹啥。每天晚上大姐帶我出去講真相救人。師父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2]牙一咬、心一橫,放下吃藥打針吧!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就幫你了。她話是這樣說了,可開始我還是有點放不下,怕丈夫回來說我,因丈夫每天一個電話問我吃藥情況,問我孫女給沒給奶奶打針,其實自己也怕停藥病情加重,怕死了給大法抹黑。
那天學法,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3]師父這段話敲醒了我,我大喊一聲:師父我回來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吃藥、打針了,我痛下決心,把所有的藥燒的燒、扔的扔。
就這樣,很快我全好了,能吃了,能喝了,人也胖了,走路也有勁了。丈夫回家看到我學法煉功二十多天,不吃藥、不打針身體就恢復正常了,再也不管我做三件事了,有時沒出去講真相,他還問呢,今天咋不出去了?家裏人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以前還曾經被車撞過兩次,電動車撞出去十多米遠,胳膊腿都撞出了血,身體卻沒有出現大問題;有過眼睛突然睜不開、只有一條小縫,嘴歪、吃飯掉飯粒、喝水流水的狀況出現後,靠著學大法,半個月也走了過來。
那麼這次,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闖過了嚴重的病業魔難,我感恩師父給了我新生的同時,認識到,修煉是多麼的嚴肅!我看到了自己長期以來自己不精進的原因,沒有在法上真正實修,沒有把修煉擺在第一位、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由於怕心、對丈夫的怨恨心、不平衡心、妒嫉心、對兒子情也重等等這些人心長久不放,招來舊勢力對我的一次次迫害。要不是恩師的不離不棄,精心保護,也許沒有我的今天了。寫到這我已淚水漣漣,我很慚愧,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弟子感恩師尊,在今後不多的正法修煉路上,多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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