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師父為我們所承受的所付出的,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也只能領略一二,太多的事情,我們可能永遠都不能知道。其實我們每天都沐浴在偉大的佛法之中,至高無上的恩師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我們。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和付出為我們鋪墊,延伸著修煉的路。大法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多救眾生謝師恩。
修大法 十五年頑疾全消失
我從二十多歲就患上了風濕性關節炎,還有低血壓。雖多方醫治,中藥西藥,苦沒少吃,罪沒少受,身體素質卻越來越差。脊椎變形,腰不能彎,下半截腿是涼的,夏天不能吹電扇,冬天不能沾涼水。後來在上班勞作中不慎又撞了頭,留下了腦震盪後遺症。我在十多年病痛的煎熬下,失去對健康生活的信心 ,也不相信有靈丹妙藥能治好我的病。
一九九五年,我有緣通過學習《轉法輪》了解到,人的病痛和自己生命過程中的過錯有關,真正按照「真善忍」修煉做好人,就能出現奇蹟。
我信,試著去做了,結果真的應驗了。煉功不到一個月,折磨我十五年的病痛奇蹟般的全消失了。太神奇了!我在驚嘆、折服之餘,更是激動。我發誓要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從此我在單位不再晚來早走,而是每天提前到單位搞好衛生打來開水,等待同事的到來。和同事以誠相待,工作任勞任怨,不再為一己之私而爭鬥,心態平和,遇事先想到為別人好。在家裏我敬婆婆,關心丈夫,耐心教育孩子,熟人都很羨慕我們這個溫馨的家。隨著不斷學法和煉功,注重心性提高的同時,身體狀況也得到根本改善。從此我的心中充滿著幸福和愉悅。
巨難中 師父護我轉危為安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以來,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開始了和平理性講真相,證實大法救世人。過程中,我遭受了很多魔難,甚至幾度生命危在旦夕,但是都在師父的保護下轉危為安。下面僅舉幾例以見證法輪大法師父的慈悲偉大。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遭迫害被關入勞教所。在那裏因為抵制非法奴役,我們每天被強制面牆罰站十七至二十小時。我被罰站四十多天,雙腿嚴重浮腫,腳腫的要穿比正常大三個號的鞋。四月四日上午,我們二十幾人不配合以所謂「軍訓」形式迫害,又遭警察和勞教人員瘋狂的毆打。我被拖進三中隊的辦公室,警察劉秀敏像瘋了似的左右開弓打我的嘴巴,她打累了又換上更瘋狂的警察劉玉英,一直到她們都打不動了才作罷。稍後她們氣喘勻了又開始給我上繩,她們將我強行按跪在地上,扒掉我的外衣,用一根很細的尼龍繩挎在脖子上,從兩個肩膀開始一圈一圈的向下勒,一直到手腕,再把兩條胳膊背到後邊,把兩個手腕和脖子上的繩子繫在一起,一般人五分鐘就會昏厥。劉玉英還嫌不解氣,又操起膠皮棒對著跪在地上的我,照著我的臀部又是一頓瘋狂的猛砸。接著又揪住我的頭髮,用一塊板子先是狠勁抽打我的左臉,然後就是右臉。劉玉英還不時的抓住我背後被綁著的胳膊,使勁向上提拉。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上午。近中午他們叫來四個勞教人員抬我,當她們看到我被迫害的慘狀時,都驚悚得面面相覷,不由自主瞪大眼睛張著嘴,幾乎要驚出聲。
然而在持續的酷刑迫害中,信師信法的正念,使我內心充滿著力量。整個過程我沒有恐懼,甚至都沒有感到過度的難以承受。掄圓胳膊的手扇在臉上,揮動的板子打在臉上,只是點點脹痛更多是麻木的感覺,耳邊只有啪啪的擊打聲。過後好多人提起,當時的我整個臉都是黑紫色的,腫脹得給人感覺隨時都可以崩裂,眼睛也只有一條縫了,可我卻視物清楚。警棍的毒打、「上繩」的酷刑同時加身,看似瘦小的我,能挺過來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在中共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一手導演的滅絕人性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後,一段時間裏,勞教所內的「轉化」迫害也隨之升級。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都先後被打、電、勒、銬,無一倖免。七、八個警察手持警棍、電棒晝夜遊蕩,恐嚇、謾罵不絕於耳,整個勞教所更加陰森恐怖,腥風血雨。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上午,獄警劉秀敏、張晶強迫我們背「三不許」(不許我們學法、煉功、傳經文),見沒人背,劉秀敏惱羞成怒,拽走我身邊的一個同修去辦公室施暴,我站起來高呼:「法輪大法好!」聽到喊聲,劉秀敏打電話叫來防暴隊,七、八個惡警把我堵到儲藏室裏,一頓亂棍把我打倒在地,勞教所大隊長尚長明也上來,狠狠的打我耳光,他們又將我提起摁趴在桌子上,又是一頓亂棍……我失去了知覺,不知多久,一個非常非常遙遠的聲音在呼喚我的名字,聲音漸漸的、漸漸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感到是師父在叫我,我甦醒了過來,我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吊銬在暖氣管子上,頭上臉上的汗水在往下淌,內衣全部粘在了身上,下半身腫的像穿了棉褲似的,就這樣已經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劉秀敏見我醒了過來,她掉淚了,扭過臉快步離開了儲藏室。我卻像經歷了一場夢幻,身體似乎已經超脫了疼痛的感覺。我知道,若沒有師父的看護和承受,我當時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二零零六年冬天的一個下午,我騎自行車過一個大的十字路口,都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就失去知覺了。等我清醒時,發現自己仰面朝天躺在馬路上,旁邊停著一輛白色轎車,我的自行車也倒在兩米以外的地方。我猛然間知道發生了甚麼,但事發過程卻像失憶了,只想到不能躺在這裏,我就一轂轤從地上爬起來,扶起我的自行車,把歪了的車把正好,推著走了幾步就騎上徑直的走了。剛到家同修要我到十里以外再跑一趟,我二話沒說騎上車就去了,一路都很順利。當時就是覺的腰有點硬,我也沒在意,第二天就沒事了。我真切的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再講一件事,也是二零零六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和同修騎自行車到二十里以外的村裏發真相資料,回來時找不到自行車了。想到沒了自行車不能及時到家,父親會為我擔心著急的,就是打車也得步行到公路上,就想能給父親打個電話就好了。可我們沒帶手機。冷清清的夜晚,除了淡淡的月光陪著我們,看不到一輛車,路上也沒有一個行人。我正在躊躇,突然不遠處,有一男子迎面走來到我跟前問:「你打電話嗎?」說著就把手機遞給我。我高興的給父親打了電話,還了手機。男子一轉眼就不見了,當時我也沒有多想。事後想起此事覺的很神奇。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就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跌跌撞撞,一直在師父的精心保護下才能走到今天,我讓師父操碎了心,沒有師父的看護一時一刻都修不了。
大法是超常的,師父是慈悲偉大的。大法弟子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是有神聖使命的,願我們共同精進不辱使命,對得起這萬古機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