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們突然發現一個車程不到一小時的地方,以前卻沒去過。我們分成兩組,像往常一樣,挨家挨戶的講真相。講著講著,看到一個男的,坐在房前的台階上。我走上前去,遞上一本《天地蒼生》,並說:你好,大哥,送你一本好書,看看為甚麼錢越來越毛,共產黨說一套做一套,當官的表面說反腐倡廉,背地裏給少了都不幹,無論抓起來哪個,都上億上億的貪,現在錢都不在銀行,大部份都在貪官家裏,咱們存摺上那點錢就是數字,銀行沒錢了就去印,那不就是通貨膨脹麼?!
我看那大哥沒甚麼表情,好像沒聽懂,我繼續說:去年假疫苗的事你知道吧,你說共產黨不是喪盡天良嗎?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低聲說:我剛回來,二十年了。我意識到他剛刑滿釋放,還是重犯。
我說:沒事!真正的罪犯是共產(邪)黨當官的,迫害佛法,他們罪惡滔天,老百姓有時是被他們逼的,現在都講:天滅共產黨,退黨團隊保平安!他表示上學時戴過紅領巾。我說,你也退了吧,別跟著它遭殃,他表示同意。我問他:你貴姓?他說的姓名和我記憶中的一個姓名還有點像,我們說的挺高興。
這時,我突然覺的,他好像在哪見過,我說我好像認識他,他說不可能,我都被關二十年了。他問:「你這是宣傳甚麼? 」我說:法輪大法!希望人真誠,善良,希望人都明真相。他說:你說法輪功啊,我也煉過,這時,他嘴裏念動:「有意無意,印隨機起;似空非空,動靜如意。」[1]
這時,我腦海中浮現二十年前看守所的一個人,我快速的問他:這是誰教你的,他姓甚麼?他說:在看守所,姓某。我一聽姓,便說:大哥,那個人就是我啊,我不姓某,那是我的名,我的名比較特殊。這時另兩位同修過來,我高興的給他們介紹:這位大哥竟然能隨口說出二十年前教他的靜功口訣。
我與這位大哥相遇是在二十年前,也就是九九年時,我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關在看守所認識的。他當時是號裏的二號人物,專管打人的。那時邪惡因素多,稍有不如他們意,都會招來拳打腳踢,但他好像沒打過我。
想想對他印象還是很深的:那是冬天,天很冷,他發現我們號裏有蝨子,最後發現是我,讓我把衣服脫了,把蝨子抓了,他說了一句:「把衣服穿上吧,也就是你了,要不把你皮給你扒了。」那事就那麼過去了。
再一次,我在衛生間煉動功,他們只說了一句:「還煉上動作了。」也就過去了。
不過,他對煉法輪功挺感興趣,有時讓我教他點甚麼動作。那時煉動功很難,每天要求坐板,我就結印,雙盤。靜功口訣應是一次夜裏,是我們倆坐班(「坐班」──在看守所晚上不閉燈,一般有兩個人一班,兩小時不得睡覺,看著號裏別出事),那時告訴他一遍, 沒想到,師父讓他記了二十年。
細品此事,我與這位大哥還真是有緣,他這二十年前的事我還真有印象。我們倆一起呆過的號(看守所裏的關人的房間),在一九九九年,我接連上訪,那個號我一年內被綁架進去過兩次。後來那次,一個普通犯人講號裏有趣的事:說某某某傷害(別人)致死,被判十五年,後來司法系統查牢頭獄霸,他被打成牢頭獄霸,又給加了五年,一共二十年,當時聽過還挺有印象。沒想到二十年後,我與他再續前緣。後來我們又去他家一次,因他要書,我們又去一次,送他一本《轉法輪》,他恭敬的接過去。
二十年前教過他一遍靜功口訣,二十年後他能隨口說出,給我最大的感觸是:師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有緣人,師父惦記著世上所有的人。作為弟子,現在就應放下一切執著,加倍努力做好三件事,助師走好最後的正法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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