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小組在集體學法時,突然發現A發音不正常了。發正念時,右手抬不起來了,大家紛紛提醒她,正念清除這些不正確狀態,找自己,不承認。但都沒能得到好的結果,大家都感到事情不太對。學法之後臨走時,我想:這樣走了,一週之後我們才會來,這中間出現甚麼問題怎麼辦?家中又沒有其他人,同修一部法,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於是我說:不能離人了,每天有個人陪她,大家也都認同了我的想法。於是我們大家都按照自己的時間,每天保證一人在她身邊。
第二天早晨,B同修去A家,使勁敲門總沒人回應,同修不放棄,就是一直等待A的回應,終於一個多小時之後裏面的A終於把門打開了。B一看A已經是半身不遂的不正確狀態,右側已經不起作用了,她是連滾帶爬,靠著左臂和左腿的微弱力量,挪著身子,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才艱難的把門打開的。B進去後急得也弄不起來她,就讓她一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念完後說:起來!就真的起來了,B就陪她學法、發正念。
B同修把情況告訴我,我去了就有些準備了,週三來時我拿鑰匙開的門,一進門發現A摔倒、坐在廁所內,已經三個多小時了,因為沒有別人的幫助她是無法站起來的。她看到我沒有落淚,表情很堅定。於是我抱住她協助她站起,站起後她說不用你了,只要我站起來了,自己就能走。我說:好的,您真棒!這種情況下同修是需要鼓勵的。我給她準備了簡單的早點,看著她吃完後,我們就開始學法,到整點發正念,就是不放鬆,解體這些不正確狀態背後的邪惡因素。
學法後同修說:這個病怎麼讓我得了呢!我說:常人才有病,我們修煉人只是不正確狀態,遇到的事都把它當成修煉中的好事,就連這個病字我們都是否定的。其實我們從修煉一開始師父就把我們每個真修者身體上的病全都拿掉了。A好像明白了,說:哦,對!是不正確狀態。她開始向內找:修煉不嚴肅,集體學法時我還能認真學,裝樣子,等你們走了我就不是這樣了,就放鬆了,對修煉人不喝酒沒重視,有色心,看不起別人的心,怕麻煩別人的心等等,我得認真對待修煉了,這可真是麻煩你們了!我說:我們是個整體,沒有麻煩的事,我通過這事也得反觀自己,也在修啊,把這次的病業假相當成好事,是我們有該去的心長期不去,才被舊勢力壞神鑽了空子,我們只有堅信師父,無條件向內找,才會出現奇蹟。
一天很快過去了,我該回去了,望著她在魔難中的身影,心裏還是產生一絲不捨,坐在公交車上,心裏在翻騰,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日子裏,每一個大法弟子會做多少救人的事,真是一個當百啊!有那麼多眾生需要被救,這些舊勢力死死的找到我們修煉中還沒修去的人心下手,就想往死裏整啊?這樣不行,怎麼可以這樣?!於是馬上就在信箱內,開始聯繫我認識的同修,幫助A發正念,解體邪惡對A肉身的迫害,並找同修聯繫晚上看誰能陪她,不然摔倒就起不來了,時刻得有同修在身邊,不容許邪惡鑽空子。聯繫同修幫助看能否買個助她行走的輔助儀器,結果晚上有一同修回信說他家有老人用的助走器,這真是太好了要甚麼有甚麼(其實拿去老同修也沒有用)。
週四早晨我去時一進門發現,A坐在電腦桌旁正在看書、學法呢!看到我來高興的抬起右腿,說:你看,這是假相吧!我的右腿都能抬起來了,學法也不大舌頭了,眼睛也有神了。
真的為同修高興,高興的同時我們無不感恩師尊,謝謝偉大的師尊!如果是常人,沒有師父保護,一個跟頭栽下去,說不定就死在那裏,也許就一命嗚呼了。
上午又來了兩位同修,其中一位說晚上我不走了就陪她了。
整體的力量好大呀!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誰遇到問題了其他人就伸手拉一把,這是修煉者的獨有情懷,當告知A有很多沒來的同修在家也幫您發正念呢,A說:我感覺到有人在幫我發正念呢。
我感覺這是師父有序的安排,將計就計,利用這件事看我們每個人發出的是甚麼念。
直到A已經不用同修們陪護,基本都能自理了,大家也就都各自忙著去救人了。
短短的幫同修這段時間裏,我們大家都體悟很多,遇到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在這個過程中修自己,在幫同修的時間裏,我找到了自己的安逸心。A每次做《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書,我其實也學了製作方法,但總是覺得有她呢,我怎麼也沒她做的好,所以還是她做吧,這是依賴心,於是我就把沒有裝訂的全部書籍都拿回家,心想不能因為A的事影響眾生得救,再次認真的請教她做書的方法,回去後四十本書很快就裝訂出來了。A看了後說:裝訂的真挺好的。
幫助同修就是修自己的過程,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來,都有我們要修的。
經過這次的過程我知道只要我們形成整體,無條件向內找,並時刻堅信師父,就沒有過不去的關,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