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看書的幾年,我是戴著老花鏡看的,那可有四百度呢。有一天,我沒戴眼鏡,哎!我竟然能看的清書上的字了!從此眼鏡就被我扔在了一邊兒,現在已經找不到了。
二零一三年我和老伴兒去城郊住,給別人看房子,更是天天捧著書看。有一天我生出來想把《轉法輪》抄下來的想法。想到就做,開始的時候,因為從來不會寫字呀,我就一個字看半天,然後像描花似的把字畫下來。一個字要是筆畫多了看起來就很費勁兒,半天也看不真切。
慢慢的,我發現在抄書的時候,字開始亮起來了。每個字都像在下面裝了一盞小燈泡似的,這可把我樂壞了,每個字都看的一清二楚。一開始一個字一個字都是圓圓的亮點,到後來抄哪一行,哪一行就整行亮起來。
那時候也不知道是師父在加持啊,就是覺的這本書太好了,太神奇了!越抄越愛抄。這眼睛越抄越亮,自己的眼睛早就不能紉針了,抄到後來幹活的時候那針眼兒看的清清楚楚,穿針引線不在話下。
就這樣到二零一七年十月份,我參加學法小組,才真正明白了大法修煉。當時我已經工工整整抄了兩遍《轉法輪》。我每天早起煉五套功法,上午去小組學法,下午去發大法真相資料。我在前兩年有過腦血栓的症狀,有一天早晨突然兩條腿就不好使了,可到下午就好了。第二天早晨腿又不好使了,下午又好了。重複了三天,我也沒看病,也沒吃藥就好了。我那時正在抄法,現在明白了那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呢!正式修煉後,這症狀又出現了,一邊的胳膊和腿又不好使了,也很疼。那我也天天去學法發資料,一天也沒間斷。別看這腿平時疼,出去發資料的時候可輕巧了,四、五層的樓,我一口氣上到頂,走的飛快。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有一天我突然就感到整個後背連帶著脖頸,胳膊開始劇痛,越來越疼,每天早晨我掙扎半天才能起的來床,我還是每天去學法發資料。到後來疼的就像每天有人在我後背順著脊梁骨一把一把的往下撕扯皮肉,那時候感覺就是拿把刀直接在身上劃幾刀,也比那種痛苦輕的多。有一天我從學法小組出來,疼的實在不能發資料了,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到樓門洞下車,到我家只有幾步路,三級台階,我就用了將近一個小時。雖然痛苦,但我心裏一點兒也不在意。這回我知道了,這是師父在管我哪,讓我快點還業呢!我就堅持學法,聽法。早上掙扎半個多小時,也爬起來煉功。能煉到哪兒就煉到哪兒,不行就歇一會兒再煉,反正我就是要煉。
經過了半個月,我終於走出了魔難,渾身那個輕鬆啊,人也一下子年輕起來了,臉上的皺紋都少了。兒媳婦的姐姐們知道我的這個情況,看到我的變化都驚呼「太神奇啦!」現在我兒子和兒媳婦也都在大法中修煉。
有一次,我和同修乘公交車去送資料。在一個車站,上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帶著一個女孩,那孩子個頭很高。司機要求買票,那女人不買,就同司機大聲的吵。那真是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上前去搶司機的方向盤。我剛剛聽說重慶有人搶司機的方向盤,一車人都掉到江裏死了,沒想到今天就讓我遇上了。那司機正開著車,急忙踩了剎車。車停的太猛了,我就感到「唿」的一下被甩出去了,摔在地上。車裏人都圍上來,說老太太摔的夠狠的,還能動嗎?我當時感到腰好像「嘎嘣」一聲要折了一樣,半天也起不來。我心裏說,我沒事,有師父保護我呢!我就求師父,我說師父呀,弟子還得送資料呢,我得起來呀,一下子我就起來了。大家都說老太太別動了,一會兒上醫院看看吧!司機也說,來的警察也說去醫院查一查吧。我說沒事,哪也沒摔壞,我還有事兒呢,不去醫院。就和同修下了車,接著發資料去了。
在這兩年的修煉裏,我親歷了大法的神奇與偉大,親歷了師尊的苦心度化的慈悲,唯有抓緊時間,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早日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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