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助同修的過程中實修自己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是「七﹒二零」之前走入大法修煉的老弟子,在二十年的修煉中,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一路走過來,下面是我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幫助邪悟者從新走回修煉路

二零一七年,我所在區學法點有人大面積傳播一篇亂法的東西,把師父的正法口訣全改了,另編了一套,叫同修們不要看明慧網,整個晚上打坐不睡覺,說甚麼現在要救度的是另外空間的負面生命。結果很多同修被迷惑的追隨去了。

看到這個情況,想到正法都走到最後了,億萬年的等待,眼見著許多同修將被毀在裏面,我心急如焚。特別是有的學法點兒本來同修就不多,若邪悟了,就意味著這個點兒將不復存在。就意味著救度這一方生命的使命沒人來承擔了。

我立即找負責人和幾位同修商量如何說服邪悟者,最後定下由我牽頭這項工作。因此事涉及兩個區,而我所在區是市、區黨政兩級行政和兩級公檢法組織的駐地,也是另外空間邪惡集中的地方。壓力大、情況急,我區也涉及了一個學法小組的幾個人,當天把各個學法小組的負責人召集起來開了一次法會,進行交流。我們絕不能讓邪惡在此得逞,一定要找回邪悟者。

統一認識後,在近兩個月的時間裏,我和幾個同修開始了找回邪悟者的艱難的修煉路。這項工作一是:線路長,跨了兩個區,有的同修還住在山裏,下車還要走兩三里地;二是人數多,涉及到五十多人。我們先摸底掌握了這些人的聯繫電話,然後開始了逐一登門拜訪。拜訪中,對路途遠,交通不便的,我們不吃早飯就上路。有時為了搶在邪悟者出門前趕到,常常出了這家趕那家,連午飯時間都錯過。而邪悟者對我們的態度卻是讓人寒心的,有拒絕見面的,有乾脆朝我們發火的,還有躲起來不見的,還有直接攆我們走的,還有表面應付,其實心裏另有一套的,這些都沒動搖我們找回邪悟者的決心。

為了對同修負責,特別是要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們知難而上,對躲起來的,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最多的跑了七、八次,直到找到她們為止。對不承認邪悟的,我們始終心平氣和的與他們在法上切磋,幫助他們在法理上悟。

那時舊勢力也加劇對我身體的迫害,阻礙我救同修。那段時間,我只要一說去找同修,馬上頭部就像被緊箍咒緊緊箍住一樣,腦子感覺被擠壓扁了,思維都非常困難,非常難受。這兩個月裏我還一直咳,迫害中,我吃不下飯,嗓子老有東西卡著,每天早上都會咳出血來,嗓子嘶啞的話都說不出來。有時當自己覺的很累很累時,也想放棄,但一想到只要是師父要的,我就一定要做到,再苦再難,我也要堅持下去,想到我的生命就是師父給的,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師父說不落下一個同修,我就一個不落下。

我求師父加持我,想到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失去一個同修將是多大的損失啊?特別是我們的同修在修煉中已經做出了那麼多證實法的事,闖過了那麼多的關,能眼看著同修的修煉前功盡棄嗎?我們決不放棄一個同修。

那些日子,我天天咳一聲說一句,我和其他同修常常和邪悟者交流到很晚,晚上十點多鐘回家是常有的事。在做邪悟者工作的同時,我們還和邪悟者搶時間,杜絕亂法者擴張勢力。因亂法的也是在拉人的,他們開著車積極四處活動聯絡同修,擴散他們的邪悟資料,把同修們往邪路上領。我們就提前去各學法小組打招呼,讓他們提高警惕,不信邪、不招邪,不上當,不給它們市場。許多收到邪悟資料的同修也做到了不傳、不看、不收。有效杜絕了邪悟傳播的市場。終於在我們的努力下,L區的五十多名邪悟者絕大部份走回來了。

緊接著我和負責人重新指定了小組協調人,學法小組迅速的恢復了學法,資料點也開始正常運作了,同修們開始重新跟上正法進程,救度眾生的各項工作又正常展開了。與此同時,我所在區,新搬來一個剛從邪悟中走回來的獨身同修,這個同修病業狀態十分嚴重,精神嚴重抑鬱,心心念念自殺,一同修直接將她領到我家,當時我們許多同修正在學法,有的同修便責備領人來的同修不注意安全,甚麼人都往這裏領。我則堅信,師父連特務都度,我還顧忌甚麼?我熱情接待這個同修,增加她的信心,針對她的病業,我組織同修們去她家裏發正念,同修們都熱情相助,還幫她找了同修做伴,與她吃住在一起,我還為她專設了學法點兒,讓她參加集體學法,使這位同修精神和身體狀態越來越好,並很快投入到做三件事中來。身體變化非常大,這位同修後來說:邪悟死路一條,回歸大法重獲新生。

為了同修能在法上提高認識,我們還組織重新歸隊的同修召開了一次交流會。交流中,他們反思走過的路,都說看了邪悟的東西後,身體都出現了不正常現象,他們中有肚子疼的、有頭疼的、有喘不上氣的、還有忽忽悠悠起空感覺等各種不正常狀態,而亂法的人告訴他們說這是提高層次的表現,按這種不正常狀態走下去是多麼危險啊。反省中,他們痛哭流涕,深刻認識到所走的彎路,差點被舊勢力拖走的危險。之後他們全都寫出「嚴正聲明」,從新走回修煉。

在幫助邪悟者的同時,我也承受了一次次的魔煉。其中一邪悟者帶著常人的狡猾心,此前已經邪悟過一次了,一有風吹草動就又邪悟。這次又是表面嘻嘻哈哈的甚麼都應著,其實心根本沒動,口口聲聲說跟著師父走,實際另搞一套,一談師父是怎麼講的,邪悟是怎麼做的時,她就胡攪,說甚麼都一樣啊等等,怎麼可能一樣呢?

看她這個樣子,那時晚上我難過的整夜睡不著覺。你可以躲我,罵我,可以談,可這種狡辯狡猾卻讓我有勁使不出,根本無法與之交流。當時我心裏那個怨恨心、急於求成的心、不耐煩的心、不平衡的心,甚至再也不想見她的心都出來了,但一想到師父的承受,我就意識到這些心必須要修去,我求師父幫我清理這些心,我也發正念清除,就這樣在找回邪悟者的過程中,我也在不斷的修自己。在邪悟者們從新走回來後,一天早晨我在劇烈的咳嗽中吐出一塊桂圓大小爛肉似的血塊,身體一下子輕鬆起來,我知道我也過了一個關。

二、設身處地為同修

接同修住我家幫助同修過病業關對我來說是經常的事。同修C過病業關時,肚子疼的死去活來,幾天幾夜不吃飯,不睡覺,滿床亂滾的折騰,我就把同修接來在我家住著,組織其他同修連續幾天幾夜幫她發正念,並幫她向內找執著心,直到她闖過病業關。

同修D過病業關時,嘴角流口水,一條腿不好使,還經常尿到褲子裏,不能自理。因我白天事多不在家,我就白天搬她到同修家住,晚上再搬到我家,尿到褲子裏了,我就幫她洗。我們十幾個同修一起給她發正念,晚上陪她煉功。幾個同修把她架起來扶著她煉。人多沒地方睡,晚上我們就睡在地上,與她在法上交流,學法,讓她向內找,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求師父加持,這樣十幾天她闖過了病業關,又走入了救度眾生的行列。

只要有同修過病業關,我就組織同修一起去發正念,有效窒息了邪惡,加強了同修正念,幫助許多同修度過了病業關。同修不斷向內找的過程,也是不斷提高修煉層次的過程,我們形成一個整體,信師信法,共同精進。

在這一過程中,我也遇到很多過心性關的事。有個同修多次過病業關,每次我都組織同修去幫助發正念,但病業不斷有反復。一次同修家屬又叫我去幫忙,那時恰好趕上一個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開庭,我正組織同修們到現場近距離發正念,加持被非法庭審的同修,就沒能及時組織人去病業同修那裏,結果這個同修家屬就不高興了,對我發火了說:「你們不用來了。」聽了口氣這麼重的話,我有點受不了了,心想過去只要有事一叫就到,現在趕上這麼忙,又是這麼大的事,就這麼一次,你至於火成這樣?但我知道,遇到事必須向內找,我使勁挖自己的心,找到了自己有不讓人說的心、沒有設身處地為同修家屬著想的心。同修病業重,身體上精神上肯定都不好過,我怎麼能要求同修家屬對我做到和顏悅色呢?找到這顆心,我就清除,就這樣不斷的修自己,自己也不斷的提高上來。

三、在實修中,過好自己的家庭關

長期以來因忙於大法的事,生活上對自己的孩子關心太少,在家中我對兒女一直家長作風,霸道,自我,我還一直都沒意識到,只會指使孩子幫我做大法的事,沒有體諒孩子的感受。去年我給兒子裝修準備結婚的房子,兒子在看著裝修,他一再喊我去看看裝修的怎麼樣,我實在騰不出時間,就應付他說:「兒子你好好裝修,媽給你錢。」兒子說:「媽,我沒有爸爸了,我不是要錢,就是想讓你去看看。」我才意識到孩子也是渴望得到母親關心的。可我實在騰不出時間啊。一天我又讓他開車送「病業」同修回家,孩子常幫我做大法的事。在路上,我又開始指揮他該怎麼走路,兒子幾天的怨氣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同修是你爹還是你媽?你對他們都好,就對我和我姐不好。」我不但不悟,還氣的打了他兩下。孩子為此積怨於我。事後我認識到,原來我在家中一直沒有做到像個修煉人的樣,放棄了家庭修煉這個環境,這是多大的漏啊。於是我給兒子道歉:「兒子,媽媽不好,對不起,昨天我錯了。」這時兒子很快消了氣說:「媽,你幹大法事,太忙了,我不該和你犟嘴。」接著又說:「媽,大法是好的,就是你沒做好。」這時我悟到,在孩子的這個問題上,我從未用法來衡量,就覺的孩子是我的,只管聽我的話就行了,根本沒把孩子們也當作眾生來對待,我給孩子道了歉,這次關看似過去了,實際還是有敷衍的心。一天同修找我有事,我剛要出門,兒子說:「媽,我的腳又開始疼了。」我立刻不耐煩的說:「這都多少年了叫你學法!叫你學法!你就不聽!如果早修煉了,哪有這檔子事?」隨後就跟兒子吵了起來,這時女兒過來了說:「媽,你若拿出對同修一半的耐心對我們,你就算是個好媽了。」這幾句話真是敲打的我警醒起來,是啊,說到底,我還是習慣把孩子們當指使,簡單粗暴的要求他們做這樣、做那樣,就沒靜下心來和孩子好好交流,看看孩子們沒有走入修煉的障礙到底在哪?我找到了自己凌駕晚輩之上的心、對孩子要求低的心,覺的孩子只要支持大法,幫做大法事就行,忽略了孩子們修煉機會。想到這兒,我非常內疚,師父說:「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1]。我的這倆個孩子不就是師父說的這幫孩子嗎?我徹底驚醒了,出了一身冷汗,靜下心來找自己,我整天忙大法事,忙救人,忙到半夜還在外面發資料,就怕家裏人佔用我的一點時間,往深挖挖,我做得好,我協調的好,我修煉的好,全是一個「我」字,為「我」。可是孩子難道不是你的眾生嗎?不是該得法的生命嗎,捫心自問,你是真修還是假修,這麼多年忽略了孩子,倆個孩子遲遲不能走入大法中,都是因為我這個自私的人心在這擋著,孩子在我身上沒看到我修煉後的美好,舊宇宙的理就是為私為我的,天天否定舊勢力,我這還不是在走舊勢力的路嗎,真正意識到後,圓容好家庭,修去為私為我的心,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合理安排與孩子相處的時間,是我應該好好做起的啊。我開始為孩子分擔家務,做飯,不像以前那樣當甩手掌櫃的了。從修自己做起,我發現再做起大法事來,事半功倍。倆孩子也相繼走進大法中來了。

我能在大法中一步步走到今天,全靠師父對弟子的加持和保護,弟子對師父無限感恩之心無以言表,只能在正法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做的更好,更多的救人,不負師父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