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和很多同事說過這事,因剛得法不懂的這是大法的神奇。後來才明白,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是千萬年的等待,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
這裏僅交流發生在二零一八年的一件事,使我悟到: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的關難!因為師父講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真是這樣!
一、堅守正念 巨難來襲心不懼
回顧這些年的修煉歷程,在慈悲的師父的保護下,風風雨雨走到今天,有時認為自己做的比較好吧,因為我平時「三件事」不落下,樂於幫助許多魔難中的同修,積極配合營救被迫害的同修。很多同修也認為我正念強,法理清晰,自己也覺的這些年路走的還算比較順,不知不覺中就滋養了這種自滿的心,也沒有意識到要修去它。
尤其在二零一八年過年期間,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執著於親情,放鬆了修煉,熱衷於走親訪友,甚至還帶著晚輩們去給過世的親人們上墳,為此招來了魔難,舊勢力下狠手,欲置我於死地。師父說:「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很多人把握不住自己,造成修煉的困難。」[2]
二零一八年正月初八的晚上,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突如其來一團黑色物質從空中向我左邊頭部襲來(我有時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當時我用手向頭上一抓,心裏念著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並對那壞東西說:「你算甚麼東西,我是大法弟子,你不配干擾我!」立刻我就看不清在場的人了,頓時覺的頭沉的像被巨石壓著,一會兒心裏很難受,又拉又吐,就隨著同修到路邊商場的洗手間。
剛出洗手間,又吐到商場的地面上,同修就幫助打掃乾淨。我就到了外面,當時就覺的頭沉的厲害,右半邊身子就沒有力氣了,全是麻木的,右眼、嘴向左歪斜了,整個身子向左傾斜。但是那時心裏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感覺,也沒有當成是病,我知道這是邪惡的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最惡毒的迫害,它們企圖不讓我做「三件事」。
在另外空間裏,一圈邪惡圍著我,它們七手八腳的想把我按倒在地上,在我快要被它們按倒時,我就盡全部力量向左側一翻,並說:「告訴你們,我是大法弟子,我決不會倒下,即使我有漏,你們也不夠格來迫害我,我有師父管!」就這樣反覆了三次,它們使盡了招術,我也沒有倒下。
當時另外空間的景象就像常人中的群毆。在這個空間,同修看我就在原地轉圈,不能走直線。當時我的主意識很強,正念也很強。當然根本上還是師父救了我!結果邪惡沒有得逞。如果我當時倒下了,很可能就要出現常人的那種腦血栓、或者是腦溢血,不能動彈,意識不清,就會被送進醫院,那不是死就是癱,後果就不堪設想!
「人和神的區別,就差在這兒。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3]那時我覺的自己放下了生死,我僅有的一念就是:我有師父,我是大法弟子,不管邪惡使出甚麼招術,我決不害怕。當時腦中空空的,甚麼雜念也沒有,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想另外空間應該就是生死決戰吧!
我雖然沒有倒下,但立刻眼睛就模糊看不清,伴隨著耳鳴、嘴歪、舌頭僵硬,說話也說不好,吐字不清,但嘔吐了幾次後,人就不覺的很難受了。
當時我還有騎的電動摩托車,同修問摩托車怎麼辦?我說不要怕,我是大法弟子,它們算甚麼東西!我有師父保護。於是,我又騎著摩托車,帶著同修往家走。
因是過年期間,馬路上的車很多,又是晚上,當時我視力又模糊,大概只能看五米遠,而且看甚麼都是重影。右手又沒有力氣,撐不住摩托車,車子就老是往一邊歪,我就停下車來。可是腿也沒有力氣站住,一下子就連人帶車倒了,車子就壓在我身上,把我的腿也磕傷了。過路的行人看到了,把我們扶起來。因我嘴裏不停的在念正法口訣,行人就以為我喝醉酒了,責怪我,說以後要少喝點啊。
同修見狀說:「我們搭車回去,不騎摩托車了。」我說:「你自己去搭車,我騎車回去,我不能順從邪惡,我不怕,因為師父就在我身邊!」這樣我又騎上車,大約騎了兩里路,又要吐。車子失衡了,又壓在我身上,又有路人幫我扶起來。這時同修也從後面趕過來了,因為同修放心不下我,沒有去搭車,而是跟著我的摩托車在後面跑……七十多歲的人跟著摩托車跑,同修又急、又怕、又累,棉襖都被汗濕透了。
我覺的非常慚愧,也被同修的無私、善良深深感動。最後同修好不容易攔下一輛的士(因司機看我那樣,幾個的士司機都怕惹麻煩,不願載我),才把我送回家。
因為我家住二樓,上樓時,右腿無力,不能上。我就左手拉住欄杆,先把左腿蹬兩下,再把右腿彎下來,跪著拖上去。就這樣跪了四次,才上來。老伴出來,把我扶進屋,我讓同修帶老伴去推摩托車。老伴告訴我不要動,他馬上就回來。我告訴他說:我有師父保護,你不要管我。自始至終我都是用很強的正念,消除邪惡。
到家後,我真想休息一會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可是師父的法在我的腦中回旋:「你老認為你有病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把你自己導致成病。」[2]我立刻悟到這是師尊對弟子的點悟。我就立刻堅持走到洗澡間(因又拉又吐,小便失禁,全身的衣服都是髒兮兮的)。我把髒衣服脫掉,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我走到師父的法像前跪著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沒有修好,又讓師尊您為弟子操心了。我知道這是邪惡來取命的,感謝您一路加持弟子的正念,給予弟子能量,保護弟子,弟子才能正念闖關!感謝您的救命之恩!不知您又為弟子承受了多少!」當時感恩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我無法用常人的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無限感恩。
二、堅守正念衝破親情關
因為舊勢力覺的我情很重,看我帶晚輩們給過世的親人上墳,不在法上,就給我製造巨難。先操縱眾邪惡意欲把我打倒,一計不成,未達到目地還不甘心,接著就利用親情來迫害我。
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2]。「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
我有兩個女兒,幾個哥哥,姪兒姪女共二十八個。事發後,遠方的姪兒姪女也都回來了。女兒放聲大哭,說:媽媽,你的瞳孔都放大了。孩子們都對我苦苦哀求,想方設法要把我送進醫院。有的說不去醫院,就把安眠藥偷偷放在水杯裏,讓我喝,等我睡過去了,再送進醫院;有的說都跪在我面前,我不去醫院他們就不起來;有的說把我的手腳一綁強行送醫院。反正無論他們怎麼軟硬兼施,車輪戰術,我就是不動心。
家人一看我不去醫院,就跑到醫院把我的症狀和醫生說了。醫生說,我的症狀百分之九十是腦血栓或者腦溢血。他們就給我開了入院證,並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需要趕快急救!家裏安排一個人站在我身邊,說120救護車已經來了,不讓我去關家裏的大門拒絕急救人員進門。
我一看勢頭不對,這是舊勢力利用親人想把我往死裏整,我鼓足勇氣,立刻走出來對他們說: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管,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趕快把120退回去。可是親人們都不同意。在這樣強行的逼迫下,我說:你們真要把我送醫院,只要120來,到醫院反正也是死,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這一下就把他們鎮住了,他們只好讓120救護車返回去了。
接著,他們就開始對我抱怨、指責,說我自私、無情,反正甚麼難聽的話都說。我也不動心。女兒說她用她自己的車送我去醫院,做個核磁共振就回來,保證不讓我住院。我就說:你們要真心為我好,就打消送我去醫院的任何念頭。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儘管放心。
可女兒還是不放心,又找來我常人的一位朋友,因為這個朋友是另一個醫院的院長,她帶來血壓儀,說只給我量個血壓。我就求師父把我的血壓降下來。結果測了三次,血壓忽上忽下的。最後她說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有點危險。我說既然危險,那就更不應該去了,難道去你們醫院就不死人嗎?大法師父偉大,大法偉大,大法師父無所不能,萬事萬物都是大法師父造就的,我這點事算甚麼!她看我很堅定不去醫院,實在沒有辦法了,就無奈的說:算了,就在家裏觀察吧!
就這樣,持續了五天,才平息。有師父的加持,邪不壓正,我終於闖過了邪惡安排的親情關!
三、三天闖過生死關 十天恢復正常
事發的當天晚上,我在鏡子裏一看:我整個人都變形了;右眼斜、睜不大、視力模糊;耳朵還聽不清;右腿沒有力,站不住;右手拳頭伸不開;舌頭僵硬說不清楚話。我就發了半個小時正念,接著開始學法。
可是打開大法書一看,字都是雙層重影,並且很多字我突然都不認識了。我求師父加持,我要用師父賜予我的佛法神通,全部解體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我又對舊勢力說:我是大法弟子,你們不讓我學法,就是在犯罪,我就是有漏也不歸你們管,我會用大法來歸正一切的,我的一切都是大法師父說了算!
我也不管認識不認識,我就是學,哪個字認識我就讀哪個字。這樣學了大約十分鐘,當我讀到第二頁時,突然每個字都能看清了,字又都能認識了,也能正常的學法了。我一邊學法,一邊不停的流淚,心裏感謝師父的加持和保護,讓我才能一步步的恢復正常!
學法後,我就開始煉功。可是煉法輪樁法時,由於右腿老站不住,老往右拐,沒煉成。第二天還是站不住,我就又求師父加持,我的身體我說了算,我用手把右腿扳正,我就要煉站樁,舊勢力越不讓我煉,我就是越要煉!我就是要全盤否定你舊勢力的任何安排!結果就真的煉下來了。
從此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早晚各煉一遍,學三講法,同時多發正念,向內找。我三天三夜沒閤眼睡覺,白天還要應對家中常人,也不睏。家人看我不去醫院,因擔心著急,就找幾位同修來陪我學法、發正念,堅持了三天,我就叫同修不要來了。我想自己的關自己闖,不能耽誤同修救人。同修看我很正常,正念很強,也就放心的走了。其實都是師父的加持,不把我負面的狀態展現給同修,也是對同修的鼓勵。
其實我三天三夜沒吃、沒睡。每天只喝一點稀米湯,全身沒有力氣、頭痛,連吐口水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用紙巾擦拭一下,喉嚨和右鼻孔都被嘔吐的東西堵著,沒有力氣把它吐出來,手也無力,發正念都舉不起來,只能結印。可神奇的是:我左邊的鼻孔好像有根無形的氧氣管插入,將從來都沒有呼吸過的新鮮空氣輸送來,供我呼吸,感覺非常舒服。我想這是師父在給我輸送氧氣和能量呢。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第三天,我就有些力氣了,才將堵在喉嚨和右邊鼻孔的東西吐了出來,發正念手也能舉起來了。後來才悟到,是師父在另外空間裏為我插了氧氣管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在幫我,我才能三天闖過了生死關。
第四天,我想決不能呆在家裏把自己當病人,我要出去講真相救人。當我走出去後,那天還順利的講退了兩個人,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鼓勵,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剛出來的時候,我就像小孩子學走路一樣搖搖晃晃,還感覺恍恍惚惚,看不遠也看不清。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每天搭車來陪我出去講真相救人,我的狀態就一天比一天強了。
在家人面前,我也要展現大法的超常。於是,我中午提前把飯菜做好,也不讓他們把我當病人。我當時感覺比較虛弱無力:炒菜時,連鍋鏟都拿不起來翻炒菜,我就用鍋鏟把菜在鍋裏來回慢慢推來推去;菜炒好了,我都沒有力氣用鍋鏟把菜鏟進碗裏,我就用鍋鏟一點一點往碗裏扒,還累的我滿頭大汗。
為了避免家人看見我這些「虛弱」的負面狀態,我就提前做好飯菜,等他們回來時看見飯菜我都做好了,很吃驚。他們不想讓我動,說這樣很危險,不要我做飯菜。我說我很好啊,就這樣,做到第四天時,那些「虛弱」的狀態都恢復正常了。
開始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時,只能在家附近講。心想等我視力完全恢復正常了,再騎車走遠點講。可是一天、兩天過去了,視力也沒有一點好轉。和同修一切磋:為甚麼身體恢復這麼快,可是視力就沒有變化呢?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我悟到:是不是等視力恢復了再騎車出去講真相這個想法不對?大法是超常的,怎麼能用常人的觀念對待呢?!於是決定第二天就騎車出去。
第二天,等我把摩托車騎出去後,發現甚麼都能看清楚了,也能看的清楚遠處了,過馬路和正常人一樣,還可以跑了,整個身體也靈活了,思維也清晰了!真是「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4]。整整十天,我就恢復到了原來的正常狀態了!我發自內心的感恩師父:真是師父偉大,法偉大!
四、教訓
經歷過了這場驚心動魄的魔難,我靜下心來向內找:雖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可是舊勢力為何能將這場魔難加到我這裏來呢?一定是我修煉中還存在著大漏。除了上面我提到的執著於親情、自滿心之外,還有以下一些不足:
1、 證實自己。認為自己悟的高,修的好,甚麼都想過問,招來同修們的依賴,也就干擾到同修們以法為師,走自己的路。
2、 背後議論同修,專挑同修的毛病,不看同修的閃光點,對同修沒有慈悲心,看不起同修。這都不是一個真正修煉人的所為。
3、 不能被別人說的心。自己錯了,不能被別人說。同修指出來,不但不接受,還想方設法的辯解,把它推回去,甚至對幫我的同修大發脾氣、抱怨、指責,還說同修修的不好,對同修的傷害很大。同修曾當面指出我:誰都不敢說你,別人說的話,你也不當回事!在這裏,我真心的向曾被我傷害過的同修道歉。也感謝同修們對我的無私幫助!
4、 黨文化因素還沒有修去,說話強勢,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也沒有修乾淨。
我們現在的時間是慈悲的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我一定好好珍惜這不多的修煉機緣,修好自己。去除一切不符合法的因素和執著,同化大法,純純淨淨的做好「三件事」,少走彎路,完成好自己的使命,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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