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輪期間,我回想師父法中的要求:「煉功得重德,我們在煉功的時候,你不想好事,也不能夠想壞事,最好是甚麼也不想。因為在低層次上煉功的時候要打些基礎,而這基礎卻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因為人的意念活動在起著一定的作用。大家想一想,你的功裏邊加進些甚麼東西,你練出那個東西能是好的嗎?它能不黑乎乎的嗎?」[1]
師父講:「你盡加進一些不好的意念,你說你能練出好的東西嗎?就是這個問題,這是屬於不自覺的練邪法,非常普遍的。」[1]我就默念「靜而不思」[2]。
記得《大圓滿法》中,師父提到:「面帶祥和之意」[3]。我就讓自己煉功過程中時時保持「面帶祥和之意」。
隨著一天天的煉功,一天,我那老像「苦大仇深」的臉,竟然發出一個聲音:「我怎麼能高興得了?我沒有修好自己,我沒有救得了我該救度的眾生,我錯過了太多的時間,又如何能高興得了?」這時,有一個生命說道:「朝聞道夕可死,你聽聞的可是宇宙大法,是法輪佛法,這是生命萬古不遇的機緣,你說你怎麼不幸運呢?即使真的聽聞後,不久就會死去,但是聽聞佛法的你不是比那些從未聽聞過佛法的人要幸運多少倍,那可是用人類的語言都無法形容的。這才是生命真正的榮耀。」
一下子我像甦醒過來一樣,明白了一個生命能夠聽聞佛法,就已經是無比幸運和幸福的了。
煉功中,隨著我時時保持「面帶祥和之意」,時時要求自己「靜而不思」,那負面的思維和與佛法對立的生命都在不知不覺中解體、銷毀。
在音樂聲中,自己宇宙中層層的生命全身心的溶在煉功音樂中,層層生命由內而外,發自生命深處的喜悅、榮耀充滿我整個的空間場,那得了法的生命無比的幸福,不是感受,就是幸福。幸福充滿整個身心,我層層的生命都被這種幸福和榮耀包容著,生命變的尤為快樂和喜悅。那長達二十年,充斥著的迫害、魔難、痛苦,一下子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就沒有過一樣,只有生命得到佛法救贖時的喜悅、幸福、榮耀,和正念慈悲的救人。大法弟子在人間所遭受的一切魔難、酷刑、冤獄迫害,那是大法弟子層層下走來到三界助師正法的壯舉,在另外空間那是無比的殊勝和神聖,完全沒有了大法弟子被迫害遭遇種種魔難的承受、痛苦和消極。才發現那種承受、痛苦、消極竟然是生命在三界的思維,大法弟子早已經脫離三界,是我們用人眼在看佛法,錯過了太多太多師父給予我們修煉提升的機會。
再看到同修的時候,找不到昔日瞧不起同修的那個我;找不到在大法弟子中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目中無人的那個我;找不到在修煉中覺的自己不會修、沒有修、師父講的離我太高太遠的我;相反,看到同修時,是發自內心的對同修的禮敬,同修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用生命護法、助師正法的壯舉深深的震撼著我,生命為法而來的威嚴震撼著我。同時真切的感受到師父時時都在我的身邊,佛法修煉和救度眾生真實不虛,那威嚴和殊勝是完全高於人的層次的。
佛法修煉原來就那麼簡單─就是聽師父的話,按照法中的要求沒有自己一絲的人心和執著,純純淨淨的做好師父讓做的,會發現師父一直拽著你我的手,對我們不離不棄。
再走在街上,那面容很自然的微笑著面對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屢次上門騷擾的警察,那微笑的面容是發自內心的,那是修煉人發自內心的慈悲與善良。我一下子感受到煉功中「面帶祥和之意」這句法的威力。
十幾年來,我總是帶著「苦大仇深」的一張臉面對著身邊的親人,總無法把大法的美好和殊勝展現給他們,自己也經常感受到無助和自卑,也從未體會到同修說的「得了法的生命的那種幸福」。原來,我煉功的時候,從來沒有按照師父法中的要求去做,連想都沒有想過,就覺的只是幾個動作而已。當我這一次真正的按照師父法中的要求去做,原來我錯失了太多師父給予我的「幸福」,錯失了太多師父將我洗淨的機會,也差一點讓自己與大法擦肩而過。
有一天,我結束抱輪後,看著窗戶外邊,那天闊地廣,晴朗的天空時,我真切的感受到甚麼是「天清體透」[4]。以前一直以為這四個字指的是外邊的天空晴朗無比,現在才真切的看到那「天清體透」指的是我自身的空間場。
溶在法中的生命,感受著師父的佛恩浩蕩、師父對弟子的呵護備至,唯有精進實修,也難報師恩!
個人淺悟,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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