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年底,上海中山醫院確診我的外甥女得了肝癌。癌瘤長在肝門上,那個部位與膽囊相連,有著豐富的血管神經,影響到肝動脈、肝靜脈。病理切片是肝癌晚期。手術前醫生告知家屬,手術做三小時是正常的,超過三小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當時家屬簽署了手術風險知情及手術同意書。手術是邊搶救邊同時進行的,持續了將近四個小時。最終,手術成功結束,但醫生告知外甥女的生命只有三~六個月時間。
一個月之後,外甥女進行介入治療。過程中反應非常強烈,有時全身發冷,好像掉入冰窟裏一樣難受,有時高燒至攝氏41度,同時伴隨嘔吐,三天時間嘔吐七十多次。好端端的人在病魔的折磨中受盡煎熬。就在這時,有個上海親戚告訴她,小區裏有很多居民修煉法輪功,很多曾經有病的人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了。飽受病痛折磨的外甥女當時就萌生了修煉大法的念頭。
一九九九年六月底,外甥女出院不久身體還很虛弱的時候,由她父親陪伴在小區附近散心,看到廣場上有許多人在煉功。得知大家在煉法輪功後,外甥女當即加入修煉的行列。
可就在外甥女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僅僅十幾天,就有穿制服的警察到煉功點登記法輪功的人員名單。外甥女不明就裏,稀裏糊塗被上了黑名單。幾天後,警察到廣場驅逐並非法抓捕修煉居民,還按照登記名單入戶抄家、騷擾,強迫修煉者抄寫報紙上污衊、攻擊法輪功的文章。外甥女迫於壓力,放棄修煉法輪功。在求生的願望驅使下,外甥女開始燒香、拜佛、祭鬼,為減輕自己的孽債,還一度走入地藏王那一套。錢花去一大堆,對身體健康卻無濟於事。
有一天,外甥女突然發高燒,右胸部位又痛又癢,衣服都不能碰到皮膚,醫院檢查診斷右肝壞死。住院期間,醫生在她胸右側開了個小洞,將掛鹽水的小管子從洞口伸入,插到肝壞死的部位。外邊還掛一個袋子,將壞死的髒東西和血水引流到袋子裏。外甥女只能側身睡覺,稍不注意,管子就會掉出來。插管子並非輕而易舉的事情,插不到準確位置,要反覆拉出來,重新插入。管子堵死了,更是麻煩,得插入小鋼絲不斷的轉動,直到管子暢通為止。轉動小鋼絲時,如果觸碰到內壁肉,本來疼痛難忍的她會痛不欲生。
外甥女這時候開始反思自己過往的做法,萌生了從新修煉法輪功的願望,可是,因為中共、江澤民流氓犯罪團夥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和抹黑、迫害,遭到家人強烈反對。二零零五年底,外甥女電話裏向我訴說她的痛苦並求助,時年七十歲的我當即表態:「既然法輪功能幫到你,為甚麼不煉呢?只要有助於你身體健康,就應該支持你!我陪你一道煉!」就這樣,為了給在異地的外甥女修煉法輪功以精神上的支持,我放棄了信仰多年的佛教其它法門,和外甥女同時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李洪志師父講過:「在最低層次上修煉的時候,有一個過程,就是把你的身體完完全全淨化下來,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1]外甥女從新回到法輪大法修煉中後,發生了師父為她清除業力的奇妙的事情。
一天,外甥女發現肚臍眼部位往出滲水,醫生診斷結果是,當年進行介入治療時的塑料管子磨損了腸壁,導致腸子滲水。由於無法手術取出管子,只能每天清洗維持現狀,滲出來的水劇毒,流過的地方都要潰爛。一段時間後,外甥女的肚臍眼周圍足有碗口那麼大的爛洞。後來,在清洗的時候,發現介入治療時的塑料管子從爛洞那個部位掉出來了。把這根管子拉出後,肚臍眼漸漸停止了壞水滲出,肚臍眼部位的爛洞也慢慢的癒合了,現在僅留下碗口那麼大的凹洞,作為見證法輪大法神奇的標誌。外甥女從此堅信大法,再沒有吃過一粒藥、打過一次針,健康和幸福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依據她的身體現狀,不會有人相信她曾經是罹患肝癌晚期、被醫院診斷無法醫治的絕症病人。我退休前是一名醫師主任,深知這種病症的嚴重性,比我外甥女病情輕的多的肝病患者都早已撒手人寰,而我外甥女幸得法輪大法師父救度。就因為她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血雨腥風中萌生了要修煉的一念,師父就一直保護她,幫助她擺脫了病魔的折磨,成為了一個無病一身輕的修煉人。
外甥女修煉法輪大法的奇蹟,也激勵我在法輪大法的修煉道路上堅定、精進,成為一名法輪佛法的實修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