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顏廷珍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法輪大法的博大法理中,她的身心得到了淨化,生命找到了歸宿,從來沒有過的爽朗出現在她的眉宇之間,同學們說她性格變得開朗了,她好像生平第一次發現原來人可以這樣快樂的活著,她的身體也健康了起來。
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遭綁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除夕,中共製造天安門自焚的假新聞來矇騙中國百姓,煽動仇恨。在法輪大法修煉中受益的顏廷珍,去北京上訪,去天安門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
顏廷珍到北京以後,被中共警察綁架,把她非法關押到天安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當時北京的天氣在零下14度左右,警察為了折磨法輪功學員,把窗戶和冷風打開。晚上就坐在鐵籠子裏的瓷磚地上打盹,當時身上穿著毛衣毛褲還有羽絨服,卻感覺徹骨的寒冷。
一位來自遼寧的四十歲左右的女同修,遭到天安門警察的暴力毆打,並搶奪她視如生命的大法經書《轉法輪》,她用生命去維護這個法。同修們去制止警察搶書時,警察們開始毆打上來制止搶書的同修,同修回頭一看時,遼寧的同修已經躺在地上了,頭上淌著血,面如白紙,一動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昏迷。過來兩個警察,面無表情的一人拖著一條腿,像拖死屍一樣給她拖走了,任由她的頭和後背在地面上磕打著……
當天晚上,顏廷珍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警車非法押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一下車每個人都必須馬上抱頭蹲著,不能抬眼,每個警察全副武裝,每人手裏一根警棍。顏廷珍的動作稍微遲疑一些,就被一警察用手掌對准她的後腦的穴位砍了兩下,頓時頭就暈了。人就像被扔到鬥獸場裏一樣,隨時都會被群獸撕咬。
第二天顏廷珍被分流到北京市景山派出所。裏邊關押的有小偷、賣淫的,感覺像大車店一樣混雜,平時看不到警察,都是協警在管理,滿嘴的髒話,打人都很專業,看不出與土匪有甚麼區別。相反,那些被關押的小偷等人比協警的素質都好一些。
顏廷珍在被綁架後一直沒有報姓名和地址,一直在絕食。在她絕食到第五天的時候,當時景山派出所的所長找她談話,欺騙顏廷珍說如果說出姓名就放了她,顏廷珍竟然相信了。結果是顏廷珍被送到哈爾濱駐北京辦事處,由東北林業大學的老師和哈爾濱市動力分局國保大隊的張國芳給顏廷珍接了回來。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拘留了三十七天,顏廷珍家人還被動力區國保大隊勒索了兩千五百元。
殘忍的灌食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日凌晨五點,哈爾濱市動力區文政派出所王毅等三人受動力區國保大隊長張國芳指使,到顏廷珍家抄家,抄走真相資料二十五張。在家中將顏廷珍綁架至動力公安分局,當天下午,顏廷珍被送往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顏廷珍為抗議這種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違法犯罪行為,便開始絕食反迫害。當時的看守所所長趙鳳霞試圖勸顏廷珍吃飯失敗後,她揚言讓她們好好「招待招待」顏廷珍,於是犯人開始對顏廷珍進行灌食迫害。顏廷珍回憶到,灌食的那種痛苦,直到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酷刑演示:用開口器強行灌食 |
獄醫用鉗子把嘴撬開。四個犯人鉗住雙腿雙手,用煤氣管道用的紅色粗膠皮管,一直插到胃裏。因為管子很粗,恰好從食管中能插下去,但沒有多餘的空間,所以從管子插到食管裏的那一刻開始,那一口氣是一直提不上來的,直到整個灌食的結束,他們如果想折磨你時會把管子插到胃底,感覺窒息的臉憋得青紫,心臟已經漲到極限,一秒鐘像一個小時一樣漫長。那一刻覺得離死亡只是咫尺之間,管子只要晚拔出一分鐘,感覺就活不了了。這種灌食完全不是出於人道主義的愛護生命的舉動,而是一種酷刑,一種折磨,是對生命的真正殘害。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以挽救生命的名義被灌食致死。
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被迫害
七月二十一日,顏廷珍被警察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在勞教所體檢時,由於顏廷珍剛被灌食迫害過,身體極度虛弱,走了幾步就心跳過快,不喘氣了,處於休克的狀態,躺在勞教所地上。勞教所看到這種情況就拒收,動力公安分局的女指導員不但沒有去救治,而是想盡各種辦法企圖說服勞教所收下顏廷珍。
1、蹲刑
進到萬家勞教所裏,顏廷珍被分配到了集訓隊(集訓隊是勞教所迫害人最殘酷的一個大隊,這個隊一般都是關著所謂「不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到了集訓隊的第一件事就是被要求寫所謂的「三書」(「三書」就是邪惡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法輪功的書面證明)。被顏廷珍一笑拒絕,隨後就是警察對顏廷珍開始動用酷刑。顏廷珍被迫害蹲在地面上,只能蹲在一塊磚的面積內,要保持軍蹲的姿勢,身體直立起來,兩隻手背過去,兩腳成四十五度角,兩隻腳後跟要靠在一起,而且顏廷珍的鞋被警察換成了小兩碼的高跟鞋,兩個腳後跟裸露在外邊,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蹲刑,雙腿一會就麻木的失去了知覺,而且還被包夾(包夾是指被警察指定看管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楊秀梅看管著,動作稍一走形,就會被包夾叫囂。
保持這樣一種畸形的姿勢,身體會非常痛苦的,時間長了,心臟難受,就會憋的喘不過來氣,這種酷刑一般人挺不過幾個小時就受不了了,而顏廷珍就這樣一分一秒的在忍受,為了對大法的堅信,不妥協,就這樣,顏廷珍蹲了三天,(每天從早上四點起床一直蹲到半夜十二點)。第四天,警察李春霞上班時,看到顏廷珍還在蹲著,覺得很奇怪,她說只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蹲過了三天。
她找顏廷珍談話,問她的感受。顏廷珍盯著她的眼睛很平靜但有些悲憤的說道:「你知道你們施加於我身上的刑罰有多麼痛苦嗎?你們自己嘗試過嗎?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我並沒有想過要活著出去,每天睡覺前我想到的是我很慶幸在萬家勞教所又多活了一天(動力區的藥劑師張宏剛剛在集訓隊被迫害致死)。但我不理解的是,為甚麼你們和家人打電話的時候,我覺得你們每個人都是個好父親、好母親,但為甚麼你們穿上這身衣服之後,在這裏就一點人性都沒有了呢?!」
後來,每到警察李春霞的班時,她都要找顏廷珍談話要顏廷珍放棄信仰,儘管每次的談話她都以失敗告終。顏廷珍對她說:「是共產黨定下的要迫害法輪功,今天如果不是你,也會有張警官、王警官、趙警官來做這個事情。我對你個人是尊重的,這只是你的工作,但你說的事情,我不能夠認同。」她說出的每個問題,顏廷珍都平靜的站在人性、科學、歷史等幾個角度給她說清楚,每次她都無話可說。
後來那個警察對顏廷珍說:「你知道我為甚麼找你談話嗎?因為這樣至少你是坐著的一天。」 警察發現顏廷珍蹲著的時候,處於近昏迷的狀態,於是她向隊長申請,讓顏廷珍每蹲兩個小時,可以休息二十分鐘。當顏廷珍蹲到第十天的時候,她的左腿突然間就不好使了,整條腿沒有了知覺,腿當啷下來,走路時得用另外一條腿拖著走。集訓隊非法關押了一個叫劉淑珍的同修,蹲了六天七夜,剛剛腿被蹲殘,一條腿徹底不好使了,神經壞掉了。
八月一日,她們換了另外一種迫害方式──坐鐵椅子。這種酷刑是把人的腿腳和手臂二十四小時都束縛在鐵椅上,漸漸的腿腳就失去知覺。而且鐵椅會把人身上的熱量全部吸走,人的身體會如冰塊一樣冰冷,冬天時還要開窗凍。一般人坐上超不過三天,腿就會腫的很粗,腳腫的像饅頭一樣。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八月四日顏廷珍的腿已經腫的很粗,她的左腿失去知覺,他們就把顏廷珍從鐵椅子上放下,改每日坐塑料小凳迫害。每日從早四點坐到半夜十一點或十二點。這樣持續坐到十月三十日。坐塑料小凳時,手放在膝蓋上,不能動,腿不可以伸出去而保持一個姿勢。時間長了,臀部和凳子接觸的部位會磨出水泡,疼痛難忍,慢慢結痂,再磨、再長,慢慢的臀部就坐出了繭子。
2、電擊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八點半左右,集訓隊副隊長趙余慶立功心切,一上班就將顏廷珍雙手向後、懸空的吊在警察宿舍窗戶的護欄上,並用大號的電棍專電顏廷珍的敏感部位:頭頂、手指尖、脖子、腋窩等皮膚細嫩部位,顏廷珍被電昏死過去兩次。折磨了一上午,見顏廷珍不屈服作罷了。
中共酷刑:吊掛 |
後來因為哈爾濱市動力區法輪功學員張宏在集訓隊被迫害致死,勞教所對顏廷珍的暴力「轉化」才有所緩和。顏廷珍從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至十月末期間,寫下四、五篇真相文章。當時的勞教所所長盧振山,天天都要到集訓隊看「轉化」情況、督促迫害,顏廷珍寫的文章他篇篇都要看,於十月份開始開會策劃、布置迫害之事。
3、大掛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在所長盧振山的指使下,大隊長吳洪勛和副隊長姚福昌具體實施對顏廷珍迫害。他們知道顏廷珍心臟病很嚴重,怕她死了,每次上刑前都要給顏廷珍服上治療心臟病的藥物。早上他們上班,就給顏廷珍雙手向後懸空掛起,兩隻胳膊承擔了身體所有的重量,一會,兩隻胳膊就麻木的沒有知覺了,在上大掛時,兩隻胳膊向後背,心臟憋氣憋的很難受,時間一久,心臟上不來氣,要休克的狀態。晚上他們下班後給顏廷珍束縛在冰冷的鐵椅子上,在鐵椅子上坐了一宿,第二天還是如此。他們揚言要對顏廷珍這樣天天上大掛,直到她走出勞教所為止,顏廷珍甚麼時候寫「三書」,他們甚麼時候停止迫害。
「上大掛」酷刑 |
為了掩人耳目,迫害顏廷珍之前讓集訓隊的其他法輪功學員到外面幹活。其實顏廷珍本來就是和她們隔離的,在顏廷珍所呆的小班和大班之間有一個長長的走廊,但他們幹壞事還是很害怕。在她們外出幹活的同時,他們就肆無忌憚的對顏廷珍上大掛、拳打腳踢等。姚福昌不打自招地對顏廷珍說:「這是所裏辦公會議決定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敢。張宏怎麼樣了?不是死了嗎?死了也白死!哪有傷啊?」
4、站刑及毆打
萬家勞教所惡毒的針對法輪功學員寫了對法輪功師父進行人身攻擊及誹謗的「誓詞」(邪惡之詞)及「守則後三條」,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洗腦背誦,許多法輪功學員正念抵制邪惡,於是拒絕背誦的法輪功學員遭到酷刑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早六點,強制背守則時,女警關傑、於芳莉嫌聲音小,特別是對大法及師父惡意誹謗的「三條誓詞」,法輪功學員不配合,跳過去或改詞,他們就過篩子讓每個人單獨背,顏廷珍不背,於芳麗強制讓顏廷珍站著。十分鐘後集訓隊副隊長姚福昌過來讓顏廷珍蹲下,顏廷珍不蹲,姚衝過去抓住顏廷珍的頭猛的向後拽下去,顏廷珍的腰當時就扭傷、不能動了,每天只能躺著,一週後才稍有恢復。
接著又開始精神迫害,播放誹謗師父的錄像,讓顏廷珍坐到最前排,讓顏廷珍一直坐著,取消獄醫讓顏廷珍每坐半小時站起來活動的權力,其實是變相的對身體上的迫害。此後,顏廷珍的腰每天疼痛,不能掃地、更不能彎腰。
走出勞教所回到家中後,顏廷珍走路非常緩慢,稍微走的快一點腰就痛,咳嗽腰也痛,身體轉彎困難,容易失衡而摔倒。顏廷珍和她70歲的老母親上街,她母親就像牽牛一樣牽著顏廷珍的手,這樣顏廷珍走路會省力一些,否則她會把顏廷珍落下很遠。在顏廷珍回家後不久的一次煉靜功時,聽到腰部的骨頭喀嚓一聲,復位了,從此後,顏廷珍的腰再也不痛了。大法再一次展現神奇。
5、綁鐵椅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五日(正月初八),顏廷珍不配合背守則,而被強制坐鐵椅子,坐了四十天。法輪功學員李文俊、孫淑雲找集訓隊長勸善,勸其把顏廷珍和法輪功學員張素芹從鐵椅子上放下,隨即也被綁到鐵椅子上。
當時天還很冷,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學員們的目的,警察只讓法輪功學員們在隊服裏邊穿秋衣秋褲,還要敞開窗戶。當時被警察指使看管顏廷珍的犯人楊秀梅等人,晚上她們要蓋兩床大厚的棉被,手上捂著熱水袋,還嚷冷。顏廷珍和其她法輪功學員穿著單衣坐在冰冷的鐵椅上,慢慢的身體和鐵椅成了一個溫度,凌晨兩、三點時是最難熬的時候,困到極點,冷也到了極點。
一天夜裏,在顏廷珍冷到極限的時候,她想既然身體和鐵是一樣的溫度,穿不穿衣服都是一樣的,顏廷珍又何必懼怕寒冷呢?顏廷珍就反其道而行之,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看管顏廷珍的犯人都嘲笑顏廷珍說她瘋了。當顏廷珍在思想中戰勝了對寒冷的懼怕的時候,她發現從那以後她不感到冷了,就在那天早晨六點多,顏廷珍在鐵椅上醒來後,她發現自己的後背像背了一整片暖氣片那樣的溫暖,顏廷珍還以為是太陽升起來照到她的後背了,回頭一看,看不到陽光,顏廷珍摸了摸暖氣,以為暖氣熱了,手摸過去暖氣是冰涼的。
普通人坐鐵椅子三天時,腿就腫的如饅頭了,走路時都步履蹣跚。但是顏廷珍鐵椅子坐到二十多天時,還健步如飛,腿也不腫了,坐在鐵椅背法時如煉靜功一樣入定玄妙。顏廷珍發現她這樣的表現警察並不認為是佛法的超常,反而認為她身體好,還可以繼續迫害,顏廷珍就放棄了這樣的狀態,就這樣在鐵椅上坐到第四十天的時候,顏廷珍的雙腿突然沒有知覺了,無法下地行走,才把顏廷珍從鐵椅上放下。
6、又一輪瘋狂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非法關押在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開始集體反迫害,男警察全面接管集訓隊,開始所謂的「整頓」。瘋狂的迫害開始了。男警察幾十人,人手一隻電棍,兩個男警察負責迫害一名女法輪功學員。而能夠留在集訓隊裏的法輪功學員都是他們認為堅定、不「轉化」的,這些學員被他們用各種手段迫害成了病殘之人。四隊的男警察林海波、孫慶對顏廷珍實施迫害:用電棍電擊顏廷珍的手背,逼迫顏廷珍當眾誹謗師父等等。顏廷珍一直在這種殘酷而長期的迫害中艱難的度過,直到期滿被釋放。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顏廷珍被釋放後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再次被哈爾濱市公安局綁架,並第二次被非法勞教,這次的勞教期限是一年半,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進行迫害。顏廷珍在哈爾濱前進勞教裏再次被辱罵、電擊、暴力毆打、潑冷水、長時間做奴工等等,承受著精神與肉體的多重摧殘。
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時,警察逼迫法輪功學員每週寫所謂的「紀實」,逼迫學員承認自己有罪,並為勞教所塗脂抹粉。顏廷珍逐漸認識到自己是個按照真善忍踐行的生命,她需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所以顏廷珍拒絕寫謊言文章。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九日晚八點,一隊隊長王敏將顏廷珍叫到辦公室,她迫害顏廷珍蹲在兩個辦公桌的中間,顏廷珍在這裏整整蹲了一宿。第二天早七點,王敏來到辦公室看顏廷珍還不屈服,就想用電棍電擊顏廷珍,但發現電棍沒有電了,就開始左右開弓的扇顏廷珍的臉,顏廷珍的臉頓時腫了起來,顏廷珍鼻子和嘴被打出血來。血流到了褲子上,顏廷珍當時就心臟病發作、不能動了。
王敏看顏廷珍暈倒在地,不但沒有趕快去施救,而是拎著顏廷珍的腿像拖死屍一樣往洗漱間裏拖,顏廷珍在被拖拽過程中,頭在地面上磕打著,整個過程毫無人性可言。
酷刑演示:順地拖著走 |
到了洗漱間,王敏把所有的窗戶打開,扒光顏廷珍的上衣,只剩下胸罩(當時是冬天最冷的時候),警察向顏廷珍的頭部、身上一盆盆的不斷潑冷水,而且還對顏廷珍連打帶踢。這種場景能想像的到嗎?在東北最寒冷的冬天裏,顏廷珍被迫害的暈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警察還在這樣不斷的往她身上澆冷水,對一動不動的顏廷珍還在拳打腳踢!被中共毒害過的警察就是這樣完全沒有人性的在往死裏迫害法輪功學員。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後來她看顏廷珍半天不喘氣了,才害怕起來。把顏廷珍光著身子銬在地上,把一件衣服扔在顏廷珍身上,找來男醫生給顏廷珍檢查。醫生檢查顏廷珍被迫害的心臟病非常嚴重,警察這才作罷了。
第二天還強迫顏廷珍上車間,顏廷珍根本無法走路,一步一挪,正常到車間五分鐘的路程,顏廷珍卻挪了近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挪到車間門口,又累的撲通一下昏死了過去。當時早晨七點三十分正是早飯時間,法輪功學員看到顏廷珍躺到地上,想要把顏廷珍背進車間,被看管顏廷珍的警察從志秀罵道:你們沒見過心臟病人嗎?經此折磨後,顏廷珍甚麼也吃不下,從此吃啥吐啥,膽汁都吐了出來……
像顏廷珍這樣的優秀學子而被中共殘酷迫害的例子還有很多,他們本應該在校園裏得到知識的哺育,或者在父母身邊得到親人的保護,或者和同學一起玩樂,可是這種美好的夢想卻被中共無情的打碎了。一個沒有犯任何罪的人,只因被共產黨劃分成了鬥爭的對像,就要被施以最殘酷的虐待,剝奪生存的權力。
在中共統治的社會中,無數的品學兼優的大學生並沒有得到良好的優待,反而成了被迫害的對像,他們有的不能夠完成學業,他們只是為了向政府說句真話,反映真實的情況,而被綁架、被非法關押並動用酷刑虐待,他們只因為有一個好的信仰,只因為相信用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卻被中共打成人民的公敵,並在名譽上、經濟上、肉體上進行無情的迫害,這讓對社會、對國家滿懷希望的人們,倍感煎熬與痛心。
不管邪惡的中共用盡甚麼伎倆與手段,其失敗的下場已經顯而易見了。隨著國內正義人士與國際社會對迫害者的追查與清算,中共與其追隨的黨徒,只有在末世的淘汰中償還其罪果,以丑角的劇終方式剔出歷史舞台。希望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趕快停止迫害,退出罪惡的中共,正確的了解法輪功與善待法輪功學員,為自己與家人鋪墊未來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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