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我一直在打工,忽視了帶孩子聽法,讓邪惡鑽了空子。今年八月的一天,外孫女在小區裏玩兒,有一個八歲的孩子舉著外孫女往單槓上抬,她自己也往上爬,我女兒在旁邊沒注意看孩子,結果外孫女頭朝下摔下來了,臉都摔腫了,眼睛裏有血塊,最嚴重的是,到醫院檢查拍片子腦袋裏有血腫,很嚴重。阿城醫院沒敢留,馬上去哈市醫大二院,我娘家大嫂子知道後,讓我女兒去找那個八歲女孩的家長,讓他們負責,女兒去他家,說小區裏有監控,能看到,證明是那個八歲小孩兒把外孫女抬那麼高才摔下來的,想讓他們負責,因為到哈市醫生看到片子,說必須要做手術抽血,手術費就得三萬元,而且過程中還有危險,八歲女孩兒的家長說先去看病,他們負責拿藥費。
這次醫生給外孫女拍片子,CT上顯示當初剛出生時的腦癱症狀還在,腦囊腫還有,腦癱已經成了積液,如果只看片子腦囊腫壓迫孩子大腦,肯定會有症狀,但是醫生看到孩子一切正常,以上片子症狀對孩子不起任何作用,這是實證科學解釋不了的。
第二天我還沒到家,就聽說外孫女的事,因為女兒沒告訴我,當時住院手續全都辦好了,女兒、姑爺和女兒婆家人都在,就等我和丈夫到拿個主意,再決定做手術。路上我娘家嫂子還說,讓我們去找那個八歲女孩兒家,讓她家負責,我和丈夫一致認為不能找人家,更不能訛人家。
到醫院之後,姑爺講了醫生看到片子說孩子很嚴重,必須做手術。我心裏發正念求師父。到醫院後,我看到孩子躺在病床上,臉都摔腫了,是挺心疼的。女兒跟我講去那家找的過程,那家同意拿藥費。我嚴厲的說:你肯定看孩子沒用心,溜號了,只顧看手機了,你這麼大人不看好自己的孩子,摔成這樣還去讓一個八歲的孩子負責,你是怎麼想的,都是小孩子,懂甚麼?責任在咱們自己身上。女兒辯解:那孩子要不把咱孩子抬那麼高,她自己上不去,也不至於摔這麼重。我說:也許是咱們孩子就有這個劫難,無論如何,咱孩子到甚麼程度,你放心,咱家決不去找那八歲孩子家,讓她負責。做人到甚麼時候都得把心擺正。當時醫院裏人很多,他們聽著我和女兒的對話,就有好幾個人說:你這個當媽的可真行,太講理了,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我就藉機和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是修真、善、忍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並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他們都認同。
這時我對躺在床上的小外孫女一豎大拇指,外孫女馬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讓孩子起來哄她玩,給她好吃的。因為「七分精神三分病」,我不斷的讓孩子念「法輪大法好」,並告訴孩子說:我是大法小弟子,就歸師父管,甚麼病都沒有,哪兒也沒壞,不做手術,不許邪惡迫害,求師父幫我。我一句一句的教,孩子一句一句的學念。我們在走廊來回走,來回念。不斷有人問孩子怎麼摔這樣,我就藉機講真相,並有人三退,誇我好,心正,並說好人有好報,孩子甚麼事都不會有的。
手術有危險,但從表面上人的理我也不能說不讓手術。我在心裏發正念,決不允許給孩子做手術,並且在心裏求師父幫幫孩子。孩子後來在走廊來回跑,我逗她玩兒,這時女兒婆家人一直在旁邊觀察孩子的情況,一看孩子又吃又喝,玩兒的特別高興、開心,就都說這孩子怎麼瞧著不像有病的樣子,醫生還說很嚴重,非要手術,這怎麼辦呢?再說手術畢竟有風險,好好的孩子冒那個風險也不值得,萬一手術不好反而害了孩子。
一家人見孩子這麼活潑,沒了主意。最後決定再做個磁共振好好檢查一下,醫生就給孩子灌腸打安眠藥,想讓孩子睡覺,然後再做。結果孩子打完安眠藥,肚子就擰勁兒疼,孩子大哭,怎麼也睡不著,上衛生間折騰了好幾次,就是不睡覺,肚子疼,最後磁共振沒做上,見孩子也挺好的,就決定先回家再觀察,過幾天再看看。
回家後我就向內找,自己只顧掙錢,放鬆了修煉,沒帶好孩子,遇事就知道找師父,自己不精進,給師父添麻煩。我決定在女兒家住幾天,帶孩子聽法,發正念。孩子特別願意聽師父講法。
女兒心裏一直擔心,這次就是要給孩子手術,我在她家帶孩子修煉她就不高興,給我臉色看。我也明白她的意思,就是不動心,就上市場買各種好吃的感化女兒。女兒想趕我走,就說:你還不回家呀?我一聽,明白女兒的意思,但我修煉多年,也明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逼我放棄孩子,不讓我管,就控制女兒刁難我,我不上當,說:我不回家,就在這兒守著孩子。因屋裏熱,一室一廳,我在客廳住,結果姑爺也找麻煩。大約住了一個禮拜,我回到家裏,一到家丈夫就告訴我,女兒明天就去哈醫大給孩子做手術,任我百般勸說女兒、姑爺,他們都不相信,非要做手術,我又去哥嫂家,結果哥哥急了,說:孩子那麼嚴重,你不讓做手術,孩子萬一有甚麼事你負責呀!我一看,明白了,哥嫂也是常人,不可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和丈夫說要跟著一起去醫院,丈夫對我說:姑娘特意告訴了,不讓你去。我一聽,心就起來了,就想:我這麼費心為你們好,你們卻不領情,都不讓我去,心裏開始動搖,想不管了。但是回想起當初跪在師父法像前發願,將來負責教孩子學法煉功,求師父救孩子,如今卻要失信,不守承諾,我離開女兒家的時候,孩子哀求的目光,讓我心動,我一走她就哭,不讓我離開,並說:姥姥,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她很聰明,還和我說她媽媽要給她手術,她很害怕。我又想,如果我不管孩子了,她父母都不修煉,孩子又小,我不管能推給誰管呢?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有大法,我不讓她做她就做不成,我堅信這一點,他們去了也沒用。而且我相信孩子這一難看似摔得很厲害,其實師父都已經給消減很多了,不然的話,孩子說不定摔成甚麼樣呢,我不能上魔的當。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的思路清晰了,也有底了,我對丈夫說,吃完飯貪黑也要把我送到女兒家,明天上醫院,我必須跟著。丈夫把我送到女兒家,女兒不高興,我也不管,我給孩子聽法,女兒一下子給關掉了,不讓聽,我一看就把播放器拿到客廳裏聽,外孫女出來到我身邊說:姥姥你借給我聽聽,行嗎?聽完我睡覺時再給你送回來。我給她拿去,孩子這回聽法女兒沒管,睡覺時孩子把播放器給我送了回來。
到了第二天,我和女兒及她婆家人一起到哈醫大住院處,拿了三萬塊錢,我家拿一萬,婆家拿兩萬。到那裏我才知道女兒手續提前都辦好了,前幾天她又領孩子做了一個CT,做完CT拿片子去哈醫大給大夫,大夫一看片子特別嚴重,說必須馬上做手術。到了那裏之後,我一直在發正念。女兒讓我給看東西(看堆兒,住院用的東西都拿來了),我不幹,領著外孫女跟著女兒去見醫生,抓住機會,我對醫生說:大夫,你看看我們的孩子。我指著又蹦又跳的外孫女,對醫生說:這就是你說要做手術的孩子。
醫生一看,有些驚訝,說:這就是那個孩子嗎?我說是啊,醫生說:這孩子做甚麼手術啊,這孩子不是完全正常嗎?我們說:是啊!女兒一聽,就問醫生,不是你說的孩子可嚴重了,而且必須做手術嗎?醫生說:我只看片子也沒看見孩子這樣啊,這孩子手甚麼術啊。然後又問我們:孩子頭疼不疼,暈不暈,吐不吐的?女兒和她姨婆也都說,醫生說的症狀孩子一樣都沒有,孩子能吃能喝的,一切正常。醫生說:那你們趕緊回家吧,這孩子根本不用手術,接著拿著片子讓旁邊的醫生看,說:邪了門了,你看這片子這麼嚴重,又指著孩子說:你看那孩子,啥事兒沒有。片子和人一點兒都不符。
我當時一聽,只顧高興了,拉著孩子就往出跑,跑到看東西的姑爺面前,告訴他醫生說的話,孩子不用做手術了。姑爺一聽,說:這不是和以前出生時一樣嗎?片子有病、孩子沒病,孩子和片子不符合。我問他,是不是師父在管?姑爺連連點頭,說確實是師父救了孩子。
女兒的姨婆又一次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發自內心的認同大法好,這回真是心服口服了。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天師父為甚麼沒讓做成磁共振了,因為當天孩子臉都摔壞了,片子拍出來那麼嚴重,根本區分不出來孩子和片子不符合。那天如果做成磁共振,必須立刻做手術,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的苦心,現在孩子外傷全好了,一切正常。
這回女兒、姑爺及他家的所有人,加上我的家人及親屬都服了,因為孩子的事親屬都在關注,這回誰都相信了,是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孩子。沒做手術,女兒的姨婆省了兩萬元錢,樂壞了,我也把一萬元給丈夫,說:這是師父給你的一萬元。丈夫也是感慨萬千,更加相信大法好,感激師父。
我在多年的修煉中也體會到,這麼好的法,我們堅信師父,多學法,多在心性上下功夫;在關難面前看住思想,別動念,不動搖,同時頂住身體上的難受,這時邪惡也往思想上攻,讓你想,生出怕心:覺得自己哪兒壞了,不行了,是不是得甚麼病了,甚至要死了等等。其實這都是假的,可千萬不要上當,把自己當做修煉人,有師父管,沒事兒。物極必反,頂過極限就好了,一定會有個大的變化。這個過程也是最難的。看你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到甚麼程度。
我也體悟到身體和脾氣是對應的,任何病業假相都是通過做好三件事,修心、改脾氣、轉變那頑固的觀念,才去掉的。因為一切難都是業力所致,業力是可以轉化的。修煉是嚴肅的,不能放鬆,看住自己的思想。再一次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個人體會,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