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仰望監室的天棚,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是同化大法來了,不是接受舊勢力迫害來了,弟子一定是境界達不到標準,該正悟的法理沒悟出來才呆在這裏,無論是勞教,還是到甚麼地方,弟子甚麼時候悟到了,達到了法的標準,請師父甚麼時候就能讓弟子回家了!就這正信的一念,柳暗花明,幾天後我被無條件的釋放回家。就這樣,站在正法理上,破除了勞教的迫害。
還有一年秋季,我剛從八十里外的外鄉送完真相幣回到家,妻侄告訴我南村校長讓我到校寫「三書」。我第二天就去找南村校長講真相,見面後,他沒說甚麼,撥通中心校長電話遞給我。中心校長說:你寫一句「崇尚科學,不參加邪教」就行了。我明白他是指甚麼,我不配合。我正告他:我沒參加邪教,不寫。他說:這怎麼行?「六一零」通知,不寫就送你去市洗腦班!那是甚麼地方啊?!我正告他:我豁出去了,我會把參與迫害我的人告訴兒子、親朋好友和更多的人,將來會有人找這些人算賬的!校長聽了馬上軟了下來,說:我做不了主,三天後你和教育局X主任談吧!
三天後,校長和X主任花一個多小時軟硬功夫讓我簽「崇尚科學,不參加邪教」的字,被我嚴詞拒絕。最後我質問他們:我按真、善、忍煉法輪功做好人,對同事、上級、村民、鄰里、妻子、兒子及其他人都好,我可以和村、鄉以上的任何黨員幹部比!而我這樣的好人,卻幾次被共產黨非法拘留迫害;兒子考上大學也因我被迫害沒念上。誰是邪教?我的親身經歷證明共產黨是邪教!他們不作聲了,待了片刻,蔫蔫的開車走了。
一次,我和同修在一大村屯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當路過一個較大的代銷店時,我和同修聽到裏邊的聲音很雜、很大,猶豫著走開了。同修對我說:哥,我們走過這家,就沒做到挨家挨戶救人了。我說:你說進就進,不想別的;不進,就走!她說:我想還是進。我說:那好,就進吧!於是我們就開門進屋。一進屋我們都很欣喜,滿屋人,炕上一夥打撲克的,地上是兩伙打麻將的,一屋人。同修首先對大家說:我們是給大家送「福」字的,祝大家都有福報!同時我們還要告訴大家一個更大的福音,「三退」保平安,希望大家都永遠平平安安的!接著給大家發福字,挨桌講真相勸「三退」。我一邊求師父加持發正念清理干擾,一邊送給眾生親切的微笑,配合著同修。一會兒同修就勸退了好幾名。當講到炕上打撲克這夥人時,一個人說:你別講了。他指一位三十幾歲的人說,他可是村長。同修笑著說:村長怎麼了?村長也得保平安啊!就這樣,這個村長也退了。除兩位甚麼也沒入的,兩個中途走的,餘下十三人都退了,後來另兩名也在進戶時做了三退,也就是屋裏共退十五人。
還有一次,我們四名同修在村屯勸「三退」。開始,另兩名同修來到村長家,村長說不走就告訴派出所來人抓。然而我們沒怕這些,硬是用三個多小時幾乎走完全村。就在我和同修剛到一家門前時,一輛警車悄然開到身後,警察撂下擋風玻璃衝著我們大聲吼著:幹甚麼的?同修敲門不搭理他們,我邊發正念清理邪惡,邊心裏說:我們是救人的大法弟子,誰也不配迫害!同時求師尊保護加持正念。這時,門「嘩」被主人拉開了,院中正有幾個人往車裏裝著甚麼。我們來到女主人面前,問要「福」字對聯嗎?當回答不要時,同修和我交換了一下眼色,我倆大大方方的走向大門,繞過警車再向西走去,警察愣愣的盯著我倆。過一會兒,警車掉過頭,跟著我倆後面慢悠悠的走了四、五十米,而後又貼著我倆身邊慢慢開過,又緩緩的在我倆身前開了三、四十米後,才又拐向南又拐向東飛快離去!這真是「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大法弟子全心救人時,舊勢力看著也不敢動。
以上是個人的經歷與體會,偏頗的地方請同修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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