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功只兩個來月,我身體的病就全好了,沒文化的我也漸漸能讀大法書了。下面是我親身經歷的幾件神奇事,我口述,由同修整理出來。
醫生檢查看到是「透明體」
多年前,因為在北京幫女兒哄孩子,學法、煉功有點跟不上,出現了頭暈症狀,暈了一兩天,長時間睡覺。兒女很擔心,非拉著我去三零一醫院找專家檢查。醫生說最近上了一台新設備,把我推到機器的筒子裏幾次來回翻轉掃描,沒有查出毛病,又化驗也沒有問題。
當時兒女們順便也檢查了一下,結果兒子查出有氣管炎,正懷孕的女兒查出有甲亢,給倆人都配了藥。醫生說:「這老太太你咋了?啥病也沒有。這老太太身體好的很,比你們都好,還是透明體呢!」問兒子我是他的啥人,兒子說是母親。
醫生不相信,想確定我們的關係,又連著三次問我,兒子是我的啥人,我也說了三次是兒子。可能醫生覺的我的身體很特別,不然他怎麼會說出「透明體」呢?
師父說:「用天目看,整個身體是透明的,就像透明玻璃一樣,看上去甚麼都沒有,會呈現這麼一種狀態,說白了,他已經是個佛體了。」「一般人天目層次不高看不見,他只能看見這個人的身體是一個透明體。」[1]
我後來想想,是醫生在儀器上看到了和常人不一樣的圖象。
雨下不到身上
不到一個月前的一天,天陰得黑沉沉的,馬上就要下雨了。同修們定好要到較遠的東街切磋、交流。我從家門出來跟老天爺說:「你下雨愛往哪下往哪下,別往我身上下,請師父管上我,讓我順利到那裏。」等我騎電動車剛拐過大街,雨就下起來了。
進了同修家,我頭髮上也沒有雨,身上也一點沒濕。比我晚進家一兩分鐘的一個女同修身上都濕了,滿屋子的同修見我沒有淋雨感到奇怪,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求師父了,求老天爺別讓雨淋著我。我真信師父,師父就真管我。」
我旁邊的一個同修還特意摸摸我的衣服說:「真的,都幹生生的!」
身份證檢測儀失靈了
一次女兒讓我領著從當地給她雇的保姆坐長途汽車到北京,車走到沙城時,司機對車上的六十多人說:「車上有沒有煉法輪功的?站起來報一下。」我一個人站了起來。司機說:「你是法輪功,等會兒警察要上來查,你就說你腿疼,要去北京看病去,你要是背我呢就背下去,我自己下不去。」
後來警察沒有上來查,讓人下去查。別人都下去了,我就在車上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干擾、迫害。警察用身份證檢測儀挨個檢查乘客的身份證,輪到保姆是第十八個,保姆的身份證往上一擱,結果檢測儀一下就不響了。警察罵保姆說:「我們查誰都好好的,放上你的身份證就壞了!你咋鬧的?」警察氣得把身份證翻過來掉過去的試還是不行,最後說:「你們都上車吧,檢查的設備都讓她給弄壞了!」
保姆上車後怨我說:「二姐也不知道鬧啥了?把人家那個機器給鬧壞了!」我說:「你快悄悄吧,我能鬧啥,啥也不鬧。」司機在車上看著我笑了。
九十度行走裂縫的腰五天就好
二零一四年七月,我到妹妹家住了幾天,因為一點小事和妹妹拌了幾句嘴。晚上,我的腰部突然疼了起來,越來越厲害,下地後上不了床,最後還是妹妹把我推上床的,疼得我一夜也沒有閤眼。我想是白天和妹妹吵架沒有守住心性,沒做到忍,可能是以前被車撞過的腰又犯了。
第二天,正在北京出差的兒子趕了過來,把我拉到市裏檢查。兒子攙著彎腰九十度的我走進了醫院,經過拍片發現腰椎錯位了,有一寸半寬的裂縫。醫生說:「需要做手術,不做手術就會癱瘓。做了手術也得臥床半年,準備八萬元的手術費。」
兒子同意讓我做手術,我就是不做。我告訴兒子:「媽媽是修煉人有師父管,不用做手術,我回去聽師父講法,腰就好。」兒子說:「你都成這樣了,回家聽法就能好,你不是開玩笑吧?」我說:「我聽師父的法,五天就能站起來 。」
兒子拿手機把我的話錄了音,說:「你吹吧,你回去五天,如果你的腰好了,我們都相信法輪功。如果你不好,就去廣州做手術,手術後也別回家了,就在我們家住著,我伺候你。你好了以後,給我接送孩子和做飯。」我說我一定能好!兒子先回他家處理一些事,說過幾天來接我去廣州做手術。
回家後,我沒有把自己當作病人,堅決不讓人伺候,就是看師父的講法,彎著腰給自己簡單的做飯吃了,接著繼續看師父的講法,看到半夜兩三點鐘,不到三天看完了九講。看了四天講法,腰能直起來了,可還有點彎。第五天中午十二點多,我就直挺挺的站起來了,感覺腰部不怎麼疼了。
我就趕緊騎著自行車到了超市的妹妹家,讓她們倆給兒子打電話說我的腰好了,給做個見證。她們看見我這樣,吃驚的看著我笑:「真的啊,那天都弓著腰站不起來,今兒個倒好了!」「真怪氣,你走走!」「你咋來的?」「我騎車子來的。」「真神奇,五天就能騎車子來了!」我當下從妹妹的超市買了一袋饅頭,騎車給正在廠子裏看門的老伴去送飯,一進院看見老伴正在給兒子打電話。老伴說:「你媽好了,說要過來給我送饅頭呀。」兒子說:「你叫她跟我說說話。」我接過電話說:「我就在你爸廠子這兒,是騎車過來的。」兒子說:「這還說五天好就真五天好了!真是太神奇了!」兒子這才放心了。
到了七天後,我的腰一點也不疼了,甚麼活也能幹了。從那以後,我就繼續在大街上講真相,做家務,到今天都挺好的,從來沒犯過。
老伴的胃管支架手術不用做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的一天,老伴突然胸口疼止不住,到醫院找醫生給開了點藥,吃了也不管用,還是疼。兒子正在北京出差,就把老伴接到了北京三零一醫院做了全面檢查,做了胃鏡。醫生說:「胃管堵了,胃裏要做兩個支架,進口的十八萬元撐八年,國產的十萬元撐五年。」我們就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觀察治療。兒子準備做進口好的。
一天兒子和我商量,要去準備錢,明天給他爸做手術。我說不做,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他會好起來的。兒子一聽,就跟我嚷起來了:「你煉功,他也沒有煉功,出了事你負責呀?」閨女也堅持做手術。我就和老伴商量:「你同意做手術嗎?」老伴說:「我也不想做。」我說:「胃管你當是好做的呢?誰伺候你爸呀?你在北京開會,你妹妹帶小孩,你妹夫有點病不能熬夜,我老了又沒有文化,著急有事處理不了。咱們明兒先回家,準備點衣服,下星期再來。如果不疼就不做了,如果不好就再做。」他們同意了我的意見。
第二天我們回到了家,老伴的胃還是疼。晚上他就拿上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和真相不乾膠到外面,又是貼又是掛。回來後不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候看見人就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老伴以前有過一些神奇的經歷,一次早上在廠子裏看門,一個跑步的人喊他你看那是啥?他看見大門上掛的法輪功的條幅掉在了地上,他就拿起來「嗖」一下扔到了高高的樹上,黃亮亮地很好看。當下,他疼了兩個月的肚子一下就好了!
剛幾天,女兒開車回來接老伴到北京去做手術。先是全家人去溫泉洗澡,洗澡前後我在床上坐著也發正念,吃飯也發正念,在很多人面前我打著發正念手印。女兒擔心別人看見,我說別人不知道我在幹啥。老伴一直念大法好,我也一直為他發正念。等到第二天,兒子早早地把他爸送到了三零一醫院,說錢也準備好了,人也準備好了,今天檢查一下就做手術。我們吃完早飯來到醫院,兒子看到我們老遠就笑了:「醫生一給檢查,說病好了,不需要做手術了,讓明年再來檢查檢查,不行再做。」
這幾年老伴每年檢查都沒事,到今年還在給女兒看孩子呢,很精神。在大法的保護下,既省了錢,更省了人。
一次在村委會,有四個警察碰見老伴說:「你看那次你女人被抓關了一個月,你也不會做飯,老吃冷飯,快勸她別煉了!」老伴說:「我就叫她煉!因為法輪功好,師父不讓她罵人。我愛喝酒,以前她老愛罵人。」他雖然不修煉,但是一直非常相信大法,支持大法,所以就得到了一次次的福報。
兒子掉海起死回生
兒子去國外旅遊,在有三十米深的水裏游泳,結果救生圈漏氣,遊了六十米遠就沉下去了。管理人員好不容易把兒子撈上來,他已經沒氣了。經過做人工呼吸、控水,兒子終於醒過來了,住了半個月院,又補償了不少錢。
兒子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跟我聯繫了,我總是夢見他在水裏玩。我就到一個同修家坐坐,我說:「我心裏慌慌的,挺麻煩的,二十天了兒子也沒給我打電話。」她馬上說:「哎,正想跟你說呢,我夢見你兒子掉到海裏了,說是替你還債呢!」我說沒準真掉水裏了。
兩天後,兒子來了電話,說這兩天是掉水裏了,怕我擔心就沒打電話,說保住命就不錯了。我說:「你這是跟大法受益了,跟我受益了,咱們全家都感謝師父,不是師父管你,我也沒有你了。」兒子也覺的確實奇怪,從北京買了最好的香和鮮花郵寄回來,讓我敬奉偉大的師父。
二十多年沒有吃過半顆藥
我一天不管走多遠路、做多少活也不覺的累,現在有一個最好的身體,二十多年了沒有吃過半顆藥,因為我不相信醫生也不相信藥,我就煉功,相信大法,相信師父。
我和兒女們出去旅遊,他們累得走不動,回家後就趴下躺床上了,我還要給他們燒水、做飯。兒子說他的腿像刀子扎一樣疼,問我是不是真的不疼?我說:「真不疼,不煉法輪功,我比你們歲數大,我還能不疼,你們不躺我也躺了。」
我是真心相信師父,感謝師父,有時看到師父的像就想掉淚。我跟兒女們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師父管了我,還管全家,啥都管的可好了,啥都順利,還省下了二十多萬的醫藥費。」我有時候想,我哪一輩子積了大德,能有幸修煉了大法。從古到今沒有這麼好的師父,過去的師父都有打罵的,可師父對我們太慈悲了:有病了管你,有災難了管你,車壓了壓不死,車撞了撞不死,家人還都管著。人們說你怪氣了,成了神了。
我們村的人都說:「誰煉不煉怎麼樣,不相信,某某女人(指我)煉我們可相信了。以前她有病,臉是茄子色,茄子啥色她啥色,黑的,現在六、七十歲的人,臉粉裏透紅,光亮亮的,連個皺紋也沒有,天天騎著電動車到處跑!」
我經歷了這麼多神奇事,就是想告訴世人,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高層修煉大法,是救人的正法,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時能夠使你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你如果真心相信,神跡也會在你身邊出現的。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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