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場大難降臨到我家:父親因不放棄修煉被公安綁架並被冤判三年。遇到這樣的難關,我心態不穩,怕心、安逸心很重,以「身體不適」為由不敢去向有關部門要人,消極的承受著迫害。最讓自己懊悔不已的是,居然承認邪惡的迫害,認為父親修煉不理智,藉此來修正他自己。正是這顆對父親遭受迫害的冷漠,不久,就使自己不斷的被邪惡電話騷擾。
之後部門書記兩次找到我,要求我寫所謂的「三書」。表面上我不為所動,但心裏是怕的,在和他鬥,在單位裏一見到他就故意保持距離。負責這事的黨辦主任看到這個任務完不成了,就讓分管我的領導找我談。分管領導是一位五十七歲的大姐。我知道之前同修已經給她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所以我並沒有怕和她談話。由於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已經被清除了一些,所以整個過程一直是我講真相她聽。我給她講了父親被綁架的過程,公檢法怎麼踐踏法律,迫害我的家人等,她表示理解和同情。
走出她的辦公室,我很輕鬆,打開車裏的音樂,「歷史的最後一頁已經到來 真善忍的光輝照亮高山大海 正邪較量驚心動魄的展開」[1]。這歌詞一下鑽到我的腦子裏,我慢慢冷靜下來。反思自己,發現我做的不夠好,對這位大姐只是用人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沒有和善與慈悲。
第二天,真正的考驗來了。大姐找到我,問我:「不配合錄視頻就讓你下崗,停止給學生上課。改不改決定?」我堅定的搖了搖頭,心裏有一念:我的事情師父說了算。接著她又讓之前找我談話的書記找我談。這次我去見那個書記時態度比之前和善,笑著告訴他我的決定,之後我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回去做我的工作。
離開後照常去給學生上課了。
中午,那位大姐又打電話來通知我單位領導要找我。此時的我已經被折騰得心力交瘁,回到家中,母親告訴我不能配合他們,不去見那個領導。我就在家放鬆了一下午。
沒想到晚上,大姐找到的說客──我的舅舅和舅媽來到我家。得知我的態度,舅舅失態的對我吼叫,舅媽心疼的給我分析利弊,而我,不管他們說甚麼,我心裏只想著:「我的事師父說了算。」同時也在不斷調整說話的態度,從開始被舅舅帶動著跟他喊,轉念一想,為甚麼不藉這個機會給他講真相呢?於是我把心態穩下來,對他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對你更好,我是在救你,人不能與邪惡為伍,要你保住自己的命。你能聽我說說嗎?」由於我的態度變了,我們談話的氣氛也變了。
最後舅舅還是放不下對我的擔心,對我說:「只要你能用自己的方式把這件事情擺平,我就聽你說。」這一下,我就有了信心,我心想:「我一定能行,我有師父,我一定能把他救了,讓他聽我說。」
我來到單位,從早上八點半一直發正念到十點半。忽然,眼前一亮,感覺頭上被蓋著的濛濛的東西散了,耳邊似乎聽到一個聲音:「你的弟子正念足,我們不敢動她。」再一天,之前找我的主管領導告訴我:「事情過去了,翻篇了,安心工作吧。」
一次危機就這樣解除了,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同修的共同配合下,轉眼間,邪惡煙消雲散。
之後,我不斷反思這次過關的經歷,感慨頗深。師父說:「所以你得真正按照我們心性標準的要求去做,那才是真正修煉的人。」[2]我捫心自問,是否做到了真修?安逸的環境中我放鬆了學法煉功,過關時,感覺自己力不從心。此外,這次過關中,在家人的壓力面前,我有過身心俱疲、心灰意冷甚至絕望,但沒想到在冤獄中遭受迫害的同修們,他們每天都在面對著巨大的壓力,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怎麼可以置身事外?
師父說:「對大法弟子迫害更不簡單,人是做不了甚麼,那是因為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在起著主導作用。」[3]所以,通過這件事,我更重視發正念了。這也讓我認識到每個大法弟子都必須重視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加持獄中同修的正念,儘快走出魔窟。
在這次過關中,我也在不斷的提高,從開始只是想自己怎樣擺脫干擾,在怕心中跌跌撞撞,到後來慢慢清醒,遇到找我談話的同事,先想到人家也很為難,遇到親屬也想到要給他們講真相。當為私的心一點點放下時,境遇就在變,我感到在受難中能夠做到為他人著想,邪惡就沒有了力量,對你的干擾就消失遁形。
以上是我現階段的一點修煉體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們知道〉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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