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二零年元月十七號從武漢學校返家的,當時的武漢還沒有封城或發生疫情的通知,只是道聽途說的知道一些風言風語,當然也不在意,我和大部份人一樣,也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也算安全地回到了家中。
回家後僅幾天的時間,武漢人傳人瘟疫的消息像暴風驟雨一樣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互聯網上的消息和各個村裏那些嚇人的廣播喊話,使人的靈魂都飛出了七竅之外,保命成了首選項。因為我是來自武漢肺炎的前線,按照當地的規定和學校的通知,成了隔離和監督的對像。
從元月二十六號(大年初二)開始,我在家中不准出門,按照當地的規定每天上報體溫。元月二十九號,黃曆正月初五,在測量體溫時發現體溫有些偏高(37。2度),本來也就惶恐不安的心情促使我吃了些退燒藥,體溫恢復正常。
二月一號,身體感到有發熱的跡象,量體溫發現是37。5度,此時的心情成了一鍋粥,害怕的心情已不能自主,一來我是從武漢來的,二是我已經得知我的輔導老師已確診是武漢肺炎病例,為此我也十分擔心自己。
當時我想起了媽媽,媽媽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可媽媽又不在身邊,我急得兩眼含淚把我的體溫和害怕的心情打電話告訴了媽媽。媽媽告訴我:「閨女別害怕,你就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就消除了。」
聽了媽媽的回答,我當時並沒有採取,雖然在以前我也從大法中受過益,但我從小就生長在中國這個社會環境中,無神論、黨文化、偽科學觀念在我的心目中還佔有一定的地位,把科學和醫院當成了唯一的靠山。在我的要求下,父親陪我到醫院進行了排查,得到的結果是沒有被感染,懸著的心情落了地,感到渾身輕鬆,和父親歡快地回了家。
可是好景不長,從醫院排查回家不到一週的時間,一天我感到喉嚨發癢,咳嗽,呼吸感到不暢,又陸續出現了拉肚子,渾身肌肉酸痛,骨頭都是疼的,和中共病毒的症狀非常相似,突如其來的變化,使我才放下的心又起空了,武漢肺炎我可能真的「中招」了,可怕的後果在等著我,想想我家裏的人,和我接觸過的人……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加上身體不適的折磨,夜裏我不能入睡。父親說我是自己在嚇唬自己,可我心裏有數,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只是不敢大的聲張而已。
經過反覆思慮,還是採取媽媽教我的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加了法輪功師父在《洪吟四》中的「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這兩句法,可是我嘴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心裏一直是武漢肺炎的情形,一直在執著我的事情該怎麼樣怎麼樣,甚至又想到再去醫院排查,或者到醫院治療。明的來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是那麼誠心,但還是在念,身體的症狀也是不重不輕。
姥姥也修煉法輪功。姥姥也得知了我的消息來看我,順便還帶來了一本《天賜洪福》的小冊子讓我看,姥姥問了我的病情,也告訴我要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能躲過這次災難。我說:我也一直在念呀,好幾天了也沒好轉。姥姥說:法輪大法是佛法,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師父絕對會幫你,就怕你念得不真心,咱想想,咱是讓師父給咱解難的、救命的,如果自己念一句「法輪大法好」都不能誠心的去念,那對得起師父嗎?病會好嗎?
姥姥的幾句話刺激了我的心,使我茅塞頓開,腦子一下清醒了:對啊,自己是求師父救命的,自己連求師父都不誠心的求,那不是在欺騙師父嗎?我覺的一下找到了自己病不好的根本原因:自己根本沒有誠心,自己的行為是在騙師父,最後騙了自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後,突然覺的心情很暢快,有一股暖流通遍全身,於是我在姥姥和媽媽面前保證:請姥姥、媽媽放心,我一定誠心的去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姥姥、媽媽聽了微微一笑說:只要你有誠心,以後你就知道了。
從此,我不再執著我的身體狀況,一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走路、吃飯,有空就從心裏念。兩天後,我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好轉,我心裏也知道是法輪功師父在幫我,到第三天晚上,我渾身感到熱的不行,燒的比前兩次更嚴重,可我沒有害怕會怎麼樣,也沒有再去量體溫。我想,既然我相信法輪大法,我就不三心二意,病情好了,是師父的慈悲;不好,是我自己做的不夠,只管一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念著念著不知不覺的便睡著了。早上起來我突然覺的身體很輕鬆,不正確的狀態完全消失了,我高興啊!我心裏的那股舒服勁頭真是無法言表,我洗了手臉後,向大法師父的法像恭恭敬敬地上了一炷香,以此表示我對大法師父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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