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一出生,我就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出院後,我把師父的講法都讀給他聽,所以外孫從小就沐浴在大法的恩澤裏。
外孫三歲才會說完整的話,會說話後,很快就會背十多首《洪吟》中的詩詞。四歲時,他就會背師父的《論語》,集體學法時也讀一段法,上小學前,《轉法輪》大多都會讀。二零一五年,師父發表新的《論語》,他兩、三天就會背了。
在生活中,外孫常根據看到的生活情景想起《洪吟》中的詞句,那是小小的他對師父的法的理解。一次,外孫和我去超市,看見一個小孩又哭又鬧,因他要買玩具,他媽媽不給買。外孫說:「啊!『苦其心志』」以此來形容他自己此時的感受。
清除毒害世人的展板
我經常帶著外孫做一些證實法的事。有段時間,本地區有很多誣蔑大法的展板,外孫走路時四處張望,只要看到有誣蔑大法的展板,就告訴我,我就和外孫一起去清除。
在清除過程中,也去了很多怕心。起初誣蔑大法的展板是貼在公交車站廣告玻璃櫥窗裏,裏面用泡沫板製作的宣傳展板,污衊、誹謗法輪大法,語言十分惡毒。但外邊鎖上,沒辦法把它撕掉,只好用噴漆噴在玻璃面上。當時市府周邊多條路車站基本上都有,通過交流,同修們分路段,兩三個人一起去噴塗。
一次下午五點後,我到幼兒園接外孫,和他商量我們首先到飯店吃飯,然後七點就去噴蓋誣蔑大法的展板,因為這時人們吃晚飯,路上行人少。外孫也同意,外孫說:「求師父加持我們,我們發正念。」其實外孫每次都會提醒我:「求師父加持、發正念!」
一路上,我們都在發正念,我們第一站到了市府站,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在候車,外孫走到中年人身邊,問:「叔叔好。」就在他和叔叔聊天時,我已噴好了,中年男人等候的車也來了。
我們繼續過馬路去對面的車站噴另一塊展板,因無人候車,很順利噴完。我們又走回到幼兒園門前,長長一段路,有六個車站廣告玻璃櫥窗都有誣蔑大法的展板,我們從幼兒園門前做起,用噴漆噴了兩處展板,最後噴漆用完了。
第二天,送外孫上幼兒園,看見噴上的油漆還在,到晚上噴上的油漆已經洗淨了,同修們連續做了幾次,他們才把誣蔑大法的展板拿下來。我們清除展板,遏制了邪惡,讓眾生免於被毒害。
過了一段時間,惡人把誣蔑大法的展板改為貼在街道、公園或市場等宣傳欄上,但陳列的展板是用不乾膠膠片製作的。那時候外孫也上小學了,他學校周邊也有誣蔑大法的展板,我們倆看到小張的就撕下來,大張的就用噴漆噴或用小刀割掉誣蔑大法的這部份。
一天,一位老年同修告知某社區門前有兩張誣蔑大法的展板,我說把它撕掉,老年同修說白天人多,沒機會啊。晚上我和孫子去清理展板,我一路走,一路發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及邪惡展板周圍,整條街道附近所有的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
我們先到了社區門前誣蔑大法的展板前,看看兩邊沒人,我正伸手撕掉時,孫子大聲叫:「有人,快走!」把我嚇了一大跳,我一看,有一位男士向著我們這邊過來,我急速的撕下了展板,因撕的聲音很響,男士望一下,我們沒作聲,我把它摟成一團,扔在旁邊的一個垃圾箱裏。
我們繼續走向前面處理另一塊展板,一看誣蔑大法的展板前面有人在擺攤賣夜宵,看來今晚不能做,小販們背向展板,我就先將展板下邊的角撕開,看來下雨天才能做。過了兩三天的一個晚上,真下了一場大雨,還電閃雷鳴。我們拿上雨傘,迅速出門,一路上我們求師父,念發正念口訣,到達後,一看沒有行人、賣夜宵的人也不在。我先拿小刀把誣蔑大法的展板從中間割成十字,分成四塊,然後把其中一塊的下角撕開,用力拉下,再撕第二塊,我快速的把它們扭成一團,手撕腳踩,然後放入一個大垃圾箱。不知甚麼時候雨停了,師父真的就在我們身邊,感恩師父!
有一天,我們走了好幾個地方去撕毀展板。回到家,我坐在地上說:「太累了!」 外孫說:「師父才累呢!」我說:「你怎麼知道啊?」他說:「師父滿頭大汗,從門口進來呢。」我恍然大悟,明白真的是師父在做,師父辛苦了!
師父說:「是啊,正法沒有結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就不會結束!甚麼「結束了」?甚麼「不講真相了」?那麼多眾生等著救度呢,不講真相能行嗎?!我都在幫你們做!救常人本來是你們的事情。我救你們,你們救常人,現在連我都幫你們做,你不做了你是大法弟子嗎?最後那算總賬的時候你怎麼算哪?哭也來不及了。」[2]
每當讀這段法時,我都感慨萬千,慈悲的師父為大法弟子、為眾生付出的太多太多了!自己做多一些就叫苦連天,真是懊悔自己做得不夠。
我和外孫正念抵制入隊
外孫六歲開始上學。剛上小學一年級時,學校就要求學生加入邪黨少先隊。一天放學後,孫子遞給我一張入隊申請書,上邊寫著入隊自願,要求家長帶小孩讀三篇入隊誓詞的內容,然後家長和學生簽名。我為此事也一直在發正念,也想了多種辦法去應對來自學校的壓力,抵制邪黨拉孩子入隊的迫害。
我們也看到過身邊其他同修的小孩戴著紅領巾,感到不解,也問過他們的家長同修,為甚麼不去找老師告知不入隊?得到的答覆是:「不入隊不行,不准進校門。」「先表面上入了,然後再去大紀元網站聲明退出」等等的答覆。
外孫問我怎麼辦?我說:「你想入隊嗎?」他正念十足的說:「堅決不入隊。」我就更加堅定了正念,我問外孫:「如果全校只有你一個人不戴紅領巾,你怕嗎?」 外孫堅定地答道:「不怕!」就這一念,師父加持了我們的正念。
一天,我和外孫在餐館吃飯時,外孫催我去找他的班主任老師,告訴老師他不入隊的事。當我們吃完飯要離開時,正好看見他的班主任帶著孩子來餐館吃飯,我倆就發正念。等班主任點好餐,外孫繼續發正念,我就走到班主任跟前,和她說明此事。班主任說:「你外孫性格溫和,待人誠懇,聰明善思,理解力強,不入隊,學校可能不允許。」我說:「如果學校為難您,我就去找學校說明情況,我們堅決不入少先隊!」 老師也同意了,說:「那就先不入吧。」接著我給她講了真相,班主任也退出了邪黨組織。
我在外孫入隊申請書上寫上:某某某不入少先隊,外孫就交到班上了。當天放學我接外孫時,外孫說:「今天班主任拿來另一張入隊申請書給我,班主任叫我不用讀誓詞,在申請人欄上簽上自己名字就可以了。」我問外孫:「你簽了嗎?」他說:「簽了。」我說:「找班主任要回被迫簽名的申請書。」 外孫帶我到老師教務處,找班主任,但班主任已經下班走了,我們又去找校長,校長也不在,我們只好回家了。我想可能講真相沒講到位。
晚上吃飯時,我女兒問及入隊的事,說班主任今天打電話給她,問入隊申請書是否是她寫和簽名,女兒說她不知道此事。班主任還說;「如果不戴紅領巾,進校會扣班分。」女兒也明白真相,但怕給兒子上學添麻煩,叫兒子:「先表面上入了,然後再聲明退出。」我說:「不能對著邪旗發毒誓,會毀掉孩子的一生。」我也意識到因為我和外孫都不想讓他父母知道入隊的事,不想和家人講這方面的真相,怕他們不理解,不想節外生枝,想蒙混過關。
於是我問女兒要了班主任的電話號碼,馬上就打電話給班主任再講明情況,當班主任提到不戴紅領巾會扣班分時,我說:「隊都不入,怎麼會扣班分?申請書上不也寫明入隊是自願的嗎?」 班主任只好同意不入了,但要求我寫一份不入隊的申請書,我也提出退回外孫簽名的入隊申請書。放下電話,女婿(未修煉法輪功)就說:「我也很反感戴甚麼紅領巾,但是,孩子因此事不能讀書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說:「不會!」心想有師在、有法在,師父說了算!
第二天送外孫上學時,班主任見到我們,遠遠就和我們打招呼,我和班主任交換了申請書,我說:「謝謝你,老師!」就這樣,我們心中的石頭落地了。
中共多邪惡!連孩子也不放過,現在入少先隊是一個不落的全班入。那天早上十個班幾百學生一起發毒誓,真是毀掉孩子的一生。老師叫外孫坐一邊,不要影響到他人,他坐一邊發正念。
當天午休睡覺時,外孫做了一個夢,夢見同學宣誓時,師父坐在大蓮花上,在學校球場上空瞅著他微笑呢,同時還打出光芒對準學校球場上的妖魔鬼怪。他醒來很高興,放學時,馬上就告訴了我,我說:「你太幸運了,師父在鼓勵你呢!你得聽話,多學法!信師父!信大法!」
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每天都是我送外孫進入學校門口,因值班老師和值班生都攔住他,問為甚麼不戴紅領巾?還問他幾年級?我就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他沒有入隊!後來就沒有人問了。
師父說:「在神看來,在這滾滾的洪流中,誰能不隨波逐流、誰能站那兒不動,這個人已經是了不起了!不被帶動,這人太了不起了!可是大法弟子呢,不但不被帶動,還逆流而上!」[3]
回想起我和外孫正念抵制「入隊」的經歷,我們從師父的法中悟到,在當今這個人類道德急速下滑的亂世中,大法弟子沒有平坦的路可走,只有逆流而上,才能使人類有希望回歸傳統,從而才配大法的救度,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無度〉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