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修煉後,這種性格也自然相伴。遇到心性摩擦利益衝突時不是用法去對照,經常是照搬同修文章中的做法,在和同修配合講真相時也是以同修為主角,把自己放在配角的位置上,碰到世人提出的疑問和反駁,也是讓同修去面對。
近幾年來我主要是和甲同修結伴講真相發資料救人。同修甲平時很重視修心性,對師父的法用心領會。平時他很注重搜集一些傳統文化故事古今中外有正面影響力的傳說,以及重德行善給人帶來的善報福壽的事例。對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方式,設身處地的用世人能接受的道理及真心救人的心使多數人都明白了大法的美好及邪黨的邪惡,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在他講的過程中,我在一邊發正念清除阻礙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包括有其他人阻礙對方聽真相的,我就把他們引開。有帶小孩子的我就哄小孩玩,排除周圍的干擾。
在和甲同修講真相救人過程中,因為甲沒有那麼多人的觀念,一心只想多救人,他自己說不願錯過一個有緣人。有時剛說上話要坐的車就來了,他還很遺憾。我卻不以為然。由於甲勸退的人很多,很多我認為不好退的或是無可救要的他都能勸退,這時我不是替同修和世人得救而高興,雖然一絲愧疚、但心裏還是有些妒嫉,如果他勸退人數少我心裏反倒平衡。我和甲交流後談到這些,甲卻安慰我說:「你可不要這樣想,咱倆能在一起配合這也是師父的苦心安排與慈悲看護,這是多大的聖緣呀!我根本沒有你多我少的概念。有你在心裏更踏實,救人力度更大,正念更足。咱們是一體的,都是有威德的,師父也在幫我們。這可不是我一人之力,我可不敢有貪天之功呀!你這種思想是外來強加給你的,不是你自己的,是邪魔在控制你。咱們只信師父信大法。」我看到與同修在心性上的差距與不足。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1]看到師父這段法,我為自己過去不少時間浪費在常人事務中和後天各種觀念、人心的干擾中不能精進,心性提高很慢,感到很大的痛心悔恨和自責,甚至有所絕望。在師父多次點化和同修幫助下,增強了緊迫感和使命感,慢慢地一個人也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了。
初期時,遇到事情總是負面思緒佔上風,今天到哪去合適呀?能不能碰到有緣人呀!可別遇到那些不聽不信的。還以自己的觀念判斷人的善惡,覺的面善才敢與他講真相,反之貌似惡的人就不敢張口。講時先繞著圈講。常人如果對我說的話能接受就很高興,如果表示反感或用黨文化洗腦的欺騙謊言反駁我的,心裏就沒底了。人多時也不敢講。師父看到我的狀態,就給我安排好講好救的常人,如:有人主動會和我聊天,很自然的就講到現在社會道德下滑世風日下,邪黨官員大貪特貪自然引到三退話題,很容易的他就退出邪黨組織。這給了我很大的信心,我清楚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後來我又加強了發正念的力度,時時清理自身空間場邪惡和自我不正的思想,保持正念。經過不斷講真相魔煉,遇到各種人我也能主動打招呼,排除各種思想雜念,時刻想到自己的使命。不管人家聽不聽信不信,我得給世人得救的機會,即使當時沒勸退,也為他將來得救做鋪墊。
記得一次講真相,我主動和一個坐在長椅上的男士打招呼,他示意我坐下,我很快直入三退主題,他說:「你是法輪功(弟子)吧?」我通常以第三者方式講真相,所以習慣性的不想直面回答。怕心一露頭,我趕緊否定那不是我,我直接承認我是。我說:「只有法輪功師父才讓我們用善念告訴人真相,怎樣躲過大難才有未來。」他說那次公交車上碰到一個老太太,也和他講這些。那老太太真了不起,當著全車人的面就大聲講大法真相,為甚麼要三退,車上有好些人提醒她說,您注意點。她說我都六十五歲了,從修煉大法以來,我就沒再用過醫保卡,身體還越來越好,這麼好的功法,不應該讓人知道嗎?我不是太自私了嗎?他說我真佩服這老太太。我問他:你那時做三退了嗎?他說當時沒敢退,怕別人知道。我說你緣份大、福份高,上天不想丟下你,今天遇到我你就補上吧!當時就三退了。
我由此想到世上很多都在等著我們去結緣得救,我們不能老是被人的觀念障礙放棄師父苦心安排的一次次的機會呀,由此進一步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只是分工不同,一個眾生的得救也許就要經過多位同修的鋪墊。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覺的我自己更加成熟、理智和清醒了,不再認可邪惡的安排及更能分清外來強加的不正的思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更感受到是大法在熔煉著我們大法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弟子叩拜。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