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一直認為我修煉的很精進,因為思想中總是想著師和法,直到最近,我才有新的領悟。原來我還是只停留在表面上。從年初「中共病毒」蔓延到封城、封小區開始,我的心就上下起伏不定,跟著社會的動向走,不斷的生出許多執著心。由開始對安全問題生出的怕心,到看熱鬧埋怨人的解恨心;再到怕正法結束、三件事做的少的急迫心,等等混合在一起。於是我每天不停的看明慧網上的新聞,與大陸的新聞對照比較,與丈夫互相攀談著當前形勢的輕重,推測著事情的發展」即可,相互高談闊論,覺的自己知道的多、高明。
我還自己添枝加葉的把新聞講給婆婆同修聽,婆婆同修在我的影響下,也隨著人心的干擾加上我們的一知半解對事物胡亂猜想,從而對現在的人和現在的社會產生了抱怨,覺的現在的人太壞,自私、愚蠢等等,我們不修口高姿態的胡亂的說,把心思都用在了不切實際中,忘記了修煉人修心的根本。
直到最近,我的母親因老毛病(癔病)嚴重,我把她接到我家住。以前我們倆人的性格是水火兩重天,我嫌她為人太自私,她嫌我處事太傻,我們處理事情很難達到一致,再加上我很任性。修煉以後,我儘量注意,努力改變自己,覺的自己做的很好了。可是通過這次疫情與母親的狀況,把我不好的心、狀態全都暴露了出來,看著是對母親身體狀況的擔心,就強硬命令母親念九字真言,她說念不下去,我就生氣逼著她念,她本人思想不堅定,加上附體干擾的難受,可是我不理解她,沒有耐心的去安撫,反而認為她是裝的,就是不願意做。我一直數落著母親的不是,說她不堅強、願意被控制等等傷害她的話,沒有了修煉人的慈悲。
這樣母親呆了四天,就回家了。母親走後,我看著她睡過的枕頭,心酸極了,忽然覺的她很可憐,誰能沒事裝病呢!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開始不斷自責、後悔起來,慚愧的想著我連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
晚上,我一個人靜靜的趴在書桌上,前前後後的把這些事情想了個遍,無比的沮喪羞愧,心想我這是白修了。每次沒有發生事情的時候,把法理想的都很清楚,信心十足的想都能做好。待事情來到眼前,自己做的總是不盡如人意。我懊悔,垂頭喪氣的流著眼淚,心裏想著:師父,我是不是不行啊?我知道師父和大法神聖純淨無比。我這個樣子不配呀,我做不好,還給法抹黑,我無地自容傷心至極!
這時我的大腦裏出現一句話:弟子啊,得實修。我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我感動萬分,馬上精神起來了,心裏想師父沒有放棄我,在給我力量,讓我好好修、實修。仔細回想,原來我修煉了幾年,還在人中打轉,沒有真修。三件事也只是像一種作業式的履行。
我打開在明慧網上下載的同修文章,看到文章中寫師父法中講:「你們是修煉人,這句話不是說你過去、曾經、或者是你的表現,這句話是說你的本質、你的生命的意義、你肩負的責任、你歷史的使命,這樣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1]讓我為之一震,我突然明白了我們的生命已經不同,從內到外根本不是常人的物質了,是經過師父改變的。在我所在層次理解,我們的本質、責任、使命,才是我們生命的真正意義。那麼為甚麼還要抓住常人的東西不放?還用常人的思維去衡量好壞?甚麼人中的名聲、自我的虛榮、情感的好壞、人的好日子,這些根本不重要了。我的心馬上輕鬆起來,我認識到了存在的意義,修大法是神聖無比的,能助師正法是我們無上的榮耀。
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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