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日,多倫多學員在網絡上舉行了一整天豐富多彩的慶祝活動。一早是網上的集體煉功,然後播放「師恩頌」等歌曲,祝師尊生日快樂;集體學法;接下來是針對往中國大陸打電話講真相交流修煉體會,最後是文藝表演,有詩朗誦、獨唱、各種樂器的獨奏。網絡慶祝活動在下午四點圓滿結束。學員們感恩師尊在歷史關鍵時刻給予機會在修煉過程中救世人。
圖1:二零二零年多倫多法輪功學員慶祝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和恭祝師父李洪志先生華誕的賀卡。 |
圖2:二零一九年五月,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在第二十屆世界法輪大法日恭祝師父生日快樂! |
圖3:二零一八年五月,多倫多法輪功學員聚集在多倫多市政廳廣場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恭祝師尊生日快樂。 |
圖4:二零一七年五月,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在市中心的克拉倫斯公園(Clarence Park)舉行慶祝活動。在遊行出發前,集體拍照和錄像,恭祝李洪志師父生日快樂! |
法院翻譯員:珍惜珍貴的救人機緣
圖5:在法院工作的法輪功學員劉寶慧恭祝師尊生日快樂! |
在法院工作的法輪功學員劉寶慧交流了她在疫情期間修煉和電話救人的體會。她說:「中共病毒在武漢爆發後,我感到救人的緊迫。當看到那些可貴的中國人,染上中共病毒的,栽倒在地再也起不來的淒慘畫面,我忍不住失聲大哭,心如刀絞。我問自己,看著這場瘟疫中人被大量淘汰,我想我馬上能做的事情,就是應該趕快往中國大陸給他們打真相電話,明白真相,他們就能得救。」
由於她工作所在的法院屬於基本設施服務部門,那段時間她需要照常上班。「每天都有同事以『自我隔離』為由開始請假。看著每天來上班的同事越來越少,我也曾動過一念:我是不是可以像同事那樣,也用這個理由請假。如果我能呆在家裏,那不就能馬上實現我想每天往中國大陸打真相電話的願望嗎?想歸想,在這個非常時期,真要我像其他人那樣找理由去向主管請假,作為修煉人,我內心感覺不踏實。但不知怎的,這個念頭還是抑制不住,時不時地冒出來。」她說。
「就在這時,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感受到師尊啟悟我走正修煉路。那天,我照常去法院上班,是去處理一個擔保的案子。在庭上處理好這個案子後,除了法官, 控辯雙方律師還有擔保人,都在庭上等文件。這個時候,這個擔保人(華人)開始跟我低聲說話,就在我們講話的這段時間裏,我幫助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他記住了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他說他本來打算買機票回國的,今天遇到我,經我這麼一說,他決定不回國了。講完真相,我抬頭一看,坐在庭上的法官對著我微笑點頭,再看看律師,她也對我微笑點頭。我明顯感到是師尊在鼓勵我,因為從法庭一出來, 律師就開車帶著擔保人匆匆離開了。如果按以前的方式,我走出法庭再跟對方講真相的話,這次這個來自大陸的華人留學生很可能會錯失機緣。這樣我徹底打消了要像同事那樣請假,然後在家裏打電話的念頭。」她說。
她繼續說:「我是大法弟子,在瘟疫流行,常人同事出於害怕不來上班,單位需要人的時候,即使是為了救人,我絕不能用這個看起來冠冕堂皇的理由隨波逐流。既然單位這時需要人,那我應該安心地照常上班。我相信,我有救人的願望沒有錯,但我要遵守修煉人的基本原則,修煉人要走正師尊給安排的修煉救人的路, 而且師尊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
「法上想明白了,心就定下來踏踏實實地好好上班。因為修正了自己,很快,好像也就兩三天的時間,主管通知我可以不要來法院了,可以在家裏通過電話會議的方式處理分派給我的法庭案件。」寶慧說。
她最後說:「在當下瘟疫流行,亂象叢生的時候,大法弟子要好好守住修煉的根本,時時處處對照『真善忍』來修正自己的言行,這樣才能透過瘟疫的亂象,看清本質,走正走好這珍貴的修煉和救人的路。主管通知我可以在家裏上班之後,我知道這是師尊安排給我的往(中國)國內打真相電話的救人機緣,我也非常珍惜這個珍貴的救人機緣。」
地產經紀:我也拿起了電話
圖6:做地產經紀的法輪功學員查俊青(右二)一家恭祝師父生日快樂! |
做地產經紀的法輪功學員查俊青最近因為疫情不能出去工作了,她說:「大家都待在家裏出不去了。看著媽媽天天打電話給大陸講真相,她基本上天天在跟我說『今天退了幾個』,或者『今天一個也沒退』,或者說『今天一家人都退了,還要跟我學煉功』,我聽了很羨慕,很希望自己也能打。」
俊青說:「但是我的怕心把自己障礙了這麼多年。說起來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怕甚麼,因為我平時可以跟別人面對面講真相的,不知道為甚麼怕打電話。後來同修說這種怕是一種不好的物質,就是要障礙住我的,應該突破的。後來我想,我要純淨我的心,心裏只有要救了電話那一頭的眾生的念頭,其它的甚麼念頭都不要,也不要執著於結果,就是堅持去做,我即使沒勸退他,也一定能清除這個人周圍的不好的東西,也會為他將來得救打一點基礎。」
「那天我剛上平台,同修就說要發給我幾個號碼,我硬著頭皮說好,鼓起勇氣撥打了第一個電話號碼。撥通的那一霎那,我突然就不害怕了,我就只想救了這個人,我就按照稿子念了下去,當我說了一個誓言故事,說到『我幫你退黨保平安,以後你平安幸福了,我就替你高興了,好嗎?』他說『好,謝謝!』我很意外,知道師父鼓勵我了,一高興就一直把所有的真相都講完了,也送了九字真言,跟他說再見,掛了電話,才發現忘了問他是黨員還是團員,光高興了。然後再打回去問。」俊青說。
「最近打哈爾濱的電話,掛機的比較多,我也打得不順利,我問同修,同修說你的修煉要提高了,我就明白了,打電話也就像我們的修煉過程一樣,有時候很順利,有時候又會停滯不前,但是重要的是要堅持,每天如果能進步哪怕一點點,那積累起來也是很驚人的。」她說。
從在媒體做廣告銷售到在家打電話
圖7:法輪功學員享利(Henry)郭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
修煉法輪功十六年,在媒體做廣告銷售的享利(Henry)郭說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裏,每個大法弟子心裏都有著對師父的無限感恩。因為不能出去見客戶了,在家他就拿起電話給中國大陸民眾打電話勸三退。
他說,剛開始打電話沒能把別人勸退時,他為自己救不了人而感到慚愧,最近一場大的病業關促使他回顧了自己的修煉過程,意識到自身的黨文化因素太重,「修煉中我並沒有真正的按照真善忍宇宙的法理約束自己,而是放任著黨文化的假惡鬥行事,很多事情的處理,都是貫穿著黨文化的思維,自己還不自知,結果基本都是事情沒有好的結果,而且自己還抱怨別人不配合等等。向外推責任,從來沒有認真向內找過,即使向內找,也是就事論事,沒有一次能真正的從自己的內心深處找到原因,可以說也不會向內找,所謂的向內找都是有條件的。結果招來前段時間過了一場嚴重的病業關。」
「這次的打電話過程給了我一個提高自己的好機會,因為電話那邊的人很多都罵我,我還要不停的打,不停的勸。我覺得自己的壞的物質在往外脫掉。慈悲心出來後,退的人就越來越多。打電話的過程中,我下決心堅決做到不和人爭辯,用最大的慈悲心勸善。有時會碰到罵人的人,可是,無論對方怎麼罵人,我都能心平氣和的告訴他我是為他好,有時通話二十多分鐘,我不管怎麼講,對方都罵我,可是我也不和他生氣,只是給他講道理,到最後,我還祝願他有一天能明白真相,因為我知道,我必須把善留給對方,為下一次同修給他打電話,他能得救做好鋪墊。我知道我做的很不夠,我會一如既往的打下去,多救人,盡力做到無悔。」
「我非常感謝師父一直給我機會修煉和救人。」享利說。
打電話救人的過程也是自身修煉的過程
圖8:多倫多一學法小組大法弟子恭祝師父生日快樂!(中:法輪功學員甘娜) |
法輪功學員甘娜交流說:「打電話救人的過程也是自身修煉的過程。有時一個晚上或一個上午幾個小時的撥打,接聽率不高時,連著幾通電話無人接聽,心裏就有些著急,心想:自己有甚麼執著?擋著眾生不來接聽電話?求師父加持,弟子的執著我都不要,那不是真我。眾生快接電話吧,這是送福、保命的電話,別錯過了呀!」
她說:「接聽電話的眾生也是千奇百態:有要錢的,罵人的,要報警的;也有黨國不分的,被質問是不是中國人?或乾脆不出聲的,不一而足。有時感覺救人真是不易!在這個過程中安逸心,名利心,爭鬥心,面子心,妒嫉心,種種人心也會不時的冒出來。」「意識到要救人就要先修好自己,要保證學好法。」
她說:「年初疫情爆發後,感覺到救人的緊迫,每天兩點一線,時間還是不夠用,盼望能有多一些的時間可以往(中國)國內撥打真相電話,大疫前多救人。3月19日我供職的公司終於調整了安排,我被安排在下午上班。每天上午的黃金時間段正是大陸的晚間,是每天接力給(中國)國內撥打電話的最後一班,真是個好消息!」
她說,「平台上是一個非常好的修煉環境,世界各地的同修齊聚在這裏,真有萬箭齊發的感覺。每班撥打完電話後,同修們還有一個簡短的交流時間,多是心性上的交流或在撥打電話中的一些感受,切磋。感受到這裏純潔,『比學比修』[1],抓緊救人的祥和之場,在此時借此機會希望有條件的同修都來參與。」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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