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賽英 |
我是江西省南昌市法輪功學員,今年八十六歲。一九九六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個性比較強、脾氣比較暴躁,煉功後事事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逐漸改掉了以前不好的壞脾氣,努力做一個與人為善的好人,這麼多年也沒吃過一片藥,身體健康,大家都說我前後變了個人。
這麼好的功法,可是以江澤民為首的邪黨流氓集團卻容不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瘋狂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因為給世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居委會、派出所、單位領導隔三差五來恐嚇、騷擾我。單位書記還威脅我說:「如果你不轉化,我就住在你家看著你,直到你轉化為止。」因此我被多次綁架、多次非法關押、多次非法送洗腦班迫害,最後還被逼流離失所八個月。詳情如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到北京去參加旁聽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對法輪大法研究會的王治文等四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非法審判,才到法院門口就被北京的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後被送回當地被非法關押在南昌市第一看守所一個月,還被南昌繫馬樁派出所警察訛詐了三千元差旅費。
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到南昌市警察學校辦的洗腦班,他們叫來我丈夫、兒子做我的轉化工作,把寫好的轉化書叫我抄,我拿過轉化書就把它撕毀了。在轉化班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後,由於沒有被轉化,他們就把我轉到南昌市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了一個月,之後接著又轉回到洗腦班又繼續迫害了一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邪惡又辦洗腦班,想再次把我綁架去迫害。因沒找到我,他們把我所有的親屬都騷擾得不得安寧,最後把我養子抓去繫馬樁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三天,把他打得一身是傷。我聽到後,非常痛心,不想連累家人受苦,就自己去了繫馬樁派出所。他們見到我立即把我非法扣押起來,然後才把我養子替換出來了。
二零零三年,居委會、派出所、單位領導要我舉報同修,因為他們認為我是頭兒。遭到我的拒絕後,警察就到我家想綁架我,當時丈夫叫我躲在掛衣櫃裏,才躲過了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和同修一起在外面講真相、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來了兩個警察強行把我們拉上警車,綁架到繫馬樁派出所。當時我們把一包資料打開,一邊發資料給警察看,一邊講善惡有報的道理,還喊了「法輪大法好」。最後所長把我們放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我在南昌市講真相時遇見一位「六一零」的人,過了幾天,來了七、八個人到我家破門而入,強行粗暴地把我一個老太太從家裏的樓上抬到樓下,綁架到青雲譜辦的洗腦班迫害。洗腦班辦了一個多月,大多數法輪功學員都很堅定,沒被邪惡轉化。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九點,我和法輪功學員謝春楣在街上貼大法真相標語和傳單時,被惡人舉報。被南昌市安全局的警察跟蹤綁架,送到南昌市西湖國保大隊迫害。謝春楣被打得遍體是傷,我們都被非法抄家,邪惡之徒在謝春楣家抄走了電腦、打印機、大法資料和書等私人物品。我們倆人一同被送去看守所,體驗時我因為血壓高達220,看守所拒收。國保不死心,又把我送到了勞改醫院,他們也同樣拒收。國保沒辦法,這時已是晚上二點多鐘了,就打電話叫我丈夫把我接回家。謝春楣則被送至南昌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繫馬樁派出所警察連續三天上午,不停地來我家敲門騷擾我,為了不再受這種無辜的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八個月。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下午,我們八個女性法輪功學員(大多數都是六十~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在大法學員梁美華家集體讀《轉法輪》一書,交流如何做一個符合「真善忍」標準的好人時,突然闖進十多個警察,把我們一起綁架到南昌筷子巷派出所,並分別給每人做筆錄,同時又到每位法輪功學員家進行非法抄家,搶劫我們的私有財產,如大法書、真相資料、打印機器材和現金等。關了我一天多於五月一日半夜一點多鐘才被送回家。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太,因為修煉法輪功,要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九年,這十年間,連續不斷地被中共警察及相關人員綁架、騷擾、關押,每一次的迫害都對我及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