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丈夫一直以身體健壯為榮耀,很少打針吃藥,所以我不會相信他會得這個病。丈夫看我不相信,語氣很沉重的說是真的,明天我就去省醫院進一步檢查。我一聽是真的,心裏開始翻騰著,怎麼可能呢?還不到六十歲呀。
第二天,丈夫來到兒子家,我們全家人都懷著沉重心情,找到一醫院的專家看片子,專家看完片子說:「從片子上看,應該是肺癌,但還得做病理才能確診,建議你們還是去北京醫院做病理更好一些。」我們就直接給北京的親戚打電話說明情況,親戚聯繫好醫院。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我們坐飛機來到北京301醫院住院檢查,很快各項檢查結果出來了,確診為小細胞肺癌。我向醫院的專家了解丈夫的病情,專家說:「這個類型的患者發展很快,治癒率很低,根據病情,最好能活一年到一年半。」
丈夫不修煉,是常人,按照常人的治療方法化療、放療,很痛苦,能用的藥和偏方都用上了。在幾個月的治療期間,癌細胞轉移到腎和淋巴,當時的身體經過放化療,很虛弱了,體重減三十多斤,說話都沒有力氣了,再做放、化療,人已經承受不了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兒子在網上查到廣州復大腫瘤醫院有新技術,治療各類癌症的方法。我們只好又來到廣州復大腫瘤醫院,醫院的科主任看丈夫的片子和檢測報告後說:「你們這麼遠來了,我們也可以給患者做冷凍和微創治療,但我告訴你們,小細胞肺癌治不好,你們自己決定吧。」
我們商量後決定治療,死馬當活馬醫吧。住院後,腎做了冷凍手術,淋巴做了微創手術,自費花了十幾萬。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日回家,參加丈夫姪子的婚禮,親朋好友見到丈夫的現狀,臉灰白色,走路頭都抬不起來了,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七、八十斤,不到一年的時間,體重減了三十多斤,身上穿的衣服都不合體了,真是有病前後判若兩人。親朋好友都感到很驚訝,也很擔心,有的長輩流下了眼淚。
二零一六年二月,丈夫的癌細胞又轉移到頭部,嘴歪眼斜,全身抽搐。我們自駕車急速來到省208部隊醫院,做了伽瑪刀手術。
二零一九年三月,丈夫又得了腮腺癌,到省吉大三院做了介入手術。
二零一九年十月,丈夫肺部毛細血管有兩處出血點,咯血,當地醫院治不了,醫生讓我丈夫去長春醫院治療,當時情況危急,兒子把長春醫生請到當地進行了介入手術,術後一切都正常。
由於丈夫受邪黨無神論和邪黨文化毒害很深,看不見的,摸不著的,一概不相信,認為信仰神佛的人都是傻子無知。我多次給他講真相、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九評共產黨》,還有明慧網絕處逢生等文章,他都不聽不看,還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這時候,也就是從得知病情到現在,五年半過去了,他對我說,這回我可能真不行了,連洗臉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說,你該吃的藥都吃了,該治療的方法也都治療了,(中國)國內的大醫院也都去了,可你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你現在的情況,只有一個辦法能救你的命。
丈夫抬起頭來,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含著眼淚對他說,我們倆夫妻一場,我能害你嗎?你也看見了,我修煉法輪功十幾年來,不吃藥不打針,無病一身輕,為人處世都按著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我就告訴他,你真心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大法師父能救你的命,你聽我一次,保證你不會後悔的。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說:「那我怎麼做呢?」我說:「把你的邪黨的黨員退了吧,你同意嗎?」丈夫右手舉過頭頂喊著:「我同意!我同意!」我又問他一遍:「你是真心的嗎?」他說:「我是真心的,退!退!」我說:「那就用你的小名給你退了吧。」我問他行嗎?他說行。這時我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喊著他的名字說:「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從此以後,丈夫的背包裏經常帶著真相護身符,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能吃能睡,心態也不那麼急躁了,體重增加到二百斤了,氣色白裏透紅,精氣神充沛,在家還能做一些家務活,掃地、擦地,搞衛生,吃完飯後,收拾碗筷,這是以前從來沒做過的事。
丈夫從有病到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八日(離現在還有一個月)就整六年了,經醫院複查各項指標都正常,癌細胞鈣化了,這真是奇蹟!
有一次,我與丈夫去省吉大醫院複查,主治醫師一見到我丈夫,很驚訝,瞪大眼睛,張著嘴半天說出一句話,「你咋來了呢?」我告訴醫生是複查來的,這時主治醫生才醒過神來,笑著讓我們在他的辦公室坐下,笑著用手拍著丈夫的肩膀說:「你中大彩了,你家哪輩子積大德了,你知道嗎?跟你同一批的患者沒有一個再回來的,都走了。」
我們全家人都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丈夫的命,也驗證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得到福報。
感謝師父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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