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救人步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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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們村大法弟子中有九人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我們一有時間就開電三輪趕集、上廟發明慧期刊和講真相,兩人或三人一組。這幾年我們都平穩的做著師父讓做的三件事。每年我們的學法小組只有在除夕晚上不在一起學法煉功,除特殊情況,我們學法點從來沒散過。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打我們的,罵我們的,有嘲笑我們的,我們都習以為常了,對這種人我們仍然善待他們,再遇到還繼續講真相救他們。小組的大部份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或被惡黨的警察綁架過。去年七月份我被拘留七天。在那裏我就是講真相。

有一次我們三人一組在廟會講真相,一老同修給一推車子的人期刊,那人把期刊接過去就問,你多大歲數了,老同修說,我八十二了,他說你是中國人嗎?你吃著共產(邪)黨的,喝著共產(邪)黨的,你還反對共產黨。他抓住老同修不放。我就過去對那人說,你說中國人是吃共產黨的,喝共產黨的?共產邪黨它哪來的錢呢,它的錢是從我們老百姓身上搜刮去的,是我們中國老百姓在養著它。共產黨是西來幽靈,毛澤東不是說死後去見馬克思嗎?他把馬克思當成他祖宗了,誰加入邪黨組織誰才不是中國人呢!(我的爭鬥心出來了)那人一把拽住我,我一甩把他的手甩掉了,我說你算幹甚麼的。他氣急敗壞的把那本期刊撕掉了,另一同修就說,你不看就別要,你撕掉對你不好,他又去拽另一同修,同修也把他一甩。他一看周圍圍了一群人,沒有一個替他說話的,他就趕緊推著車子走了。我們繼續邊走邊發真相資料。我們走到另一頭給民眾講真相,那人正好也在那邊,他一看見我們就趕緊繞道走了。後來我們又遇到過他,每次見到他就和他打招呼,繼續給他講真相,慢慢的他也接受真相資料了。

還有一個村幹部,看見我們發資料就說我們,後來我們見到他就給他說話打招呼。一次他看見我們在發真相護身符車掛,也想要一個,我說:「你得退了黨這個護身符才管用。」他說:「好,我退。」從那以後他看見我們也打招呼,說:「又發資料去?」

一次,我們到離我們比較遠的地方去趕集救人。我正給一個人講可以用化名「三退」,那人說:「你看他們抓人呢!」我一看有個老頭在搶同修的書包,我就過去對那個人說:「學『真善忍』有甚麼不好啊?」就給他講所謂「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等罪惡。他們一夥有五、六個人,只有那個老頭拽著同修,他見別人誰也不幫他,他就撒手了,讓我們走,別發了。這時圍觀的一人說:「我要,給我一本。」我就給了那人一本。那老頭就又來拽我的書包,我往回一扯,他沒拽住,就又說讓我們趕緊走。我們去哪兒,他們就跟著去哪兒,沒辦法我們就回家了。

回來後我們學法交流。有的同修說那裏不明真相的多,我們應該再去。到下一個集我們就又去了。我們倆人一組各走一邊,剛走不遠我看見一人面熟,那人也和我打招呼,一問是認錯人了。我說,見面就是緣份,給你一本期刊看看吧。那人一下明白了,就說你怎麼又來發資料了?我想起來了,是上次集上拽我們的那幫人中的其中一人。他說:「你趕緊收起來吧,今天分片都在抓你們呢。我不抓你,你趕緊走吧。」我就和同修往回走。看到別的同修還在講真相呢,我們也就又開始發。正發著,又遇到一人說:「你有多少我全要!直說不讓發資料了,你們還發。」我們說這是救人的,給你一本看看吧,那人拿了一本就走了。

後來我們又去了,碰到那個把我當成熟人的人,我給他一本《九評共產黨》,他趕緊放到懷裏笑著走了。形形色色的事多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丈夫有一次對我說:「他們再抓叫他們來抓我,讓你也嘗嘗在家擔心的滋味!」他說我一出去十二點不回家,他就擔心,兩點不回家他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了。我也知道家人為我承受了很多。

救人的步伐永遠也不能停

武漢肺炎疫情肆虐全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們不知如何做好。封城,封村,到處冷冷清清,好像一下打亂了我們救人的規律。

瘟疫中守路口的人看到我們就問:「你們還發去呀?」我們說:「是啊,只有法輪大法的『九字真言』才能躲過大災難,你可要記住啊!」他說:「知道,知道,快走吧。」

這次瘟疫使我們改變了講真相的方法。協調同修說越到這時我們越得抓緊搶人。我們共同協調,白天給遛彎人講真相發期刊,貼「躲過瘟疫的良方」粘貼。一次我騎電車帶一老同修和另一同修三人一起出去,老同修去貼粘貼,另一同修給兩個年輕遛彎的講真相並送了資料就又往前走,找別人講真相去了,我正在等老同修貼完帶上她。這時過來一輛轎車停到我們跟前,下來一年輕人說:「你把那個撕掉。」我趕忙過去攔住他說:「小伙子,現在都到甚麼時候了,只有誠心誠意念『九字真言』才能躲過這大災難。」他說你是哪的?我說某某村的,我就給他講真相。他把我車鑰匙拔下來,掏出手機就打電話。我說你不能打電話,這對你不好,我說著就去奪他的手機,差點就奪過來了,他說我看你在搶我的手機,說著電話通了,原來是打給我村書記的。書記到了就對我們說:「你們還不走,還在這幹甚麼?」那人把我的車鑰匙給了書記,並說:「把她們的資料拿了。」書記把鑰匙給我後就要拿我的資料,我小聲說:「別毀了,一會給我。」書記說「行」。

我們剛往回走不遠,書記把鎮上的人送走,拐彎就追上了我們,把資料給了我們。我說:「你做了一件大好事,瘟神會繞著我們村走的。」書記笑著走了。

那兩個遛彎的年輕人一直在看著發生的這一切。當時他們見到鎮上的人打電話,嚇得把資料扔地上就往回走。我一下想起三退證書的畫面,真是在和邪靈魔鬼搶人哪。

就在當天,我們鄰村的同修出去講真相被綁架,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這樣我們就又改成晚上挨門挨戶發期刊,期刊裏放上躲過瘟疫的小卡片。一次四個同修一組,還沒到村口,其中三位同修就被巡邏的人綁架了,另一位正念走脫。這次我村書記、公安員和婦會主任把幾本大法書從派出所拿回來保護下來了。

這是我村幹部們明真相後的善舉。三位同修正念很強,第二天都回家了。

就這樣也阻礙不了我們講真相的步伐。我們現在白天串村發期刊,見人就講真相。效果也挺好的。

大法福澤我的家人

現在瘟疫席捲全球,人人都誠惶誠恐,女兒一家在北京,過年沒回來,女婿和小外孫女在一間小屋呆著不敢出門,女兒天天上班,上班下班都測體溫。一天她剛上班,就開始發燒,頭痛的厲害,她就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下班時就不燒了,她到家就給我打電話說:「媽,把我嚇壞了,我要不退燒就不知道把我弄哪兒去了,多虧師父救我。」我說:「你沒事就念,瘟疫都到不了你跟前。」

女兒特別支持我修煉法輪功。幾年前,一次她騎電動車,送她女兒上幼兒園,一輛金杯車突然拐彎,撞到女兒的電動車上,一下把女兒摔趴下了,女兒情急下趕緊爬起來去抱孩子,一看外孫女在電動車的前邊站著,孩子沒事,女兒一下坐到地上。等女婿來了一看,電動車壞了,肇事司機是個小伙子,說是剛出來幹活,沒有錢,小伙子把身上的錢全掏出來才五百多元錢,而且都是零錢。女婿一看小伙子挺可憐,就要了五百讓他走了。修電動車花了六百,第二天,女兒的兩個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後來女兒對我說:「媽,我幸虧戴著護身符呢,差一點沒撞死我們!」

到現在女兒還很後怕,不敢再騎電動車。

我的妹妹和妹夫是跑運輸的。一次拉五噸貨上一個大坡上不去了,妹夫踩著剎車,讓妹妹去拿磚頭擋後車轂轤。妹妹剛一放,車轂轤就壓在妹妹的右手食指上,妹妹喊壓住手了,妹夫一著急,那卡車又倒了一下,車轂轤又壓著食指過去了。妹妹一看手指頭成了鏟刀了,妹妹就說:「沒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不停的念,用左手攥那右手的食指,妹夫把車開上了坡就趕緊來看妹妹,鮮血順著手往下流。把妹夫嚇壞了,妹妹叫妹夫拿來衛生紙包著攥著,就上車了。攥了一會就不流血了。到了卸貨地點,妹妹叫妹夫把貨放到她的肩上,照樣卸完五噸貨。

天也黑了,貨主提醒妹妹:「你趕快去看看吧!」妹妹這才到小衛生院去看。那兒的醫生先給她消消毒,讓她明天到大醫院去看看,肌腱肯定壞了。他們就回家了。

妹妹始終在默念九字真言。第二天,她把紗布解開一看,食指完全好了,已經結痂了,也就沒去檢查。從手指被壓後一直沒有疼痛的感覺。妹妹說:「我可真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了!」

我在學法方面做的不好。由於家庭的瑣事多,小組集體學法我總是去晚,同修們學一遍,我卻是斷斷續續的學,根本沒有完整的學一遍《轉法輪》。我不但自己沒學好,還干擾同修學法。

昨天晚上協調同修說我們應該堅持晨煉,與國內同修同步煉功。而且說,我們應該尊重這個學法點,師父在廣州講法時,第一天就說第二天誰也不要來晚,來晚了會影響別人。我卻沒把師父的話當回事。同修的提醒,我覺的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我這就是對師父的最大不敬!我從今天開始集體學法時絕不能再晚到。

我在此謝謝同修們的幫助和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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