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三天兩頭就往醫院跑,不是心臟出了毛病,就是其它病,再有就是嚴重失眠,最大的病是心臟病,心慌、偷停,成宿的睡不著覺,時不時的心情不好,就得讓我們子女送他去醫院。說來話長,父親的心臟病是因我而起,但可不是我給氣出來的。
一九九五年冬月的一天,在大學的海報上看到介紹法輪功的信息,因從小對氣功感興趣,於是我就去看了李洪志大師的講法錄像。那種喜悅的心情難以言表。九天班下來我決心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我整天充滿活力,心裏滿是快樂!我的世界中充滿陽光,看到這個世界好像都不一樣了,我對人生的認知隨之改變,對生命有了新的看法,人生觀,世界觀也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精神上得到了昇華。「我有師父了!」心中吶喊著。這是新生啊,是大法和師父給了我新的人生。
得到了這樣好的高德大法,我就想著把他介紹給別人,當然首先是我的家人、朋友。
父母歷經魔難
那時母親因為工作忙,知道好,也跟著煉了幾天,大部份時間都是忙著幹活。父親在一九九八年大法洪傳越來越廣,各地都有煉功點建立之時,看到有那麼多人走入修煉,也跟著煉了幾天。可當我讓他去學法時,他卻說:「我都懂!」我心想你書都沒看就都懂?騙誰呢。但怎麼讓他看書,他也不看。我母親是沒時間看,有時我把講法錄音放給母親聽,我父親也能跟著聽一些。我妹妹也得法了,有時間就和我去學法組學法。
可惜平靜的時光太短暫。一場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黑雲壓頂,每一個普通的善良民眾都受到了波及,大有天塌之勢。我的家庭壓力很大。恐懼、慌亂、提心吊膽時刻伴隨著我們。因為我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非法關押,勞教,也有錢財的損失。家人承受不起,喘不過氣來,我本人也受到各個方面的壓力,讓我放棄信仰?我已經明瞭人生真正意義,知道了為甚麼活著,就像一位老師告訴了我活著的意義,一名醫生治好了我的病,而我卻反過來誣陷他們,那還是人嗎?這是我絕不會去做的。
那時我父親是一個很不說理的人,脾氣很壞,他自己有甚麼不順心的事就罵人。二零零三年我被當地警察綁架,他們到我家抄家時,我父親被嚇的都不會走了,躺在地上起不來了,悲痛大哭。二零零八年我再次被非法關押。這些事情對我家人打擊太大了,特別是我父親,他哭著說:我們都是好人啊,為甚麼這麼對待我們?他想不開,在思想上、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壓力和打擊,心臟變的不好了。就到處看病,時不時就住院,吃中藥、西藥、打針、輸液甚麼辦法都用了也不好使。
母親因為對師父的堅信沒有倒下,但為我的被迫害四處奔走。當我走出冤獄回家,父親對我生氣,我給他講我沒做錯甚麼,是邪惡中共對我的迫害,他也不聽,經常罵我,就差舉手打我了!還給我講歪理:你就不能說軟話?胳膊能擰過大腿嗎?黨讓你幹啥你就幹啥……
我記得有一次一個基督徒鄰居來找我媽幹活,正好碰到他在這樣訓我,鄰居就對我父親說:「共產黨不讓你管你爸叫爸,你就不叫了?」就這樣說他,他還犟呢,說:「那也不行……」我聽了直想笑。我想任何一個正直的人都是有自己的主見,不會人云亦云,孰是孰非,自有公論。一些人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隨後的幾年中我沒事就和父親說說大法是好的,江澤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是違法的。同修去和我母親聯繫,順便也和我父親講講修煉的事。母親在二零一零年以後,因為歲數大了,不幹活了,也正式開始煉功了。我父親倒是沒說甚麼,但有關證實法的事,他卻不讓母親去做。我母親時不時的把真相講給他。儘管如此,父親還固執己見。有段時間,他碰到一修大法的老鄰居,他就罵人家,同修心性很高,也不介意。我得知後,對父親說:「你也就是罵他這個大法弟子,換一個人你罵罵試試,你說一句,人都會罵你一頓!」
有同修把真相傳單貼在他住的單元,他嚇的不行,還直哭,就怕警察又來抓我。因為一到所謂的「敏感日」,不是街道上的,就是派出所的來我父母家走訪。每次都得把他嚇得不得了。其實我父親也不是不知道大法好,只是迫於邪黨的淫威內心極其恐懼。
父親得法了
就這樣過著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日子。父親有時為了祛病,也和我母親一起煉煉功,但一有病就去醫院。一段時間心臟不好,去醫院比較勤。一次和我母親煉功,母親看到他的頭上有一個黑色的罩,但身體是透明的。我母親和我說了這事。我說:「可能是舊勢力干擾他,不讓他得法。」
可是,自從我母親看到那個景象之後父親說啥也不再煉功了。我和母親說:「不急,是有東西干擾他得法,就差那麼一點了。」可這期間我父親心慌的厲害,睡不著覺,只好到醫院住院。我去醫院看到他的精神狀態還可以,就說:「可能是師父考驗你,讓你放下心,真正的去修煉呢。」我妹妹也和他說:「你煉煉功吧,只有大法能救你。」
他問我母親:「能行嗎?」我母親說:「這就看你自己了,神佛看人心,你相信師父就能行。」他說:「行,上煉功點吧。」
從醫院回來後,我母親攙扶著他一步一步的去了學法小組。白天去小組學法,晚上在家學。還說:「這麼好的書為甚麼早不讓我看?」
家裏的那些上千元的藥好幾包都扔了,只有安眠片不扔,睡不著的時候偷著吃點。後來藥吃沒了,就和我母親說:「你給我買點安眠藥吧。」我母親說:「師父怎麼說的,你怎麼還不悟。」聽我母親這樣一說他轉身回去睡覺了。沒想到一覺睡到天亮。從那以後安眠藥也不吃了,身體好起來了,從此開始真正修煉。學法後他與以前判若兩人,一天一個樣,無病一身輕。
有一天,他和我說:「我怎麼沒早點得法呀,這法這麼好!」我說:「你太幸運了,你知道你是多麼幸運的生命啊!」看的出他是真心的認為法好。有時一些消業方面的事他也問問我,我就在自己的理解上和他說一下。隨著他學法的深入,心性不斷的提高,證實法的事他開始做了。以前我母親在家講真相都得背著他,不讓他知道,知道就發火。現在不一樣了,他自己出去講,還勸退不少人。
講真相救人
父母家也安了新唐人電視接收器,就知道更多的一些新消息。父親也把看到的這些用在講真相上。有一天在廣場和一個稅務局的工作人員講真相。那人說:「我們班上有人給我講過,好多人都給我講過,我不信那個事。」而且那人對大法也不理解。我父親先和他聊聊家常,關心關心一下他的身體,然後再說自己的情況。那人也就聽他講。父親一步一步的把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四﹒二五」上訪的來龍去脈,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及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個地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都講給他聽。就這樣倆人在廣場上一邊走一邊講。講了有好幾個小時。那人說:「這麼多年我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趕快給我退了吧!」
有個剛剛搬來的鄰居,我父親和她講,她說:「給我講的人很多,我都不願意聽,我也不退。你這一說還挺好的,那就退了吧。」
母親跟我講了這些事,我發自內心的為父親高興。讓一個倔強的、脾氣不好、對共產黨無可奈何、怕心很重的人,變成了一個內心堅定,不再懼邪惡的人,還讓這樣一個人走進了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大法修煉,成為一個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徒,這是多麼大的轉變啊,天壤之別!這是大法的力量,師父的威德!
父親遇到人就給人講大法的美好。每天都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不幾天就有一張三退名單。母親和我說,有一次父親出去散步,撿到了一部手機。一看還是那種挺貴的手機。他就等失主打電話過來。可他不會用那手機,電話打過來之後他不知道怎麼接。他就讓樓前坐著的一個人幫著接一下。於是那個人幫著接了,也知道是我父親撿的手機,一看那手機確實是挺貴的。說要是一般的人早就自己藏起來用了。那個幫接電話的人,我父親曾給他講過真相讓他「三退」,他不退。這回看到我父親撿到手機等失主來取,就痛快的「三退」了。
過後失主夫婦倆一起來我父親家取手機,非常感謝我父親。我父親說:「不用謝我,我是煉法輪功的,不佔別人的便宜。你就是給我,我也不會要的。」並且跟他們講了真相,那夫婦倆都做了「三退」。後來夫婦倆又去我父親家一趟,並買了好些東西要送我父親。我父親不要,讓他們拿回去,那夫婦倆不幹,實在推脫不了父親收下了一箱奶了事。
一部手機讓三個人退出了邪黨組織。類似的事發生不止一次。每一次都能讓對方明真相做「三退」。
我父親樓上有一鄰居離婚後獨居,脾氣也不好,不願和人說話。我父親在樓下和人說話聲音大了一些,那人在樓上就開罵起來,還詆毀法輪功。樓下的人一聽就都散了,不願惹他,因他好打仗,罵人,耍賴。我父親在第二天上樓上找他說:「老弟對不起啊,影響你休息了,在樓下說話的有我一個。」那人一聽反而客氣起來,說:「我也不知道有誰,沒有關係。」
我父親用善心給他講真相,那人也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二零一九年年底「中共肺炎」出現,由於中共隱瞞疫情,瘟疫蔓延全國,禍害全世界。中國大年伊始,我們這也開始封城、封街道,每條街道都有戴紅袖標的人看守著不讓出門。
一天父親要出去,一個胸前戴有惡黨黨員牌子的人說:「你回去吧,不要出來。」我父親問他:「你是黨員?」那人說:「是。」他就給他講「武漢肺炎」這麼嚴重的人傳人,這是瘟疫,它是專找壞人的不找好人的,好人不會有事的。你把那個黨退了,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不會被這個病毒感染。那人就痛快的答應退出中共。
這期間還遇到過一個退休的機電礦長。我父親和他講他說甚麼也不信,我父親沒有放棄,就給那人從頭講起,一個小時過去了,那人終於明白了,說:「我黨、團、隊都入過,全給我都退了吧。」
結語
我們全家都非常幸福的沐浴在大法中。我修煉二十五年了,師尊給了我新生,重新塑造了我,造就了我。特別是給我的父母一個健健康康身體並讓我們全家都走入大法修煉,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沒有師尊和大法就沒有我們的今天和未來。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尊!叩拜師尊!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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