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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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七日】我還是一個小學生的時候,因為母親病重,就已經陷在母親會不會離開我的恐懼中──母親曾經因為失去親人的痛苦再加上來自社會的種種壓力和身體的嚴重病症,承受不起而有過輕生的念頭。

可是有一天,母親突然變了,臉上的愁容散去,精力格外的充沛,不再是之前的那種做頓飯都得拿起這個忘記那個的她。曾經因為忘記關閉水龍頭,弄得家裏到處都是水。我的父親曾經叫我們凡是在母親跟前的人都把救心丸帶在身上,好在母親心臟病發作時備用。一天,母親對我說:「昨晚沒有心悶,所以睡的很香。」原來母親為了活命自己找到煉功點開始修煉法輪功了。讓我最開心的是,母親不會有離我而去的危險了,對我而言這是最大的事情。我很感動,直到現在我都感激她還能活著!不久母親眼壓高的病症消失了,修煉不久把眼鏡也摘下來了,過去不戴眼鏡看不了兩張紙的字,修煉四十天的那天,母親想:不戴眼鏡能不能看啊?就順手把眼鏡摘下來丟在一邊,一連看了四十頁一點沒有不適的感覺,就此把眼鏡摘下來了。

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從此我也和母親一起走入法輪功修煉,我和眾多法輪功修煉者一樣,親身經歷了無數大法創造的奇蹟,感受到了師尊的慈悲保護和修煉的幸福,成長的感恩無以言表。

母親說我剛得法後做了一個夢,夢境中師尊撫摸著我的頭說我能長高個兒,囑咐我們好好修煉。當時聽老同修解夢說這是師尊的點化,長高個就是指會長高功。從此母親就把師尊的囑託牢記心間,帶我一起闖關,堅定修煉。過程中也有過刻骨銘心的遺憾,但只要想到師尊一次次的點化和慈悲的承受,我便放下執著,精進自己,告訴自己把一切包括生命都交給偉大的師尊,只走師尊安排的路。

開始修煉不久,我的身體出現了消業狀態。有一次,耳朵開始流膿,白天還好,晚上疼得我簡直無法入睡,從左邊的耳朵連帶著牙齦一起振,連頭也疼起來。母親看我疼得受不了就給我念大法書,我聽著聽著就能入睡了。奇怪的是第二天上學就不太疼,不耽誤我學習,一到晚上就疼得不行。就這樣過了一週左右,當時我觀念比較少,就覺的是消業,所以我也沒動心。但是母親開始擔心了,她就跟別人打聽了我的症狀,結果人家說的很嚴重,說是耳盲炎,搞不好會失聰,急得她直接找到學校請假要帶我去醫院檢查。我被老師點名叫出來還覺的很奇怪,就看見母親站在外面等我。其實我的左臉當時很疼,我一直忍著,但聽見母親要帶我去醫院的時候,我使足了力氣抓住欄杆不走,我說:我不去醫院,這是害我!我的想法很簡單,這是在消業去甚麼醫院!。見我這麼堅定,母親沒有逼我,回家後我們就學法。神奇的是當天晚上我就不疼了,而且再也沒疼過。通過這件事母親和我在法中都提升了正信,也真正的體會到了師尊在管我。

後來還犯過痔瘡,很疼很疼,每次上完洗手間疼得我都站不起來,也是疼了幾個月,我再疼也不動心,知道是在消業。後來不知不覺中就好了,一塊大業消下去了。之後還看見過法輪、彌勒佛等神聖的景象。

那個時候,週末母親帶我去參加集體學法,我記得我當時看到師尊的大法像,特別神奇,師尊的嘴是動的,一直在動,像在說話,直到學法結束為止。我揉了揉眼睛,我沒有看花眼,而且師尊法像還在說話,太神奇了。還有一次集體觀看師尊在國外講法錄像時,人很多,我們在後面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剛坐下不久,我就看見遠處電視裏的師尊的形像是穿著袈裟的,而且頭髮是藍色的捲髮。我就覺的很奇怪,問母親:「師尊的頭髮是藍色的捲捲髮嗎?」母親說:「不是啊。」我又問:「師尊穿著袈裟嗎?」母親說:「沒有啊,穿著西裝。」我倆就會心的笑了笑,原來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師尊了啊。

九九年「四﹒二五」之後,學法小組裏來了一些年輕人,後來才知道是公安便衣,其實回憶當時的情景還是能夠辨別出來的,只是我們沒有防備心。他們沒有書,我還以為他忙沒有帶書就和媽媽一起看一本,把書借給了他。有一次我們學完整本書後直接接著讀《論語》,他手忙腳亂的找不著,當時我還覺的奇怪呢。那人沒有把我和媽媽統計進去,我們想表面原因是我們把書借給了他,他出了善念吧,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師尊的保護下發生的。

九九年的「七﹒二零」迫害發生後,警察在各地煉功點開始抓人,我記得母親也是連夜和同修們去政府要人,要求釋放大法弟子。那天母親整晚沒有回家,第二天回家時,手臂和腳趾頭上都是青紫的淤傷。母親說來了一幫武警不由分說,不管男女老少,劈頭蓋臉開始打人、抓人。母親為了保護一位歲數比較大的老年同修而被打。警察用武力鎮壓手無寸鐵的百姓,要不是親身經歷,剛開始真的無法相信。

一瞬間各大媒體都在滾動式的播放造假的所謂「1400例」,新聞、報紙都在污衊大法和師尊,氣氛極其恐怖。眼睜睜看著電視裏的造謠宣傳我們都很震驚,全是謊言,全部是誣陷,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母親當時看著新聞問我:「你相信電視裏說的嗎?」我說:「我不相信。」母親說:「對,孩子,中共要造假那是太容易了……」我們清醒的知道,我們的師尊是清白的,大法是蒙冤的。那一刻我們意識到將要面臨一場迫害。

其實在這場迫害開始前,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滿天下著大雨,眼前眾人圍著傳出吵鬧聲,我撥開人群走過去一看,眾人圍著一個人在罵著,我定睛一看,被罵的人正是我們的師尊。我剛要指著罵的人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你怎麼能……」師尊示意我不要說,慈悲的微笑著搖搖頭。我哭了……之後夢境中天上下來了好多好多的佛道神,很多都掉下去了。後來我才悟到師尊是把要發生的迫害預示給了弟子,師尊默默的承受著,給世人機會同時也在成就著大法弟子,師尊的承受太大了。

迫害是實實在在的。我的父親是一個警察,雖然父親清楚法輪功是甚麼,知道這些年在母親身上的神跡,但是中共的邪惡,中共的洗腦,中共的施壓讓父親失去了理性,常常發瘋一樣的打罵我們,並且毀大法書籍。這一點讓母親和我都很痛心,毀大法書是何等的罪業,我們擔心他的歸宿,竭盡全力告訴他真相,告訴他不要毀書,但被中共歷次的政治運動搞暈了的父親卻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他說政府要取締法輪功,那法輪功是留不下來的。有一次父親拼命的要趕母親走,我見狀就上前攔著,母親當時隨身背著的小包裏放著一本《轉法輪》,父親一把拽下小包就跑,我當時一想到他又要毀書,不顧一切的衝出家門,不顧中間隔了好幾層樓梯,還有一個轉彎,就一跳而躍,把包搶過來了,因為太猛,兩腿膝蓋跪地。父親被驚嚇倉皇而逃,當時我的感覺是那個背後的因素嚇跑了,不像是父親。我心裏慶幸保住了大法書,慢慢的往回爬樓梯,這時母親在後邊,我們想回屋發現門關上了,當時我還穿著家居服,連鞋都沒穿,只好等父親回家。過了一會兒,父親回來了,看見我們站在門外進不去,直接舉起胳膊連搧了我好幾個耳光,只聽見耳朵「嗡」一下,從鼻子裏流下來一股熱熱的東西,一抹發現流鼻血了。趁著這個功夫父親跑進家門,把門反鎖了,把我倆晾在外邊了,就是不讓我倆進屋。母親說:「孩子連鞋子都沒穿,總得給雙鞋吧。」父親就從門縫裏扔出一雙拖鞋。後來母親好說歹說好不容易讓父親同意我們拿點生活用品,就這樣我倆簡單收拾了一下我的書本和衣服後被父親推出家門。

可能父親是警察的原因,他之前每次強把母親推出門時首先會把母親的鑰匙搶到手,每次都是母親在外面等很長時間,等父親出門後我才能給開門,可這一次我們倆都被趕出家門了。當時事發突然,來不及思考,後來冷靜下來才想到,我從那麼高的樓層跳下來,雙膝跪地,結果哪裏也沒有受傷;渾身被打得青紫,但哪裏都不疼;被扇了耳光,結果也不疼只感覺熱熱的,我知道是師尊替我承受了。也為曾經很疼愛我的父親的突變感到心痛、失望,這場迫害把多少大法弟子害得家破人亡。第二天我照常去學校參加考試,雖然那幾天根本沒複習,結果考試成績出來了,全班第九名。我再一次感受到大法的超常,心中無比感慨。

被迫離開家後,我們去了二姨家,二姨夫早就去世,兒子在外地打工,剛開始二姨挺高興,可是只住了幾天,二姨看到電視中整天播放的對法輪功的誣陷就很害怕,甚至嚇出幻覺了,我們覺的再住下去,二姨就會出問題了,不得不離開了那裏。我們無處可去,就找了一個比較破舊的租房。雖然很苦,可是母親和我卻有了更多的時間學法、切磋。我們悟到大法有難,師尊被污衊,世人不分黑白聽信造謠宣傳,我們身為大法弟子,怎能不站出來訴說大法的美好呢。我說:「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們,大法好,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像我這樣的初中生都在煉。」悟到後,我和母親給中央信訪辦各自寫了一封信,我在信中講述了得法後如何受益以及用我的所見所聞講述大法的美好,大法有百利而無一害。那時我的頭腦中迴盪著一句話,那就是:我要用生命捍衛大法的尊嚴!

我們當地的同修們被迫害得很嚴重。即使如此,很多大法弟子還是紛紛去北京上訪,一去就被抓,也有在路上被劫回來的。可以說當時去北京,是真的要放下生死的,只要有怕心和顧慮心就會阻礙著無法前行。幾天後我們母女抱著反映真實情況的善念,顧不上個人的安危,堅定的踏上了進京上訪的征程。那時盤查堵截非常嚴重,我們買了硬座,母親喜歡幫助別人,本來我們都有座位,我記得當時母親看到旁邊有個人,沒有座位,站了好久,就起身給那人讓座,然後在旁邊站了一會就去了廁所。剛去廁所不久我們車廂就上來幾個警察挨個查身份證,走到我們這排時要查母親讓座的那個人的身份證,查完再看看我,可能以為我和那個人是一起的便問也沒問就離開了。剛離開不久,母親就從廁所出來了。我和她講述了之前發生的事,我們馬上悟到是師尊巧妙的給錯開了。到了北京站,這時旁邊有個人拿著好幾個大包行李,連拖帶拽帶掉的,走得非常艱難,看似一個人根本拿不動,母親就上前幫著拿行李,我也幫忙拿,那人連說謝謝,就這樣我們三人很費力的拖拽那些行李出了站台。後來想想出站時有很多警察,因為當時去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非常多,為了攔截大法弟子們上訪,到處都是便衣,而且母親和我都是輕裝上陣,沒有甚麼行李,容易引起懷疑並詢問。母親說:「每次都是這樣,無意識的善舉往往使得嚴峻的情況化險為夷。」因為我們的善念,師尊幫助我們化解了麻煩。

到了北京,天色已晚,因為當時很多旅店都寫著「拒收法輪功」,我們住進了條件比較差的三人房小旅店,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但巧的是另一張床沒人入住,所以方便我們學法並商量第二天的事宜。本來我們想去信訪辦,後來聽同修講信訪辦進不去就臨時改主意決定直接去天安門證實法。第二天去天安門城樓時我身上揣著寫給政府的信,和母親約好分開上天安門城樓去喊話。但是剛到門口就有警察搜身並盤問,看到我就問:「煉過功沒?」我說:「甚麼功?」警察又說:「法輪功!」我一看躲不了了,那時候也不懂發正念,就說:「煉啊!」然後問我和誰一起來的,我就說:「自己來的!」警察就和旁邊的人示意,對我說:「走吧。」然後就推我,我問:「去哪?」他說:「派出所唄,小小年紀就煉法輪功?」我說:「正是小小年紀才煉呢!」走的時候我也擔心母親,但我也不能說和她一起來的,我就在綁架我的警察跟前,向著天空,雙手合十大聲對師尊說:「師父!我要跟您回家!」

我被警察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關著好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大家都是抱著對政府的信任訴說大法的美好來的。所謂的上訪自由是假的,政府根本就不接見,直接被警察接走,再送回各地繼續迫害。沒過多久我看母親也被抓來了,在天安門派出所,我們把寫好的信交給了警察。整個派出所被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們佔滿了,每個人都帶著對大法的正信,信仰著「真、善、忍」,懷揣著自己受益的故事,面帶祥和的坐在那裏,和氣急敗壞、打罵、侮辱人的警察截然形成對比。和全國各地同修們短短相聚的那一刻,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湧上心頭,讓我感覺非常的神聖。

我們被當地駐京辦關押幾天後劫回本地派出所,幾個警察分別給我們做筆錄。給我做筆錄的警察問我:「去北京幹甚麼?」我說:「去上訪。」警察問:「誰帶你去的?」我說:「我自己要去的,我母親只是不放心我陪我去的。」警察問:「你哪來的錢?」我說:「零花錢攢的。」他們說:「你為甚麼去北京上訪?」我說:「第一,還大法師父清白;第二,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第三,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說完,讓我在筆錄上簽字,我當時想了想,這些證實法的內容是我說的,我就簽字了。後來我得知因為我未成年,我父親為我做擔保把我帶回家了,然而母親被強行拘留。

回到家後,父親對我控制的更嚴了,連學校都知道了我修煉的事,學校領導每天找我談話,各科的老師下課就找我談話,班主任也幾次想要說服我放棄修煉,但我都嚴詞拒絕,我告訴他們電視裏說的都是假的,都是造謠,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看看我就知道了,因為我學習比較好,人緣也很好,大家對我的印象都不錯,後來老師們不再找我談話了,身邊的同學們也漸漸的向我投來了讚賞的目光。但是校長和團支部書記總是找我的麻煩。

有一次我們本地組織中小學生集體反「×教」簽名,我聽說後就和班主任說我不去,但是學校領導點名讓我去,班主任也沒辦法,執意帶著我去了。搞得規模很大,電視台也來了,最前排我看見坐著校長,校長在和旁邊穿警服的人交頭接耳說著甚麼,邊說邊指著我看。說完那個穿警服的人索性惡狠狠的瞪著我,我也不示弱,心想我沒做錯甚麼,我為甚麼要膽怯,怕的應該是他們!沒想到那個警察一下子就轉過頭去了。在我盯著警察時,我的同學問我:「你怎麼了?」我就說:「前面有個警察在看我。」話剛說完,沒想到我身邊的同學一個兩個的擋在我的前面說:「沒事,我們保護你!」我當時很感動。

活動開始,一排一排的不明真相的學生,被學校強行組織過來簽字,不簽就不讓走,有的甚至都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就得簽字。我心裏很難受,也有點害怕,這麼大的場面,我要是不簽,該如何收場,錄像在拍攝,各個領導在看,我又是一個學生,感覺很無助。但我的理性告訴我不能簽,我鼓起勇氣,走向前拿起筆在空中比劃了兩下,然後放下筆就離開了,後來被老師攔住了,問我:「你簽了嗎?」我說:「我簽了啊。」她說:「是空簽吧?不算,得重新簽!」本來即使空簽我都覺的不應該,心裏正難受呢,聽老師這麼一說,不算更好。她把我推到了桌子前讓我重新簽的時候我乾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我不再膽怯了,我要堂堂正正的,不讓我走我就站在那裏,後來他們拿我沒辦法說我礙眼,就讓我回去了,也不用我簽了。回到班級,我的同桌跟我說他沒有簽自己的名字,簽了一個偉人的名字,並且豎起大拇指對我說:「你真棒!」我感到很欣慰,為他們明白的一面而高興。

在那時,父親經常打我,迫害開始後他簡直變了一個人,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性,對我拳打腳踢想要讓我放棄修煉,甚至都把菜刀架到我的脖子上,但我就是不放棄。事後他又很自責,我看著父親覺的很可憐,那時從來沒有怨恨過他,只為他不了解這麼好的大法而痛心。那時,母親因證實法被非法勞教。那段時間,我幾乎是每晚都哭著入睡。有一次我做夢,夢中夢見父親好像要燒毀書,我一把搶過去就跑,這時父親朝我的背後扔了一把菜刀,我看到菜刀飛過來輕輕的在我的頭上點了一下,我當時有點害怕就摔倒了,這時天龍八部突然從我身後現身護我,每條龍都是不同的顏色。我被驚醒了。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呢。

其實在生活中我是個很謹慎、乖巧的女孩,我不願意傷害別人,但每次我的正念從哪裏來,說出的話是那麼有條不紊,有理有據,連我都為之驚嘆,明白是師尊的加持和賜予,賜予了我智慧,賜予了我勇氣,賜予了我一次次的有驚無險。

到了初三下學期,直到臨近畢業為止,校領導頻繁找我談話,經常是這邊上著課就被叫出去,每次我都是高度集中精神提醒自己不能說錯話,求師尊幫我。因為哪怕我做得再好,他們都是「欲加之罪」,拐著彎找茬,很邪惡。儘管我當時初三下學期學習很緊張,他們也不放我走,每次都是輪番和我對峙近兩個小時,但儘管如此他們誰也說不過我,他們都覺的佩服我,說我的思路敏捷,還說我就一個缺點那就是煉法輪功。我就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正因為我煉法輪功我才有這樣的智慧!」有一次校領導還特意在臨考試之前找我,故意不放我走,後來在我多次要求下他們才讓我離開。我急忙跑出去參加考試,我去的時候時間所剩不多了,有的同學都答完卷了,我才喘著粗氣坐下來做第一道題。還好有師尊的加持我順利答完卷。那段時間我的學習成績仍然很好,真的是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因為我去北京上訪,成了重點迫害對像,但也給我以大法小弟子的殊榮公開修煉的契機。我在班級和很多同學面前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得到了同學們的認可,同時也得到了許多幫助,同學們說我就像「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為以後三退打了很好的基礎。

初中畢業後,我去專科學校就讀,準備考一門藝術大學,我想我的檔案裏應該有煉法輪功的內容,但我也沒想太多。但有一次,我們班主任宣布唯獨我們這一屆的檔案全部沒了,具體怎麼沒了,也沒說,也就是說我們這一屆新生需要回各自畢業的初中重新調檔案出來,簽上校領導的評語,再重新上交檔案,有些是外地的還特別准假回去辦理。剛開始我很緊張,我不願意再去見那些人,後來我調整了心態,覺的應該像一個大法弟子一樣,堂堂正正的去面對。那個時候有關師父發正念的法已經出來,我就發著正念,一邊求師尊保護,鼓起勇氣,堂堂正正的回到母校,找了校長。校長和團支書都在,他們看見我還挺親切,我就說了我來的目地,他們就把我的成績單調了出來,在紙上剛要簽上評語,突然抬頭問我:「你還煉嗎?」這一次,我依然想的是不配合邪惡的任何指使和安排就高密度發正念。正在這時我的傳呼機響了,我急忙拿出來查看沒有直接回答他,我看到校長看我在忙就直接下筆寫了評語。然後我就說:「老師們,辛苦了!」出門而去。整個過程一直很緊張,事後我拿出評語一看,對我的評價很好,而且沒有一句有關法輪功的字。

我再次感悟到師尊的保護,又一次轉危為安!謝謝師尊!

回想這些年自己走過的路,如果沒有師尊的不放棄,我將何去何從,後果不堪設想。

如今我找回了「修煉如初」[1]的心,師尊就給我安排了能夠發揮我特長的救人項目,我也在師尊安排的救人項目中兌現著史前誓約,無比的幸福,無比的感恩。

在文章的結尾,我想代表我的家人向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表達最誠摯的敬意。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師尊一次次的保護,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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