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媽媽剛剛走入大法修煉,有一天媽媽勸我看看《轉法輪》這本寶書,說這本書能治失眠,還能明白很多道理。因為我從小就很聽媽媽的話,再加上看到媽媽身體的變化,(媽媽以前是個病秧子),我便拿起寶書看了起來,由於心不靜,看一看就放下了,也沒有領會甚麼內涵,但是一有時間我就看,其實當時只想能讓我睡覺就行,根本不知道甚麼是修煉。
漸漸的,我的睡眠有所改善。媽媽看到這些,就讓我到學法小組去參加集體學法。就這樣在學法小組裏,同修們互相切磋,互相交流,對我幫助很大。由於悟性太差,我還侷限在學法中,不煉功。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個月。
轉眼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媒體滾動式的播放造謠、欺騙宣傳。學法小組的一名同修在警察的追問下,把我說出來了(沒說出媽媽),警察所長(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來到我家,讓我交出大法書,由於學法不精進,就把書交出去了,媽媽的書沒交。單位領導又找到我讓我寫保證書,由於害怕也寫了。從此以後,我又恢復到以前的生活,媽媽也不修煉了。
漸漸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整天難受,天天吃藥,大病小病不斷,由於經常吃藥,當地的中醫大夫大部份我都認識。在此期間,我看了很多的大法真相資料,都是在走廊的窗台上撿的,知道了大法是被冤枉的,懂得了一些法理。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腦子裏突然有一個念頭,我還要看《轉法輪》(現在想想這都是師父的慈悲,一直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於是我給媽媽打電話,想看看媽媽的那本書。那時媽媽已經搬到外地去了,她告訴我去她家老房子的倉房找找,我去找了但是沒有找到,只找到一本師父在美國法會講法的書,於是我就天天看這本書。看了幾天之後,師父看到我有修煉的心,就點化我讓我問問以前同學的丈夫(是學大法的),就這樣在同學丈夫的幫助下,我請了兩本《轉法輪》,因為我想讓媽媽也走回修煉。
《轉法輪》這本寶書再次回到我的手上時,內心真的是非常激動,我把《轉法輪》拿給媽媽,媽媽也走回來了,感恩師父讓我和媽媽再一次走回修煉。就這樣我每天學一講法。後來,又找同修要了師父在各地講法的電子版和教功光盤。
雖然走回來了,但是不知道怎樣修煉,帶修不修的。媽媽在外地和同修聯繫上了,每次去媽媽家,回來時能帶回來《明慧週刊》和真相期刊,讓自己的修煉有了更多的借鑑。二零一六年,我才開始每天早起煉功,偶爾講講真相。師父看到弟子這樣懈怠,就讓在外地居住的同修利用回家探親的機會和我聯繫,幫我買了電腦,找技術同修做了系統,這樣我可以每天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同時學會了向內找。
自從從新走回修煉到現在,我的身體狀況很好,再沒吃過藥。以前的肩周炎、咽炎、婦科疾病、頸椎病、胃病、神經官能症、膽囊炎、關節炎、乳腺增生、腰涼、腰脫的毛病全都不翼而飛。真的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其間也經歷了幾次病業關,都在師父的加持下闖過來了。
丈夫看到我身體和精神上的變化,轉變了對大法的看法,由開始的看真相小冊子,到看《九評共產黨》、背了幾首《洪吟》、背《論語》,最後也走入修煉。他背《論語》時,有一段小插曲,當時丈夫要換車,我說:「如果你能把《論語》背下來,並且堅持背一個月,就給你換車」。丈夫說:「這有甚麼難的,一言為定,我一會兒就能背下來。」於是他拿起大法書就開始背,可是怎麼背也背不下來,他有些納悶,怎麼回事哪?我告訴他,這是宇宙大法,包含的法理太大,不要著急,慢慢來一定行。丈夫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背下來,接著又堅持了一個月。我也兌現了承諾,給他換了車。我說這麼費勁才背下來,以後每天都背一遍,對你是有好處的。(其實這個辦法我是看了同修的交流文章之後,才想到的)。
在這幾年的正法修煉中,每一次的提高與昇華,都離不開師父的看護和點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