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殘疾人梁愛玲被非法關押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蘭州市七里河區彭家坪派出所的警察闖到梁愛玲的家中抄家,並將梁愛玲綁架,非法關押到蘭州市第一看守所。
梁愛玲,女,70歲,蘭州通用機械廠退休職工,是一個殘疾人,只有一個左手。在梁愛玲還是姑娘的時候,一次上班期間,車床將右手捲進去了,經醫院救治無效,從此沒有了右手。和梁愛玲處對像的小伙子因此事故,跟梁愛玲分手。身體的創傷,戀人的離去,以及生活上種種的不便,使梁愛玲身心備受傷害和煎熬,為此,梁愛玲開始抽煙。有時候一天一包煙都不夠。就是這樣,也無法緩解梁愛玲內心的煩躁。
梁愛玲後來成婚、生下兒子,還是每天抽煙不斷。但是,雖然一隻手,倔強的梁愛玲不僅生活能夠自理,洗衣做飯無所不能,鄰居不會制的毛衣梁愛玲卻能憑一隻手縫製的非常漂亮。雖然吃了很多苦,卻也不說不是一個巧手。
為了解脫內心的煩躁與鬱悶,梁愛玲曾經學過阿彌陀佛,可是一邊學阿彌陀佛,一邊還是使勁的抽煙,內心的煩悶毫無緩解。
直到有一天,梁愛玲開始修煉法輪功,長期以來抽煙的毛病沒有了,得到的是真正的內心平和和寧靜,那是一個聽聞佛法的生命的幸福。雖然,邪黨迫害已經持續二十一年,這位殘疾的女子從40多歲,到今天的70歲,這二十多年來的風風雨雨和邪黨的殘酷迫害,絲毫都無法動搖她對法輪大法的正信,甚麼強權和邪惡的伎倆都無法使她放棄她生命等待已久的「真善忍」高德大法。
可是,那些參與綁架梁愛玲的公安人員,當你面對著你自己的那身制服,再看看這位殘疾的老人,了解一下老人殘疾背後的故事,你那拿著手銬的手怎麼能忍心去拽老人那殘存的獨臂?當你看到老人堅毅的目光和和善的面容時,怎麼忍心強迫老人跟她的信仰分離?當你記錄著從老人家中搶劫來的私人物品,在筆錄中登記為犯罪證據的過程中,你的良知是否被那些物品所震撼,如果你年輕一點,她足足是你奶奶的年齡,你怎麼忍心把她放在看守所滯留一個多月?
二、老年人祁玉蓮被迫害的補充情況
祁玉蓮,女,74歲,蘭州通用機械廠退休職工。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蘭州市七里河區彭家坪派出所的警察闖到祁玉蓮的家中抄家,抄家過程中,這些人問祁玉蓮的丈夫,家裏平時有甚麼人來?並恐嚇說,如果不說就不讓他們的孫子上學(祁玉蓮的孫子今年參加高考)。祁玉蓮的丈夫害怕耽誤了孩子,就說有一個叫小明的人來過家裏。
當天抄完家這些人將祁玉蓮帶到彭家坪派出所採血、按手印,讓祁玉蓮的丈夫代寫了保證書籤了字後,當晚九點多才讓祁玉蓮回家。
第二天,這些人把祁玉蓮夫妻叫走,說祁玉蓮的東西太多。這一天回來後,隔了一晚上又來人把祁玉蓮帶走了,關到了蘭州第一看守所至今。
祁玉蓮的丈夫想不通:他們說好去一下就回來,怎麼就把人關起來了呢?老人想不通,跑到黃河邊痛哭,覺得自己沒辦法活下去了。還是好心的鄰居前來相勸,告訴他:祁玉蓮沒錯,是公安在違法,哭甚麼,一個大老爺們還活不下去了。
祁玉蓮的老伴回家後,找到祁的弟弟,希望能夠出手幫幫他們的姐姐。祁的弟弟起初很為難。祁的老伴就拍著胸部說:你們姐弟中就屬我和你姐年長,你們哪一個的身體能跟我們相比?
在祁老伴的勸說下,祁的弟弟給祁玉蓮請了一位律師到看守所會見。律師會見完祁玉蓮,告訴家人,此案證據不足,已經被打下來了。
祁玉蓮的丈夫拿著錢給祁的弟弟,讓交律師費,祁的弟弟不要,說:我一定要救姐姐回來。
三、薛惠蘭被迫害的過程
薛蕙蘭,女,77歲,蘭州通用機械廠退休職工。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早上九點,薛蕙蘭的家裏來了三個人,都是男的,一個四、五十歲,另兩個是年輕人,拿著搜查證,問薛蕙蘭:十四日幹啥去了?你到山上205去了?(山上205家屬院旁邊有一個製藥廠,叫岷山製藥廠,製藥廠那裏有個新建的家屬院),在那裏發現有人發了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來人問薛蕙蘭在那裏都發了甚麼?薛蕙蘭說,就是關於瘟疫的,是救人的東西。
這些人問完薛蕙蘭,就開始抄家,把薛蕙蘭家中的掛曆、台曆以及MP3、兩個半導體、內存卡都拿走了,師父講法四十多本也拿走了,就連壓在玻璃板下面從掛曆上剪下來的小娃娃也拿走了。薛蕙蘭問:拿小娃娃幹甚麼?他們說上面有「法輪大法好」的字。就連薛蕙蘭抄師父講法的小紙條也拿走了。抄了一個多小時。
後來從外面又來了一個人,說:那邊東西特別多,就叫走了他們中的一個。將薛蕙蘭家中的東西抄完後,他們讓薛蕙蘭跟他們走,薛蕙蘭給孫子安排了一下中午的飯,就被他們帶到蘭通廠的廠門口他們的車上(因修路他們的車只能停在廠門口),把薛蕙蘭拉到了七里河區彭家坪派出所。
剛進去他們帶薛蕙蘭到一樓的一個辦公室坐著,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人被帶到對面的屋內,薛蕙蘭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是同廠的法輪功老學員祁玉蓮。
這些人說:你們這麼大歲數,拿著退休金,不在家呆幹這些幹啥?薛蕙蘭說:我們就是煉功身體好的,然後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不吭聲。中午十二點的時候,估計他們要吃飯了,讓薛蕙蘭到另一屋裏,薛蕙蘭看有一個鐵椅子,就說:我不去坐那個鐵椅子。就把自己帶著的一個小包包放在地上坐上,說我就坐我的包上。
過了一會兒,他們回來了,來了一個女的,讓薛蕙蘭說出來,不說的話會判薛蕙蘭七年刑。還把祁玉蓮也帶到這個屋,把兩個人放在了一起。
然後,讓薛蕙蘭、祁玉蓮按指印。按完指印,把薛蕙蘭的左手食指戳了一下,擠出點血,用身上帶的紙板板照了照,說是陽性。薛蕙蘭問抽血幹啥?他們說看看抽不抽大煙。薛蕙蘭說:修大法的人怎麼會抽大煙?也不知他們在幹啥。對祁玉蓮也抽血了。
這些人說下午四、五點就放薛蕙蘭、祁玉蓮,說這麼大歲數了。四點多的時候他們給薛蕙蘭兒子打電話讓來接薛蕙蘭,薛的兒子當時忙來不了,他們就等到六點的時候,讓薛蕙蘭、祁玉蓮寫保證。兩位老人不寫,他們就給薛蕙蘭的兒子打電話讓替薛蕙蘭寫,給祁玉蓮的老伴打電話,讓給祁玉蓮寫。
派出所有一個人還說:一個男的,四十多歲,戴一副眼鏡,我們一定能把這個人抓出來,就這幾個老太太幹不了這些。說這個人叫小明,這是有組織的。問薛蕙蘭的兒子認不認識這個人,薛蕙蘭的兒子說:這個人我們不認識。
家人寫了保證,薛蕙蘭的兒子說:我寫了我媽肯定不簽字。他們說:你就替你媽寫上。簽完字後,晚上九點多把薛蕙蘭、祁玉蓮放了。
中國的警察,也是有良知有善念的錚錚鐵骨,不是替惡黨邪靈為害鄉鄰的土匪、惡棍,更不是替惡黨邪靈傷害華夏兒女的爪牙和工具,更不是摒棄道德良知欺凌老人、婦孺的流氓。
二十一年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不去看中國大陸以外的聲音,就看看我們自己動手抓來的老幼婦孺、搶來的機器設備、書籍,是誰讓中國的警察不能夠堂堂正正的穿著警服依法辦案?是誰讓年輕的警察總是穿著便服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去「執法」?是誰讓我們的警察在法庭上出於最為尷尬的境地──明明是土匪搶劫,卻用掩耳盜鈴的方式以「法輪功學員在違法犯罪」來搪塞警察的違法犯罪?是誰將我們的警察真正的置於生命最危險的境地──那真是命懸一線哪,身為警察的您,一定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三思啊!
如果這些老人對大法的堅信都無法喚醒您的良知善念,您這年輕的生命,該何去何從,令人擔憂。包括此次「清零行動」中參與其中的各級610、政法委的人員,你們真的要慎思啊!
七里河公安分局彭家坪派出所信息:
韓忠誠 男 1953/8/9 13399315446
陸全仁 男 1955/4/15 13399315449
吳巍峰 男 1956/2/10 13399315442
高成仁 男 1962/7/28 13399315268
張創材 男 1963/3/25 13399312061
劉玉倉 男 1963/8/4 13399315375
包驍勇 男 1966/2/23 13399315445
王江 男 1968/10/6 13399315106
董全科 男 1969/3/8 13399315184
王廣生 男 1969/5/22 13399311477
李筠 男 1969/5/28 13399311762
緱星隆 男 1973/7/4 13399315264
盛豔琴 女 1974/9/29 13399315248
倪鵬 男 1982/9/19 13679444774
陳瑞芳 女 1984/8/4 18894025065
彭修鋒 男 1986/5/14 13893455139
陳煜昕 女 1992/4/2 15379073990
胡開源 男 1992/8/7 15117211187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9/26/1869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