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迫害,白霞在經歷了拘留所和看守所的非法關押、女子監獄兩年冤獄。在監獄裏,白霞被長時間坐小凳、毆打、碼坐、奴工等迫害,她曾經一度被迫害失憶、全身長疥瘡。下面是白霞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在蘭西縣遭綁架、非法拘留
1、八位法輪功學員在蘭西縣遭綁架
二零一八年十月三日,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白霞,為了使邊遠農村的百姓明白法輪功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隨法輪功學員楊傳厚、王芳、王福華、趙婷婷去蘭西縣北安鎮發放《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真相資料,被人構陷,遭蘭西縣國保大隊夥同北安鎮派出所用車截住,綁架至蘭西縣拘留所。當時白霞隨身帶的包裏有一千元左右,被警察劫走(至今沒歸還)。白霞等五人被蘭西縣國保張濤、榮力等強行帶到公安局一樓審訊室非法審訊。
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下午,蘭西縣國保張濤夥同綏化市北林區610李劍飛等人,闖入白霞、王福華家非法抄家。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宋紅偉(楊傳厚的妻子)、高錦淑、吳景華去蘭西縣給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送衣物等,被蘭西國保張濤、榮力等綁架。兩起綁架案,共綁架了八名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
2、蘭西國保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原蘭西縣國保大隊長張玉鐵、國保大隊副大隊王洪波、指導員孫永波在與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中,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善良的好人,都不幹迫害法輪功的事了,都已轉出國保。
當時,張濤從派出所剛調來三個月,張濤等為了邀功行賞,很快的編造假證人、假證據,並把相關材料移送到安達市檢察院。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五日下午一點左右,蘭西縣國保大隊張濤領特警、警察十人左右,把宋紅偉、高錦淑、王芳、王福華、趙婷婷送到安達看守所。在檢查身體時,高錦淑、王福華血壓很高,都二百多,安達看守所拒收。對於這個結果,蘭西國保不甘心、不承認,又重新檢查血壓等,共檢查了三次。安達看守所就是不收,說死了誰負責?最後不得不給高錦淑、王福華辦理取保候審,放回家了。宋紅偉、王芳、趙婷婷三人被送進了安達看守所。十月十五日,白霞的家人給她辦了取保候審回到家中。吳景華被女兒花錢找人保釋回家。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六日早八點,王福華、白霞、高錦淑的擔保人接到了蘭西國保的電話,說安達來人,要看看她們三個取保候審的法輪功學員。隨後,張濤、榮力(女)到綏化,將白霞、王福華、高錦淑帶到蘭西國保等候非法提審,並威脅說要曝光此事就直接抓人。
十點半,安達檢察院人員一到,榮力及手下一名國保配合安達市檢察院,先去了蘭西看守所,非法提審了關在那裏的綏化北林區法輪功學員楊傳厚。
下午,安達市檢察院批捕科一個女的(四十多歲)和一個男的(四十出頭)開始對白霞、王福華、高錦淑分別進行非法提審。男的對白霞說,你不是有病取保候審嗎?你們也不像有病的。他態度比較強硬,讓白霞她們簽字,她們沒簽。非法審訊近兩個小時。
張濤說:以後要隨叫隨到。高錦淑問張濤,被綁架時扣下的包及裏邊的物品,為甚麼不交還本人呢?張濤說等以後吧。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日,蘭西縣國保張濤、榮力(女)到綏化找到白霞、王福華,到了安達之後,就把她們直接帶到安達看守所非法關押。
張濤等當時沒找到高錦淑,後來恐嚇她弟妹,又到學校找她外孫女,找到高錦淑,由於高錦淑血壓高達二百多,看守所拒收,又辦了取保候審。
二、安達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日白霞被非法關到安達市看守所,和其餘六名法輪功學員在安達看守所被非法羈押了近一年的時間,期間遭受了種種的迫害。
1、環境惡劣
安達看守所的環境很惡劣,陰暗潮濕。一般二十多人一個監室,最多時一屋達到三十二人,吃喝拉撒都在一室,空氣污濁,令人喘不過氣。晚上睡覺只能立著睡。
擁擠的牢房裏,窗戶很窄小,見不著陽光。潮濕,不通風,導致大部份人身上都起了疥瘡。白霞渾身長滿了疥瘡,晚上睡覺都鑽心的刺撓,很癢,經常睡不著覺。一撓就出血,一片片的,從上到下,濕氣到處竄,出來之前都沒好,尤其三伏天,奇癢鬧心,很痛苦。
2、經濟迫害
安達看守所經濟害也很嚴重。牢頭陳丹丹很惡,新來的人如果存錢,陳丹丹直接拿卡去刷,想吃啥就像用自己的卡一樣那麼方便,監室的人誰也不敢吱聲。刷卡去買東西很貴,比外面的東西要貴出很多,有時錢付了,東西給少或沒給,沒人敢問。
獄警呂飛飛是外雇的,開了一個小賣店,家屬來會見,都得在小賣店買東西,這是這裏的「規矩」,如果不花錢,根本就別想見人。
一次,白霞家人去安達看守所要見家人,呂飛飛說:「我們領導喜歡那個牌子的煙,200元一條。」家人無奈,掏出200元放那兒,也沒看到煙,這時才讓家人進去接見。
3、遭迫害失憶
安達看守所的女獄警叫徐笑仙,四月中旬的一天,徐笑仙對白霞恐嚇、威脅說:你不放棄修煉,你要不「轉化」就得被判刑,你家孩子升學考試或公務員考試都受影響。
白霞在惡劣的環境中,再加上精神上的壓力,幾個月來對家人的思念,當天下午,就急火攻心,失去記憶,神志不清了,以至身邊的人都不認識,自己的床鋪位置也找不到了。屋裏的人問她,我是誰?她說挺熟的,想不起來了。同時反覆的問同伴:在這幹啥?為甚麼不回家?這些都是後來清醒後聽說的,當時的事她一點也不知道,處於失憶的狀態。
後來,白霞在同監室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不斷的背法,發正念,第二天好了,恢復正常,但對於前一天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白霞想起來很後怕,如果沒有大法師父救她,沒有法輪功學員的幫助她背法,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三、在女子監獄的迫害
二零一九年五月,綏化市北林區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安達市法院非法判刑,白霞、王福華、趙婷婷、王芳、楊傳厚被非法判刑兩年,罰金一萬元;高錦淑和宋紅偉分別被判刑一年、一年半,罰金五千元。白霞等七名法輪功學員上訴中院,後被維持原判。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除了楊傳厚轉入呼蘭監獄外,白霞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轉入哈爾濱女子監獄。
1、坐小板凳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白霞被分到九監區四組,包夾鮑傑、周麗萍、李貴梅對待法輪功學員很兇,強迫白霞「轉化」,讓她寫「四書」。包夾李桂梅說,你不「轉化」,到期也不讓你回家,直接把你接到洗腦班,在洗腦班不「轉化」就再回監獄,來回輪,不斷的威脅、恐嚇白霞,並強制坐小板凳。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小板凳只有二十五釐米,還沒有小腿高,白霞個高,腿和小板凳就更不成比例,造成全身的內臟都受到強烈擠壓。凳面很窄小,坐的時候,還得挺直,兩手放在腿上,雙腳並攏,不能隨便動。包夾輪流看著,眼睛也不能閉一下,只要稍微眨一下眼,包夾就打或踢,還不時的挨罵。幾天坐下來,白霞全身疼痛,腰背直不起來。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每天早上三點包夾就開始強迫白霞坐小板凳,一直到晚上十點,都得一動不動的坐著。坐的她臀部都起了水泡,後來臀部兩邊都黑了。
白霞還被強迫看誣蔑、抹黑法輪功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等光碟,白霞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同時她們也讓犯人看,向她們灌輸這些欺騙謊言,使他們深受毒害。
包夾周麗萍,因丈夫跟小三跑了,一氣之下,想報復一下,結果丈夫給燒死,被判十二年。監獄就是利用這樣的刑期長的,急於減刑的,敢下手的惡人當牢頭、包夾等。周麗萍因受到刺激,像神經質似的,大事小事都不放過,啥事都發洩,沒完沒了,對法輪功學員也很苛刻。
2、反迫害
二零二零年五月三日中午,白霞、隋桂蘭(雞西)認為自己沒犯罪,不是犯人,不配合監獄的規定。五樓集訓監區東四組組長周立榮、管少犯的李貴梅,因為白霞和隋桂蘭不考試,不寫作業(週記),不蹲著報數,不配合任何規定,就對她們進行嚴管。李貴梅上來就對著白霞的腦袋打了一拳,口中還不停的辱罵。還不讓同監室的人跟白霞和隋桂蘭說話,孤立她們,對她們進行嚴格管控。同時罰坐小板凳。
那時黑龍江省大慶法輪功學員安顯萍(四十多歲)正在被罰坐小板凳。安顯萍從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初被非法入獄,始終不「轉化」,堅定信仰。她剛一入監時,就被李貴梅打了,因不「轉化」,從進去就被坐小板凳,到目前已一年多的時間,她堅持信仰,包夾都很佩服。
從五月三日開始,白霞和隋桂蘭也開始反迫害,三個人一起被碼坐,從早上三點到晚上七點半,三個人互相鼓勵,不放棄信仰,不配合邪惡,不是犯人不背監規等。
碼坐時不能動,要求姿勢,晚上都不讓放鬆。碼坐在監室的角落裏,三伏天狹小、擁擠的監室不通風,白霞身上的疥瘡更嚴重,手、胳膊、腳上都有,一片片的,更是奇癢無比。白霞一直坐到十月十九日,近半年的時間,十月十九日,要出獄前十多天,白霞去了隔離區隔離,才結束了碼坐。隋桂蘭和安顯萍還在繼續被碼坐中。
3、做奴工
監獄為了經濟利益,利用在押人員和法輪功學員做奴工,不用給報酬,勞動強度很大。
二零二零年一月,讓各監室人員疊一次性手套十多天,每個人都給任務,每人一天疊八、九百個手套。後來又做錫紙十多天。這兩個活毒性都很大,據說在外面,沒人願幹的,拿到監獄來幹,幹的時候還限制上廁所。
聚類乙烯(一次性手套)和鉛(錫紙),都有毒,都是在監室裏幹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味道。錫紙是用於疊紙質金元寶用的,是用工具把黃紙和錫紙壓到一起,幹完活,手摸哪,哪刺撓,不少人臉、脖子都過敏,很多人的手、身上都長滿了疥瘡,非常難受。白霞身上的疥瘡更重。
做勞工時,每天早上六點洗漱完就開始幹,七點半吃飯,吃完飯,接著幹,幹到晚上六、七點鐘。要過年了,才停下來,後來因為疫情,就沒再幹了,原打算過年後,大批量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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